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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西元前87
87
汉摩拉比思考了一下,才开口问:「你什麽时候开始发生这种情况的?」
沙兰沉默了一下:「只隐约记得是在进入神殿後,至於正确的时间我已经不记得了。」
「那你记得你脖子上的符号吗?」
沙兰茫然的摇摇头:「我的脖子上从小到大,从没有任何的符号,连在上面纹图都不可能,在上面纹图就会被视为不贞洁,我怎麽会做呢?」
莫非感叹了一下:神殿神马的,果然最讨厌了!
法姆心里无限的配服汉摩拉比:王真厉害,一下就问到重点了,我可能还在问她昨天记得她做过什麽吧!
欧姆转头看了法姆的脖子一眼,吞了一口口水,心想:脖子吗?法姆,你什麽时候要让我留点痕迹在上面,让我宣示我的所有权?让你完全属於我?
海姆沉默的思考著:灵魂、善恶、控制权、符号、催眠……
海姆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明悟,走到汉摩拉比身边,紧紧的盯著沙兰。
过没多久後,沙兰的脸上开始一下很挣扎,一下带著妖媚的笑意,二种脸孔不停的转换著,还开始自言自语。
带著挣扎的脸,愤怒的嘶吼者:「走开!你给我回去!」
带著笑意的脸,妖媚一笑:「别这麽说嘛!我们本是一体啊!」
挣扎的脸:「谁跟你是一体,你这个邪恶的灵魂,给我滚开我的身体!」
带著笑意的脸,讽刺的笑著:「滚开?哈!别说笑话了,你这个伪善者,这具身体,不止是你的,也是我的,你应该也感受的到吧!」
带著挣扎的脸:「我就是我,我才不会让你操控我的。」
带著笑意的脸,倡狂且邪恶的一笑:「操控你,哈!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就继续沉睡吧!伪善者!」
带著挣扎的脸,突然变的很痛苦,眼神不断发出求救的讯号:「我的……母亲……我的……信仰……我唯一……的神……请……救救……我吧……!」
带著笑意的脸,嘴角邪恶的勾起:「你就继续被关在角落里吧!永远的忍受那孤独、寂寞、难以忍受的黑暗吧!」
带著挣扎的脸,眼角滑落一滴泪:「请……救救……我……吧!」
莫非走到沙兰的身边,用手轻轻的抹掉沙兰眼角的泪痕说:「再忍耐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把你另一边的颈侧露出来可以吗?」
沙兰听到了莫非的话,努力的把颈露出来,但又马上把它遮盖住。
莫非对著汉摩拉比说:「拉比,帮帮我好吗?」
汉摩拉比笑著对莫非说:「当然,这可是我的荣幸。」
汉摩拉比将沙兰的脖子固定住露出颈侧,沙兰带著笑意的脸,马上变的惊恐不停的挣扎,嘴里不停喊著:「不!不可以!你不能这样做!不可以!我不要回去!……」
三圣母也把沙兰颈侧上的符号看的一清二楚,那本来白皙的脖子,不知何时出现了双眼交叠的符号忽隐忽现,莫非看准时机就用手指往符号的中心的那一点点下去,手指略用一点力,将中间那一点抹掉,符号很快的就化为一团肉眼难以看见的黑色小气团往莫非身体里钻,沙兰也停止了挣扎晕了过去。
欧姆对沙兰下了一个忘记催眠过她的暗示,就将催眠解除,但绑住她的绳子却没有松开。
解开催眠的沙兰,幽幽的转醒过来,眼里有著茫然,然後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住了,就开始惊恐的看著房间里的每一位,泪水一直流不停,嘴也小声的呜咽著,不敢大声的哭出来。
欧姆脸上带著柔和的笑意,对著沙兰说:「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什麽吗?」
沙兰摇摇头。
「刚才你突然就失控,所以才把你绑起来,请你理解。」
沙兰充满水气的眼里写著茫然。
欧姆仔细的观察沙兰的反应,发现没什麽问题後,又柔声的对沙兰说:「我现在先帮你把绳子解开,你不可以再哭喽!再哭下去的话,你的脸就不漂亮了,会不讨人喜欢哦!」
「嗯!」沙兰止住泪水,闷闷的嗯了一声。
欧姆将沙兰身上的绳子解开,多哄了几句,才让沙兰回到床上休息。
☆、爱在西元前88
88
三圣母将晚饭带了进来,给沙兰送上晚饭後,房间只留下沙兰一个人,其他人全在隔壁莫非的房间里。
大家吃过晚饭後,终於想起另外一件需要烦脑的事情了,开始小声的讨论著,毕竟要讨论的其中一个主角还在隔壁的房间里。
莫非坐在汉摩拉比的怀里愁眉苦脸的说:「拉比,要带著沙兰去找神棍,要肿麽辨?还去吗?」
汉摩拉比的眉毛也皱了起来:「不去不行,不过……沙兰可是一个麻烦。」
法姆一脸疑惑的说:「那要怎麽辨?杀了她吗?还是把她弄走?」
欧姆搂著法姆的肩膀说:「把她关在地下牢房怎样?就说她人失踪了,让我们试试她还可能会有什麽问题。」
海姆思考很久才开口说出他觉得比较稳当的计划:「……哑巴、生病、慢性毒药、死亡、不意外……」
莫非无语的看著海姆,脑海想的是:海姆其实你是个腹黑吧!你几乎都想好最安全、稳当的方法了,先弄哑,让她什麽都说不出来。
装病,都病到起不了床了,还去什麽?
喂慢性毒药,越喂越虚喂到死,直接藉口说病死的,让别人很难怀疑。
不知道过了多久,汉摩拉比静静的吐了一口气,才缓缓的开口说:「就这样吧!就照海姆说的来做吧!要怎麽做你们就尽管去做吧!」
莫非睁大的眼睛看著汉摩拉比,眼里有著满满的困惑:「这样吗?没有别的方法吗?这是一条人命呐!」
汉摩拉比严诉的对莫非说:「这是没辨法事,你不是也看到了,她随时都会被另一个人控制,当她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很难控制,随时会把我们的情况告诉主祭,你会随时都可能会陷入危险,这种危险我不能赌,那就只能这样子做。」
「如果她突然消失,我们也是最先被怀疑,法姆、欧姆、海姆可能随时被换掉或是被弄死,这个严重性希望你能明白。」
莫非闷闷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我们出去走走好吗?去我们第一次碰面的地方。」
莫非将头埋进汉摩拉比的怀里,用力的点了点头。
汉摩拉比抱起莫非,向外走去,在离去之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三圣母收到汉摩拉比的眼神里的意思,在汉摩拉比走出一段距离後,他们才开始有所行动。
欧姆带著柔和的笑意进到他们的房间里,慢慢的靠近沙兰,沙兰不自觉的被欧姆吸引者,脸上也泛著柔柔的笑意,当欧姆觉得距离差不多的时候,就在沙兰分神之际往沙兰的後颈打了下去,也许是因为一天里晕太多次了,这次反而没有晕,沙兰吃痛的看著欧姆,眼里闪著害怕的光芒,欧姆马上拿出一块湿润的布往沙兰鼻子上一盖,害怕的猛吸了一口气,就把布上的气体吸入肺部,很快就晕过去了。
沙兰一晕,欧姆轻唤一声在外面的二个人,三个人合力的把沙兰绑起来,绑好後,法姆把沙兰的嘴巴给撑开,海姆拿著二瓶白色和黄色的药瓶还有二块小块的绵布,先将白色的药瓶里的液体倒入一块绵布里,在将绵布绑在一块小细长的木棍上,往沙兰喉咙里仔细的一抹;另一块绵布也是一样,不过是倒入黄色药瓶里的液体,而且特别小心,手完全不敢碰到黄色药瓶里的药液。
抹完黄色的药,嘴里没多久就冒出一阵白色的烟,等烟冒完,欧姆倒了好几碗水进沙兰的嘴里,直到觉得差不多了才停止灌水,在丢入一颗药丸进沙兰嘴里,才将沙兰整里乾净,没多久後,沙兰开始身体微微的发热,全身冒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最後再催眠让她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接著捏造了一个简短的小故事说:因为身体不适,误食了药物,导致喉咙受到伤害,痛到乱抓东西,然後撞到东西才昏迷的。
☆、爱在西元前89
89
汉摩拉比与莫非一起走在破旧的小神庙的广场上,银色的月光撒在在一大一小二个人的身上,地上倒映出二人长长的影子,沉闷的气氛徘徊在二人之间。
汉摩拉比首先打破了沉闷的气氛,开口说:「这里是一个禁区,在一百到一百二十年前这里是全国人民的信仰,信仰著伊斯塔尔这位丰收与战争的女神,每天有人献上祭品,祈求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