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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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悠冲余姐微微一笑,“谢谢你。”

    余姐随即领着夏子悠到了前排。

    前排的座位大致已经坐满,只有夏子悠的身旁还有几个空位,不过这里的确是观看舞台话剧的最佳角度,她的视线毫无遮挡地看着台上像个小公主般的了然,她的心底很是兴奋,亦对小小年纪就可以演活话剧的了然感到很是骄傲。

    她知道今天是了然所代表的儿童组歌剧的最后决赛,她倒不觉得了然所表演的话剧一定要获得最后的冠军,但如果真的拿到了冠军,她也一定会高兴坏的。

    瞥见了然朝她这里看了一眼,她挥了挥爪子跟了然打招呼,了然很是礼貌地跟她笑了笑,然后跟着老师走进了后台。

    夏子悠屏着呼吸等待话剧开场,因为终于能够大大方方地看女儿的表演,夏子悠显得异常激动,竟也没有注意到她的身旁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个人。

    话剧即将开始的时候,全场安静,夏子悠正翘首以盼了然的出场时,她发现她的腰不知何时已经被人自若地揽着。

    以为是登徒子,她立即揪住揽着她腰身的手,黑着脸望向身侧的人,然而近在咫尺的却谈易谦即便戴着墨镜却依旧难掩其帅气的俊逸五官。

    夏子悠的身躯登时一震,她用力扳开谈易谦放在她腰身的手臂,挣扎的动作剧烈,“你放开我”

    谈易谦慢条斯理地靠着椅背,他的手也完全没有要放开她腰身的意思,轻淡吐出,“歌剧院需要保持安静你是知道的。”

    夏子悠想要扳开谈易谦的手才发现他们左右四周的人此刻都正以烦恼的眼神看着她,她慢慢地放轻动作,瞪着他,小声逸出,“你怎么能这么无赖”

    谈易谦揽着夏子悠的腰身收紧,倏地附在她的耳畔道,“你是要静下心来看了然的表演,还是我们现在出去好好解决这个问题”他言下之意,他是铁了心的不放过她。

    此刻话剧表演开始的声音已经响起,夏子悠终究只能选择咬牙保持沉默。这场话剧是表演灰姑娘与王子的故事,了然一开始的出场并不惊艳,但是了然表演时可怜兮兮的模样倒是令夏子悠心疼不已。。

    夏子悠专心致志地看着了然的表演,也逐渐忘记了揽着她腰的某人,待话剧演到灰姑娘被施了魔法像小公主般漂亮坐着南瓜车去见王子的时候,夏子悠激动得逸出,“了然真漂亮”

    谈易谦侧过首,看着她兴奋的脸庞,很是自然地在她颊畔亲了一下,轻声道,“我们女儿当然漂亮。”

    夏子悠完全沉浸于话剧的舞台美感与了然的表演中,本能地点头回应谈易谦,“嗯,嗯”

    几秒后,夏子悠反应过来,她猛地转过脸看向谈易谦,此刻的谈易谦却已经平静如常地看着了然在舞台上的表演,忆起他方才的吻,她的脸庞渐渐染红,羞恼不已。

    夏子悠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宝贝女儿所代表的话剧团队竟真的在今天拿到了儿童界总冠军的头衔,而她的宝贝女儿也在当下被评为了最出色的小演员

    捧回奖,余姐抱着了然走下了舞台台阶。

    了然拿着奖杯很是喜悦地冲谈易谦与夏子悠得意地扬扬手,夏子悠很是开心地站起身。

    “爹地”

    了然张开双手欲投向谈易谦的怀抱。

    谈易谦在这一刻没有伸手抱住了然,而是将机会给了夏子悠。

    夏子悠默契接过了然,开心地抱着了然在原地转了个圈,“了然,你好棒,妈咪好开心”

    了然被夏子悠逗得咯咯直笑。

    谈易谦温柔的眸光紧紧凝睇着他生命中最在意的这两个女人,站在一旁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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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歌剧院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黄昏,而兴奋的了然此刻已经在夏子悠的怀中睡着。

    看着停靠在路旁属于谈易谦的昂贵私家车,抱着夏子悠的了然此刻显得极其不舍。

    车门打开后,余姐移至夏子悠的面前,小声道,“夏小姐,我来抱言思小姐吧”

    夏子悠不舍地将了然抱予余姐,见余姐抱着了然坐上车后,夏子悠不放心了然的眸光这才撤离。

    谈易谦站在夏子悠的身畔,轻声问道,“不舍”

    夏子悠因为谈易谦在歌剧院内的轻浮举动而在此刻选择不给谈易谦好的脸色,看都不看他一眼,她径直迈开步伐,

    谈易谦挥手示意司机与保镖离开,随即追上夏子悠。

    夏子悠即刻移至路旁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

    谈易谦却在此刻拽住夏子悠的手腕,“跟我走”

    两个外貌耀眼且匹配的年轻男女在路旁拉扯顿时引起了诸多路人的注意,

    夏子悠欲钻入车厢,谈易谦却轻轻一扯,力道正好地将夏子悠按在了自己的怀中,他低沉而邪魅的嗓音逸出,“这么快就想走”

    感觉到四周投射而来的关注眸光,她咬牙逸出,“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松开她,但他的十指却强硬与她的十指交缠,冷声逸出,“我已经说过了。”

    她试图扳开他的手却扳不开,最后只能选择妥协地跟在他身边,愤愤道,“难道我说的话你都没听见吗”

    他握着她手的力道倏然加紧,黑眸阴冷扫向她,薄唇带着危险逸出,“这句话应该换我问你”

    她十指因为被他的力道紧握而感觉到疼痛,她难受地蹙起了眉心。

    他并没有放轻力道,俊逸的脸庞变得森冷,眸光隔着墨色镜片冷冷地睇向她,“我记得我说过,不要再联系金泽旭”

    她好想用无数的不好听字眼来咒骂他,可她偏偏说不出这些字眼,只能够愤恨地逸出,“与你无关”

    他阴鸷般的黑眸逐渐眯成一条线,如鬼魅般的诡谲光芒紧紧地注视着她。

    她感觉自己犹如芒刺在背,被他盯着有些心虚。

    沉默数秒后,他深沉而低嗄的嗓音一字一句地逸出,“下一次你再说出与你无关这四个字,我发誓,我会让你清楚明白地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冷下来的时候通常没有几个人敢毫不畏惧地看着他的眼睛,此刻的夏子悠亦难掩恐惧地别开脸,选择以沉默面对他。

    他与她十指交缠的力道逐渐放松,也许是感觉到她在怕他,他森严的俊颜的声音逐渐舒缓,语调放柔,“手机拿出来。”

    她背着他,完全不愿意搭理他。

    他侧着首,眸光直直地盯着她明明生气却故意不透露出丝毫情绪的美丽脸庞,再次出声,“你是让我亲自拿,还是你自己乖乖拿出来”

    她气愤,忆起他一贯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霸道性格,她无可奈何地拿出自己兜里的手机。

    他接过手机,没有二话,径直将她的手机摔扔在很远的位置,手机当然也在一瞬之间四分五裂。

    她终于气不过地大喊他的名字,“谈易谦”

    四周围的眸光睇向他们。

    他挑眉,邪肆道,“很好,看来你是想明天跟着我一起上报,原来,你比我还急”

    她愤恨逸出,“你为什么要摔了我的手机”

    他在此刻拿出一个新的手机递予她,“我赔你一个就是。”

    她眉心不悦地蹙起,“我不要”她好气,她居然那么随意就摔了她的手机,那里面有她在马累三年存的好多朋友的号码。

    他黑眸迷离,勾起唇角,“你可以不要,但我会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

    知道他说话从来都不会只是放出空话,她气恼地接过他的手机。

    他扯唇一笑,“这才乖”

    她随意地睇了一眼他送给她的手机,无意间发现这枚手机竟跟他使用的是一模一样的型号。

    他牵着她的手,兀自迈开步伐,“走吧,我送你回去”

    她挣脱不开他的手,只能跟着他的步伐,倏地,她在随意翻开通讯录的时候竟发现她手机里面居然只存储着一串号码,而这串号码却是她这些年一直都记得却从未存在手机里的那串,当然就是眼前这个自恃尊大的男人的手机号码。

    她脚步一滞,气愤难消地选择删掉了这串号码他走在前方,没有回头看过她却好似知道她此刻的举动,他嘴角扬起,不徐不疾地逸出,“就算你删了我的号码,这部手机以后也存不了别人的号码,也只能接打我的手机你若是想着以后换掉手机,那你最好现在就打消这个念头,因为我不允许”。

    她定住步伐,气愤喊到,“谈易谦”

    他牵着她的手,嘴角微弯,并不理会她的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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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谈易谦真的只是将她送回了公寓,甚至没有在她的公寓内逗留一刻便离开了。

    这几日她总是拿着这枚通讯录皆是空白的手机出气,可这枚手机的质量却好得惊人,无论她怎么摔、怎么刮,手机却依然完好,夏子悠无奈,最后连“折磨”手机的兴趣都失去了。

    除了这件事令她颇为烦躁外,夏子悠近来的生活其实是趋于安逸的。

    或许是因为“谈氏”总部的员工大多是美国人的缘故,所以她在这里上班显得异常轻松,美国人无论身处何地都会表现出可爱的美式幽默,时常也感染了她的心境。

    时间又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

    夜晚,夏子悠抱着抱枕靠在公寓的沙发上,脑海中再次掠过在歌剧院看着了然表演的幸福画面。她在“谈氏”工作的时候倒不会时刻想起了然,可一回到公寓,当她面对空荡寂寞的环境时,她就会很想了然

    她真的好想夜晚能够抱着她的小调皮睡觉她记得她的小调皮夜晚总爱踢被子,如今每晚又会醒来哭闹四五次,她真的好想能够时刻陪在她的小调皮身边,照顾她的小调皮。

    就在夏子悠想着了然的时候,夏子悠这一个星期都没有响过,也没有打出过电话的手机倏然响动了起来。

    思绪被打断,夏子悠伸手拿起手机瞄了一眼。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唯一会出现在这只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夏子悠假装没有听见,径直将手机扔向一旁。

    然而,下一秒她的手机屏幕上却传来一条简讯。

    她随意地拿过手机,手机屏幕上却已经显示出简讯内容

    “lolene会所,你过来”

    “神经病”她轻声嘀咕了声,再次将手机抛向一旁。

    然而,下一秒,她无意间忆起今日在公关部听闻公关部经理说谈易谦今夜有一个重要的应酬就在lolene会所后,她将目光重新睇向了那枚手机。

    现在谈易谦应该在应酬客户,他让她过去,不会是为了公事吧

    不过,联想到他上一次欺骗她去见金泽旭,她便在心底义愤填膺,铁了心不去理会他,她起身径直走进浴室。

    她原想早点睡,但沐浴出来后却发现手机的屏幕亮着光,她下意识地拿起手机扫了一眼屏幕,手机屏幕上又显示着一条简讯

    “看来你是要我命人去接你”

    看完简讯,夏子悠烦躁地握着手机,考虑到谈易谦从来说一不二的强势态度,最终,夏子悠不得不换下睡衣穿了一身上班的职业装。

    搭乘计程车,夏子悠径直来到lolene会所。

    侍者见到夏子悠后,像上一次般,直接领着她去了谈易谦所在的包厢。

    唯恐有客户在包厢里面,夏子悠垂眸扫了一眼自己合宜的装束,这才伸手敲了敲房门。

    “进来”包厢里面传来谈易谦磁性低沉的嗓音。

    夏子悠轻轻扭开门把,开门后映入眼帘的是谈易谦与客户交谈的画面。

    谈易谦慵懒地靠在藏青色真皮沙发上,领带扯松,白色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已然解开,远远看去完全不似他平日冷肃严谨的模样,倒有几分邪魅。

    “谈总,既然您有美女相伴,今天我们就谈到这儿吧明天我会亲自去谈氏跟您签这份合约,我就先走了。”

    客户随同秘书离开时不忘看了夏子悠一眼,夏子悠有些没反应过来,只好尴尬地冲客户一笑。

    待客户离去后,见包厢内只有谈易谦一个人,夏子悠亦选择转身。

    在夏子悠转身的这一刻,谈易谦沙哑低沉的嗓音却传来,“去哪”

    她背对着他,如实逸出,“谈总,我只是公关部的一个小小职员,就算您是为了公事找我,也请您下次先知会公关部一声。现在客户既然已经离开了,那我也先走了”

    谈易谦眸光迷离地瞅着夏子悠,语调较方才又低沉了几分,仿佛还带着些许的酒意,“你过来”

    她听出他略带酒意的低哑男声,她原想回首看他一眼,但联想到最近被他“算计”了多次,她横了心,冷漠道,“谈总若是醉了,我会让酒店的侍者送您回家。”说罢她便步出了包厢。

    来到会所楼下,夏子悠原本想要拦下一辆计程车直接离开的,可她的脑海中却在此刻难以挥去谈易谦的身影。

    料想到他也许真的因为应酬而有了几分醉意,她终究没有立即拦下计程车,而是决定看着侍者送他离开后,她再离开。

    然而,她在会所搂下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却依然没有看见侍者送他离开会所的画面,她承认她现在开始有些担心,因此,她最后折回了他所在的包厢。

    房门还是保持着她离开时的虚掩状态,她轻轻推开-房门,探个头,偷偷瞄了一样包厢里的他。

    她没有想到,他此刻竟闭着言,靠在沙发上,眉心好似因为酒醉的痛苦而微微蹙起。

    她蹑手蹑脚地走近包厢,看着已经意识含糊的他,她轻轻唤了声,“喂谈易谦”

    “恩”他在迷迷糊糊中应了她一声。

    “你真的醉了”她抱持着质疑的态度,因为她印象中他对酒也只是浅嚐辄止,她似乎还没有真正看见过他酒醉的样子。

    他没有再回答她,意识仿佛正被酒精控制。她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眉心的褶皱愈深,她这才发现沙发太小,而他高大挺拔的身躯靠在沙发上的确是有些不舒服,这有可能就是他皱眉的原因。。

    她随即拿起会所的内线电话拨打了会所的内线号码,“喂,您好,1316号包厢,谈总醉了,你们能让人送谈总回家吗”

    电话里面的会所工作者回答道,“对不起,谈总事先已经交代过我们,如果他醉了,会有人送他离开的。”

    “可是”

    夏子悠话未说完,会所的内线电话即刻便处于忙音状态。

    夏子悠无奈地放下电话,终于明白自己就是那个他以为会送他回去的人。

    夏子悠移至谈易谦的身畔,轻轻推推他,“喂,谈易谦,谈易谦”

    “恩”谈易谦依旧只是醉意含糊地应了她一句。

    她无奈地坐在他身畔的位置,眸光不由自主地看着他沉睡时的俊逸脸庞,这一刻,她知道她已经无法忍心就这样丢下他离开。

    他似乎真的醉了,她若将他放在这里,会所的侍者万一没有瞧见他,那他岂不是要呆在这里一晚上他在这里肯定睡不习惯这点从他皱起的眉心就知道了。

    她想要离开,可又放心不下,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最终,她伸手扶起了他的手臂,将他的手臂架在了她的肩上。

    可能是他尚未完全失去意识,她架着他起身的时候,她虽然觉得很重,但也没有感觉到沉重到寸步难行。

    她扶着他步出房门,侍者见她一个女人搀一个大男人,便热络地帮着她扶谈易谦到楼下。

    她拦下一辆计程车,在侍者的帮忙下将他扶上了车,接着她让司机载他们去“lld”酒店。

    之所以去酒店是因为她不知道谈家的地址,但就算她知道这个地址,她也无法放心让司机直接送他回去,可她若是跟着计程车送他到谈家门口也是不太可能,毕竟以谈家人对她的敌意来看,她若和谈易谦出现在一起,她估计又要被谈家人认定为别有所图了。

    所以,她选择去了酒店,而“lld”酒店是他的酒店,又离这里近,这是最好的选择。

    车厢内,她唯恐他不小心碰到头,所以始终小心翼翼地抱着他,但她根本没有那么持久的气力照顾他,幸好,不过几分钟计程车便停驻在了“lld”酒店门前。

    酒店内的侍者见到是谈易谦立即便帮着夏子悠扶着谈易谦去了谈易谦在“lld”酒店的专属房间。

    夏子悠原想送谈易谦回到房间后离开,可是发现侍者送谈易谦进酒店后却丝毫不理会谈易谦后,夏子悠无奈去浴室替谈易谦拧了一条湿毛巾。

    谈易谦和衣躺在床上,看起来睡得不是很舒服。

    夏子悠坐在床沿,拿着湿毛巾替他轻轻擦拭他额上渗出的细密汗水,或许是湿毛巾给他带去了些许的凉意,他紧蹙的眉心渐渐舒展。

    她怕他不舒服,所以帮他解开了衬衫上的几颗扣子,她原本只是觉得在做一件很寻常的事,可当她意识到她和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她此刻替他解扣的动作更像是带着几分暧-昧后,她立即便停止了动作,重新帮他扣上扣子后,她迅捷起身。

    她急急忙忙地将湿毛巾放进浴室,但在她步出浴室后,她的眸光却无意间触及到了大床上的空空荡荡,她顿时怔愕。

    就在这一秒,她的身体倏然被人由后抱住。

    一瞬之间独属于他的气息窜入她的鼻息,她的身体顿时僵硬。

    他灼热的气息已然喷洒在她的耳际,“今晚留下来陪我”

    听着他此刻完全分不清是否有醉意的低哑嗓音,她好似瞬间会晤,愤愤咬牙,“你又骗我”

    因为生气,她开始挣扎。

    “起码证明你还关心我。”他闷哼了声,大掌握住了她一只舞动的柔荑,凑近薄唇轻吻着她柔嫩的素肌,渐渐地往藕-臂内侧吻去。

    “呃”不习惯这样亲密的碰触,她想挣扎、想抗拒,但他却不许。

    谈易谦牢牢地擒住了她的纤腕,不准她有一丝一毫的轻举妄动,迷人的薄唇缓缓地上栘至她雪白的颈项,语气低沉逸出,“我没有那么好的耐性,我现在就要你每天陪在我身边”

    “疯子”

    她的手指才刚轻轻舞动,便立即被他给逮获,他俯首用自己沉魅的眸盯住她不放,沙哑逸出,“告诉我,你还爱着我”

    她抬起眼眸,平静地瞅着他似醉非醉的俊颜,双颊气得鼓鼓的。

    他实际是真的有几分醉意,但是在会所的时候,看着她折回来,他便无法控制住冲动他想知道,她还在乎他。

    “说。”他凝视着她,深沉的黑眸仿佛可以洞悉她整个人,却望不穿她的心。

    她将首瞥向一旁,实则心乱不已。

    “你现在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会让你亲口说的”呢喃说完,他冷不防地凑首吻住她的唇,顺应着内心的渴望,深深品尝她红唇的甜美柔软。

    “唔”

    一声呻吟浅浅地从她的唇间逸出,她使劲全身的力气想要去抗拒他,可此刻的他根本就不容许她有丝毫的动弹,他被她牢牢禁锢。

    随着两人之间的吻渐渐加深,一种异样不受控制的感觉在他们之间蔓延、沸腾。

    她想要抗拒他的霸道,最终证实都只是徒劳无功。

    这一秒,他手撩起她的衬衣,以手指代替视线做为巡礼。

    她的身子一阵战栗,却依旧无法摆脱他。

    她娇耸饱满的雪-乳、纤细的腰肢、修细的双腿,仿佛是上天特地替他订作般,无不契合他内心的渴望。

    在他狠狠的吻弄之下,她渐渐发现她已经无法思考,脑袋里一片空白,娇弱的身子不自觉地轻颤了起来,她可以强烈地感受到他指尖的灼人温度正使她胸前顶端的花蕾紧绷。

    “不”她微皱起眉心,细嫩的肌肤冷不防地泛起一阵敏感的疙瘩,彼此亲密的感觉太过熟悉,从前的记忆依旧牢牢地挂在心头,就算她不想,此刻却仍旧如潮水般涌上。

    她扭动纤细的娇躯,迷人的红潮迅速地蔓延全身,在她不知不觉之中,她身上的单薄衣料已经被他褪下,身上只穿着一件单纯却诱人的白色底-裤。感觉到全身一阵冰冷,她冷不防地用力推开他,远远地逃离在一旁。。

    他长臂一揽,眨眼间就将她搂回怀里,再也不许她逮到任何机会从他手里逃开,他邪气逸出,“你今晚别想从这里离开”

    她怯懦地望着身后那一扇遥不可及的房门,那是她唯一的出路,但当她再度回望着他高大强势的身影的时候,却发现她再也无路可逃了,她抿住唇瓣,摇首,“别这样”

    然,她根本无法打消他的念头,因为,就在下一刻,她已经被他给抱放到床上,修长的双腿彷佛铁栏般,箝跨在她腰身的两侧,她还来不及思考之前,他已经俯首再度封住了她软嫩的双唇,狂肆地掠夺着她唇间甜美的津汁。

    她觉得肺里的空气变得稀薄,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身子就像浮中空中的云朵,轻飘飘的碰不着地面。

    他吻着她,发现他比他想象中更想要她怀里的这个女人。

    她无法动弹,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被他强硬分开的双-腿之间,单薄的裤底不时地摩擦到他胯间的男性勃起,对她而言,形成了另一种更直接而且强烈的刺激。

    他勾唇一笑,结束了与她的痴缠绵吻,黑眸深深地注视着她。

    她戒备地看着他,试图揣摩他眸底的含义,可下一秒她发现她错了,他深深地凝视她根本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此刻他已然成功地撤掉了她的底-裤。

    她惊呼了声,根本措手不及,仿佛已经是被他盯上的猎物,她无法再主宰自己。

    他定定地看着她,迅速地解开身上所有的衣物,毫不吝惜地展露出精健修长的身躯,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血脉喷张的力量。

    她开始手忙脚乱地推拒着他,但是,只听见他褪衣物的声音,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他已然俯身捧起了她俏挺的雪臀,用他火热的尖端抵住了她的柔软。

    他仿佛难以自控,大掌强硬地按住了她雪白的俏臀,蛮横却又温柔地贯入了她,在他的强而有力的进犯之下,她一寸寸地失去了自己,娇躯深处泛起一丝不适的疼痛。

    “啊”她倒抽了一口呼吸,掩不住夺喉而出的呻-吟,感受着他亢热的欲-望深深埋在她的体内,灼烫着她身体里最娇嫩的地方。

    他没有因此停止动作,而是任由身体的渴望极近疯狂地索取

    她一时无法承受,十根纤指深深地陷入他长臂的肌理,“不要”

    他似乎一点儿都感受不到她十指箝住手臂的疼痛,料想到她可能无法适应,他压制着身体的躁动,俯唇在她的耳畔强势地吐出,“告诉我,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她犹豫着,这一刻她分明无法在他面前撒谎,可理智却告诉她不能够和他继续这么下去,这样只会令她越陷越深。

    见她犹豫,他眸光一黯,劲腰猛然一挺,如利刃的一次次地穿刺着她的柔软,一点儿也下留余地。

    她感到最初的那一丝疼痛逐渐地转成了甜蜜的黑色愉悦,彷佛无底的深壑般,引诱着她自投罗网,无论自己是否就快要被毁灭,或是被他撕成碎片,她此刻都只想随着自己的心。

    “告诉我,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他咬牙,再次迸出。要知道,她此刻紧紧包覆着他的昂挺,这对他的自制力而言是一个很严重的考验。

    她闭着眼,像个无助的孩子般,纤臂紧紧地圈住了他的颈项,看着他,仿佛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也是她最后一次允许自己这样恣意的放任,她哽咽逸出,“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他仿佛疼惜般地吻上她颤抖的唇瓣,这一秒紧抱着她,深深沉入

    幸福的一家三口 10000

    2012524 12:08:59 本章字数:11297

    窗外微风轻拂,扬起淡色的窗帘,柔柔的风抚过在床上熟睡的二人。。

    夏子悠缓缓自睡梦中醒来,在睡眼惺忪中睁开眼眸。

    她想要坐起身却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浑身酸疼不已。

    蓦地,她脑海中猛然忆起昨晚一室旖旎的画面,她的双颊立即染红,侧首看了一眼身旁正睡得深沉的某人,一股怒气上涌。

    她推了推他,“谈易谦廓”

    “恩。”身畔男人明显是消耗过多体力如今正在补充体力的时刻,只是含含糊糊地应了她一声。

    她蹙起眉心,势必要将他唤醒,“谈易谦”

    他身子一侧,健硕的手臂将她娇小的身子揽进怀里,睡梦中愈加低沉的嗓音轻吐,“别吵杰”

    即使处于睡梦中他也是霸道得不像话。

    她试图移开他横放在她赤-裸腰身上,奈何男女悬殊的气力令她根本无法推开他,在几番试图无果后,她终究只能保持着乖乖的姿势窝在他的怀里。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她也没有多少的气力去抗拒他,渐渐地,她窝在他的怀里再度睡着

    夏子悠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正值中午,懒懒地睁开眼眸,发现他居然还在她的身边。

    谈易谦已经发现夏子悠醒来,他不开口只是想看看夏子悠会有什么反应。

    夏子悠再一次试图移开谈易谦紧抱着她的手臂,而这一秒,她的耳畔却传来了谈易谦慵懒的声音,“都已经过中午了,今天我们就不出去吧”

    发现谈易谦醒了,夏子悠的脸庞顿时如红的犹如熟透的虾子,她恼羞地逸出,“谁要跟你呆在这里”

    他淡笑道,“我不放你走,你怎么离开”

    夏子悠扬高了声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

    他嘴角的笑意愈加邪肆,“不这么无赖,你昨晚怎么肯跟我说真话”

    脑海中闪过他昨晚以“体罚”的方式逼她说实话的画面,夏子悠立即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将自己钻进去,“我懒得跟你说”

    他一个翻身,很是随意地将她压在身下,眸光邪佞,语调闲适,“我倒想和你好好说说话,好久都没有这样抱着你跟你说话了。”

    她感觉到某人身体的温度似乎在一瞬之间高涨,忆起某人昨晚如狼似虎的索取,她恐惧地推拒着他,“不要这样”

    他邪邪笑道,“不要怎样”

    明知故问,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发现某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羞赧的脸庞后,她轻轻抬脚给予了他一个防御色狼的姿势。

    下一秒,“唔”下身被某女毫无预警地给顶了一下,某人果然闷哼一声。

    她趁此机会推开正处于他上方的他,跳下床,一副得意状地看了他一眼。看你还嚣张

    他没有下一步举动,眉心蹙起,黑眸牢牢地锁着她。

    她拾起地上的衣物才发现能穿的不多,唯一能够穿在身上的估计就只有那扣子已经掉得七零八落的凌乱衬衣。

    她气恼地拾起他的衬衫穿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将他剩下的其余衣服全都踩得不成样子。

    昨晚这些事后,她不忘再得意地瞟了他一眼。

    她这些俏皮的动作他实际都看在眼底,他心底早已经在盘算着等等该如何好好“责罚”她,此刻却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她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尚有一些良知,她所以就饶了他,穿着她的衬衫去了浴室。

    她站在镜前才发现她全身上下几乎全都留有某人索取无度的痕迹,她不禁站在镜前低声咒骂他好久。

    洗漱与沐浴完毕,她走出浴室,原以为某个人此刻至少也会跟着起来,但是发现某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后,她疑惑地蹙起了眉心。“呃”

    疑惑的这一秒,她已然注意到他额前微微渗出的汗水。

    见他眉心紧蹙,好似有几分难受的样子,她缓缓地走近床畔,当然没敢靠他太近,小声地问了句,“你怎么了”

    他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安静的,但这个时候他鲜少有安静的时刻,而此刻他却没有丝毫动作的躺在床上,这着实令她觉得有些怪异。

    他不说话,眉间的褶皱似乎更深,额前的汗珠却逐渐凝聚得比刚才更大颗。

    她终于感觉到他的身体似乎有些异常,她凑近了一步,问他,“身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依旧薄唇紧抿,蓦地,他好似隐忍着什么,很艰难地向她勾了勾手指头。

    感觉他似乎真的有事,她凑近他,坐在床畔,眉心因担心而拧紧,“怎么了”

    他示意她附在她的耳畔。

    她因为担心而选择乖巧地听他的话。

    他在她的耳畔耳语了两句,她的双颊先是染红,而后转青,然后她将眸光转向了某人的下半身。

    当然,被子遮掩着,她看不见什么。

    她有些不知所措,立即跳离床畔,不敢确定却笃定地逸出,“你骗人,我刚刚只是轻轻地呃,碰了一下,哪里会”接下去的话她说不出口。

    他好似压抑着疼痛,咬着牙逸出,“男人某些地方是很脆弱的。”

    她抱持着怀疑看了他一眼。他看起来真的不像是在演戏,从他额头上渗出的颗颗汗水就能够看出,他似乎很难受。

    如果他是真的受伤了,那从她刚刚去浴室到现在大约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他该不会真的伤到了吧

    这一刻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重新移至他的身畔,将眸光扫过他下身一眼,“真的很痛”

    他不回答,隐忍着。

    她喏喏逸出,“那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

    他唤她,“你上来”

    她犹豫地坐在床畔,“要不要我叫救护车”她是真的有点担心,他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万一真的这事她又不好帮他看看。

    他咬牙迸出,“上来”

    她唯恐他真的有事,立即上-床,坐在他的身畔,“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现在该怎么办”

    这一秒,他倏然起身,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惶恐地看着他,肌-肤相触她能够感觉到某人某处的热源正灼烫得惊人,而且硬度她顿时醒悟,恼羞地抡起粉拳搥他,“你就知道骗我哼”。

    他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黑眸邪肆地半眯成一条线,嘴角弯起,“我要惩罚你”

    这是她此刻唯一想到咒骂他的字眼,“卑鄙”

    他丝毫不生气,反而来了兴致看她双颊气鼓鼓的样子,“刚才你可是连未来的性福都不顾了”

    她恼羞地再次抬腿。

    他此刻却提前洞悉她的举动,双腿牢牢地压着她,“还想来”

    她生气地将首撇向一旁。

    他好整以暇地笑道,“乖,只是让你再陪陪我今天就算不去谈氏,工资也会照算你的。”

    她撅着嘴,不打算搭理他。

    他假装不悦地皱起眉心,“不回答我”

    隐隐感觉到某人愈发深沉的眸光,知道硬碰硬抵抗某人没有啥好下场,她转过首,好似是被逼回答他一样,弱弱道,“我现在不想睡。”

    “不累吗”他记得她昨晚似乎求饶了他很多次。

    她知道他意有所指,她假装听不懂,“我已经睡够了,现在精神很好。”

    “那就是因为不够累,所以精神才会很好”他俯首封住正想出言反驳的她,轻易地撬开了她的贝-齿。

    她原本想要抗拒他的手也因为他不容抗拒的热情而渐渐燃烧,失去了神智,慢慢地圈上了他的颈项。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躯上恣意地抚-摸着,最后停留在她的身体上揉-弄着。

    “恩”

    夏子悠难耐的身子弓了起来,她不停地呻-吟着。

    拉开她才穿上的他的衬衫,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蓓-蕾,并轻轻啃咬着。

    “呃易谦”

    在将她逗弄的香汗淋漓后,他抱起了她,然后走进浴室里,让她的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再次地挺进她体内。

    她半眯起眼,手紧紧地抱着他。

    “不要”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无法控制地呻-吟着。

    他动作猛烈的上下动作着,在最后一次的动作中,他在她的体内释放了所有的欲-望

    之后夏子悠才知道,某人不是演技精湛到可以自由渗出汗水,某人方才的确是在隐忍着,只是,某人隐忍的不是下半身的疼痛,而是隐忍着身体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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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想而知,这一天一夜,夏子悠被谈易谦缠着,居然又在酒店呆了一夜。

    第三天清早,谈易谦神清气爽地步出了浴室。

    夏子悠躺在床上,累得连起身的气力都没有,看着某人即便过多消耗体力却依旧意气风发的模样,她不禁在心底低咒了他好多遍。

    他看着她露出的那两颗怨恨的清澈眼瞳,站在落地镜前,自若地莞尔。

    知道某人在笑她,她索性将身子翻向另一边。

    倏地,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移至床畔,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下接听键。

    渐渐的,他的脸色变得深沉,语调瞬间降低,“好,我现在回去,你让医生在那等着。”

    听见“医生”二字,夏子悠转过身,望向他。“有事吗”

    他淡淡吐出,“了然不太舒服。”

    夏子悠顿时拥着被子坐起身,“了然怎么了怎么会不舒服呢”

    他坐在床沿,轻声抚慰她,“你先别紧张了然发烧了,医生刚给她看完。”

    她着急地握住他的手臂,恳求道,“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他轻缓逸出,“当然,你换身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她颔首,“好。”说罢,便焦急地跳下床。

    司机已经将车停驻在酒店的大门前,她钻进车厢,坐在了他的身畔。

    刚一坐定她就问身畔的他,“了然现在在医院吗”

    他摇首,“了然不太喜欢呆在医院她在家,有家庭医生看着。”

    她一愣,“呃”

    在家是谈家那她怎么适合出现在那里

    他温热的大手在此刻握住她的,“没事的,有我在。”

    她在这一刻抽回被他包裹着的手,缓缓垂下眼帘,“我想我不适合出现在你家,你在路边放我下车吧”天知道她此刻是有多想去看看她的女儿,可是,她的出现只会让疼爱了然的亲人厌恶,她不想让了然看见她与谈家人不和的画面,她希冀孩子能够像现在这样健康快乐。

    他不容她抽回手,骨节分明的十指强势地与她的手指交缠,冷声道,“既然是迟早要解决的问题,那今天就一并解决吧”他不该让他的女人顶着这么多的压力。

    她无法听懂他话底的含义,想要抽回手,他却牢牢地缠着她。

    车子在半个小时后驶入谈家别墅。

    夏子悠透过车窗看了一眼坐落在洛杉矶最昂贵地皮上的谈家毫宅,惶恐忐忑的心因为见到这栋豪宅的愈加担忧。

    谈家别墅的外观其实并不是极致奢侈的,可远远观去就已经能够感觉到一股豪门气息,虽然她也曾经在类似这样的豪门中成长,但她此刻却依然能够感觉到自身与这栋豪宅格格不入的气质。

    “走吧”

    他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朝她伸手。

    她看着他,犹豫着是否要下车。

    他好似能够看穿她此刻的心境,下一秒径直牵住她的手,不容她退缩。

    她下车,手心在他温热的手掌中冒汗。

    他牵着她的手走向别墅,期间很多佣人看见他们牵手的样子都以各种道不清的眸光看着夏子悠,临近别墅大门的时候,夏子悠再次停驻步伐,抬眸看向他不似平日冷峻的俊颜,她迟疑道,“我还是不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你如果了然没事,你让人知会我一声。”

    他握紧她的手,“你不用理会任何人,相信我。”

    她呈现为难,这时候,一位佣人模样的人来到谈易谦面前,恭敬地唤道,“少爷”

    谈易谦冷声问道,“了然怎么样了”佣人将停驻在夏子悠身上的好奇眸光撤离,赶忙回答,“医生已经给言思小姐看过了,正在退烧。”。

    谈易谦轻点了下头,“你下去吧”

    听见佣人说了然已经退烧,夏子悠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刻,谈母轻唤谈易谦的声音却传来,“易谦”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夏子悠身子再次绷紧,她猛地抬眸,眸光却无意间同步出别墅大厅的谈母正面相接。

    谈母脸庞上本带着慈爱的笑意,看见夏子悠后,谈母脸庞上的笑意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最后谈母将眸光停驻在了谈易谦与夏子悠十指紧扣的画面上。

    避免气氛尴尬,夏子悠率先出声跟谈母打招呼,“院长。”

    谈母脸庞僵硬过后,绽放微笑,“小悠你来了啊是来看言言吧快进去吧”

    谈易谦只是淡漠地看了母亲一眼,径直牵着夏子悠走进别墅。

    与谈母擦身而过的时候,夏子悠能够明显感觉到谈母笑意下的敌意,夏子悠不禁在心底打了个冷颤。

    谈易谦带着夏子悠上了二搂,径直走进二楼的儿童房。

    走进儿童房的第一眼,夏子悠就已经注意到儿童房与谈易谦的房间是相通的,这令夏子悠不禁想起单一纯所说的话。

    正坐在床畔照顾着谈言思的谈心见到了谈易谦与夏子悠一起出现,谈心站起身,杏眼圆瞠,仿佛难以置信地瞪着夏子悠。

    夏子悠正想着单一纯所说的话,忽然看见谈心仇视的眸光,她回神,本能地选择挣脱谈易谦,然而,谈易谦紧紧握着她的手却不容许她退缩。

    未等夏子悠跟谈心打招呼,谈心便已经愤怒出声,“夏子悠,谁准你出现在这儿的你给我出去”

    早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夏子悠虽然有心理准备,此刻却还是无措地立在了原地。

    谈易谦不悦地蹙起眉心,“我记得有些话我已经让余姐转告给你们了。”

    谈心恼怒道,“易谦,你难道忘记了这个女儿三年前是怎么对你的吗而且她还是金日元的女儿,爹地现在还被金日元害得躺在病床上”

    谈母在此刻走进儿童房,怒斥女儿,“心儿,言言现在生病,你在这里大呼小叫做什么有什么事出去说。”

    谈心无奈将满腔的愤怒压制。

    谈母移至谈易谦的身畔,轻声道,“易谦,医生还在等你小悠既然难得来,我们就让小悠和言言好好相处一下吧”

    谈易谦冷漠回应母亲,“你们先出去吧”

    谈母随即拖着谈心离开了儿童房。

    待谈氏母女离开后,夏子悠挣开谈易谦,这才有机会将眸光转向床上正熟睡的谈言思。

    谈易谦轻扶住夏子悠的肩膀,柔声道,“小孩子发烧是很正常的,你不用担心,何况现在已经退烧了我去跟医生说两句,你在这陪着了然,我很快就回来。”

    夏子悠颔首。

    谈易谦俯首在夏子悠的颊畔轻轻吻了一下,随即离开了儿童房。

    夏子悠坐在床畔,看着了然刚刚退烧却依旧红扑扑的稚嫩脸庞,心疼的泪水瞬间便滑落。“了然”蹲靠在床畔,她的声音已哽咽颤抖。

    了然已经退烧,睡着的样子稚气可爱,夏子悠轻轻拭去了然额头上的冷汗,忍不住在了然的额上怜惜地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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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易谦离开儿童房还不到两分钟,谈心便再次走进了儿童房,她径直移至夏子悠的面前,未免吵醒了然而压低声音逸出,“夏子悠,你不配出现在这里,现在请你离开”

    夏子悠站起身,平静道,“对不起,我是了然的母亲,我有权利来看了然。”

    谈心顿时愤怒,“你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啊,现在居然都敢来我们谈家了我真好奇你究竟是使用什么手段重回易谦身边的”

    已经习惯面对这样的冷嘲热讽,夏子悠并没有丝毫动怒,她的语调依旧轻淡,“我来这儿只是来看了然的,谈小姐你不需要误会,我很快就会离开这里。”

    谈心鄙夷逸出,“你会离开这里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一纯是因为你回来而被逼着离开易谦的,我告诉你,就算易谦会将你带回谈家,我们谈家也永远都不会接受你”

    没有人知道谈心此刻的愤怒实则还夹杂着罗伯特在马累维护夏子悠时的紧张。

    夏子悠淡定逸出,“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想过去破坏单小姐和谈易谦之间的感情。”

    这一声质疑来自谈母,“是吗”

    这一刻,谈母从门外走了进来。

    夏子悠淡然地看向夏母,问心无愧地逸出,“院长若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去问单小姐。”

    谈母的脸庞上已经没有了方才在谈易谦面前虚与委蛇的笑,她咄咄逼人地看着夏子悠,嫌恶地逸出,“一纯当然什么都不会说,一纯又不是你,她可学不会你在易谦面前装可怜的伎俩”

    夏子悠试图解释,“院长”

    谈心在此刻直接打断夏子悠的话,“妈咪,我说过了,夏子悠就像一个瘟神,只要她出现的地方准没好事易谦这两个晚上没回家睡觉肯定也是跟她有关,我想她主动勾-引易谦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必这两晚都在用肉-体卖力地挽回易谦呢”

    夏子悠一贯敬重谈氏母女,此刻听见谈心如此污秽的污蔑言辞,夏子悠终于难以隐忍,她冷声逸出,“是,我这两天晚上是跟谈易谦在一起,但不是我在纠缠谈易谦,而是谈易谦在纠缠我,如果你们不想我再继续跟谈易谦有任何牵扯,请你们从谈易谦那方面着手”

    话说自此,夏子悠的眼眸已经委屈地泛红,没有再理会谈氏母女,夏子悠径直迈开了步伐步出了儿童房。

    夏子悠转身的那一刻眼泪便已经夺眶而出,因为视线模糊,她步出儿童房的那一刻便跟刚巧走进儿童房的谈易谦正面相撞,幸好谈易谦及时扶住了夏子悠才不至于伤到夏子悠。

    夏子悠抬起模糊地泪眸看了谈易谦一眼,此刻愈加感觉到委屈,她眼泪无法控制,落得愈凶。“怎么了”。

    他心疼地将她按在怀里,敏锐的眸光已然触及到儿童房内的亲人。

    夏子悠使劲所有的气力推拒谈易谦,“我求求你离我远一点”

    谈心已经注意到谈易谦锐利的眸光,谈心气不过地步出儿童房,满腔怒火地逸出,“易谦,你不要误会,我们刚刚根本就没有说她什么,她现在摆着委屈痛哭的脸庞根本是有意给你看的”

    谈母亦跟着步出儿童房,眉心微蹙,“心儿你也真是的,小悠好不容易来看言言一次,你干嘛要弄哭小悠就算小悠有错,那也是过去的事了”

    听着谈母明里责备谈心暗里却讽刺她的话,夏子悠难受得紧紧地咬住了唇瓣。

    谈易谦不顾夏子悠的抗拒将夏子悠紧紧地摁在怀里,蓦地,他肃冷地开启唇瓣,“齐妈”

    谈家的管家听见谈易谦的叫唤立即便出现在谈易谦的面前。

    谈易谦甚至没抬眸看一眼谈母,便森冷逸出,“收拾好了然的东西。”

    齐妈不是很明白地问道,“少爷,这是”

    谈易谦淡漠逸出,“从今往后我不会住在这里。”

    “啊”齐妈震惊。

    谈母在此刻慌了神,“易谦”

    谈心亦怔在原地。

    谈易谦凛寒的眸光扫过谈母,冷声道,“既然您跟您未来的儿媳妇合不来,想必喜欢一个人独居,未来也请你好好照顾自己。”说罢,谈易谦不管谈母哀戚的眸光,拥着夏子悠径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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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厢内,夏子悠抱着熟睡的了然,始终不发一语。

    “还难受”谈易谦打破沉默。

    夏子悠吞噎了下喉间的苦涩,没有看谈易谦一眼,而是嘱咐司机,“请靠边停车。”

    司机透过后视镜请求谈易谦的命令。

    谈易谦意外地吐出,“停车。”

    夏子悠专注地将眸光睇向怀中的了然,努力忘却脑海中所有的不愉快。

    车子停靠在路旁,夏子悠抱着了然径直下车。

    司机识相地将车开到另一边。

    夏子悠抬眸看向谈易谦,请求道,“我希望我能照顾了然几天”

    “当然”

    她朝他颔首,“谢谢。”

    他凝睇她清澈的双眸,正色道,“在此之前,我有话跟你说。”

    她好似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她摇首,“对不起,我现在很累,我只想回去睡一觉”

    他知道此刻她并不好受,他没有勉强,而是温声道,“好,我送你回去。”

    她垂眸,“谢谢。”

    谈易谦果真只是送夏子悠回来,如同上一次,没有在夏子悠的公寓有片刻逗留,他便离开了。

    夏子悠在心底感激谈易谦给予了她一个能够兀自冷静的环境,将了然抱放在床上后,夏子悠看着了然沉睡的幼稚脸庞,逐渐沉入思绪。

    她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谈氏母女的冷眼讽刺,可心底又一遍一遍地重复谈易谦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她不想去否认她时至今日还是那么的在乎谈易谦,可是这三年来,她真的没有想过再跟谈易谦在一起,她甚至直至此刻仍旧希望谈易谦和单一纯才是一对。

    她其实不怪谈氏母女,她知道谈氏母女只是站在谈易谦的立场来看待她,她只是觉得很难受,心里堵得很慌,为什么她会演变到被世人唾弃辱骂的地步

    一直以来,她所希冀的事就是身边的人都能够开心快乐,她从不怨天尤人,也不过分期盼任何事,这辈子只跟老天请求过一次,那便是在五年前她希冀她能够跟谈易谦走到最后

    可随着时间流逝,这份期盼在已经在她心底幻灭,所以,由始至终,她从没有为了这份期盼而去伤害任何人而如今,她更加清楚她现在,她已经不适合再跟他在一起

    谈氏母女其实有句话说得很对,她比不上单一纯,其实像单一纯那样拥有干净背景和单纯性格的女孩才适合谈易谦,从一开始老天就是扭曲地将他们安排在一起,她是不应该让这种错误继续下去的

    坐在床畔,夏子悠压制着心底涌起的阵阵酸楚,她不断在心底警告自己必须继续坚定下去。

    中午,谈易谦走进公寓。

    扭开卧房房门,他看见夏子悠正趴在床上睡着,而了然依旧熟睡着。

    谈易谦轻步移至她的身畔,第一眼就已经瞥见她挂在眼角处未干的泪痕。

    他俯身将夏子悠抱起,而后抱着她坐在公寓厅里的沙发上。

    他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并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她仿似想要一直沉浸于睡梦当中,睡梦中的她就像是没有生气一般,很沉很沉。

    他在她樱红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而后跟着闭起眼眸。

    许久以后,露台上的微风拂过沙发上的他们,给他们带来一丝微微凉意。

    夏子悠嘤咛一声,缓缓苏醒过来。

    一睁开眼便看见谈易谦那如雕刻般的英俊脸庞,她被他揽着的身子微微一怔。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他,可是每一次她都会被他过长而浓密的睫毛而震慑。

    此刻沉睡的他似乎完全没有了平日那股冷鸷孤傲的气势,但那双浓眉却隐隐蹙起,仿佛睡梦中有什么困扰着他。

    她欲起身才发现她此刻竟好似眷恋般地抱着他,她刚想要收回手,他的手却提前一秒擒住了她。

    她惶然。

    他睁开眼眸,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就那样趴在床边睡了,也不怕着凉。”他在她怀里动的那一刻他就醒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记起了这里是她的公寓。

    他勾唇一笑,“我让你租的公寓,又怎么会没有这里的钥匙”

    她被他盯着慌,随即将眸光看向别处。

    他并不允许她逃避,而是扳过她的脸庞,逼迫她正视他,柔声道,“告诉我,这一个上午都在想些什么”

    她倔强不说,“没有。”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颚,眸光停驻在她微红的眼眶上,“都哭了一个上午,还说没有”。

    她终于迎上他的目光,“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好过,就请你不要再招惹我”

    他眯起眼眸,语调沙哑,“忘了我说的话”

    她垂下眼帘,难受地摇首,“谈易谦,只要你愿意,全世界有很多很多的女人任你挑选”

    他知道她想说的话,即刻打断,“可是这些人都不是你,我只要你”

    “但我”这一刻她想要将她心底掩藏的痛楚告诉他,可她却没有勇气说出这些,她知道,她在害怕而她害怕的原因却是她一旦说出事实,他下一秒也许就不会这么坚定地告诉她这些话。

    他疼惜地亲吻她的唇瓣,而后问她,“你还在怕什么”

    我怕你将来后悔

    这句话她始终没有说出口。

    他见她保持沉默,轻轻将她按在怀里,“不要再说些你和金泽旭在一起的话,否则我会很生气,但我允许你说你对我不满意的话,如果你对我不满意或是对我们的未来没有太大的信心,那我就做到让你满意,做到让你对我们的未来充满信心”

    这一刻,她倏然哽咽出声,“呜”为什么他此刻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令她无法控制地想要就这样永远地留在他身边

    他亲吻她挂着泪液的长睫,静静地拥着她。

    蓦地,“哇啦”

    房间内传来了然醒来的哭声。

    夏子悠即刻挣开谈易谦,起身。

    冲进房间,看着了然醒来茫茫然然的脸庞,夏子悠将了然抱在怀里安慰,“宝宝”

    了然稚气地搓揉着眼眸,瞪着大眼看着夏子悠,“妈咪”了然其实对“妈咪”这两个字并没有什么概念,她只当是对夏子悠的一种称呼。

    夏子悠亲了了然的脸颊一下,随即替了然穿衣服。

    了然只是醒来后没有看见一个人所以害怕地哭了,见到夏子悠后,了然也逐渐没了恐惧,她笑着逸出,“妈咪,言言自己会穿。”

    看着乖巧懂事的女儿,夏子悠瞬间忘却了脑海中的烦恼,跟着露出甜甜的笑。

    谈言思穿好衣服后正巧见到谈易谦走进房间,谈言思兴奋地喊道,“爹地”

    谈易谦移至床畔,俯身将谈言思抱起,疼惜地亲了谈言思一下,谈易谦眉宇间洋溢着父爱,“现在还会不会难受”

    谈言思摇首,“有爹地抱着言言,言言一点都不难受。”已经完全退烧的了然恢复了活泼可爱。

    夏子悠起身,看着这对父女温馨的画面,她在心底真的很感激单一纯她这三年都没有够照顾了然,谈易谦自然也没有很多的时间去管着孩子,而单一纯却将了然教育得这么好。

    谈易谦面对了然的时候丝毫没有在下属面前的冷肃,他轻声问了然,“饿不饿,爹地妈咪带你出去吃饭。”

    了然点头。

    谈易谦看了夏子悠一眼。

    夏子悠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伸手抱住了然,开心地逸出,“走吧,了然,妈咪带你去好吃的”

    了然趴在夏子悠的怀里,笑得很甜。

    谈易谦追上夏子悠的步伐,自若地揽上夏子悠的腰。

    夏子悠沉浸于怀抱女儿的欣喜中,她感激地看向谈易谦,满脸幸福。

    她告诉了他她身体的情况 6000

    2012524 12:09:00 本章字数:5024

    “小蝌蚪游啊游,看见一只大螃蟹,发现螃蟹的肚子是白的,小蝌蚪就上去大声叫她妈咪,可是大螃蟹却挥舞两只大钳子,笑着说,对不起呀,你认错了”

    故事还没有讲完,了然已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