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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欢你的人让你知道自省和成长。

    没有人是无缘无故出现在你生命里,

    每一个人的出现都是≈ap;quot;缘份≈ap;quot;,

    都值得≈ap;quot;感恩≈ap;quot;

    第76章 尾声

    自破旧码头仓库的一场大火后,时间一闪而过便是三年之久。

    三年之间也跟着发生了很多事。比如严梓焱放弃继承家业带着孟淼去了国外治疗,子弹虽没有打进心脏,却让他的大脑休克,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尤新记得那日在医院,严梓焱跪在他爸爸面前,说:“爸,我可能没办法继承家业下去了。”

    那天严恩平也是发了通火,恨不得举起手边的椅子就朝他脑门上砸去,但也好在被蓝素锦即使拦住了。

    一个星期之久后严恩平才终于松了口,严梓焱长长短短也跪了大约一个星期,松口的第二天,他就带着孟淼离开了a市。

    他说:“如果小淼一天不醒,我就照顾一天,小淼一辈子不醒,我就等他一辈子,一直等他醒过来。”

    萧一寒问:“那样,你不会累么?”

    严梓焱却轻笑说:“命都是他的,谈什么久不久,累不累。”

    而萧一寒和辰墨,因为只是受了点轻伤,没几个月就全都可以活蹦乱跳的了。

    但这边他俩刚好了,那边就立马跟踩点似得在辰墨的肩上压担子,明知道辰墨对严家没什么兴趣,却还口口声声说着国不能一直无主之类的话。

    辰墨被烦的只能随口敷衍,可这担子要是真压到你肩上,还真挺沉的。

    之后就像辰墨说的:“沉归沉,那都是萧一寒的事。”

    硕大的家业,与其说交给辰墨,不如说全交给了萧一寒,而他却是不亦乐乎帮着媳妇儿。

    三年之间发生的事情,要说不多算算还真挺多的。

    比如乔桑榆终于把孟蕊带了回来,比如雀正彦终于以死缠烂打的方式把张知追到了手,在比如可爱的辰晏小朋友恢复健康,已经成了小大人了,而徐天屿依旧开着他哥的火锅店,现在的生意做的是分生水起的。

    说到这里,可能就要说一说,失踪已久的离玖了,大火之后没几个月,离玖突然打了通电话给严梓焱报平安,不过很成功的得到了严梓焱的一通大骂。

    离玖说起来也算是和严梓焱一块儿长大的,只是比他年长了几岁而已,他俩之间能骂的,也就那么几句。

    谁也没想到的是,那日的不明来者,竟然会是姜玉阳,可能是没找着萧一寒,反而阴错阳差的救了离玖吧。

    至于,姜玉阳和离玖之间那点微妙的气氛,就只有他俩自己最清楚了。

    要说三年前,那日的消防队和救护车排的老长,却依然会想起那天的漫天飞雪,也是a市以来最大的一场雪。

    不知道萧原到底在仓库内装了多少炸药,熊熊的火焰肆无忌惮地扩张着它的爪牙,企图把所用的地方全覆盖在它的统治之下。

    火苗是可以吞噬一切的舌头,这条舌头扫过之地便是一片废墟。

    包括萧原和严恩安在内,仓库内的二十来人也全都身亡。

    大火扑灭之时,听闻的严恩平连夜从s市赶了过来,然后就一直站在不远处,这么看着不停往空中窜的黑烟。

    争了一辈子,忍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终究都是过眼云烟。

    那日他也不知道再说严恩安还是自己。只记得老父亲说过,给他俩起名为平安,就是想让他们能够一辈子平平安安的就好。

    却不想他的意气风发,在严恩安眼里变样了。

    他们虽为道上,但从不做那些违法之事,但严恩安却处处和他反着来。他不过在老父亲面前提了那么几句,在严恩安眼里却觉得他是在嘲笑他看不起他。

    悲剧总是发生在一连串。严恩安当晚气过头发脾气,失手推到了怪胎十月即将生产的妻子,却导致突然难产一尸两命。

    若说一个人的心真的可以硬的像石头的话,那可能就莫过于严恩安了,一尸两命,却一滴眼泪都没流。

    而他只说了一句:“我从未爱过她,有的只是对不起。”

    事隔没过多久,辰墨的出生却让严恩安打起了歪心思,他一直都觉得,他妻儿的死都是严恩平的错。

    他悄然偷走刚满月的小婴儿,交付与属下孟国江处理,却不想哪天孟国江竟然会突然背叛。

    嘴里不停说着:“我要退出,我的孩子还小,我的妻子还需要我。”

    但在严恩安看来,却觉得这句话就是在变相的说他,因果报应,妻儿双亡。因此也就酿就了码头的血腥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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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滂沱,雨水打湿在脸上,拿在手上的枪,枪口还在冒着烟,但打中的却是一名突然冲出来的女人。

    怎么来形容这个挡枪口的女人呢。穿着家居,一副家庭主妇的样子,眉间的一点朱砂痣衬托起了整个人的貌美,白皙的皮肤瓜子脸。

    然而临死前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弯起嘴角看着孟国江,中间大约停顿了十来分钟,那女人才慢慢垂下了手,合上了不舍的眼神。

    雨水不停地想要冲刷走地上的血迹。严恩平带人赶到之时,远远听到的却是一阵惨烈的大叫声,撕到嗓子都哑了才停下来。

    “安哥,收手吧。”

    伴随着雨声的这句,是从严恩安对面的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口中说出来的,就连那人看着严恩安的眼神都是不忍的。

    “阿泽,你今天要是亲手杀了孟国江的话,我可能会考虑考虑,”严恩安不屑的看了眼对面的男人,反转了手里的枪递给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