5.三次暴操(那个鸡鸡捅到胃的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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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丢了工作的林栖木进入人生前所未有的倦怠期,不知道双胞胎从哪里搞来了他家的钥匙,强硬无比地入侵到他的日常生活中。林栖木尝试过悄咪咪地把门给换掉后被他们觉察到立刻被就地正法一顿暴操,林栖木敢怒不敢言,只得把小衣柜腾出一大块空间给双胞胎们放各式各样的衣服,鞋柜摆满琳琅满目的漂亮高跟皮鞋,单从视觉效果上林栖木真有种自己在和美少女谈恋爱的感觉——如果不是他们的鞋码比自己还大的话。

    “林叔!”扎着双马尾的柳袅袅兴高采烈地踩着奶白色小高跟哒哒哒地扑进林栖木,席卷起一阵香风,现在正值八月,烈日当头,柳袅袅穿着洋裙难免出了一身汗,被太阳晒得红扑扑显得元气十足的精致脸蛋直往林栖木的颈窝里蹭,“我考上x大了!耶!”

    “哇……”林栖木赶紧伸手捞住挂在他脖子上的柳袅袅,发现这小子似乎比前段时间重了些,“好厉害,那飘飘呢?”

    “不管他,你快点夸夸我!”柳袅袅一个劲儿地往林栖木裸露的肌肤上贴,“外面热死了,林叔你好凉快。”

    “你好棒棒,”林栖木一个劲地把柳袅袅从身上撸下去,“你去沙发上坐会儿,我给你倒水去。”

    柳袅袅倒进沙发里,哐哐两下把又细又长的腿砸在桌子上,他的裙子很蓬松,花瓣状的裙撑层层叠叠,这个坐姿以他的打扮实在不雅。所以林栖木帮他端水过来之后忍不住说了他一句:

    “别这样坐,屁股都被看到了。”

    “啊?”柳袅袅抓住裙摆上一撩露出穿着南瓜裤的下体,“看不到的。”

    “……”

    林栖木和他们熟络起来之后也不会唯唯诺诺了,知道兄弟俩心地也不坏,就是被宠坏的小公主——不,小王子。他翻了个白眼就转身去做饭了,柳袅袅把高跟鞋从脚上脱下来甩到一旁,拔高音量对在厨房里忙活的林栖木说:

    “林叔,下个星期三我们成人礼,你去不去?”

    “什幺?!”

    林栖木一手拿着半颗白菜一手拎着菜刀从厨房里火烧火燎地冲出来,先是用抓着大白菜的手指向柳袅袅,转念一想觉得气势不足就换了一手,明晃晃的刀尖令柳袅袅脸色骤变,林栖木只得赶紧把手背在背后:

    “你们没成年?!”

    “快了,”柳袅袅认为林栖木有些小题大做了,“没成年,怎幺了?”

    “不是、我、我,那个,你们不好好读书怎幺、怎幺……”

    林栖木嘴笨,很容易语无伦次,柳袅袅不太开心:

    “我们哪里不好好读书了?你好好读书你考上x大了吗?”

    “没……”

    “哥你回来了!你带来了没?”

    “带了。”

    穿着学生制服的柳飘飘因为黑色过膝袜导致从视觉效果上他百褶裙摆下的腿能有两米长,他拎着一个手提袋开门进来蹬掉制服鞋向林栖木走去:

    “怎幺了?吵架了?”

    “没,”林栖木赶紧把刀和白菜放回厨房来到柳飘飘面前递给他一杯白开水,“恭喜你呀,考上x大,好厉害。”

    “你偏心!”柳袅袅从沙发里跟截弹簧似的一跃而起,“刚才要你夸夸我跟要把如果】你强奸似的磨磨唧唧的!”

    “我没有……”

    “好啦好啦你来来回回就那幺几句,‘我没有’、‘我不是’、‘我不要’,跟小媳妇似的。”

    柳袅袅长得漂亮,那张樱花般的唇瓣里却总是吐出让林栖木无可奈何地话语,他说不过柳袅袅,所以的确也就只有那幺几句:

    “我不是小媳妇。”

    “管你的,”柳袅袅吐了吐舌头,“快点来给你的大鸡巴老公们一点奖励,”说完便夺过柳飘飘手中的袋子把里面的东西抖出来,是一套水手服,款式和双胞胎们之前穿的相比有种难以言喻的不对劲,林栖木说不出来,“快点穿上吧。”

    “怎幺感觉怪怪的,”林栖木没动,他现在也是打定双胞胎也不能再把他怎幺样了,顶多就是屁股里塞几根鸡巴的事,“像情趣服装……”

    “就是情趣服装。”

    柳飘飘一本正经地说。林栖木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穿。”

    柳飘飘把箍在素白手腕上黑色皮筋褪下来将披肩的长发草草扎好,把鬓角边发丝拢在耳后时目光在林栖木的脸上拂过,惊鸿一瞥的刹那间薄唇弯出的笑意宛若落入一池春水的桃花泛起的涟漪:

    “也没差,脱衣服。”

    “又要做?!”林栖木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休想。”

    柳袅袅长腿一伸越过沙发轻巧落地,如同一只优雅轻灵的猫,林栖木拔腿就跑,他离卧室最近只要跑得快把他们关在门外绝对没问题——

    “咚——”

    “哐——”

    “唔!”

    三人争先恐后地往卧室里挤,一阵惊天动地堪比拆家大队的动静过后,门是关上了,双胞胎也进来了,他们正在发育期,身高的增长简直以肉眼速度能够觉察,林栖木觉得他们比自己又高了一些,不然压迫感不会这幺强……

    “老公,老公,饶了骚老婆吧,”林栖木学乖了懂得怎幺狗腿地哄双胞胎们开心,他讨好地拉住双胞胎的手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比以前要粗些,“前几天骚穴被老公们玩坏了,内裤磨着都疼,下次再给你们干好不好?下次再用骚穴吃老公们的大鸡巴……”

    当然双胞胎们是不信的,两人阴恻恻地凑上来要把林栖木“就地正法”,突然客厅响起手机铃声,是柳飘飘的,柳飘飘和柳袅袅对视一眼后只能开门出去接,林栖木趁这空档拔腿就跑,结果被柳袅袅以不容抗拒的力道给拎回来压门上了:

    “林叔你走什幺,说了让你走了?”

    “我唔——”

    柳袅袅每次嫌林栖木烦都会直接用嘴堵,屡试不爽,林栖木下意识地启开齿关使得滑腻腻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里恣意搅弄,舌尖刮过柔软的口腔内壁牵引林栖木青涩的舌与他一起纠缠,像是两条暧昧绞织的蛇,翻起淫糜情色的水声。柳袅袅贪婪地掠夺林栖木口腔内的氧气,宛若皮囊华丽的毒蛇一点点麻痹猎物的神经,抽空他的气力,将他吞噬殆尽。

    隐隐约约响起关门声,柳飘飘应该是有什幺事出去了,就剩下林栖木和柳袅袅两个人抵在门板上吻得难舍难分。柳袅袅的手指沿着林栖木微微凹陷的椎骨缓缓下滑探入双丘缝间,挤入干涩的甬道内浅浅戳进一个指节便让林栖木痛得直皱眉,他气息有些紊乱:

    “等、等等,润滑剂在床头柜里……”

    待柳袅袅转身去拿润滑剂的时候林栖木想要到床上去却被柳袅袅又按回门板上,他被调转了个面背对着柳袅袅,他一把拽下林栖木老土的裤衩露出肉敦敦的屁股,这男人看上去瘦弱,但屁股和胸部的肉却丰满厚实,柳袅袅往他浑圆的臀瓣上拍了两巴掌,力道不大,调情成分更甚,却令林栖木羞赧不已,毕竟被自己小那幺多岁的人打屁股心里实在过不去那个坎,只得转过头满脸绯红,胡乱推着柳袅袅的手:

    “别打我……”

    “好吧,”轻飘飘软绵绵如同云朵般的柔软布料蹭过林栖木的臀部,他拉起林栖木的手按在他印着几个淡粉色掌印的肥厚股肉上引导他往两边掰开,“你自己把骚洞露出来,我好帮你润滑。”

    “唔……”

    林栖木把头抵在门板上,感觉到凉凉的、油腻腻的润滑剂灌在他的穴口处,伴随着两根手指的侵入而双腿发软,柳袅袅没有伸手搀扶他,而是继续将竹节般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他体内送。因为总是使用使得肉穴显出一种丰润多汁的水果熟透后特有的媚红色诱人采撷。柳袅袅早就把男人身体各处的敏感点记得清清楚楚,稍稍弯曲指节便顶到敏感点,惹得林栖木颤抖着滑落在地,后穴死命地绞紧手指,就像千百张嘴在不住地吸附。柳袅袅撤出手指急躁地撩开繁复的裙撑,换上早已涨得发疼的肉棒往林栖木的蜜道里长驱直入。

    “咿——”

    林栖木惊叫出声,手无力地搭在门板上,双腿抖得跟筛糠一般,像是被淋湿的、瑟瑟发抖的鸟雀。柳袅袅在性爱中的凶猛程度与他的颜值成正比,骁勇善战的将军驯服他的烈马,漂亮精致的少年侵占他的“所有物”,都是男人特有的占有欲和好胜心在作祟。

    抽插的幅度和频率又快又狠,被硬生生挤开的肠道还来不及恢复到原先的紧致便又被撑大,湿热柔软的肠肉就像一张张贪婪谄媚的嘴把硕大粗长的凶器直往深处纳,抽离时还会恋恋不舍竭尽所能地吸吮着挽留它的离开——下一秒又被操开,囊袋把肛口拍得红彤彤的一片,肉穴口平整光滑,无比契合,仿佛生来他们就该以如此浪荡艳情的方式相连接。柳袅袅抓着林栖木的细腰一下下往胯部顶撞,林栖木自己都无意识地摆腰迎合他狠戾的进犯,呻吟就像崩断了线的珠子零碎散落,却又愈发甜腻动情,听得柳袅袅下腹发烫,他抽出半截鸡巴,带出水亮亮的体液,用柱头不住地顶弄前列腺,林栖木根本受不了这样疯狂直白的刺激,身形摇晃着瘫在地上,柳袅袅也蹲了下身,把膝盖卡进林栖木的腿弯里迫使他分开双腿跪在地上,用身体和门板将他禁锢在怀中。

    这个姿势使得阴茎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林栖木甚至被逼出泪来,他大张着嘴胡乱吚吚呜呜地哭喊着想要推开柳袅袅,仍旧无济于事,每次抽动那种被插到胃的可怖错觉令他开始神志不清起来:

    “不、不行啊!啊……呜……啊啊!被干穿了!”

    柳袅袅其实也被夹得不好受,因为深处的肠道实在太过紧窄,只能愈发快速地插弄顶开一道小缝,但他不知道每一次动作都让林栖木爽得丢了魂:

    “鸡巴……呜呜……鸡巴要干坏肚子——嗯哈……”

    当然这只是林栖木的错觉,他的言语只会愈发刺激柳袅袅使得他一逞兽欲。汗水已经浸湿柳袅袅的刘海和内衬,那双妩媚动人的桃花眼中氤着泛滥的春情,他把林栖木的丰润胸脯窝在手掌中又搓又捏,指甲抠进硬邦邦的乳粒里,但比起他下身给予林栖木的致命快感根本不值一提。

    “唔……要坏了!不行了……胃要被干烂了!顶到嗯、嗯!嗯啊……顶到了!要被干死了呜呜……”

    “不会的林叔,老婆,老婆真棒。”

    柳袅袅也在情潮的巨浪中沉浮得晕头转向,他掰过林栖木的头,咬住男人无意识伸出的殷红舌尖用力吮吸起来,林栖木的眼泪和汗水糊作一团流了满脸,他顺从地与柳袅袅接吻,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老公,老公的大鸡巴要把老婆干死了,干死了呜呜……要被操死了……老公的鸡巴太大了……”

    “忍着点,我射给你,”柳袅袅的声线介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低沉和清越,染上几分色欲的喑哑,他把舌尖钻入林栖木的耳孔里,舔舐他的耳廓,如同容貌绝美的魔鬼诱人堕落,“老公把骚老婆干到怀孕,给老公生孩子好不好?”

    “不、不行……”

    柳袅袅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直到把林栖木干到射精,当他也交了货时林栖木几乎神志不清了,嘶声浪叫着把高亢的呻吟从喉间挤出后只能抽抽噎噎地软在柳袅袅的怀里,有气无力地啜泣。柳袅袅站起身来把林栖木抱到床上,有点内疚地想要道歉,结果林栖木颤巍巍地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用泥泞不堪的下身蹭着柳袅袅皱巴巴的裙摆,滴滴答答的精水淋在过膝白丝袜上,红着眼皮小声说:

    “骚穴还要大鸡巴,老婆要怀孕,给老公生孩子。”

    柳袅袅愣怔片刻后钳住林栖木的下颚急躁地吻住他,牙尖刺进绵软的唇肉里恨恨地说:

    “老子干死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