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风雨来袭奔腾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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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你提供的《》（正文 第十九回：风雨来袭奔腾急）正文，敬请欣赏！《旧唐书、地理志》记载：唐太祖武德四年（公元621年）始设池州府，唐武宗会昌四年（公元844年），晚唐著名诗人杜牧任池州刺史，写下那首著名的《清明》诗：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话说有白虎帮众将常乐天押入地牢，此牢房原先是废弃的铜矿竖井，深达十余丈，方圆一亩许，中间一个丈余的高台，四边是深不见底的臭水。常乐天被人关在这高台上，一日三餐有人用绳索吊下。

    蒋自善安排好这堂主黑白二无常率领百余人看守，自己也走了。黑白无常二人虽然武功不凡，却也十分心虚，毕竟地牢囚禁的可是天下第一大帮魔教的教主啊，不光此人武功惊人，那魔教弟子更是上百万。两人在一起商议，黑无常道：“我说兄弟，这王爷和总护法都走了。万一有人来营救这魔教教主怎么办？”

    白无常也叹气道：“虽然此人手足都加了镣铐，一旦出困，凭他武功，我们哥俩一定死的很难堪。”

    黑无常也叹息道：“看来你我日子不好混啦！”他突然想起一物道：“老弟，你当年是梁上君子，应该可以配制出软骨散吗？”

    白无常道：“可是帮主没有交代用啊。”

    黑无常冷笑道：“帮主这一去不知猴年马月才回来。何况这软骨散服用后只能让人三天手足酸软，昏昏欲睡，死不了人的。”

    白无常四下巡查一下道：“兄弟，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他举起手向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此刻的常乐天神智早已清醒，只是无法脱困。白虎帮不知道帮主抓来他有何用意，伙食倒也不差，一日三餐顿顿都有鸡鸭鱼肉，味道烧的也不差，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没有美酒。常乐天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来天，这一日中午，牢顶又有人吊下一个篮子，里面装有鱼肉、猪肉米饭馒头。

    常乐天接过篮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大快朵颐，狼吞虎咽起来。突然觉得今天的饭菜似乎有些不对，味道似乎非常可口。特别是那道水煮鱼，似乎在什么地方品尝过。让他十分纳闷。好在他天下宽厚，反正已经成了涸辙之鲋，也不怕饭菜有毒，很快吃了个一干二净。一连数日天天如此，常乐天是乐不思蜀，虽然难免有些郁闷，却只能随遇而安。胃口好了，这内力竟也突飞猛进，总觉得自己力大无穷。

    这一夜，也不知什么时候，因为他被囚禁在黑暗的地牢里，根本分不清时间，只能靠送饭来确定是早晨还是中午或者晚上。常乐天突然听到地牢顶上足音跫然，似乎有人走过，紧接着是噗通倒地声，只见水牢顶上有人丢下一物道：“这是钥匙，快点上来。”并似乎又放下了一根大绳。

    此人压低嗓子，但是常乐天已经听出似乎是一个女子声音。他听风辨物，将钥匙半空拦截抓住，很快打开足镣和手镣。他十分坦然，根本把生死度外，不怕是有人设计陷害自己。一抓绳头，转眼就跃出牢顶，来到房子里。

    早有两把钢刀砍来，他一闪身，双手齐出掌，将这偷袭二人当场击毙。借着油灯光芒一看，这是间方圆丈余的小屋，有十余名汉子正围攻一个瘦小的黑衣蒙面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子。那女子出招十分狠毒，往往一剑下去就要取一人性命，地上已经躺了七八具尸体。

    打斗声早已惊动了附近的黑白二无常，两人慌忙赶到，去围攻蒙面女子，女子看见常乐天已经脱困，连出几剑，逼退黑白无常，又撒手打出一把暗器，飞快的跃出窗户，飞上屋头，须弥不见。

    这边常乐天前一段时间被黑白无常下了麻药软骨散，本来是浑身无力的，不想这段时间被那女子暗中帮忙，调换了伙食，才得以幸免。那黑白无常哪里知道？两人慌忙上前来抓常乐天，被他一掌“如来降魔”是打了翻了几个跟斗，一头撞墙晕死过去。那白虎帮众见魔教教主武功如此厉害，吓得是能跑的逃跑，跑不了的干脆装死倒了一地。

    常乐天不愿滥杀人，飞身出屋要去追那救命的女子，却是早已不知所踪。

    黑白无常许久才醒来，看见本帮弟子死伤数十人不算，连自己二人看守的魔教教主也走了，是垂头丧气，愁眉苦脸。黑无常道：“完了，完了，这次放走了魔教教主，被王爷知道，你我死定了。”

    白无常却不紧不慢道：“兄弟莫急，那救人的女子的武功招数我十分眼熟，更何况她的独门暗器是五毒金针。我早已猜测出她的来历，到时候必能保你我无虞。”

    黑无常恍然大悟道：“这小丫头使出的是青城剑法，而我们总护法蒋自善正是青城传人，难道她是？”

    白无常嘘道：“小声点，以防隔墙有耳，你我需从长计议。”两人前怕狼后怕虎，即怕得罪酋舍，又怕得罪蒋自善，二人一合计，觉得还是先看看总护法意见，此事能否一床锦被遮之。

    蒋自善得二人飞鸽传书，心中十分懊恼和着急，心想：万一此事真的与自己宝贝女儿有关，恐怕自己也难以袒护。但是自己女儿怎么会认识这个魔教教主，十分难解，想想亡妻，心潮澎湃，只好打马回到池州。

    黑白无常是鞠躬如也道：“启禀总护法，我二人觉得不敢乱嚼舌头，此事与令爱千真万确有关。念在您老对我二人有知遇之恩，所以才找您回来商议此事。”

    蒋自善压低嗓子问道：“此事可否当真？你二人有没有对外人提及？”

    二无常异口同声道：“我二人对您一向视如再生父母，静若天神，没有您的旨意，绝对不会告诉他人。哪怕是王爷。”

    “很好，很好。”蒋自善顿时起了杀机，下令二人起身，突然猛施杀手，乘二人不备，将二人一招击毙。就算二人有防备，也难逃这快如闪电般一招。只听二人轻哼一声，五脏震碎，七孔流血，到底不起。

    蒋自善自然是偏袒家人才杀人灭口的，却对酋舍声称是这二人办事不利，放走常乐天，被自己处死，是咎由自取。

    常乐天虽然逃出地牢，却失去了那蒙面女子下落，只好无比失落的沿着长江向上游而行。这日来到一个无名集市上，对面来了十余人，为首一人正是圣教光芒堂属下一个香主人称飞天神龙的赵正信。

    常乐天正发愁身上没有了盘缠，忙上前打招呼。赵正信一看是他，大叫一声道：“兄弟们当心，此人就是害死二位护法长老的无耻叛徒常乐天。”并拔出刀剑。这些圣教弟子除了香主谁也不认识常乐天，听说这个原来的教主再次，纷纷拔出家伙，却知道他武功厉害，不敢动手。

    常乐天大为诧异，这些人不过来参拜教主本已是大逆不道，怎么还敢对自己刀枪相加？忙问道：“赵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我是常乐天呀？”

    赵正信怒不可遏道：“姓常的卑鄙小人，如今天下谁不知道你勾结白虎帮，下毒害死了我教两位护法长老？我姓赵的虽然武功不济，却也绝非贪生怕死之人，给我上。我教刘教主有令：见到常乐天，杀无赦！”

    这些圣教弟子虽然武功低微，却个个不怕死，蜂拥而上，全是两败俱伤招数。常乐天不想伤人，被迫使出一招“降龙手”将众人手中武器纷纷夺下，并问道：“赵大哥，此话怎讲？难道我师父师叔已经去世？”

    赵正信知道凭自己这帮人根本杀不了此人，只好住手道：“如今我教谁不知道你暗中勾结酋舍这个奸贼，乘我圣教两位护法长老运功疗伤之际将他二老用毒药害死？你还勾结白虎帮众，在峨眉山舍身崖杀死我忠义门无数弟子，逼得刘教主跳崖。幸亏他侥幸活命，这才揭露了你和酋舍早有勾结。否则你这九华山上怎么会出手救了酋舍？怎么会身中剧毒安然无恙？你这招苦肉计谁不明白？”

    常乐天闻言是五雷轰顶，自己怎么会害死心爱的师傅师叔？天上的乌云虽然已经遮住了半边天，它又怎么能将艳阳遮盖？他心痛如刀绞，头上汗珠大滴大滴的低落，他问道：“赵大哥，如今我师傅师叔停厝在哪里？我要去祭灵。”

    赵正信哼了一声道：“两位长老如今就安葬在九华山望月峰下，你有种就去看看。不过我可警告你一下，如今我教四大长老已经发出金牌令，召集天下我圣教弟子云集，来诛杀你这个叛徒。听说还邀请了远在西域天山上的圣姑。”他知道常乐天心高气傲，你越是说的厉害他偏偏知难而上。

    果然常乐天二话没说很干脆的道：“赵大哥，我这就去给二老祭拜。只是我身无分文，赵大哥可否暂借一些，日后加倍奉还？”

    赵正刚巴不得快点送走这个瘟神，忙从口袋掏出一锭五十两的元宝扔了过去。那常乐天一个筋斗接住银子，人也如鬼魅般倏忽不见，众人无不咋舌。赵正刚下令道：“还在发什么呆？快点派人去通知刘教主和四大长老，就是叛贼常乐天要去祭拜。”

    天边乌云越聚集越多，很快遮住了太阳，紧接着路畔的树木也已经弯了腰，在风雨中不断的呻吟叹息，似乎为常乐天一个人要去闯龙潭虎穴而惋惜。

    此刻是常乐天一个人在雷闪电鸣中飞奔，他浑身上下被大雨淋湿，却浑然不觉，路畔无数双窥探的眼睛，他也毫不在意。只是一味的奔跑，似乎要与死神赛跑。到了九华山下，天也突然晴了，这夏日里的雷阵雨就是这么的淘气。天空中架起一座彩虹，这是送师傅上天的路吗？

    在山下买了些纸钱香烛，常乐天径直来到望月峰下，只见一处山崖下垒砌起两座青冢，旁边洒满了纸钱和纸元宝，一看墓碑，正是刘四公和陆三川两位自己师尊的坟墓。

    常乐天正要去给坟墓拜祭，只听身后有人怒喝：“欺师灭祖的奸贼，哪里走。”原来是拜火圣教的四大长老率领五六百名弟子已经将自己三面包围在悬崖下。此外还有好心助阵的各位武林豪杰。这些人中如白云道长舒剑夫妻等是根本不相信常乐天会如此丧心病狂，所以特意来看看的。

    圣教正义堂主威灵仙长老怒道：“常乐天，你当日为何要相助奸贼酋舍，下毒害死我教两位德高望重的护法长老？”

    常乐天见四位长老剑拔弩张，心中俞发不解道：“威长老，刘陆二位长老对我有知遇之恩，养育之恩，又传授我武功，就算是禽兽也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怎么可能去杀害两位前辈？我当然身中奇毒，迷迷糊糊中无心救了酋舍，被他一直囚禁在地牢中，也是昨夜才好不容易脱困的，根本无法分身去毒害两位长老。请各位明鉴。”

    威灵仙冷笑道：“如果你是畜生都不如之人呢？你既然被这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酋舍抓住，又怎么会逃的走？救你的人哪里去了？若不是我们刘教主洞察秋毫，恐怕本教早就被你全盘出卖给白虎帮了吧？”

    常乐天是有苦难言，怎么解释自己干嘛救酋舍这一条就过不了关，更何况谁救了自己到目前为止还没弄清楚，很难让人信服，于是他正色道：“各位兄弟，曾母虽贤，难逃三至之嫌。我常某人以自己的人格担保，从未做过对不起圣教之事。也从未毒杀过二位长老，如果本人有半句不实之处，定遭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古人很重视发誓，见他立下如此毒誓，在场至少半数人将信将疑，开始怀疑这个从未听说撒谎的教主会是杀人真凶，舒剑也一旁信誓旦旦道：“我相信常大哥的为人，他绝对不会杀害自己的师尊。”

    突然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衣衫华丽，风度翩翩的年轻人，发话道：“各位兄弟，此人就是毒害两位护法长老的杀人真凶，各位不必听他花言巧语，给我一起上，给两位长老报仇雪恨！”

    （第十九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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