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掬心—(1)
字数:8216 加入书签
「我什麼都没了」一个肤se白得很不健康,五官很年轻、带点稚气,却让人觉得很苍老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轻声呢喃着。
「也对,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不想起身,将棉被拉起,盖住头,整个身子蜷缩起来,明明也不怎麼小的个子此刻却显得很小、很脆弱。
已经日上叁竿,y光从窗户照s进来,让人感到刺眼。
翘班其实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或许我不在,同事们都会鬆一口气。
闭上眼睛,吴语宣沉沉入睡。
后脑好疼我刚刚怎麼了不是在等他吗等等,怎麼感觉、怪怪的
喔你醒了啊哈一醒来就夹这麼紧,真s为什麼有男人压在我身上他在做什麼好痛到底怎麼回事我刚刚应该在等耀棋啊
放开我别碰我糟糕,我的声音怎麼鼻音这麼重听起来一点也没气势,他怎麼可能会听而且他看起来比我壮多了,我推不开耀棋救救我
呵,怎麼哭啦真可ai。
不要不要别碰我滚开你这变t我是男的不是nv人你这疯子,别碰我别碰我我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下身塞着y物的感觉噁心死了
切还想温柔点的。果不其然,我不是他的对手,很快被他压制住了他要拿绳子绑我不要绑得好紧,手好痛啊啊啊不要轻点哈啊呜轻点啊他突然大力的choucha起来,不知顶到了哪裡,感觉太强烈了,ss麻麻的,可是我不喜欢唔太用力了
啊不要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
嗯哼啊啊不要嗯,疼
在我的手被绑起来后,他就一直相当快速而用力的顶弄着,我的腿被他拉得很开,姿势丢脸得不忍直视。
天啊到底是怎麼回事谁来救救我耀棋为什麼他没来耀棋明明约好了的,为什麼没来
呜等等,他在g什麼他要做什麼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不能这麼对我这太过份了我要报警
我含着那个陌生男人的y物,觉得噁心的快要吐了,他竟然还在我t内放了什麼那是什麼不对那是没装针头的针筒他朝我t内灌了什麼好噁心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放开我杀了我吧呜呜
「放开我放开我啊」吴语宣惊恐的张开眼,x腔大幅度起伏,原本就很苍白的脸更加毫无血se,像个将死的病人。
心臟不停的收紧,感觉像是快要窒息了一般,恐惧感始终没有消退。
「呼没事都是梦,冷静点,放轻鬆,都过去了、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会好起来的」他双手紧紧按住x口,不断做着深呼吸,一边自言自语。
渐渐的终於冷静下来了,他才又闭上眼睛,用轻的j乎听不见的音量说:「又做梦了」
像是随时要融入空气消失一般,j乎听不见他的呼吸声,房间是一p安寧。
半晌,他才轻轻摸了摸来脸满脸的泪,果然和以前一样。
为了什麼而又做了这个梦呢这九年间除了头两年夜夜难眠,后来就都好多了啊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走了
就像那年的他一样,那天之后我就没在和他联络。
啊这两人还真像个x像,生活习惯像,连让我死心的方式都那麼像真该死
更该死的是我,还忘不掉他
吴语棋缓缓吐出一口气,看向时鐘,啊,原来已经十一点了,我从来没有这麼晚起过。
反正迟早都是要起床,是不是现在起来更好就像做梦早晚都要醒,那不如早早醒来,遗憾总好过日后念念不忘,求而不得
想到哪裡去了,还是起床吧。吴语棋终究还是起床了,身上一丝不掛,密密麻麻的充满红肿淤痕,t缝沿着大腿渐渐流下一丝yt。他却毫不在乎的往浴室走去。
因为是最后一次了,所以那个人连做做样子都懒了吗自己果然很廉价。
处理完之后走到了客厅,桌上放着一张纸,果然走了,不过还蛮贴心的,还提醒我薪水没了、工作没了、存款没了、值钱的东西、能卖的东西都没了,而且今日之内就要搬走。
说真的,他也没料到那个人会那麼狠,竟然什麼也没留下,还以为多少会留个j千块呢。
呿,不留就不留,搬就搬,反正我还有钱。
从刚和那个人在一起时就知道了,他摆明就是有目的x要来骗钱的,将他的ai好都摸了个透。只不过那个人不过陪自己做了两年梦,就将自己的一切都带走,代价可真高昂。
不过还是有些漏之鱼,比如他最近偷偷开始存在外面投币式置物柜裡的钱。
最近那个人表现太明显,他一看就知道他準备离开了,也是,两年再怎麼说都够了。
虽然他不阻止那个人从他这裡拿走钱财,可这不代表他会毫无保留。在察觉异状后他就开始存钱,不过时间不长,也不过存了叁、四千元。
接下来还是去玩乐一番吧反正也没什麼好失去的了。
「喂,那是不是语宣啊」
「什麼我看看哇喔,好像真的是耶,不是说他从来不买醉,今天怎麼醉成这样」
「不过醉了之后看起来好柔弱啊和平时的冷傲毒舌反差好大,有点萌」
「哈你敢拐他上c,小心明早还没醒就被踢下床」
「不过其实他也没外表看上去那般泼辣,听j个和他上过床的人说,他在床上也很放的开呢」
「哎呀,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别靠近的好,惹出麻烦可就不好囉」
好胀好晕好热
嗯再来「再来一杯」
吴语宣真是豁出一条命玩了,把自己灌得醉到不省人事还不消停,都快酒精中毒了还要喝,殊不知自己早已成了旁人虎视眈眈的猎物。
这些年他也算是混出了个明堂,从他第一次来酒吧就显露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剽悍x格,到他一次次约p后眾人的讚不绝口,他基本上被定位为「可远观而不可褻玩」、「非他主动不能随便勾搭」的角se,却是意外得受人欢迎,只能说是这个gay吧人群特殊吧。这裡从没有过强迫、打架、下y等事件发生,酒和饮料也有一定水平,可说是质量很高的一家gay吧,甚至一些普通的小酒吧都比不上,只能说人们对gay的刻板印象太糟了,如果他们看到这间酒吧,也许或多或少会改变点印象吧。
不过这间酒吧有些隐密,没有熟人带路不太容易发现,吴语宣也是一时偶然才发现的,这倒也算是缘分。
如今他将最后一笔钱全砸来买醉。
他把叁千六百元拍在柜檯上,说的很乾脆,ai上什麼酒随便你,上到花费超支再停下来。
桌上放满了各种酒杯,j种调酒混在一起喝,比一般的酒容易醉不知道多少倍,他本身也不是个酒量很好的人,很快就醉了。
不过他的酒品还算不错,倒是没有大吵大闹发酒疯。
身上穿着白se衬衫已经因为身子发热而被自己解了好j个钮扣,苍白的x膛l露在,隐隐可以看到昨夜欢ai的痕跡,更是让眾人偷偷嚥了口口水,活脱脱一个病弱美人。
其实他长得不算出眾,比较偏可ai、稚n的,但那一双眼睛是真的美,是一双眼尾有着勾人弧度的桃花眼,眨个眼后往侧瞥时的眼神勾人的嫵媚,睫mao纤长,微瞇起眼笑时好像个妖媚的狐狸精,好似有千言万语在心裡,yu说还羞。当然,不含贬义,只是称讚他美。
而此刻他喝得烂醉,全身肌肤都微微发红,脸颊红艳;那双美艳的眼裡不由得泛起生理x的水光,看着真真诱人。
时间渐渐流逝着,他已经一动也不动了,只一个人静静趴在桌上,半梦半醒。
又过了一会儿,酒保想差不多要关店了,不知道语宣怎麼了。正想着不知道语宣家在哪,到底要怎麼送他回家时,却发现那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想,吴语宣应该不会有事吧
自从国中毕业后,已经四年没有见他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本来以为不再见面后,渐渐的就会忘了他的,却发现好像怎麼也忘不了,反而更加刻骨铭心。
喜欢他但他已经有恋人了,他们感情很好,可能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吧。
能一直站在他身侧的人,我想大概永远不会是我。不过没关係,至少我还能默默在他背后支持他,不过我大概也不能真的帮他什麼。这样一想还真让人丧气,可他真的不需要我帮助,他很聪明,很有能力,与我截然不同。
他的那个他,也同样是很优秀的人,长得很俊,也同样和我截然不同。
每每看到两人在一起,心中都是酸涩难耐。这两个人是如此登对,完全就是一对璧人,自己痴心妄想着介入真是狂妄,更玷污了他们。同时也觉得妒忌得快要发狂,很想衝上前将两人分开。
可是心裡又深知自己才是多餘的那个,只能乖乖得看着两人走远,独自一人在他们身后傻傻驻足停留,盼着哪天他会回头瞧我一眼。
还是别想了每次一想到他,就会满脑子都是他,浮想联翩,一不注意就想了整整一天。
今天是睽违四年的重逢,我真的好期待,不知道他现在怎麼样了,有长高吗相貌有变吗t格有变吗髮型有变吗会不会生疏他能认出我吗无尽的问题縈绕在脑裡,我不禁脸颊微微发烫,自己这样真是丢人,像个思春少nv似的。
但是一想起他,我又不禁嘴角上扬,如果是为了他,岂止思春少nv,贤q良母我也甘愿做。
我还是早点出门,才能压抑心中激盪的ai。
都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他怎麼还没来约好的是十一点半没错吧还是我记错了不会是来的路上出事了吧不知道他有没有怎麼样我要不要去找他啊好担心真应该带手机出门的,真是倒楣透了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可又能怎麼办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左肩,是谁啊我还没看清他的脸,只觉得后脑一声巨响,疼痛无比,顿时眼前一黑,毫无知觉了。
耀棋你在哪裡
一醒来就看见一个男人压在身上律动哲,下身还传来相当巨大的疼痛感与刺激感,我简直吓傻了。虽然打不过他,但挣扎是一定要挣扎的,可我没想到
我没想到他竟然一下子就变得如此粗暴,绑了我的手,肆意在我t内顶弄着,甚至让我为他口j,一边在我身下注入c情剂和水、牛n,又用假y具堵起,肚子裡难受极了。之后他拿出了更多情q用品我我停别再想了可是没办法脑裡不断浮现那些画面他在我ru头上夹了ru夹,下身绑上跳蛋,又把我翻来復去换了好j个姿势做,我的柔软度没那麼好,那些姿势一个比一个难受,有些更是屈辱到不行,双脚大开压在身t两侧、像狗一样跪着让他从身后做、在床边手撑着地板,唯有下身在床上让他做、随手拉起我一条腿就cha入我不要想了我不要想了可是为什麼却不断出现在脑裡拜託停下来呜
隔天早上起来,下身还cha着一根假y具,身上的情q用品也都还在,而且正颤动着,我就是被这些东西弄醒的。我顿时失了神,脑袋一p空白,随后才反应过来,接着像疯子一样奔向浴室,将身上的东西通通扯掉,我也管不着那样乱扯会痛了,脑裡只有一个念头,好脏好脏
chou出下身那假y具时,裡面流出好多yt,顿时浴室地板s了一滩。我用力的搓洗自己的身子,想要抹掉这一切痕跡,抹掉这一段记忆,可是却怎麼洗都觉得不乾净,还脏。终於我受不了了,放声大哭起来,昏倒在浴室
裡。醒来之后才发现莲蓬头还开着,身上全s了,我想,大概那刻开始,我的心就死了好一大半了。
出了浴室要找衣f才发现,房间裡的一张桌子上放了一袋信封,裡面装了四千元。我当时已是有些自暴自弃,想着反正身子给人佔了,不拿不就白白便宜他了。
之后我浑浑噩噩的回了家,一整天关在房间裡,什麼也不做,就是蜷缩着身t,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十九岁的生日隔天,魂不守舍、行尸走r;夜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上酒吧喝了个烂醉,周围没有认识的人,就要有个心理準备,会被捡尸。
不过本来以吴语宣给人的形象以及那家酒吧的风气来说,是不会发生这种事的,但谁知吴语宣跟谁结仇了,还是他太倒楣,竟就真的遇上了。
他又做了梦,和今天早上一样的梦,只不过早上的梦比较短,这次的梦很长很长,长到他以为自己这是重回那一年,那一天了,可是当他发现他无法改变那些事,他就知道是梦了。正在心裡骂着没事g嘛又让他重新t会一次那样的事,就发现梦的场景渐渐淡了。
醒了之后,他差点以为自己还没醒,做着刚刚那个梦。
九年前也是一样莫名其妙晕倒,醒来时人就在床上,身上压了个男人,正在强要自己的身子。
可能是因为酒还没完全醒,他现在头还是很晕,迷迷糊糊的想,算了,反正这身子早就污了。
於是他又闭上眼睛,藉着酒精麻醉自己,想着到,房间裡除了他自己,是有叁个男人的。
正当他快睡着之际,突然身下一阵剧痛将他生生疼醒,感觉像是被狠狠撕扯开来的痛,痛得他不禁尖叫出声,眼泪也一点一点打s了床。
那些人仍然没有半点怜惜,两个高大的男人j叠,同时在吴语宣t内chou送着,也不管吴语宣的下身早已流出泊泊鲜血,染红了床单,看上去很骇人。
吴语宣的求饶声和哭声没有让他们停下来,反而像是刺激了他们似的,越发用力了起来,终於吴语宣乏力了,又晕了过去。
待他醒来,已经是早上了。
那叁个人已然离去,留下的是放在一旁的信封,仍旧是和九年前一样,装着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比较做的比较过火,人比较多,这次的钱比那次多多了,有足足一万五。
全身痠痛,下身就算不动也一直有种刺痛感,吴语宣是暂时不敢动了,只躺在床上放空,时不时思绪飘着想些杂事。
他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在旁人眼中面无表情、动也不动,好像人偶一样,没有灵魂,又好像是一具尸t。
他突然想到,自己就像个男j,与人上c,收人的钱。
对了自己现在没工作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