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李欣钰抱打不平滚刀龙护犊叫战

    上文书说道钱庄主带着两个执法在黑夜之中活种人，活埋了友上传)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三人是慌慌张张埋了人，踉踉跄跄奔回走。眼看着黑九死在眼前，这样李家堡洪忠孝的线索可就断了。夜色之中又有四人人疾步跑到了坑前，扒开泥土拉出麻袋，解开绳索救出奄奄一息的黒九。两个人抬着黒九瞬间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之中。留下来的两人悄悄靠近村庄。钱庄主带着二人回到了村内，见到龙城禀报黒九已经活种完毕。四人到了晚安之后各自回房休息。次日天明龙城带着两个执法告别了钱庄主，骑上马沿着官道奔向寿春。路上无话可说三人打马如飞来到了寿春境内的的凤凰山下龙凤山庄。龙凤山庄坐落在依山傍水之处，山庄引进珍珠泉水入内。龙城带着二人进入龙凤山庄暂且不提。

    且说通往寿春的官道上有两位少年男子骑在马上，远远地看见龙城三人进入龙凤山庄，他们放缓了脚步如无其事地向前走去。这二人正是洪忠孝、李欣钰，李欣钰女扮男装，只见他头戴花格呢子鸭舌帽，身穿蓝色青年套装，足瞪黑色深腰马靴。原来是他们早早就在路上埋伏好暗哨，一路上暗中盯梢龙城。当手下人告诉他们盯梢目标进入了龙凤山庄之后。二人打定主意，到珍珠泉游玩，一来游山玩水嬉戏珍珠泉，二来看看龙凤山庄的地形环境。二人骑在马上看到龙凤山庄四面柳树成荫，柳荫下是护城河，河道对面是高高筑起的城墙，城墙上面有家兵来回巡守。二人下了战马，混到游人群中四处看看。龙凤山庄的东面是一个集镇，街面上叫买的叫卖的热闹非凡。洪忠孝边走边思考着如何进入龙凤山庄。二人走进一家饭馆门牌上面写着：刘记淮南豆腐宴。洪忠孝撩开门帘让李欣钰进入店内方才进入。店小二拿上前问道：“二位客官楼上请。”

    “二人。要上等雅座一间，上等宴席一桌，上等好酒一坛。”李欣钰扮作男音说道。店小二回答道：“是！小的这就去办。”李欣钰闻听此言面露微笑，心中暗自高兴自己的易容术还能蒙混过关。店小二上楼找一个临街靠窗的雅座，满脸堆笑说到：“二位爷你们请坐。请问二位爷喝什么茶？”

    “上等的六安瓜片。”李欣钰说道。

    “二位爷，请稍后。”店小二说完扭身下楼。李欣钰望着洪忠孝哈哈大笑说道：“二哥，你看小弟怎么样？”

    “三弟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确实为人间俊杰也！”洪忠孝扮作鬼脸说道：“可惜就是不敢脱下帽子，怕被人看出秃头。哈哈哈。”

    “叫你胡说。叫你胡说。”李欣钰左手一把揪住洪忠孝的耳朵说道：“你笑话人家看我怎么整你。”说完用右手捏住洪忠孝的嘴巴说道：“好好地给我撅撅嘴。”店小二不识时务地端着茶水放到桌上，看着打闹嬉戏的二位说道：“看你哥俩亲热的好像是小两口子嬉戏。”店小二说完掩门而去。洪忠孝、李欣钰二人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洪忠孝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他用眼睛瞄了一眼李欣钰看到她眉目传情地望着自己。洪忠孝望着窗外说道：“你看，那两只麻雀打架呢。”李欣钰目光移到窗外看见两只麻雀站在一起，其中的一只麻雀在用自己的嘴巴为另一只麻雀梳理羽毛表达爱意。李欣钰看到这儿心中不由得一阵难过，暗思自己尚不如雀，它们尚能无拘无束地表情达意；还可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而自己呢？在相爱的人面前不敢说！不敢语！为什么？她总是感觉到两人中间有一个无形的鸿沟横在二人面前。她知道洪忠孝爱自己也喜欢自己，可是洪忠孝偏偏不敢表现自己的情感。总是在遮遮掩掩！总是在躲躲闪闪！总是装出若有若无！李欣钰想到这儿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人有时还不如雀。他们到可以无拘无束地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意，不像人那样的虚伪。”

    “唉！”洪忠孝叹了一口气慢慢吞吞地说道：“他们不需要顾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需要考虑出身地位门当户对；更不需要考虑世人偏见人言可畏。”

    “难道你甘心吗？”李欣钰低声问道。

    “不甘心又能怎样？”洪忠孝说道：“门第的悬殊不是我能改变的。”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二人脑袋伸出窗户看到街面上有一群人乱哄哄的在追打着一个孩子，那孩子抱着脑袋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叫喊声。一位长相肥胖的十**岁少年一摇一摆来到那孩子面前说道：“给我打，死死地打，敢放跑我的黄莺。”少年说着抬起脚对着地面上躺着的孩子就是重重地一脚。

    李欣钰看到这儿气愤不过站了起来从窗户上跳了下去，半空中使出连环脚对着那肥胖少年就是两脚。肥胖少年往后噔噔噔倒退三步一屁股坐在地面摔了个四仰八叉。妈呀一声大哭起来说道：“妈的个b，谁敢打老子。”

    李欣钰落地顺势一蹲站了起来，来到那瘦弱的孩子面前，伸手在鼻子上一摸孩子还有呼吸。便抱起孩子来到附近街面上的药店，给孩子抱了进去说道：“大夫，麻烦你救救这孩子。诊金我给你留下，剩下的你退给孩子。”李欣钰说完走出药店来到街面上。这时人去呼啦一下围了过来说道：“小伙子，快跑吧，那位可是龙凤山庄的大少爷。这里有名的恶少。你可惹不起。”

    “我跑！找的就是他。”李欣钰站在那儿说道：“他凭什么打人？”

    “他想打谁就打谁。他爹是这一带有名的首富大善人。江湖人称滚刀龙。你快跑吧。”人群里有人说道。

    “跑，往哪儿跑。这里岂能是他的撒泼的地方。弟兄们给我打。”远处传来一阵喊声，为首的那人长得身材高大威猛，大脑袋上面有一张又黑又麻的大长脸。有人认识他说道：“小帅哥快跑吧，这个人是牛麻子力气大得很。是龙凤山庄的家兵。”

    李欣钰说到：“各位叔叔伯伯，谢谢了。麻烦你们远离这儿以免受到牵连。”李欣钰话音落下，众人看到牛麻子带着十多人也快到了，就一哄而散躲到远处。

    “你是何人？为什么打我家少爷？”高大威猛的牛麻子站在李欣钰面前高声说道。

    “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李欣钰高声说道：“你家少爷给一个孩子快要打死了。难道不该管吗？”

    “啊呸！你算什么东西，乳臭未干居然敢到龙家地盘指指点点。”牛麻子说道：“你就拿命过来吧。”牛麻子说完伸手来抓李欣钰的胳膊。李欣钰闪身躲过，绕道牛麻子的后面对着牛麻子的左腿后膝就是一脚，牛麻子人长得高大转动身躯不灵活，这一脚被踢个正着，牛麻子身体一歪重心失衡，李欣钰顺势一推牛麻子倒了下去，就听到咕咚一声重重摔地面上。这个时候和牛麻子一起来的那群人可不愿以了。就听到有人喊道：“兄弟们扁他的托（揍他）。”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李欣钰团团围住。诸位看那李欣钰面无惧色地站在中央，望着他们呵呵一声冷笑，从腰间解下软鞭，往空中一甩，啪啪啪响了三声大声呵斥说道：“呀呔！识相的退下，不怕死的上来。姑奶奶我今天不开心，想尝尝我手中金龙鞭的走上前来。”李欣钰呵斥道，把胆小的吓得打着哆嗦倒退三步。

    “弟兄们，少爷挨了打，没有一个说法，我们如何向龙爷交代？将来如何在这个地头上混？”牛麻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说道。只见他抽出腰中的跨刀在手中挥舞着大步上前。李欣钰手中一抖鞭花，鞭头转向忽悠一下缠到牛麻子的手腕，李欣钰用力一拉，牛麻子自身是向前倾斜重心本来不稳，李欣钰顺势一拽牛麻子又轻易摔倒在地上。这一下牛麻子可是吃了大亏，摔了个五体投地那真是：嘴啃地、脸开花。李欣钰看到倒在牛麻子四仰八叉的脸面朝下咯咯发笑乐的是前仰后合。四面八方看热闹的人平时最恨牛麻子仗势欺人，今天看到牛麻子洋相百出，个个都是拍掌大笑。

    牛麻子趴在地面上半晌没有起来，在想如何找回这个面子，要不然在龙爷面前是吃累不讨好，在街坊面前也是威严扫地。牛麻子慢慢地爬了起来指着李欣钰说道：“你个娃娃年纪太小了，我回去找你家大人来，非要他登门道歉，磕头赔不是。否则我们龙爷这个江湖满棚（也叫满江湖指江湖人他都接待管吃管住临走送盘缠。同时各行各业的钱都能赚。这种人人势力非常大上通官府军队，下收三教九流。拉满棚的人在江湖上有名有义有利。也有亏本贴家底的。）就白拉了。”牛麻子一边说一边往后倒退着，他是想逃到李欣钰的鞭子长度之外。李欣钰看着牛麻子的囧样不由得大笑起来，牛麻子的脸上本来是黝黑发麻，现在又多了暗红的肿块、黑紫的淤血、鲜红的血液分布在脸上的不同部位。牛麻子的两片嘴唇在地面上刮破了肿起老高，那可是上唇朝天，下唇朝地，中间露出两排黄白相间的牙齿，整个脸上成了一块五彩花布令人忍俊不止。李欣钰站在那儿望着牛麻子远去的背影说道：“有胆量的上来领教，没胆量的滚过一边。”李欣钰说完来到龙肥肥的身边一把提起绑在旁边的树上说道：“让他爹那医药费过来。告诉滚刀龙别人来了没有用。”龙肥肥在树上绑住是鼻涕眼泪一起流出又喊又叫，龙家的家兵没有敢前来放人。

    李欣钰扫视了一眼看见没人上来大步走向刘记酒楼，来到窗户下面，仰头一看洪忠孝正在注视着她，她把鞭子往上一甩，鞭头缠在窗户格的木头上，李欣钰吸气上提，顺着鞭劲两手交换上拔借势一纵跳入窗内。下面看热闹的人是个个拍手叫好久久不散。李欣钰、洪忠孝刚坐下有人敲门三下，停会儿敲门四下，走进来说道：“二位小哥辛苦了，在下是本店的老板刘承礼，前来打扰了。你们刚才可是打了本地的地头蛇滚刀龙，此人在此地是拉起满棚，淮河两岸黑红两道，官绅两家无不对其礼让三分。二位小哥绑了他儿子，可是惹下祸害。早些从窗户跳走。免遭杀身之祸。”

    “老大辛苦了！谢谢老大好意。江湖讲理朋友讲义。我倒看看那滚刀龙有什么了不起？”洪忠孝笑着说道：“你也看到了，他那个肥儿子把人都快打死了，难道这儿没有王法了。”

    “王法！他就是王法！”刘承礼说道：“你看街面上那个疯婆婆，欠他五块大洋没有钱还，利滚利到了十五块，他就把人家黄花闺女抢到妓院去陪客，卖身还钱。结果是女孩的父亲感觉颜面丢尽上吊自杀，女孩的母亲也成了疯子，你说这逼死人命都没有人管。这世道就一个字：乱！二位小哥快跑吧。”

    “好三哥，你快些上饭上菜上酒来。谢谢你了。我们吃完就走。”洪忠孝望着刘承礼笑着说道。

    “好！二位在下尽了地主之谊，后面的事情自己担着，希望不要在小店有动静。小本生意折腾不起。”刘承礼客气地说道。

    “这五块钱给你饭钱。”洪忠孝拿出五块银元递到刘承礼的手中说道：“多余的是店钱，给我们备两间上好的客房。谢谢你刚才的那些话。”刘承礼拿了两块银元说道：“这些够了。二位慢用告辞了。”说完转身告辞。洪忠孝看着刘承礼走了出去低声说道：“这一仗打得好。要不这样怎能接近龙凤山庄？”李欣钰笑着说道：“还是吃点饭菜加些力气，还不知道这戏怎么收场呢？”

    “打！继续打！直打到他们服气。打到他们怕！”洪忠孝信心十足地说道：“三弟，哥哥敬你一杯。为了你刚才路见不平拔刀相救的那股江湖豪气。”洪忠孝说完举杯相邀，李欣钰的眼神是流光溢彩，秀美的脸庞上也露出一股英气，二人同时干尽杯中酒。李欣钰望着洪忠孝轻柔地说道：“二哥，我要是男的多好，我们二人可以共闯天涯永不分离。”这时候就听到楼下人欢马叫一片沸腾。洪忠孝、李欣钰往下一看，只见一群人马在楼下的街面上叽叽喳喳。为首一人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洪忠孝一看那人就说道：“马上此人必是滚刀龙。你要狠狠地杀他的锐气。龙城就在他的旁边。”

    “二哥你看着三弟如何来教训他们就是。”李欣钰说着要起身跳出窗户。

    “慢着。你看看，那些人当中有的拿了火枪。今天这一仗不好玩了。”洪忠孝说着指出哪些带着枪套的人说到：“三弟，你要用激将法，激怒滚刀龙当众告诉手下不准用手枪。我在上面多要一盘花生米给你观敌料阵。今天你可是要在此扬名立万。可不能轻易报上姓名，否则后果难料啊！”洪忠孝笑着说道。李欣钰点头称是。二人注视着楼下，楼下的人注视着楼上。

    “下来受死吧，我家庄主前来会会你们。”楼下有人高声喊道。

    “古人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等会儿等他们心烦气躁的时候你再出手不迟。”洪忠孝说着高举酒杯邀请李欣钰，二人没事一样举杯对酌楼下的人看的清清楚楚。

    “二哥，我们还要将一军，让滚刀龙心甘情愿的放我们走。”李欣钰说道：“晚上他们势必会暗算我们。”

    “你放心，晚上会有人前来保护我们。”洪忠孝说道：“这儿的酒不错，慢慢儿喝。”楼下有人开始谩骂起来，肮脏之语不堪入耳。李欣钰是大家闺秀何等听过这些污秽之词，怒火渐渐升起，洪忠孝看在眼里说道：“三弟，难道你的三国白读了。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洪忠孝的一句话点拨了李欣钰。李欣钰笑着说道：“看来哥哥就是比弟弟高。我敬你一杯。”二人早已把酒壶中的酒换成茶水。楼下的人看到二人推杯换盏也不明真意。

    滚刀龙骑在马上就听到龙肥肥喊道：“爹爹，快给我松绑，”滚刀龙示意手下人给龙肥肥松绑。他自己瞅着酒楼看了半天，扭头看龙城问道：“城儿，你看他们搞什么名堂？他们的酒量不可小觑啊！什么来头也不知道。牛麻子居然敌不过一招，我们今天怕是遇到了强龙啊！”

    “义父不要担心。前几阵你要手下上去，这样在一旁可以瞧个明白，实在不行我们就用火枪。一枪解决了。”龙城说道：“爹，我带人上楼灭了他们。”

    滚刀龙扭过头看着龙城说道：“对方来路不明不可轻举妄动。不了解对方的海底是不能轻敌的。他们不逃走说明他们有实力有势力。你想那些商户肯定会有人告诉他龙凤山庄的江湖地位与厉害。”

    “义父分析的是。我们要制服而不能致死。”龙城说道：“义父你看时辰都过了这么久，他们无动于衷依然二人对饮是何居心？”

    “三国演义读过吗？”滚刀龙笑着说道：“他那是骄兵之计。你也命人抬酒备菜。也来一场战前喝酒战后饮。”

    洪忠孝、李欣钰二人看着台下人叽叽咕咕，不一会儿抬来一张八仙桌，备上四把椅子，不一会儿酒菜端上，滚刀龙、龙城二人坐在桌子上对饮小酌。其余众人席地而坐喝酒作乐。洪忠孝、李欣钰看着对方的模仿自己喝酒的样子顿觉得滑稽可笑，不由得大笑起来。李欣钰望着窗外的那些泼皮无赖，或站或坐、或饮酒或骂人形态各异，她抬头问道：“忠孝，这些人什么时候收拾？”

    “你看那些贪杯之徒是真的喝酒；你看那些怕死之徒在左顾右盼；你看那些无能之徒在拼命地叫喊；你看那些拍马之人围着滚刀龙的左右；真正有定力的可以说是没有几个，只不过是乌合之众。”洪忠孝指点着那些人微笑着说道：“滚刀龙已经身成名就在打斗之时必然不会以命相拼。他身边的龙城倒是那里面有些功夫的人。到时你把他引到这边，战不过就到这边来。龙城是滚刀龙的干儿子，滚刀龙的儿子龙肥肥是个废物，这偌大的家业龙城是垂涎欲滴，他想表现一番也是有情可原。”洪忠孝指着滚刀龙身边的那个人说道。李欣钰定睛一看那人长得身高六尺上下，膀厚腰圆。站在那儿威猛高大好似金刚一般恰如鹤立鸡群。

    “哈哈哈！二哥你是好眼力，居然能瞧穿这些人的内心。”李欣钰用钦佩的眼神略带些痴迷地望着洪忠孝说道：“我希望天天都能和你一块儿共进午餐，我心里佩服你......。”

    “看！那是谁？”洪忠孝故意打断李欣钰的话儿说道。李欣钰向窗外望去什么也没有看到，她娇嗔地白了洪忠孝一眼说道：“骗子哥，你坏死了！逗人开心。”洪忠孝认真的说道：“你看，那儿有个军官，那是徐师长的探马，我已经修书一封。让家兵送去，让他们来保护你以免吃亏。二来可以让他们维护住我们不被滚刀龙的人带走，徐师长可是你表叔。下午你就大胆开战吧。”

    李欣钰听到这儿气得心火顿起鼻孔冒烟站起来用手指着洪忠孝舌头发颤地说道：“你－－你－－你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洪忠孝莫名其妙地望着李欣钰说道：“你这怎么了？”

    “你可不知，我表叔的儿子早就想和我家定亲我一直没有同意。我们家也是一拖再拖。”李欣钰说道。洪忠孝看到对面的李欣钰气得嘴唇发青面色发白。洪忠孝微微一笑说道：“这是两码事到时你不同意，可以演一出逃婚计一走了之溜之大吉。何必气成这样？气大伤身啊！”洪忠孝这么一说，李欣钰心中舒坦了很多，她突然说道：“俺要出去活动活动，舒展一下筋骨皮。”李欣钰说着跳出窗外如同落叶一样毫无声息地站到街面上摆出一招白鹤亮翅的架势。街面上围观的群众看到这么俊俏的小伙，伸手也不错不约而同地齐声叫好。

    “第一场谁人迎战？”龙城站起来四下看了看高声叫道。

    “慢着！俗话说：有理的街道，无理的河道。今天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要来和我打斗？”李欣钰明知故问地说道。

    “你踢伤龙公子，打伤牛麻子这些道理还不够吗？”龙城说道。

    “龙肥肥先打那小孩，已经把人家打的腿断胳膊折，眼看奄奄一息我出手相救有何不妥？他家大人要是明理之人要过来谢谢我管教之功！否则那变是混账的王八！”李欣钰有条有理地说道：“至于牛麻子简直就是自找死路，他凭什么带人围追我，熊包一个。上午我已经放他一条生路。”

    “小娃娃，你可是狂妄至极！你可知道这是谁的地盘？”龙城厉声喝道。

    “不就是滚刀龙吗？在我眼里滚刀肉而已。早迟都是口中之物吃货而已！”李欣钰望着滚刀龙说道。滚刀龙知道李欣钰是激将法，他并没有动怒依然微笑地望着李欣钰。龙城叫嚣着说道：“小娃娃，人长得帅气出口可是句句伤和气，不知手下功夫如何?今天是来过招的不是斗嘴的。你们谁人愿打第一场？”

    “奶奶的，你们叽叽喳喳说个半天，好像两个婆娘吵架。俺方程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说话人手持双刀是连蹦带跳来到李欣钰的面前。李欣钰低头一看来人身材矮小不足五尺，大脑袋秃顶额头狭窄，一脸的皱纹又密又深，两抹吊丧眉下长着一双绿豆眼，塌鼻梁，两鼻孔外漏，黑白鼻毛长出鼻外，尖下巴上长着一缕三羊胡子。手拿一对柳叶双刀走上前来恶声恶气的说道：“小娃娃留个姓名前来受死吧。俺双刀王方程手下不收无名之鬼。”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这正是：

    江湖满棚两千载，仗义行善几人在？

    沽名钓誉有来者，假行仁义必自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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