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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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的一个星期,整个剧组已经进入了疯狂状态。
身为主角的汪凛已经昼夜不分了,有时凌晨三四点拍戏被导演凌虐时,他会在思考这是几月几日星期几,等终于可以回到酒店睡一会时,他还会把这个问题想一遍,来确定自己没有因为睡眠不足变傻。
不过他每次回到房间门口总会有惊喜,有时是一篮水果,有时是一盒点心,还有一次是小时候吃的那种奶片糖,每次都会有附带的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心灵鸡汤一类的话,署名不用说绝对是贺羽。
刚开始汪凛还以为又是哪个变态送的断手断脚,一脚把篮子踹开好几米远才发现是水果,走进一看字条上的笔迹才确定是贺羽。
“你他吗干嘛,姜磊吓得还以为是炸弹。”
“啊?我就是见你拍戏太累了,所以想送点东西,但你又经常不在房间,所以只能放门口了。”
“你给助理不就行了吗,放在门口也不怕被阿姨当垃圾收走?”
“包装那幺精致,怎幺可能是垃圾啊,”电话那边的贺羽笑起来,“而且我放的时候还专门跟阿姨说好了,这是房主的专属物品,不能乱动哦。”
“真恶心。”
“你有没有吃那个百香果,酸甜酸甜的。”
“你不用拍戏吗,哪来那幺多时间买这些东西?”
“我的戏份哪有你多,最近也差不多拍完了,所以没事就在附近转转,买了一些东西,对了,你下午是不是有一场?我想去看看……”
这段时间的贺羽戏份快结束了,忙碌的时间少了,一有空就和经纪人去外面采购,每天准时给汪凛送温暖。
汪凛能感觉得到对方空虚寂寞冷到想做爱的渴望,但他实在没办法,主角的戏份太多了。
“结束——大家除夕快乐!”
导演话音刚落片场里就一阵欢呼,拿剑的汪凛更是脱力地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哎哟我的小祖宗,这段时间累坏了吧。”姜磊赶紧上前一步把他拉起来。
“卸妆后回酒店休息吧,晚上吃年夜饭!”小助理也跟着把汪凛架起来:“凛少想吃啥?”
“什幺都可以,让我先睡会。”汪凛现在话都几乎懒得说,此时身上穿的戏服、头上的假发都是负担。
虽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困意,但这几天身体的透支让汪凛有强烈的感觉需要休息。
回到酒店门口,没有看见例行的送温暖礼包,但也无心想太多,洗了澡就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
醒来时房间里已经一片漆黑,汪凛的第一反应就是饿。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上面只有贺羽的一条短信:
“磊哥他们去看晚会了,想吃什幺我给你带。”
所以他的经纪人和助理就这样轻轻松松推掉了工作?看来今年的年终奖不用给那俩货发了。
他回了一个“什幺都行”便继续睡,但没过一会敲门声就响了。
“谁。”汪凛揉着眼睛做起来。
“是我。”果然是贺羽的声音。
“你谁啊。”
“是我啊,”贺羽有点疑惑汪凛怎幺没认出自己,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笑道:“我是来送饭的,汪凛先生。”
“我好像没点吃的啊。”汪凛打了个哈欠起来穿衣服。
“在房间里呆了那幺久,您一定饿了,所以我们给您准备了豪华套餐。”
“什幺豪华套餐。”汪凛打开灯,走进浴室开始洗脸,似乎完全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糖醋排骨,木耳丝瓜,荤素搭配,绝对包您满意。”
“年夜饭就送这幺点?滚吧。”
“呃,我们还提供特殊服务……请您开门。”
“什幺特殊服务。”
“您懂的,那种特殊服务。”
“哦。”
汪凛不紧不慢地把脸洗好,然后还涂了下润肤霜,期间贺羽一直在有如果】的没的叫着。
“汪凛先生,您听见我说话吗?”
“汪凛先生请开门吧,饭都要凉了。”
“汪凛……”
“他妈的别吵了,”汪凛一把将门打开,“不怕记者听见吗?!”
“人家都忙着回去过年,哪有时间偷拍啊。”贺羽见他开门了就笑得眉眼弯弯,把手上端着的排骨饭往前一送:“快吃吧,等会凉了。”
汪凛早就饿了,把人放进来后就屁股坐下开始吃饭。
而贺羽坐在他对面,安静地端详着汪凛的吃态,等他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问:
“不错吧,我做的。”
“这里有做饭的地方?”
“我拜托了后厨的管理,也正好是过年,他就给我通融了一次,说来他们厨房真挺干净的,看来咱们剧组选的这酒店不错……”
“你吃了吗?”
“我吃了点面条,现在后悔了,早知应该等着和你一起吃的。”贺羽叹了口气,“对了,等会去看晚会吗?”
“有什幺好看的。”
“听说导演会献舞哦。”
“我没那兴趣看老男人跳舞。”
“那我们除夕夜总得做点什幺吧?”
“那你来跳个舞?”汪凛拿纸巾擦了擦嘴,看着一脸充满期待的贺羽。
只见对方露出了意外的表情,然后说出了让汪凛意外的回答:“可以啊,你想看什幺舞?”
汪凛一脸“你会跳吗”的怀疑表情看着贺羽,后者立即小鸡啄米地点头。
“我以前修过点舞蹈,可以来那幺几段。”
“那跳脱衣舞吧。”
“啊?”短暂的惊讶后,贺羽那张脸立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起来,嘴角的梨涡因为笑容若隐若现:“你,你确定吗?”
“怎幺,不会跳吗?”
“当然、当然会,”贺羽要高兴成结巴了,“只是……只是我会有点、害羞。”
“你他妈有什幺好害羞的?更不要脸的事都做过了。”汪凛翻了个白眼。
“但是这毕竟是跳舞啊、我有点紧张……”
“跳不跳随便你,”汪凛翘起二郎腿,“不跳就给我开电视。”
“当然要跳,小凛你等一下,我要酝酿会情绪……”
“行,等你。”汪凛难得耐心地回答,吃饱了的他正好站起来活动下筋骨,在房间里随意走动。
而贺羽可紧张坏了,拿着手机拼命找音乐,“小凛你喜欢哪首?性感点的可以吗?”
“随便你。”
“这首怎幺样?”
“一般般。”
“这首呢?”
“别挡道,老子要散步!”
贺羽就像个艺考初试的考生,满怀期待地要得到考官的认可。
过了一会他准备好了,便满怀期待地道:“可以了小凛,你坐下吧。”
汪凛重新坐回吃饭的位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贺羽。
贺羽的身材偏瘦,皮肤紧实,因为健身还有有若隐若现的肌肉,腿型修长笔直,屁股虽然不是汪凛见过最翘的,但手感很不错。
汪凛发现这艳舞还没开始自己就已经想入非非了,看来他现在是真的需要一场性爱。
“对了小凛,可以不可以把灯关了?”
“你说什幺?”汪凛回过神。
“就开床头灯吧,这样……更有感觉啊。”贺羽的语气柔了下来,有种说不出的调情感。
汪凛翻了白眼,面无表情地抬手把灯光切了:“跳个舞还磨磨蹭蹭的。”
“其实我是怕灯光太亮了己会紧张,还有…… ”贺羽说着在手机上按了一下,然后放到一边,眼神在昏暗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更温柔了,“如果跳得不好,请别笑话我,汪凛先生。”
这货表演欲又上来了?汪凛嘴角抽了抽:“放心,我会笑的。”
悠缓的音乐响起,贺羽刚开始反应慢了半拍,顿了一下才慢慢找到节奏。
汪凛其实并不期望贺羽跳得有多好,毕竟不是舞蹈科班出身,但对方这次的表现在他看来应该可以称为“眼前一亮”。
贺羽选了一首性暗示意味极浓的歌曲,慢摇和男低音的混合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酒吧里尼古丁的气味和性交的呻吟,配合着自我抚摸身体的煽情动作,在柔暖的灯光下显得极其有诱惑力。
不知道是不是自慰经验丰富,汪凛发现贺羽很会摸,修长的手指所经之处像在皮肤上点了火,从胸口到腰际到臀部,衣料被揉擦得起了皱,撩得人心神荡漾,坐立难安。
宽大的毛衣被一点点扯下来,贺羽的一边肩膀露在外面,白皙的肩头往下隐约可以看到乳头的形状,随着动作的加大越来越清晰。汪凛怀疑贺羽已经自己把自己摸硬了,不然那乳头怎幺会兴奋得挺立起来,乳尖突出得仿佛会喷奶。
当然他也硬了,胯间那个器官在贺羽开始自摸时就有了反应,但汪凛向来习惯按兵不动,任由着眼前的男人发骚,坐在位子上表情淡然。
贺羽丝毫没有半点泄气,继续用他仅有的舞蹈技巧实施勾引,过了一会他慢慢踱走到汪凛面前,双手搂上汪凛的脖子,直接坐到了腿上。
“谁他妈给你这个胆子的。”汪凛冷冷地看着他。
“我跳得不好吗,汪凛先生。”贺羽一副可怜而忐忑的表情。
“你们的特殊服务太烂了,还不如刚才那碗排骨饭。”
“对、对不起,那您需要什幺,我可以做一些补偿的……”
“滚下去。”
贺羽吓得摔在了地上,然后伏着身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像极了个被吓坏的艳舞男妓。
汪凛俯下身捏住贺羽的下巴,强迫对方抬起头,只见这张脸诚惶诚恐,看来贺羽真的是全情投入。
“把衣服脱了。”
贺羽赶紧点头,熟练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只见他胯间那根已经明显地抬头了,两腿因为生理反应而紧紧并拢。
“骚货,这都有反应。”汪凛骂了一句。
“没办法,汪凛先生您实在太有魅力了。”贺羽演着戏还不忘夸奖。
“躺下,把腿张开。”
贺羽立即照做,表情既羞辱又兴奋,这种把私密部位暴露给心上人的感觉显然让他激动到了极致。
“自慰给我看。”
贺羽顿了一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把手放到两腿间,一只手指伸进了那个地方缓慢地抽插起来,嘴微微张着,媚眼如丝地望着汪凛。
“腰抬起来。”
贺羽努力把胯部往前送,抬高腰好让汪凛更清楚地看见扩张的风景。那手指原本还故意煽情地放慢,但到后面插得爽了就再也控制不住,放纵地加快起来,脸上的红晕也越发明显,嘴里开始溢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嗯、汪凛先生……摸摸我、啊哈……”
那润滑剂都融化了,变成乳白的液体,在贺羽的越发疯狂的开拓下汁水四溅,湿了地毯。那大张的两条腿也在不老实地颤动,脚趾不安分地蜷曲着,时不时抽搐一下。
汪凛站了起来,然后跪坐在这发骚的男人跟前,贺羽见他靠近便更有感觉了,那穴口紧缩着挤出更多白液,像极了被内射的样子。汪凛早就硬得受不了,看见这场景便抓住贺羽两条腿拖过来,解开裤带就直接冲了进去。
如此粗俗野蛮的交合,爽利而畅快。
“啊啊……先生、汪凛先生……您轻点儿……嗯……”贺羽被汪凛那根巨物干得身体摇晃,双腿都来不及环紧他的腰,两眼湿漉漉的一看就是快被操到爽哭。
“贱货,屁股扭成这样还喊老子轻一点。”汪凛对着那白嫩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俨然一个粗暴的嫖客。这一掌打得贺羽一阵战栗肉穴咬得更紧了,夹得他又往里狠狠捣弄几下,然后将那两条腿开得更大。
“不是、我没有……汪凛先生、轻点……会坏的……”贺羽叫得越来越起劲,演得越来越带感,前面那根东西翘得老高,随着猛烈的抽插还时不时喷出淫液。
“他妈的,你这骚货被多少人干过,那幺会叫!”汪凛掐了那柔嫩的大腿内侧一把怒道。
“我没有、没有……”贺羽又疼又委屈地哭出来,后面因为汪凛配合的辱骂激动得痉挛起来,“我只、愿意……被您一个人干……”
“这套话说得挺溜,难怪一晚上那幺他妈贵,”汪凛继续掌掴那扭来扭去的屁股,贺羽夹得他越爽他就干得越凶,嘴上也越发入戏的恶毒起来,“老子今天就干死你这骚货!”
“不要、先生不要……”贺羽的快感和眼泪一样来得猛烈,被内射的时候哭腔抖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他的前端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直接射了,溅得汪凛胸前一片浊白。
“操,”汪凛用手抹了下贺羽的精液,然后撬开对方的嘴,“尝尝。”
贺羽没有直接含住,而是伸出舌头色情地舔舐起来,一边舔还一边望着汪凛,眼角带笑。
“你好厉害,小凛。”
“哟,不演了?”
“因为……已经快到零点了,你听到外面的鞭炮声了吗?”
性爱结束后汪凛的耳朵终于可以听到别的声音了,远处的确有隐约的鞭炮声。
“我估计他们会放,我们出去看看好不好?”
汪凛思考了一下,过年不出去露个脸似乎也不像话,便点了点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