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次空格:四人一个小组是最团结的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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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am7:05

    “交作业交作业,语数英政史地生物化……”组长同志打着哈欠回过头来对着述砂和溪椴说道。

    “亲爱的晨酒帘同志,把你的笔借我用用喵了个咪的忘了写名了。”“呜啊没事没事反正老师看都不看就扔到箱子里去最后还不是当废纸给卖了……”“但是喵了个咪的我的综合训练忘了写名啊。”“综训?那货是膜皮,写不上名字的。只能用修正液涂上名字”“使劲写啊。留下刻痕不就行了。”“我嘞个去你故意想残我的笔吧吧。”“废话要不怎么借你的……”

    “……”

    沉默、沉默、沉默……

    “你丫故意的吧……”晨酒帘同志还是把笔给了他。只不过……

    “你丫才是故意的吧……”述砂看着满手的墨水说。

    “扯平了。”“好,扯平了。”于是两人又是兄弟一场。

    “瓜,数学综训第25页第7题选b还是d啊”“d。”“好,谢谢。”

    关于瓜这个外号嘛……砂谐音傻,然后“傻瓜”去掉儍,就剩一个瓜,于是瓜就成了述砂从小学到高中的外号……

    “咳咳,开始上课。”老师在讲台上站定。面上赫然写着三个字“路人甲”……

    总之这是少年少女们奋力学习或混日子的时间,我们就跳过好了……毕竟浮力公式活着研究细胞的生命活性什么的很无聊。

    放学后的时光……

    “瓜,作业给你,帮我收一天作业呗。”晨酒帘同志回过头来,用含情脉脉的双眼看着述砂。

    “那个……”述砂一脸汗颜。“我想一脚把你踹西天上去……真不愧是同桌啊……一对奸商……”没错,晨酒帘的同桌就是洛暖。

    洛暖听到并没有生气,而是含着笑,默默地看着他,然后……“小砂啊,你没忘了那个吧?‘返偿’什么的……”

    [糟了]述砂心里一咯噔。顿时之间慌了阵脚。

    “呀啦,看这个样子是没忘呢,那么……一个月的小受还是一个月的漫友自己选好了”

    “呜呜……我的书啊……”述砂欲哭无泪了。毕竟买了杂志要先给别人看不是什么好滋味……由此证明了祸从口出这一俗语真是名符其实。

    “对了,话说溪椴怎么这么安静啊?”酒帘忽然问道。

    “如果让你从早到晚一直写自己的名字的话你也会这么安静的……”溪椴用含着怨念的目光扫了一眼桌子上的签字,从早上到现在她平均写了300多个签字……然后每节课下课之后把签字送到门口限量发送,这才没出现踩踏事故或者是教室门被挤爆等诸多惨剧。“我手都快断了……还有腿……”

    “说起来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了……今天早上一起狂奔着来的诶,分明你们两个平常总是不紧不慢地踏着最后一秒进来。嗯……如果不是前几天表快了两分钟的话你们今天也不会这么急吧……不对啊主要问题是今天这种时候是绝对不可能还刻意的一起进教室门的,所以……一定有隐情!瓜,老老实实交代,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难道是……”

    “晨·妇·联……你啊又蛋疼了吧。”述砂笑得令人毛骨悚然。“要不要我给你治治?”

    “我要‘偿还’!”溪椴忽然就从课本堆中抬起头来,“妇联同志请今天晚上帮我回家拿行李。”

    “‘偿还’达成!……诶诶诶?!”忽然酒帘和洛暖一起惊叫起来“溪椴……你真的……”“有喜了?”“滚!”洛暖一脚踹在酒帘的椅子上,可怜了正在摇晃凳子所以凳子只有两条腿着地的酒帘,连人带椅子一齐向后倒去……

    “说起来……为什么就随随便便在我家定居了啊喂!我还没说‘k’吧!”述砂吐槽道。

    “那么……难道你忍心让妾身独自一个人出去住吗。万一遇到怪大叔什么的妾身一介柔弱女子……”“大小姐我错了请到我家去住。”“所以我就说嘛反正不管怎样你肯定会同意的。”

    “不过翻窗户又是怎么一回事?”从地上爬起来的晨酒帘一边揉着腰一边问溪椴“具体嘛……我出门的时候忘了带钥匙,所以就麻烦你咯。”

    “不我是说翻墙……分明你翻墙翻得比我还溜吧……为什么还要我去翻啊。”“因为裙子下面会被看到。”“那叫瓜去不就好了嘛?”

    “……你白痴吗,叫述砂去的话……”洛暖忽然插嘴道

    “对啊……”“奥我知道了……就我去吧”这次连堪称世界第一二货的妇联主任都没有不解风情。

    至于为什么嘛……

    longlongago……

    “小椴,其实我有件事很想问你。”这是述砂和溪椴六年级的时候。

    “什么事啊?”溪椴手里捧着奶茶,倚着不锈钢的栏杆,任风肆意的撩起她的一头长发。

    “卫生巾是什么?”“噗!……咳咳……”溪椴口中的麦香味奶茶就这么喷在了对面的玻璃上。

    “我问了酒帘,酒帘说不知道;问洛暖,洛暖只说了一个字……”“那个字一定是‘靠’……”溪椴白了述砂一眼,然后给了述砂一个脑蹦。

    “为什么打我?”述砂一脸冤屈。“小砂,有些关于女生的**的问题是不能乱问的知道吗?”“奥……那女生的**的问题都有哪些?”“像月经……”“月经是什么?”“……”

    看着述砂那双闪着求知**的眼睛,溪椴不由自主的想抽他……

    这只是其中之一,还有诸如在初中时问女生‘sperm’的意思。在课堂上公然问老师孢子和精子的区别之类的问题……

    总而言之述砂就是个死木头,死到不能再死。他每每看到新鲜的事物或听到什么没听到的东西是。总会刨根问底。并且还是问到你一直想要抽他为止。

    如果让他进了溪椴的房间……那么……

    回到现在……

    “为什么不让我去啊?”明摆着又犯病了……

    “secret!”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完之后,就只剩下某人独自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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