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王瑞军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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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先祖在遇到那时的无奈,只能默默地活着,回想着自己的一生,总是在匆匆忙忙中度过。上学的时候,看到别的同学都在院子外面尽情地玩耍,而自己的作业还只做了一半。因此,快马加鞭,敷衍了事地做完了作业,跑出去玩耍。毕业后,看到别的同学已经找到了满意的工作,而自己每天只是在人才市场游荡。什么理想,什么专长,统统见鬼去吧,有份工作就行。于是,饥不择食地选择了一份本不适合自己的工作。工作后,看到别人升迁、加薪,却没有自己的份。自己干得一点儿不比别人少,自己一点儿也不比别人蠢,为什么偏偏好事轮不到自己,天天梦想着有个“财富速成班”。于是,纵身一跳,换个新领域,从此又从零开始。
    一生中,我总是这么匆匆忙忙。到老的时候,回首一生,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干成。人生虽然短暂,但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完成自己的理想。
    记得上学的时候,在一本哲理书中看到这么一则道理。对于跑步,不同的跑步比赛,有不同的技巧。若是50米短跑,参赛选手需要短时间内爆发所有的力量;若是100米短跑,就得稍稍控制体力,以确保从头到尾都能保持很好的速度;若是400米、800米中长跑,那么一开始就不能太使劲,以确保后段路程的体力;若是1000米以上,那就不能靠急性子和爆发力了,而要靠不紧不慢的持久力和忍耐力。人生就是一个漫长的奔跑过程,不要奢望一步到位,跑到终点,也不要因为暂时的落后而灰心,停滞友上传)在奔跑的过程中,我们还需要学会忍耐和等待。为什么会突然怎么说,王瑞军在叔父被充军以后,蛰伏了十载,直到后来娶妻生子,慢慢的走向官场。
    久别洛阳十载的王瑞军,因叔父的事情虽然没有受到连累,但是失去继续取得更高功名的机会,从此白日跟随父亲王炳德从事商贾,夜里继续在家中挑灯古今中外知识。光绪十年(1884年),已满二十二岁的他再次回到洛阳迎娶今年已满十八岁的宽家小姐宽韵儿,履行昔时两家在同治十二年(1873年)与宽家的婚约。
    我们暂时把镜头转回王瑞军叔侄身上,同治十二年(1873年)初冬,在与跟张朝宾先生分别以后,王瑞军与二叔王炳洋来到王家治家好有宽舒杰的家里做客,一来宽家庆祝王瑞军高中,二来两家叙旧商谈与宽王两家的婚事。
    宽家本是洛阳本地的商贾算是中等人家,家中子弟没有人可以中科举,只有靠钱财打点的关系维持家族的生意,需要自己的家人有功名维护家族的利益,以此常与王家做谷物生意的往来。发现王家二弟有功名的身份,关系更加密切。如今宽家长门宽舒杰的妹妹,长成可与王家王炳洋为婚。
    宽家大堂。宽舒杰见到十一岁的小神童,金科乡试亚元,看到王瑞军的样貌欢喜不已,同时羡慕起王家有如此麒麟儿。
    在一旁观瞧的王炳洋上前打笑道:“宽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让如家小妹嫁于我家麒麟儿,我不生气吃醋。”
    回过神来的宽舒杰盯着王炳洋,得意洋洋的笑道:“王兄弟,你要失算了,你们王家叔侄我都看上了,一个也跑不了。你放心的娶令妹,我家小女嫁给令侄儿。”
    就这样王瑞军被自己的岳父看上把只有八岁的宽韵儿,许给自己说道十年以后,等宽韵儿满十八岁上门完婚,两家互相交换了庚帖,王家下了聘礼算是给王瑞军订下婚事,只等十年后成亲。
    王家村里也有个宗祠相堂(各房族祭拜祖先和举行祭祀活动的场所)。相堂里,除了摆放花轿以外,还挂有上代祖宗的画像,还有各人升天后的灵位,每年清明、冬至或年节,活着的后代大都到这儿祭拜祖宗,当然,每年的清明节也都到坟头祭祖。男郎结婚成亲的头天,雇来的轿夫先把花轿从相堂里取出,放在新郎官屋前的道坦里,这预示着这屋里有新郎要娶新娘了。而且,屋柱上还贴有鲜红的对联,中间和门前都摆起了酒席,小孩们都钻来钻去的,当然是为凑热闹罢了。
    头天晚上,摆下几桌专门请轿夫、行堂、陪伴等人吃的酒,称为“风雪酒”。意思是,吃了“风雪酒”,即使第二天的天气是,下雪下刀子,轿夫、行堂和陪伴们也要去迎娶新娘。在花轿抬新娘的时代,轿夫往往是有利可图的。如果新娘一方不给轿夫红包,轿夫们就利用抬轿的特权来戏弄新娘。特别是上下岭的时候,轿夫们就故意摆荡轿子,坐在新轿中的新娘就会难支难熬。如果轿夫遇到老练的新娘,新娘在轿中利用自身重力的关系左右前后地倾斜,轿夫不仅摇摆不起来,反而自己的肩膀难挨难忍。因此,有本事的轿夫要收红包,无本事的轿夫反而要求新娘。这一门亲事,由于“账房”(行堂的主管)办事比较周到,所以没有出现什么奇特的事儿。
    花轿抬到道坦停下来,新娘从花轿里钻了出来。随着吹打和爆竹的声响,“结圆”立即从楼上窗口抛了下来,被小孩们抢了一通后,陪伴走过来,把新娘护了过去,场面也就闹了一阵子。从洛阳到巩县有百十里的道路要行走,于是两家商议只需把新娘从娘家结出送到王家在洛阳开得商埠。
    一般说来,新娘在天亮以前到夫家是很少见的,有啰嗦的娘家和调皮的新娘,待到人家早已坐好了酒桌还迟迟不来。傍晚到达的还不算迟。然而这一位傍晚到达的新娘,却是因为山高路远的原因。花轿停在道坦里以后,在一片热闹非凡的气氛中,陪伴过来把新娘接到婚房,吃了汤圆以后,才出来陪坐,接着吃新娘酒席。到底先拜堂后吃酒席,或是先吃酒席后拜堂呢?风俗习惯基本相同,但具体的做法却各异。如果拜了堂,那新娘就要和新郎一起被送入洞房。
    光绪十年(1884年)五月初八,王瑞军迎娶宽家小姐,光绪十二年(1887年)正月十八,宽家小姐为王瑞军诞下第一个孩子,王炳德根据祖籍辈子“继”辈,根据五行之术娶了一个“棕”字。长安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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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王瑞军的婚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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