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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公子和小公子同想出来的,用着还不错。”
李牧摆摆手,不赞同的说:“姚卿自谦了。老夫在赵国的时候专门和匈奴对战,对骑兵是最有研究的人了。但骑兵之前直接坐在马背上,只能做些辅助性的工作,真打起来的话,我们是根本没办法和匈奴人相比的。但要是骑兵人人都能有这样整套的马具,马上开弓射箭再也不用担心被摔下去,真是太好了!”
姚贾趁机说:“李牧将军想要训练支铁骑吗?我大秦目前正好没有擅长此事的人才。”
李牧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下巴,但掌下微刺的触感立刻让他想起自己将把美须刮得溜干净。
他领悟到姚贾话中的意思,压低声音道:“子楚公子打算对赵国用兵了?”
姚贾笑而不语,李牧也只好收起疑问。
秦初坐在马背上,竖起耳朵偷听着车厢之中的谈话。
他心中道:姚贾还算是嘴巴紧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旦进入秦国的疆域,不必再隐藏身影后,李牧立刻抢过匹战马骑上去感受着马具的新奇和强大的力量。
他深吸了口气,对秦初道:“有这样支骑兵,九州之内,秦国的军队再无对手。”
秦初看了李牧眼,忽然提议:“李牧将军若是觉得咱们这样缓慢行进不过瘾,不如让秦初留下三百战士护卫使团,由我带队领着将军策马疾驰回咸阳。”
李牧脸上霎时显出喜色,高声道:“好,谢秦小将!”
不给姚贾任何反对的时间,秦初已经直接挥手下令道:“两百骑兵随我前行,剩下的人保护使团!”
话音未落,秦子楚和李牧已经策马疾驰而出,甩了钻出车厢的姚贾头黄土。
姚贾伸手狠狠拍在车厢之上。
他转头对车夫吩咐:“加速,不可距离秦初太远了。”
几个月的道路,硬生生被他们行人月余就赶回咸阳城。
得到李牧同归秦的消息后,秦子楚早已经敞开城门,与嬴政同等待他们归来。
“阿正,看到老对手成了秦国的将领,感觉怎么样?”秦子楚微笑着抬眼看向嬴政。
“等到他跪在朕面前,朕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嬴政卷起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借着衣袍的掩饰掌握住秦子楚的手掌。
116质问
“我以为你会说,期待极了。”秦子楚笑着调侃了嬴政句。
嬴政从善如流的说:“是啊,朕期待极了,所以昨天整夜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非要拉着你陪朕聊天。”
嬴政话出口,秦子楚脸立刻红了。
他握紧拳头捏了嬴政下,略有些气弱的说:“李牧可是传说中的第二个武安君啊。有了他可以省下我大秦少麻烦。我高兴的睡不着,你用得着调侃我么?”
嬴政凑进步,贴着秦子楚的耳朵轻声说:“可你在朕怀里蹭来蹭去,朕肯定也睡不着——牙没换完,朕不能碰你。”
“难道你听说李牧过来,真的点都兴奋?”秦子楚转头看向嬴政,眼神充满了好奇。
嬴政摇摇头,收起眼中笑意,认真的说:“朕经历的那场统华夏之战远比现在要艰难得,而眼前这样的方法给不了朕成就感。我们只是在用偷懒的方法作弊罢了。朕懂得你期盼加轻松的方式获得胜利,也减少伤亡。但大秦哪怕没有李牧,没有武安君,没有范睢相国样可以让脚下这片大地沉浮在朕的脚下。”
这瞬间的嬴政简直高大伟岸的不可思议!
“咚咚、咚咚咚——”
心跳瞬间快得超乎想象,秦子楚直勾勾的对着嬴政的眼睛,喉头发痒。
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圆润的喉结上下滚动,凝视着嬴政的眼神有瞬间的迷茫。
嬴政手上猛然用力,相连的手掌传来痛楚,让秦子楚立刻清醒过来。
嬴政微眯起眼睛,声音嘶哑的说:“……子楚,刚刚你在想什么?”
秦子楚脸色变得加红润,连双明媚的双眸都透出奇异的光彩,他柔声说:“我忽然很想亲亲你。”
嬴政闭上眼深吸口气,压抑的说:“那就快点接见李牧,你跟朕回去。”
秦子楚扭过头,试图挣脱嬴政的手掌。
种急迫的感觉压在秦子楚身上,他恍惚觉得自己像是被绑住翅膀的飞鸟,马上就要被锁在华丽的鸟笼之中,再也不能展翅飞翔。
可嬴政紧紧抓住他的手掌,非但没有丝毫放松,还将手指强行挤入他的指缝之间,将秦子楚的手掌牢牢困在掌心。
秦子楚抵抗的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小。
他终于忍不住轻叹声,彻底放弃本就不甚强烈的挣扎,反手回握住嬴政的手掌。
秦子楚的动作让嬴政眼中染上淡淡的笑意。
望着由远及近的骑兵队伍,他勾起嘴角。
李牧跳下战马,几步走到秦子楚面前。
不等他跪在地面上,秦子楚已经把托住李牧的双臂,用激动之极的声音道:“李牧将军,子楚久闻将军名声。将军愿意来我大秦,真是子楚之幸、大秦之幸。”
李牧早已想到子楚公子会善待于他,却没想到这名当初在赵国为质名不见经传,逃出赵国疆域后却开始声名大噪的王孙公子见到他的时候,竟然激动得双颊发红,眼神晶亮!
李牧瞬间被秦子楚的诚意感动了。
他忍不住立刻说:“子楚公子的意思,姚卿已经向我转达的清二楚了。能够得到子楚公子的欣赏也是李牧的福气。听闻公子缺少个统御骑兵的将领,李牧年镇守西北,愿意为公子训练秦军的骑兵兵团。”
秦子楚眼中闪过道惊讶的神色,但他马上惊喜的笑了起来。
秦子楚牵着李牧的手掌同登上秦王御用的马车,高兴的说:“将军若是愿意出任这个位置,真是再好不过,解决了子楚的燃眉之急。但今日不提这些,将军和您的家人数月未见了,今日不如让子楚送将军回家见见他们,安顿好了再来见咸阳宫中见我。”
既然子楚公子将骑兵当做支奇兵使用,加上马具的消耗,这支骑兵兵团哪怕只有五万人,代表的意义也超过其他手握十几万重兵的将军。
子楚公子对他的信任竟然真的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李牧身在赵国为将,出生入死二十几载,何曾得到过赵王如此信任?
他霎时激动不已跪在车厢之中向秦子楚叩首,口中道:“李牧定然不负子楚公子所托,将其训练成支无人可挡的奇兵!”
秦子楚跟着向李牧叩首,十分配合的说:“将军有此承诺,子楚定然不负将军——无论将军如何训练军队,子楚都全力支持。”
短短几句话,李牧和秦子楚之间已经营造出了君臣相得的景象。
马车将李牧送到咸阳城内距离咸阳宫极近,又宽广华丽的大宅院时候,他眼眶微红的走下了车。
目送子楚公子的车架离去,李牧才渐渐平复心情向院内走去。
与他分别日的家人立刻将李牧团团围住,全家抱头痛哭。
若是李牧以叛将的身份被杀,那么他们全家也离死不远了,现在他们全家上下十几口人都逃过劫。
嬴政之前安静的收敛了全部气势,像具雕像似的安静的等待李牧离去。
现在车厢之中只剩下他们两人,他忽然上前,把抱住秦子楚,手指落在他脸上细细描摹。
“你说,李牧知道不知道你刚激动的样子和他点关系都没有,而是因为盼着和朕单独相处而双颊生晕呢?子楚,你的反应全是为了朕。”嬴政轻声道。
他口中喷出的呼吸吹拂在秦子楚脸上,手指顺着衣襟滑落,紧紧将他箍在自己怀中。
秦子楚张嘴主动咬住嬴政的手指,含混的说:“别问这么蠢的问题,你我都清楚,无论李牧知道不知道,他都会为了我表现出的重视而跟着做出激动的举止,然后表达忠心。”
李牧无处可去,不好好哄着未来的秦王还能如何?
他走的根本条只有独木桥了。
秦子楚低笑声,反客为主的将嬴政压在车厢上,凑上前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化为乌有。
嬴政轻轻感受着脸颊上传来的温柔碰触,可这股温柔却迟迟未曾落在他的嘴唇上,让嬴政心中渐生不满。
他忽然说:“朕小的时候,你尚且能够坦率的亲吻、拥抱朕,怎么现在反而缩手缩脚的?”
秦子楚无奈的笑着推开嬴政的脸颊,抬手捏了捏额角。
他苦笑着说:“想到你才九岁,我什么都做不下去了。”
嬴政瞥了秦子楚眼,抓住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腰下,原本温软的位置立刻膨胀起来,剑拔弩张的在衣袍下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
嬴政笑着说:“你现在还觉得朕年纪小吗?再过几日,朕就不再是九岁,而是十岁了。”
秦子楚有点尴尬的抽回手掌,轻声说:“九岁、十岁有什么区别,都是小孩子而已,你长得高也改变不了这点。”
他立刻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是不是还有几颗后面的乳牙没换呢?”
嬴政面色立刻黑了下来,闷闷的“嗯”了声,不再作答。
马车“咕噜噜——”的走进咸阳宫内,嬴政忽然抬头直直看进秦子楚眼中。
他态度强硬的开口要求道:“在城外吹了整整日的风沙,朕现在要去沐浴,你随朕起!”
秦子楚心想:刚刚拒绝嬴政的要求,继续推辞实在不好。
打棒子再给个甜枣的做法,秦子楚不喜欢,可他每日入睡之前都要沐浴,因此,他点点头,轻声答应了嬴政的要求:“好,我们起去沐浴。”
嬴政转过头,眼中闪过阴谋得逞的得意笑容,对着车夫吩咐:“转路,我与父王要沐浴。”
秦子楚莫名其妙的就被嬴政直接带进浴房之中。
“都出去!”嬴政直接对宫人吩咐道。
秦子楚直有和嬴政单独沐浴顺便商讨国事的习惯,宫人从来都不在其中伺候。
眼前嬴政声令下,宫人立刻鱼贯而出。
嬴政转过身紧紧锁住房门。
他眼睛瞬不错的盯着秦子楚,像是只盯住了猎物的猛兽。
他步接步缓缓接近秦子楚,让他心中控制不住的升起强烈的危机感。
秦子楚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
他忍不住后退几步,直到身下紧紧贴上桶壁,同时,嬴政也动了!
嬴政飞快的上前,把将秦子楚按在桶壁上,捏住他的下颌,迫使秦子楚高高扬起脸。
段修长的脖颈立刻毫无遮掩的显出在嬴政眼前,细腻光滑的肌肤闪烁润泽的光芒。
嬴政像是被诱惑了似的凑上前,用高挺的鼻尖贴在秦子楚的脖颈上面来回滑动。
“呵呵,好痒,阿正别这样。”秦子楚扭着身体,闪开嬴政的磨蹭。
他觉得嬴政现在这样简直像是只撒娇的大猫,只要他肯伸手抓抓大猫的下巴上的皮毛,立刻能够安抚住嬴政的躁动不安。
秦子楚心中这么想,跟着也这么做了。
他展开怀抱,将手臂环抱在嬴政脖颈上,修长的十根手指深入嬴政浓密的发丝之中,扯下捆着他长发的布巾,将嬴政的脸颊按在自己颈侧。
秦子楚侧过脸,温柔的轻吻着嬴政的侧脸。
嬴政忽然说:“朕想要的不止是这些。”
话落,他的双手扯开秦子楚的衣襟,手掌贴在秦子楚的胸口,温柔摩挲而过。
自己张开口,含住了秦子楚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拉扯。
嬴政质问:“你明知道朕要什么?为什么不愿给朕?”
117随口说说
秦子楚笑着回抱住嬴政,语调温和的说:“可我不想和也许亲吻时候会换牙的男孩子有亲密举动。你就老老实实的等着长大吧。”
秦子楚话音落,嬴政干脆利落的松开怀中之人。
他冷静的点点头说:“好,日子也没有远了,朕等你。”
秦子楚笑眯眯的在嬴政的嫩脸上摸了把,凑过去调笑道:“等你十五岁,我亲自为你加冠如何?”
嬴政向身上撩水的动作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立刻点头。
随即,他神色有些迟疑的看向秦子楚,忽然说:“子楚,似乎从来没有人为你举行冠礼?”
秦子楚点点头,不当回事的说:“我在赵国的时候,这具身体应该已经年满二十。当时没人提醒我冠礼的事情,我那时候又不习惯长发,整日披头散发的也觉得很麻烦,干脆自己学着将头发束起来就算完了。反正我生活的年代没人在乎这些,大家都是几乎都是短发。有没有举行冠礼,对生活都没有丝毫影响。”
嬴政眼中划过丝异色,轻声说:“原来是这样。”
秦子楚没注意到嬴政异样的反应。
他微笑着凑到嬴政身边并肩坐好,柔声问:“阿正到时候想要什么做礼物庆祝自己长大成人?”
“朕要你,你愿意给吗?”嬴政侧脸看向秦子楚,眼中神色透出掩饰极佳的迟疑。
秦子楚次又次的拒绝让嬴政明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心里还是有些没把握。
他现在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他身体的年岁太小,还是另有隐情,所以秦子楚才始终不愿意对他敞开胸怀。
嬴政紧紧盯着秦子楚脸,瞬间都不想错过他脸上的表情。
没想到秦子楚闻言愣,随即失笑道:“你还挺有情调的,成人礼之后就要……嗯,可以。”
嬴政没想到秦子楚竟然这么简单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不由得彻底愣住了。
随即,他脸上绽开惊喜的笑容。
秦子楚无所觉的转头看向嬴政,轻笑着推了推嬴政的肩膀,继续说:“帮我擦背……哎?你怎么笑得嘴角都僵住了?真这么高兴?难怪都说年少贪欢。”
嬴政沉默的接过布巾,直接将秦子楚翻身按在桶壁上。
他声音发紧的说:“朕当然很高兴。”
秦子楚抱着桶壁,忍不住露出笑容,低声说:“你表现得这么清纯真的没问题吗?都不像是‘鞭笞天下’的始皇帝陛下了。”
嬴政轻轻擦着秦子楚的脊背,口中道:“难道朕非要对自己放在心里的人不好,才能显出朕威霸天下的气势?朕心悦你,只会想对你好,不停的对你好,把九州之内所有的珍玩都堆放在你面前,让你此生此世都无法遇见超越朕的男人,再也离不开朕。”
嬴政说着话,放开手中的布巾。
他从身后将秦子楚抱在怀中,两条手臂紧紧拥抱着他略显瘦弱的身体,火热的胸膛紧紧贴在秦子楚的背上。
两人在浴桶中相拥片刻,秦子楚侧过头蹭了蹭嬴政的侧脸,轻声说:“阿正,你已经很好了。我不需要这些东西,你若是真的想要讨我欢心,不如对百姓臣民好些,看到他们吃饱穿暖,我会很开心的。”
“好。”嬴政想也不想,直接答应了秦子楚的要求。
嬴政明白自己答应的要求代表了什么,可秦子楚已经告诉过他,自己上辈子重刑重法得到了怎么样的结果。
因此,此路不通,嬴政不会撞了南墙仍旧不回头,非要条路走到黑。
嬴政希望嬴氏天下千秋万载,能有个纠正上辈子错误的机会,未尝不是件皆大欢喜的事情。
秦子楚不知道嬴政心中所想,只觉得嬴政现在与史书中所说的那个男人有越来越大的差别。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分辨出两者不同,而眼前的少年令他倾心。
秦子楚转身抱住嬴政,低声说:“水快凉了,我们回去歇息吧。”
嬴政点点头,主动为秦子楚擦干身体,两人携手回到寝房之中。
嬴政看着紧紧相贴的两床被褥,忽然说:“子楚,朕每天晚上都想拥抱着你入眠。”
秦子楚面色微红,微不可查的从鼻腔里发出“嗯”的声,人已经钻入被窝里面,在身侧腾出块空位。
嬴政立刻上前挤在他身后,将秦子楚整个人裹在怀里。
秦子楚感受着身后火热的胸膛,轻轻发出声喟叹,主动向嬴政怀中贴近。
他立刻感觉到拥抱着自己的身体僵直了,少年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紧绷着。
热烫的温度贴在他身后,宛如块热烫却坚硬的玉石,让秦子楚忍不住伸手与他的手指紧紧纠缠在起。
秦子楚忽然说:“阿正,我喜欢你表达出来的切,唯独不能接受你身体的年纪。谢谢你愿意包容我。”
嬴政急于加深两人之间的羁绊,为此事事都表现得极为执着。
对此,秦子楚并非没有丝毫感觉。
但嬴政表现得越是容忍退让,秦子楚就越是克制不住去试探嬴政的底线。
结果两人之间退进,秦子楚生活得越发自在,反而让本该肆意胡为的嬴政忍了又忍,不得不披上温和包容的虚假外皮对待他,才能够让两人之间关系继续。
秦子楚知道自己现在的表现用“恃宠而骄”来形容最为贴切。
环在他腰侧的双臂猛然收紧,嬴政口咬住秦子楚后颈的嫩肉,可唇齿上丁点力道也无。
他口中含混的说:“若是朕表现得霸道强势,你会立刻缩回温和的硬壳之中,再也不把真实的面表现给朕看。朕宁可保持现在这样。”
嬴政双手从秦子楚胸口滑下,直落在他腰间。
可不等秦子楚阻止,他已经自己停住动作,咬牙切齿的说:“反正也没几年了,朕说自己可以等,定就没有等不下去的。”
“嗯,阿正最好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定能够从头再忍。”秦子楚忍不住闭着眼睛轻笑出声。
他放心的翻身依靠在嬴政怀中,很快陷入梦境。
嬴政感受怀中全无防备的清瘦身体,脸上却不由得露出苦涩的笑意——还有,五年的时间呢,他该怎么熬?
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体,嬴政拉开和秦子楚之间的距离。
他心中道:再被秦子楚磨蹭下去,能不能做到承诺,朕真是点把握都没有。
男人的承诺本来就只是说出来好听的!
嬴政强自镇定的跟着闭上眼睛。
第二日早,秦子楚跟嬴政刚刚用过饭,宫人已经传来大臣觐见的请求。
秦子楚没想到,白起和李牧竟然同时求见!
他纳闷的看向嬴政,轻声道:“武安君怎么会和李牧将军同来了,好巧。”
嬴政摇摇头,挥手让宫奴扯下饭食。
他提前揭破谜底:“恐怕这两人都是为了攻打赵国的事情而来。”
“若说武安君前来对攻打赵国进言是本分,李牧将军此来又要做什么呢?”秦子楚看着嬴政,眼神显迷惑。
战事途,秦子楚确实没有天赋。
嬴政沉吟片刻,看着秦子楚忽然说:“若让你说,现如今的天下第名将是何人?”
秦子楚想也不想的说:“非武安君莫属。”
听到秦子楚的回答,嬴政露出古怪的笑容。
他语速缓慢的说:“是啊,你觉得武安君是天下的名将,朕也这么觉得,剩余五国之人都这么觉得。此事犹如板上钉钉,毫无意外——可武安君老了!国主走了之后,武安君的身体也时常发生些病痛。三年之中,太医们已经向朕提起过武安君身上的病痛六七次了。他年轻时候随着士兵同吃苦,现在年岁大了,浑身的病肯定都找回来了。”
嬴政说着露出遗憾的神色看向秦子楚,认真的说:“我大秦从来不缺名将,让武安君家独大绝不是对他的善待,而是将他架在火上烤。赵国虽然能征善战,可眼前赵国最好的将领已经变成我大秦之人,不如趁此机会让武安君歇歇,也让其他将军有了历练的机会。”
秦子楚听到嬴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