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沾露分外美_分节阅读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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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谓,关键是看你心不心疼我了!”

    “哼!我为什麽要心疼你,我生来就是为了奴役你的哦”芸岩装模作样的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

    “哦!”季兮摇摇头道:“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我看上的是个悍妇啊!”说著还摆出一副悔不当初的摸样来。

    芸岩一口咬在季兮胳膊上:“後悔了?可惜晚了!你注定要被我使唤一辈子了!”

    “一辈子啊!”季兮别有深意的笑了:“你这是在间接向我表白吗?我很愿意啊!”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芸岩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脸红的不得了,摆著双手想解释清楚,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一向伶牙俐齿的她,这一刻好像咬了舌头一样,语无伦次,却怎麽也说不清楚。

    季兮笑看著小脸通红的芸岩,羞涩的表情,左右乱转的眼珠,都是那麽的吸引人,慢慢的凑近芸岩耳边,季兮轻声问道:“哦?那是什麽意思?”

    “我……我不知道……我……”低头扭著自己的手指,芸岩别扭的摸样,让季兮朗声大笑。

    第二十七章道德压在我们的咽喉上!

    第二十七章道德压在我们的咽喉上!

    於嘉“吸溜”一口,从碗里吸走最後一根泡面,捧著碗“咕咚咕咚”把汤水喝了个底朝天。咧著油乎乎的嘴,朝著芸岩一笑:“回来了!”

    “嗯!”芸岩点点头,看著客厅里摆放的几件行李,明了的目光转向於嘉道:“又分了?”

    “什麽叫又?”於嘉撅撅嘴道:“弄得好像我经常分手一样!”

    “事实上,你确实这样!”芸岩摊著手,无奈的看著她道:“你自己掰著指头算一算,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换了多少个男朋友了,你自己记得吗?”

    “嗯!”於嘉掰著指头想了半天,苦恼的摇著头道:“这个问题真是深奥,老实说我已经忘了,记不清了!”

    芸岩无语的扶著额头,真怕自己会一头栽倒在地上,翻了个白眼,芸岩看著於嘉道:“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

    “什麽一直这样下去,当然是不会,过几天等我找好了工作,我就会重新再找一个男朋友的,我是不会让自己寂寞的!”於嘉笑眯眯的看著芸岩说道。

    “嘉嘉,不要逃避我的问题,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麽?”芸岩看著於嘉正色道,有些话还是要自己去逼迫她,她不能一直这样逃避下去。

    眨眨眼,於嘉本打算说句俏皮话,解开此刻有些过於严肃的气氛,绕过这个她一直不敢正视的问题,但是对上芸岩坚决的眼神,到了嗓子眼的话却说不出来!

    低头想了想,於嘉苦涩的一笑看著芸岩道:“那麽你告诉我该怎麽办?再去和他说清楚吗?告诉他我喜欢他?一直爱著他?你觉得可能吗?”

    “怎麽不可能?”芸岩心疼的看著难得显露出脆弱面目的於嘉道:“你没有试过,怎麽知道不可能?”

    “岩岩,他是我小舅舅!是我的长辈啊!你叫我如何开得了口?”於嘉眼中含著泪花看著她,哑著嗓音道。

    “可是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啊,他只是你外公的养子不是吗?”芸岩急著给陷入痛苦的於嘉指引退路,寻找安慰。很多时候我们需要给自己做错的事情的原因,找一个借口,只是为了安慰自己,给自己的心理需找一点平衡,为自己的无能找一个逃避责任的借口!

    “就算只是养子,他依然是我的长辈,岩岩你能让这层关系从我们之间消弭吗?”眼泪从於嘉的脸上滑落,一滴、两滴、三滴、泪珠落在茶色的玻璃上,凝成一个个半圆的水痕,一个个,像是玻璃上的创伤一样,於嘉捂著脸嚎啕大哭道:“岩岩我是不是很傻?就和你一样傻,你至少还和锺飞扬相恋了一场,而我呢?除了回忆什麽都没有,真的什麽都没有!”

    “嘉嘉”芸岩上前抱著於嘉,伸手拍著她的脊背,谁能想到外表大大咧咧的於嘉内心会是千疮百孔,烂成一团,对於往事连想都不敢想了呢!

    “岩岩,其实我试过了的,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向他表白了,但是他拒绝了,他说我幼稚,说我根本不知道什麽是爱,说我更本就是小孩子在做梦,说我是发疯了……岩岩你知道那个时侯我心有多疼?我宁愿他直白的拒绝我,告诉我他不爱我!也不想他迂回的逃避我!”

    “大学里每次放假,我都是兴冲冲的回家,其实我也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就是想看他两眼,那麽久没见,我真的很想他,我真的就是想看他两眼而已,但是他每次都找借口说自己有事避开我,等我回学校了他才回去,一次两次三次,次次都是这样,岩岩我不笨,我知道他是故意躲著我的,我也知道我的所作所为是不对的,所以我开始找男朋友,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忘记他的,可是岩岩,我一个接一个的换,一个接一个的找,我就想找一个感觉和他很像的,但是我找不到,他们都不是他,都不是他,其实我也知道,我自始至终想要的人,只有他而已。岩岩你告诉我该怎麽办?你教教我啊!”

    “嘉嘉,原谅我,我什麽都无法教给你,我所知道的,只是在经受失败後,咬著牙站起来接著走,这一条却无法适用於你被世俗道德阻隔的恋情!道德是沈重的两个字眼,压在我们的脖子上,稍微一过界,舆论就能割断我们的咽喉。”

    静静的搂著痛哭的於嘉,芸岩所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由著她发泄而已,她万分懊悔提起了这个让於嘉痛苦的话题,她很想倾尽全力的帮她解决这个问题,可是她无能为力!

    锺飞扬不知道是怀著一种怎样的心情回到家的,芸岩和那个男人在街头甜蜜的拥吻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一向是害羞的,是保守的,她是不可能在大街上就抱著男人,还带著那种让人迷醉的笑容,她就那麽喜欢那个男人吗?喜欢的毫不吝啬的展露自己最美的一面,那麽为什麽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曾这样过呢?

    她到底有没有真正的爱过自己?为什麽在这麽短的时间她就另外找到了一个男人,可以完全不受任何影响的过日子。她和那个男人认识多久了?难道是还没和自己分手以前就认识的?

    说起来,自己和她分手的时候,她好像一滴眼泪也没有流过,这是不是证明,其实两人中最先变心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她呢?

    锺飞扬脑子里一团乱麻,疑问一个接一个的提出来,一个接一个的衍生。分手後作为负心人,每每被於嘉当街叫骂为“奸夫”他都是无从反驳的。

    但是现在,那种愧疚感,变成了一种愤怒,一种被欺骗的愤怒,噌噌的烧著他的心,他恨不得此刻就站在芸岩的面前,扳著她的肩膀,嘶吼著质问清楚!

    他现在就好像一个落水的人,揪住了一根稻草,就好像嫖妓染了性病回家,又传染给了妻子,懊恼中又发现原来妻子也有外遇,顿时胆气粗壮的认为这脏病,是妻子和她的姘夫传染给自己;就好像他明明是杀人犯,却突然找到证据变成了受害者一样;

    “贱”是啥意思?

    贱,卑也!这是出自《广雅》的解释!

    贱人,卑贱的人!

    贱货,卑贱的东西!

    贱骨头,不知羞耻,不知好歹的东西。

    如果此刻芸岩知道锺飞扬内心的想法,她会很认真的点头,认为锺飞扬不负“贱”只一字的精华。

    如果於嘉在这里,会鄙夷的吐一口口水在他的脸上,然後左右开弓,外加一个回旋踢,将锺飞扬踹到墙角,眼不见为净!

    该庆幸的是锺飞扬身边的女人是夏沛欣,是一个和他臭味相投到了极点的女人。

    拿著毛巾擦著湿漉漉的头发,锺飞扬裹著白色的浴巾,从浴室走出来。卧室里,却不见夏沛欣的影子,只有床头灯,撒著粉红色的灯光,一如,挂著发廊的牌子,却暗中操作著皮肉生意的暗娼店,夜里粉红的灯光吸引著流连的外乡人和寻求刺激的男人们!

    窗台上,晶莹的玻璃盏里,滴著几滴的精油,放在烛火上,让小小的火苗舔著底部,加热的温度,让甜香味,弥漫在卧室里。

    锺飞扬闻著这糜烂的香味,渐渐的呼吸开始急促,血液向著一个地方汇聚!

    夏沛欣挂著笑,穿著暗红的情趣睡衣从卧室外面,慢慢的走进来,挑逗的看著锺飞扬。

    什麽时候扔掉了手里的毛巾?社麽时候扯落了腰间的浴巾?什麽时候撕破了暗红的睡衣?什麽时候撞翻了床头的台灯?

    锺飞扬不知道,夏沛欣也不知道!饥渴的男女,在催情的香味里迷失自我,纠缠在一起,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在支配各自的身体。

    第二十八章转换心情的方式!

    第二十八章转换心情的方式!

    周六本来是约好了要和季兮一起出去的,可是现在!!

    芸岩有些犹豫的看著紧闭的卧室门,於嘉前天晚上哭了一夜,昨天一整天都没起床,窝在被子里,自己叫她起来吃饭她也不理,让芸岩担心自责了好久。

    心不在焉的盛了两碗刚想著去叫醒於嘉出来吃饭,小米粥,香甜的的气味,熬的稀烂的米粒,这是芸岩从昨天晚上起,就收拾好放在锅里,小火熬了一个晚上的。

    刚想著怎麽去叫醒於嘉出来吃饭,在床上窝了一天的女人,顶著一头的乱发,肿著两个桃子一样的眼睛从卧室走出来。

    打著哈欠,於嘉肿胀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抽著鼻子闻了闻,於嘉咧嘴一笑:“好香啊!岩岩你做了什麽好吃的了?”

    芸岩小心的大量了於嘉片刻,看她神色正常,带著一贯的早起懒散样,不由松了一口气:“小米粥,去洗洗过来吃饭吧!”

    “啊!!小粥咸菜啊,这也太素了吧,吃下去肠子都要短三分。”於嘉有些失望:“我可不可以点餐,我想吃冬瓜炖排骨,口水鸡……”

    “不能!”芸岩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流著口水的yy,断然拒绝了:“你昨天没吃饭,胃里空了一天,要先吃点小粥暖暖胃,再提其它的,除非你想胃出血,或者是胃穿孔,不然,你就乖乖的坐下来喝粥!”

    “哎!!悍女!你是绝对的悍女!”於嘉颤抖著手指对著芸岩点了点,又捶胸顿足的干嚎著:“别人家里有贤妻,为何就我遇悍妇?贤妻温柔又体贴,悍妇管东又管西……”

    淡淡的扫了一眼演戏演的自娱自乐的某个死女人一眼,芸岩一语指出真相:“於嘉同学,别人是娶贤妻,你是嫁悍妇,是入赘的,从的是妻姓,你的全名改叫“芸於嘉”,所以乖乖来吃饭,要是再在一旁唧唧歪歪的,我就休了你!”

    於嘉被堵的只翻白眼,仰头叹息一声,悲愤的指著芸岩道:“你这是欺负无产阶级!”

    “我欺负的就是你,你来咬我啊!”芸岩拿著筷子夹了一个酸豆角,配著小米粥味道很不错。

    抹了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於嘉无语的感觉到昏睡一天後,眼角的分泌物数量庞大,个头也不小:“我去洗脸!”火速遁逃的女人,逃开了真的会被芸岩激的扑上去咬人的窘境!

    看著於嘉跑开的背影,芸岩放下饭碗,筷子无意识的搅动著碗里的小粥,看她的样子,似乎是自我调节的不错,就是不知,这是表现还是真的!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嘉嘉表面看上去是在正常不过的,但是内心却已经完全的腐烂了!若是这样,於嘉注定这一生孤单痛苦了,这是芸岩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你家季兮约你今天出去麽?”於嘉迫不及待喝了一口粥,芸岩来不及阻止,只能看她被烫的吐著舌头,手拼命的往嘴里扇著冷风。

    “嗯,他说今天来接我出去,但是,我今天不想出去!”芸岩倒了一杯冷水递给她道。

    “为什麽?”於嘉抿了一口,觉得舌头上火烧火燎的感觉消退了不少。

    芸岩笑了笑道:“没什麽,就是不想去,太累了,我想今天休息一下,再说老是腻在一起也不是一回事啊!”坐回桌前,继续喝著只剩小半碗的粥,芸岩的表情云淡风轻!

    於嘉也不是傻子,稍微一想,就知道芸岩在担心什麽,心底升起一片暖流,冲的她鼻子酸酸的,眼睛涩涩的。

    季兮抓著芸岩的手腕,拉著她慢慢的走在街道上,她的皮肤真是细腻,季兮回头看著低著头无意识的跟著他走的女人,马尾辫在她脑後一摇一晃。

    “有心事吗?”停下脚步,季兮扳住差点撞上自己的女人,她到底在想些什麽啊?

    “啊?”芸岩茫然的抬头,看著季兮轻轻拧起的眉心,眼睛闪了善,终於回过神来:“你干吗突然停下啊?”

    “你有心事?”季兮避开了她的疑惑,直接指出问题。

    “嗯,算是!”芸岩粉嫩的唇瓣有些干裂,白色的皮肤暴起在嘴唇上。

    季兮心疼的看著那抹粉色黯然的像是天阳底下暴晒後的蔷薇花,失色、失味只有卷曲枯萎的花瓣,凌凌的挂在花径上,要掉不掉,奄奄的。

    她有心事,但是她不想说,季兮也不想逼迫她,知道她的性格,表面是单薄绵软的摸样,实际上,骨子里却是执拗而桀骜不驯的,对待倔强的女人,逼迫这样的方法只会让她背道而驰,离自己越来越远。

    买了一瓶矿泉水,看著有芸岩大口得喝著,失色的唇瓣,在水分的润泽下,恢复了粉嫩的光泽,季兮脸一红,即可转过头去,将刚刚脑海里想俯身吻上的念头抛到一边,越接近芸岩,自己的理智就越是失控,自己的定力也越见瓦解!

    “你怎麽了?”舔舔嘴唇,始作俑者压根不知道男人脑子里的想法,看到他别过去的脸,有些疑问道。

    “呃……没什麽!太阳太烈了,我们找个地方躲躲吧!”季兮自然不可能告诉她实话,只能找了一个借口随便的搪塞过去。

    “是这样吗?”芸岩抬头看了看有些阴沈沈的天气,这样的状况,算是太阳太列了??

    对於於嘉而言转换心情的方法就是找一些事情来占据自己多余的时间,让自己没有心思在想那些厌烦郁闷的事情。

    一家接一家的逛,一个柜台转过一个柜台的看,她什麽都没买,只是单纯的看著,乐此不彼的试著当季的新款,只是在每每在售货员小姐,挂著满脸笑容,将她夸了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之後,问她是付现还是刷卡的时,她轻轻一笑,摆摆手,转战下一个地方。根本无视售货员小姐僵硬暗沈的脸色。

    嗯,大商场就是这点好,售货员小姐的素质都很高啊,就算再生气也只是在心底里咒骂,脸上还是笑的花一样,不错,不错!於嘉点点头又潇洒的离开了另一个柜台,要不要写一封表扬信给他们公司老总呢?於嘉很认真的思考著。

    乱舞头绪想著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於嘉,压根没发现背後一个男人戴著一顶棒球帽,快速的接近自己然後抓著她的包包用力一拽。

    於嘉只觉得胳膊传来一阵剧痛,还没反应过来,她的那个地摊上买的35块钱一个的包包就被男人扯断了袋子,抢走了!

    街上的人包括於嘉在内,都傻愣愣的看著突然发生的这一幕,茫然的不知道该干什麽!

    片刻,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响彻云霄:“靠!老娘的东西也敢抢!”

    於是傻愣愣的站著的行人们,脸色发白的看著那个装扮靓丽的女人,踩著五公分的高跟鞋,捞起长度到了膝盖的裙摆,用比刘翔加博尔特还快的速度,冲著那个抢劫犯的背影,火车头一样的追了上去。

    一阵风吹过,醒过神来的众人,掏出电话开始报警,面面相觑间,互相询问:“需不需要把救护车也叫过来啊,看样子,那个劫匪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嗯嗯,你说的有理啊,要不你打个电话给急救中心?”

    “为什麽是我打?不是你打?老娘的电话也是移动的,双向收费的呢!”

    “不要自称老娘,刚才那个姑娘的彪悍你是学不来的,还有我的手机也是移动的卡!”

    “哼!从今天开始,我就要谦称自己为老娘,你敢有意见,老娘家暴你!”

    “就你!还家暴我?&@#¥&*@#¥%&”

    “敢和老娘骂街,有你的啊!&@#¥&*@#¥%&&@#¥&*@#¥%&”

    “你狂!&@#¥&*@#¥%&&@#¥&*@#¥%&&@#¥&*@#¥%&”

    “&@#¥&*@#¥%&&@#¥&*@#¥%&&@#¥&*@#¥%&&@#¥&*@#¥%&”

    “你……”

    番外(一)抢劫犯的心声!

    番外(一)抢劫犯的心声!

    我叫郑六,这当然不是我的真名了,这是我的艺名!艺名!啊,你问我为啥起这麽个名字,大哥现在社会多不安全的,随时随地都会有人在偷拍,狗仔队,八卦人的精神,以高度的热情,洋溢在你我周围,但凡有点名气的人,谁不是出门小心又小心?

    怎麽?我不算是名人?nonono这位大哥就说错了,我是名人,而且是n市很有名的名人,为什麽?瞧您说的,这还不简单,我郑六的这个名字的代号,就代表了我进局子的次数。整个n市的警察局,上到局长书记下到监狱的狱警,没有不认识我的,您说我算不算个名人?

    遥记得当年我第一次进了局子,那时候我还不是如现在般优秀的青年,我还是个想著目标为之奋斗的少年,虽然有满脸的青春痘,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从那时起就展露的,无人可比的才华和魅力,那个时候的我是多麽的优秀又羞怯的如同林中的小鹿一般啊。

    哦,话说远了。我们走回正题,遥记得我第一次进局子,那个时侯,我才十六岁,我们班上的那个小芳正像花朵一样的绽放,勾引的本帅哥一颗少男的心蠢蠢欲动,粉红色的泡沫飘的我天天如梦似幻……哎呦!!谁这麽不道德,臭鸡蛋也是可以随便扔的吗?万一砸坏了我英俊的鼻梁,谁来赔我?

    咳……我们言归正传,遥记的我第一次进了局子,我还用的是我的真名,那天我因为抢了一个老太太的手绢而被逮了,其实不过就是一个手绢啊,也不过手绢里包著点钱啊,也不过是我吧老太太推倒在地了,也不过是用了一点力让老太太的脚腕骨折了,其实去医院看一看,回家喝三个月的猪脚汤也就会痊愈的,可是,局子里的大哥们,根本无视的我稚嫩的脸庞,小鹿般的羞怯,一顿皮开肉绽打的我“嗷嗷”直叫!

    我才是第一次哎!就来这麽粗暴的,你说让我这个小小少年情何以堪啊!

    在以後的岁月里,我从赵一这个名字,走到了郑六,我也从一个抢老太太手绢的小飞贼,变成了一个抢女士包包的大飞贼,这对我而言意味著质的变化。

    今天,我做好了准备,是我从局子里出来,第七次实施我百米8秒8的冲锋计划,那个女孩子的包包一看就是地摊货,其实我是很不屑的,但是她的衣著还是很不错的,我判读她和我一样是一个喜欢低调的人,所以那个地摊货是掩饰,更主要的是,我放眼看了看周围,只有她一个人是穿高跟鞋和裙子的,这对我来说更是有利的,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出手了,而後……我的後悔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xx年oo月h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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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六血泣!

    第二十九章不敢踏出的一步!

    第二十九章不敢踏出的一步!

    落雨前的天气,闷热的叫人难受,汗液黏黏的混合著体内分泌的油脂,裹在人的皮肤上,没有一丝凉风的空气,沈闷的如同是放久了腐败的水果,打开了封闭的口袋,透出一股酸腐的让人想吐的味道。

    高高提起的裙摆下,暴露出一条修长笔直的腿,穿著五寸高跟鞋搭配著涂成红色的脚趾,清纯里平添几分诱惑,真是引人遐想!

    可惜拿著包包被於嘉踩在脚底下的劫匪实在没心情欣赏眼前的美景,脑袋上被一罐从後面飞击过来的可乐砸的一个大疙瘩肿的像个鸡蛋一样,在他脑後一抽抽的痛的发慌,被扭伤的胳膊,打的鼻血缺牙少齿,猪头一样的脸上,眼睛被肿起的面部挤成了一道缝,两行清泪从他的眼角蜿蜒流下。

    一顿暴打,於嘉心中盘踞多日的阴郁之气,一扫而光,顿感神清气爽,拿起一旁的包包於嘉就要离开,却看到巷子口闪烁的灯光!嗯,貌似是警车,嗯,貌似自己刚才打的太哈皮了,没注意听到!

    看著下了警车朝自己这个方向走过来的几个人,於嘉如遭雷击,中间的那个高大的人影,他身上透露的那种感觉,那行动处的一举一动,都和自己心底里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人重合了。

    心一点点的变得慌乱,於嘉死死的抓著自己那个便宜的地摊包包,低著头,她不知道现在自己是该上前扑进某人的怀里,还是应该揪住他的衣领质问他怎麽会在这里?她的心乱的不得了,甚至连周围几个警员打趣自己的话都没听清楚!

    来人慢慢走到於嘉面前,看著她高高撩起的裙子下,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比例完美,骨肉均停,引得自己一干下属偷眼看著流口水!

    皱皱眉头他伸手帮於嘉放下了窝在腰间的裙摆,拉著她的胳膊上下看了看她道:“没事吧?”

    “哎!队长!这话你可就问错对象了!你啊,应该问问这位局子里的常客,他他有没有是?”年轻的几个下属,围著被於嘉打的面目全非的劫匪,啧啧赞叹於嘉的彪悍!

    於嘉面红耳赤的抬眼看了他一眼,却看到他不赞同的,带著责备的目光,於嘉心底一片冰凉,强笑道:“没事,我怎麽会有事?”

    石军看著於嘉发白的脸色,心里闷闷的疼:“包里有贵重物品吗?”

    “啊?哦!没有!”於嘉愣了愣答道!

    “没有,你这样拼命的追,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你就那麽确信劫匪就他一个人?万一他有同夥呢?万一他故意引你到了没了的地方,他们一夥人一拥而上,你就是功夫再好,你也只是一个女孩子??万一你要是出点事情,你让我怎麽给你的父母交代?怎麽给你的外公交代?这麽大的人,你难道做事情前不会先动下脑子吗?”

    於嘉越听心越凉,越听心越疼,抓著包包的手用力的似乎都要抓破了那一层薄薄的防皮的料子,愤恨的抬起头,於嘉瞪著眼前那张在梦里反复出现,在记忆里,想念了无数遍,想的连面目都记不清的脸,委屈和怨恨像两股冰冷的水,浇在她一颗火热的心上,冻的她内在的脏腑,痛的打颤!

    “我在做什麽我自己很清楚!如你所说,我年纪不小了,我知道自己在干什麽,我可以为自己的做所作为负责!这些不用你来教我!”狠狠的将包包断掉的袋子打了一个结重新连起来,挎在肩膀上,於嘉转头看著身後几个闻到八卦的味道,想偷听又不敢太靠近的警员道:“还有事吗?”

    “没,没有了!”几个警员看著於嘉恨恨的脸,再看看瘫在地上面目全非的劫匪,有志一同的摇头。

    没事了!没事那她还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吗?於嘉忍下心底的一丝希翼,装作一副冷冰冰的摸样,头也不回的从石军身边走过。

    石军看著她毫无留恋离开的背影,张嘴想喊,却又不知道留住了她该说些什麽,干脆闭上嘴,看著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於嘉刻意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可惜直到自己走出了巷子她也没听到期盼中的声音,自嘲的一笑,於嘉捂著自己的心口低喃:“於嘉啊,於嘉,你真是笨的可以,那个人躲了你那麽久,你还在对他抱著什麽希望啊!你还没绝望吗?你还没醒悟吗?你早该知道的,你们之间永远也不可能的!”

    一滴水砸在於嘉脸上,凉凉的,於嘉皱著眉头抬头看天,那里来的水珠?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片刻大雨滂沱而下,於嘉呆在雨中,後知後觉。哦,原来是下雨了,怪不得刚才会有水滴落在自己脸上。

    街上的行人们,狼狈逃窜著,寻找可以避雨的地方,於嘉大笑著看著慌乱的人群;“跑什麽跑?难道前面就没雨了吗?跑那麽快,有用吗?没用由干嘛跑那麽快?躲避吗??躲避有用吗??”

    行人们,错愕的看著在雨中疯笑的女人,跑的更快了!

    芸岩趴在阳台上,看著花园里被暴雨打的稀稀落落的玫瑰花,心底的失落与茫然搅得她心神不宁。

    季兮端著两杯果汁从屋里出来,看著寂寥的那个背影,真想伸手牢牢的把她圈在自己怀里,他这麽想著,也就这麽做了!

    “季兮”芸岩偏头看著他道:“你说一个人的心,能有多坚强?”

    “嗯!怎麽会想到问这个问题?”

    “我在想嘉嘉,你知道吗?她外表是那麽强悍,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天起,一直都是她在保护我,她帮我出头打架,她教训我不能灰心丧气,很多时候,我都以为她是坚不可摧的,可是你知道吗,当他失声痛哭的时候,她是那麽脆弱,而我这个心安理得享受了她多年照顾的人,却丝毫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安慰她!可以帮助她!季兮,你理解那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吗?”

    靠在季兮的怀里,芸岩低声说著,她不是想要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她只是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深恶痛绝,她希望自己可以很强大的帮助於嘉解决问题,让她可以那麽痛苦,可是她又找不到路径行走。芸岩被自己逼在一个小小的圆环里,绕著圈!

    季兮知道芸岩的想法,她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而已,牢牢的抱著她,季兮偏头轻轻的吻著她的脸颊,他无法帮助她解决问题,他只能倾听她的心声,他能做的只有这样而已!

    电话铃声响起,芸岩掏出电话,凑到耳边,随即脸色惨白的转头看著季兮,晶亮的眼眸里盛满了满满的惊慌:“季兮,嘉嘉!我们去接嘉嘉!”

    第三十章於嘉受刺激了!!

    第三十章於嘉受刺激了!!

    芸岩找到於嘉的时候,她全身湿透的躲在一个店铺的屋檐下,凌乱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上,水珠顺著脸颊的弧线一颗颗的滚落。飘逸的裙边沈甸甸的吸足了水分,贴在她的腿上,白色的高跟凉鞋上,满是灰点,水渍。

    芸岩心头一惊,无言的看著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倒是於嘉似乎全然不受影响,伸指拨了拨脸上的头发,发白的嘴唇上扬的一笑,半带埋怨,半带撒娇的看著芸岩道:“你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嘿咻的忘我,注定把我抛之脑後呢!”

    “又在乱说话!”芸岩不悦的瞥了她一眼,回眸偷偷看了看季兮的反应,还好面色正常。

    於嘉自然是看到芸岩的举动,嘿嘿一笑,也不说破,别过头嘴里哼著小曲,间或参杂著几声“阿嚏”的声音。

    拉著於嘉坐到车里,芸岩恼火的抽了一张纸巾,扳著於嘉的脑袋狠狠的擦著她脸上的水渍。

    於嘉被芸岩擦的痛苦不堪,白白的脸上磨出了一片血色。

    忍无可忍的於嘉伸手揪住坐在前面的季兮的领子怒喝道:“季兮同学,你就眼睁睁的看著你的女人这样欺负我,一点救苦救难的意思也没有吗?”

    “救苦救难,都说了我是他的女人,再怎麽样,他也该是站在我这边的,於嘉同学你找错帮忙的对象了,你应该裹著纸尿布,去给幼儿园的阿姨告状,说我欺负你了!”

    季兮清雅的一笑侧目看著芸岩满脸不爽,却掩不住的心疼的摸样,微微汗湿的额发,贴在她的头上,清秀的脸上,一对明亮的眼睛,光彩闪动,竟然让他移不开眼睛,我的女人?季兮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心底跃然而生的那种甜腻的滋味。

    就好像年少时参加钢琴比赛,原以为自己最多算是个优秀奖,却不料捧了个第一名回来一样,那种出人意料的震惊与内心的愉悦!

    “哦,你是他的女人啊!!难怪啊,我实在是太笨了,怎麽被人家老婆欺负反而向人家老公求救呢?啊!我果然老了!!”於嘉以手扶额,一副痛不欲生的摸样。

    芸岩也知道自己一时气盛,说错了话,本想解释,可是又怕越说越错,倒显出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来,转头看到季兮温柔的眼波,眷恋的黏在自己的身上,不由一红脸,干脆闭了嘴,将一包纸巾扔给她,由著她喋喋不休的抱怨自己重色轻友了。

    季兮心底雀跃,想到当时芸岩答应自己交往的时候,自己曾说过要慢慢来的,本以为要耗费些日子才能打开芸岩的心结,没想到倒是比自己预料的过程快了不少!

    季兮没什麽追女孩子的经验,他倒是交过女朋友,在大学和出来工作以後,也曾有过两个女友,不过都是她们很主动的先和他摊牌,主动追求他的,过去他心里一直只有一个叶小柔,风风雨雨这麽多年,他已经对这份单方面付出的爱恋,绝望了。

    自己已经三十多岁了,他已经不是小孩子,没有任性的资格了,为了一份暗恋耗费了十年的时间,无怨无悔的付出,他是真的累了,尤其是父母兄长不赞同却又顾及著他的心情,委婉的劝解,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下去了。

    严格来说,芸岩其实是季兮第一个主动追求的女孩子,对於叶小柔他也只是等待她的长大,一旁默默守候而已,并没有明确的提出过任何的要求,对於芸岩他是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而且是越来越喜欢,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离不开她,完全的迷上她,对这一天的到来,他充满了期待。

    芸岩有些恼火季兮毫不掩饰的灼热的目光,就这样停留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灼灼的让她背脊生火,燥热的红了脸!

    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知道收敛的男人,看到他错愕的目光,愣怔的表情,芸岩竟然有了一种,不小心欺负了别人的负罪感,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的,但又不知该如何做,只能是带著满脸歉意,别过头去。

    於嘉一直坐在旁边,注视著这一对小情人的一举一动,自然是见到了季兮的痴迷和芸岩的恼火,唯恐天下不乱的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捂著肚子,倒在车座上,哈哈大笑起来。

    季兮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麽?看著红著脸,眉毛抽搐的看著窗外的芸岩,一脸的尴尬和羞恼,再看看於嘉,裹著一个单子,张狂的大笑,一双眼,做贼一样,在他和芸岩的脸上,流转反复的瞟过来瞟过去。有些好笑,又有些不好意思,干脆转过身去,专心的开车,再也不敢往後瞟一眼了!

    “哎!哎!”於嘉鬼鬼祟祟的凑到芸岩身边,用胳膊肘撞了撞她,调侃道:“想不到,你家的魏晋风流这麽纯情,还会不好意思呢,这年头,男人的脸皮厚的都是防弹的,小钢炮都不怕,你还能找到这样一个极品,我实在该恭喜你啊!”

    “哼!”芸岩很拽的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骄傲的看著窗外,那白皙的扭成一个好看弧线的脖子,配合那一脸臭屁的表情,让於嘉嘴角一抽,只觉得自己手痒的很想抽她y的两巴掌,吐一口孤独女的怨气。

    当然她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别人不知道,她可是很清楚,著丫头的爆发力,绝对是一吨重的tnt的威力啊!说起来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那句“会打的怕不要命的!”

    深吸了一口气,於嘉决定将今天自己被飞贼明抢,再遇怨念的男人,自己情路上的挖不通的那座大山的怨气,全数变为自己恶趣味的催化剂,全数发泄在芸岩这里,虽然她是自己的闺蜜呢!这是她应该承担的!

    再次曲起胳膊肘撞了撞芸岩,於嘉笑的痞痞的,如同旧上海等在街头调戏小姐太太们的阿飞一样:“小美人,论家累死了,心情也不好,把你和你家那个纯情男人的床事拿出来说说,混大爷我开心一下!说得好,大爷我有赏哦……”

    “吱呀!!”一声,季兮差点撞上路边的护栏,猛打著方向牌化险为宜,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季兮心底暗叹好险!

    芸岩压下狂跳的心脏,狠狠的瞪了於嘉一眼,看到她好似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的缩到一边,卷著被单,自怨自艾的打著喷嚏,芸岩担心的看了她一会,转头看著季兮耳朵上尚未及消退的绯红,心道:“这个男人还真是纯情的过了头呢!”嘴上却还是催促他把车开的快一点,她担心於嘉会感冒!

    装模作样的抹了一把眼泪,於嘉声带哽咽的看著芸岩道:“相公,你真好,奴家一辈子就爱你一人!”

    芸岩眼角抽了抽,果断的决定今天暂时不去理会这个不知道哪里受了刺激,导致大脑打铁的女人,扶著额头闭目养神起来!

    季兮无语的听到後座的谈话声,觉得似乎是离他自己一贯的认知太遥远了,难道是现在流行这样彪悍又性别错乱的配对游戏吗?疑问啊!!!

    第三十一章心结!新结!!

    第三十一章心结!新结!!

    淋了雨,向来身体倍棒的於嘉同学华丽丽的病了。多年不曾生过病的人,这一病可谓是来势汹涌,高温不下的烧了好几天,一直晕沈沈的,吓的芸岩晚上连觉也不敢睡,生怕烧坏了她的脑子,守在病床前,时不时的伸手摸摸她的额头。

    季兮白天都有课,也只能是下午下班後才能过来,白天芸岩也只能对著自己的小笔电,敲敲字,写写文,稿子拖久了,编辑部来了好几个电话催她了!芸岩也不能再拖下去了,毕竟给钱的就是老大!对於有奶就是娘的芸岩来说,编辑的威胁很有力!!

    心不在焉的码了一行字,芸岩抬头看看躺在病床上,摆著一张脸,挂著盐水瓶睡的死沈死沈的女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别人不知道,她芸岩和於嘉相处这麽多年,她能不知道吗?说是因为淋雨生病的,其实全是心病,这个女人表面上强悍的无可撼动,实际上是个是死要面子的主。

    一肚子的不痛快全都自己闷著,又不是美味佳肴需要吃独食一样的护著吗?真的当自己是女超人无所不能了吗?

    芸岩觉的牙痒,真是恨不得掐著她的脖子,指著她的鼻子骂她个三天三夜,就好像九品芝麻官里一样,能把她骂的死过去再活过来,看能不能忘了让她郁结於心的那个坚茬,换一双眼,能看看这个世界上其他的,欢快蹦躂的青蛙们,正卖力的演出乞求公主的香吻呢!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於嘉听了她的话,冷冷一笑,只问她,既然这样!当初她又何必死守著锺飞扬?一句话噎死了芸岩!

    高大的人影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芸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坚毅的面容,深邃的五官,皮肤有些黑,但是配著他的气质很英武的一个男人。

    芸岩对此人一点也不陌生,於嘉最珍爱的一本相册里,全部是她和他的照片,基本涵盖了於嘉从婴儿时期到成年上了大学後的所有岁月,时不时的还会发个花痴,小心翼翼的打开相册,不厌其烦的向芸岩介绍她的这个小舅舅是如何的威猛,如何的英俊,如何的厉害……

    芸岩听的耳朵都要长茧了,可谓是能倒背如流了,所以石军一进门,芸岩就认出他来了。但是认出他来不见得就能对他有好脸色。

    看看现在在病床上晕乎乎的某个女人,再看看本该在另一个城市里,躲避著某人的某人,芸岩想想几天前那个雨天於嘉反常的举动,再看看现在这个肤色黝黑的男人,越加阴沈和愧疚的表情,芸岩又不笨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吗?

    心底冷冷的一笑,芸岩真的是见不得面前的这个男人,装模作样的给谁看啊!

    “抱歉这位先生,你难道不知道进门前要先敲门吗?”芸岩看著他道。

    清冷的声音带著一丝的厌恶,石军一愣,转头看著坐在床边的那个女孩子,有些眼熟,好像是嘉嘉的同学,但是她为什麽用哪种眼神看著自己,好像在看一个闯进自己家的不速之客一样,有些厌烦还有些……鄙视?没错,她的眼神里带著毫不掩饰的鄙视就这样瞪著自己?自己是做了什麽吗?为何会招来那样的目光?

    石军咽下心底的不悦,有些纳闷芸岩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敌意,沈默了片刻,石军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於嘉一眼,轻声道:“我是来看嘉嘉的!”

    “哦,因为你来看嘉嘉所以我就该体谅你不礼貌的随便闯进来的行为吗?”芸岩语带讽刺,这个男人真是会转移话题,模糊焦点啊,难道我不知道你是来看於嘉的麽?至於特别强调这一点吗?

    石军大概是没想到芸岩死咬著他的那点过错不放,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恼火,换做别人他可能早就火大的发怒了。可是面对一个娇娇柔柔的女孩子,自己又是无理在先,他确实没办法发火。

    斜眼看了看阴沈著脸色的男人,芸岩对他的不满越发的深了,不过一句抱歉,他都说不出口,难怪只会躲避嘉嘉的深情,装作什麽也没发生过的摸样,真是枉费了他那个英武的造型!

    瘪瘪嘴芸岩本来还想刺他两句,顺便发泄一下这几天来眼看著於嘉难过,自己郁卒的心情,却不料本来在躺在床上昏睡的於嘉突然醒了过来。

    看著於嘉掩不住的满脸欣喜,哀求的目光,芸岩咬咬牙,站起来抱著自己的小笔电走了出去,她真的怕自己再在病房待久了,会忍不住掐死那个木头一样的男人。

    绕著医院的住院去的小花园转了一圈,再买了一瓶水喝了一口,算算时间,芸岩偷偷摸摸的溜到病房门口,本想偷听一下两人的谈话,谁知道房门半开,病房里只剩下於嘉一个人孤单的半坐在病床上。

    芸岩吃惊道:“石军人呢?”

    “走了!”於嘉抬起头,苍白的脸色,苦涩的表情,芸岩大吃一惊,她何曾见过於嘉脆弱成这副摸样?

    “你怎麽了?是不是他又说了什麽!!”芸岩恨得不轻,血气冲头,只觉的一定是石军说了什麽,不然於嘉不可能变成这样,握著拳头,芸岩就要往楼下冲。

    於嘉焦急的一把攥住她道:“岩岩,算了,这件事你别管了,你插不了手的!”

    芸岩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心底里早就将那个什麽石军撕碎了好几次。闭了闭眼,勉强平定自己的怒火,芸岩转头扶著於嘉躺下:“告诉我他到底说了什麽?”

    “说了什麽还能说什麽?他一直以来就那一套说辞,偏偏还冠冕堂皇的让我无法辩驳!好!他真是好!!”於嘉似哭还笑的表情,让芸岩心疼的不得了,知道现在不是问话的好时机,芸岩干脆闭了嘴,默默的趴在床头上,看著於嘉慢慢的闭上眼睛睡过去,翘起的长长睫毛一眨,一点水光轻轻的闪了闪,转瞬消失。

    接下来的几天,於嘉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一样,除了偶尔和芸岩笑笑说说话,大部分时间总是一个人在发呆,连偶尔来医院的季兮都察觉了不对,私底下也问了芸岩几次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情?芸岩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季兮开口,何况本来就是於嘉的私事,实在不能随便告诉别人,也就只能抱歉的季兮直言。好在季兮理解,并不觉得有什麽?反倒是来医院的时间变长了,和芸岩一起陪著於嘉聊聊天。

    没人的时候芸岩也曾旁敲侧击几次,但是於嘉闭紧了口风,只字不说,芸岩也就不再问了!只是这一闹腾,於嘉本来快好的病情,居然又加重了,拖拖拉拉的,等到她好起来已经是半个多月後的事情了!

    出院那天,於嘉回复的差不多了,不知道是想开了,还是怎麽了。以往的彪悍也就出来了,说话一贯的荤素不计,加上嗓门又大,芸岩是见惯的倒没什麽,但是偶尔来查房、送药、打针的小护士,总是被她调侃的臊红了脸,每次都是逃命样的从病房冲出去,搞的好像背後有猛兽在追一样!

    於嘉毫无顾忌哈哈大笑,芸岩无语的直翻白眼,帮忙接人的季兮,低著头沈默的自顾收拾东西,一贯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还是但没看见的好,不然焦点转移到自己身上,就麻烦了!!

    第三十二章十月入秋!

    鲜网抽的很销魂!

    狐狸卡文卡的也很销魂!

    销魂啊!销魂啊!多麽明媚而又忧伤的一天啊!

    第三十二章十月入秋!

    进了十月,n市闷骚的天气缓解了不少,连著下了两天的雨,压下了前几天还燥热的空气,一出门清凉的感觉扑面而来。

    季兮这些天有点忙,叶小柔要结婚,死活拖著季兮要他帮忙,季兮拧著眉头推脱了好几次,叶小柔却毫不退缩。

    季兮态度坚决,叶小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闹到了季妈妈那里,口口声声季兮欺负她,季妈妈无法,只得劝季兮有空还是去帮帮忙的好!

    季兮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语,季兮的哥哥季节在一旁啃著苹果,瞅著自己弟弟为难的摸样奸笑道:“妈,弟弟有女朋友的,要是去帮叶家那个小丫头的忙,他女朋友吃醋要和他分手怎麽办?”

    “二子,你交了女朋友了!!什麽时候??”季妈妈震惊了,自己这个小儿子一向是最喜欢那个叶小柔的,这麽多年没听说过他对别的女孩子另眼相看的,季妈妈很兴奋,这是不是预示,自己这个小儿子转性了,自己向往已久的小儿媳妇有希望了?

    一屁股坐在季兮旁边,季妈妈揪著季兮不放,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季兮恼火的瞪了一眼自家生怕天下太平的大哥,再看看自己母上兴奋不已的面容,顿时觉得有些头疼。

    眼看著自己的母上,越问越兴奋,直接拍著大腿让他把人带回家来见见面,先定下来再说,季兮一愣,反复一想距地这样挺好,心底居然隐隐有欣喜的感觉,只是不知道芸岩的想法,想到当初说好是要慢慢来的,结果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带她回家见家长了,这个会不会太快了!她会不会不高兴?季兮有些不确定,只能敷衍母亲,尽量,尽量!!

    芸岩整理好茶几上乱七八糟扔的求职报,随手一翻,看到上面用红笔勾圈的一个个职位,无声的叹口气,出院以後,於嘉变了很多,虽然一如既往的大嗓门,彪悍的言辞不曾变化,但是时不时走神,偶尔眼露迷茫的摸样,看的芸岩心疼的不得了,这个结卡在芸岩的心口,一直都咽不下去。

    枯坐了半响,觉得无聊,芸岩看看墙上的锺表,想到昨晚上季兮说过,星期二他下午是没课的,约好一起吃午饭,他有事要和她说,芸岩收拾了一番,打了个车就奔著n大去了!

    叶小柔最近很生气,季兮虽然对她一样的亲切,但是眼中却没了过去那种不舍与爱恋的宠溺光芒,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淡,越来越像是一个兄长看小妹的眼神了,没事也不再来找她了。

    叶小柔咬牙忍了几天,总还是忍不住偷偷跑去找季兮,却看到他和那个没一点姿色的女人,亲密的不得了,心中自然是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回去砸了不知道多少东西,才消了点气,正巧,肖家又提出了婚期,想著自己嫁过去就是做少奶奶的,堵在心头的那口气才算是勉强咽了下去。

    肖家是富商,婚礼自然是不能马虎的,叶小柔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准婆婆两个人,拿著一份名单钩钩画画的,自己还要装作一副待嫁的姑娘,该有的娇羞可人的摸样,只觉得心里一阵烦闷,连带的脸上那层伪装的表情也有些僵硬了。

    找了个借口躲进厨房,叶小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著一闪一闪的屏幕,抿著下唇,怒气腾腾,前几天她就告诉过季兮她要结婚了,本想看看季兮嫉妒又悲伤的摸样,谁知道他只是愣了愣,随即便很真诚的祝福她幸福快乐!一想到这叶小柔就恨的咬牙,翻开联络簿找到季兮的电话号码,就拨了过去。

    饭菜刚刚上桌,季兮的电话就响了起来,芸岩瘪嘴,打电话的人,还真是抓的准啊!刚好在吃饭前!这样想著却听到铃声一直响个不停,芸岩有些纳闷,难道是他没听见?不可能吧!

    轻轻抬头却看到季兮对著来电显示的那个人名皱起了眉头,後来干脆把手机扔到一边任由它响个不停,芸岩很好奇瞟了一眼,看到是叶小柔的名字,不由一愣,转头看了看季兮,见他虽然极力表现出一副无动於衷的样子,但是眼睛里的无奈与疲累确实怎麽也遮掩不住的!但是叶小柔今天似乎是铁了心,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立案芸岩也对她的执著佩服不已。等电话第三次想起来,芸岩有些无语的拿起扔在一旁的电话递给季兮,温和的笑容,不掺任何杂质,单纯是想让他赶紧听完电话,好好吃饭!季兮无奈,只得接过了!

    连打了两个都没人接听,叶小柔怒火中烧,要不是顾及外边客厅还有外人在,早就不顾形象的砸了电话,追去n大找季兮去了!好歹第三个终於接通了,一听到季兮温润的声音,叶小柔立刻拿出一贯天真娇嗲的嗓音,叽里咕噜的说了半天,闹著要季兮下午陪她逛街。

    放下手机,季兮歉疚的看了一眼坐在对面低头吃饭的芸岩,欲言又止!

    芸岩却毫不在意,微微一笑道:“快吃吧!吃完了下午我陪你一起去!”

    季兮大喜,情不自禁的一把抓住芸岩放在桌上的手,笑道:“你真好!”

    芸岩顿时羞窘的不得了,面红耳赤的挣脱开来,偷眼看看四周,将没人注意,这才放了心,恶狠狠的瞪了季兮一眼,埋著头一副心无旁骛的摸样,狠劲的拔饭。

    季兮轻笑,看她的摸样哪里像个二十六七岁的女人,这麽容易脸红害羞,真是可爱!

    听到季兮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叶小柔自然是万分高兴,哼著歌切了一盘水果端到客厅,娇娇柔柔的先请肖天佑的母亲吃,随後又给自己的母亲一份,最後才轮到自己。

    肖妈妈笑眯眯的看著这个即将进门的儿媳妇,只觉得她外表漂亮更难得的是,性子也好,又听话又孝顺,还会疼人,绝对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在现在的社会里,这样的女孩子不多了!

    想到这,肖妈妈就不得不佩服自己宝贝儿子的眼光,能找到这样一个妻子,有福了!

    叶小柔状似被肖妈妈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脸红彤彤的低著头,小声说了句什麽,抓著旁的包包,往外走去,还没走几步便被自己的母亲叫住了!叶小柔懊恼的转头,心底暗骂了自己母亲碍事,但是有不能明目张胆的表示出不满,只能装模作样!

    肖妈妈只当是自己的原因让小姑娘害羞了想躲躲,也不拦阻,反而劝她出去注意安全,好好逛逛!

    自己的女儿自己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吗?但是当著亲家母的面,叶妈妈也不能说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叶小柔一眼,著重提醒她知道下分寸,早点回来!

    叶小柔也知道自己母亲的意思,答应了一声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在步行街的路口等了十几分锺,叶小柔才看到季兮远远的走过来,好久不见,只觉得他越发的丰神俊朗了,挥了挥手娇娇的喊了声“季哥哥!”叶小柔本想著扑上前去。

    却看到和季兮手牵手一起走过来的芸岩,顿时恨的面目扭曲,只要两口咬死那个碍眼的女人!

    第三十三章岩岩使阴招!

    第三十三章岩岩使阴招!

    芸岩对叶小柔眼中显而易见的恼火视而不见,笑话!她一个电话就想把自己的男朋友调过来陪她逛街?当自己是军区司令想找一个警卫员吗?

    懒懒的瞥了她一眼,芸岩故意扒著季兮的胳膊,死蛇烂鳝的半眯著眼,对著叶小柔的脸,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叶小柔差点暴走!

    指甲掐进掌心,叶小柔忍住气,俏丽的脸上,摆出甜甜的笑容,娇著嗓音蹦蹦跳跳的跑上前来,抓著季兮另一只胳膊,撒娇道:“季哥哥,你怎麽才来啊!人家等你好半天了!”

    “嗤……”芸岩冷冷的抬眼看著撒娇纯的叶小柔,略带讽刺道:“我们都是有事要忙的,那里有那麽多空闲的时间,再说你要结婚,该是让你的母亲和你未来的婆婆陪你逛街吧!硬要拖季兮来,不知道是为什麽。”

    为什麽?还能为什麽?当然是怕我的季哥哥和你这个丑女人走的太近了!当然这种话,叶小柔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故作可爱的偏过头,叶小柔拉著柔柔的嗓音笑道:“岩岩姐姐这就说错了,季哥哥比我妈妈还了解我,他最清楚我喜欢什麽了,所以拉他来逛街最明智了,对不对季哥哥。”说著眼神里带著挑衅的光芒,看著芸岩。

    芸岩淡淡一笑,不予置评,叶小柔本想看芸岩嫉妒的摸样,谁知道她对此毫不关心,重拳打空的感觉,加深了叶小柔对芸岩的恨意。

    季兮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叶小柔道:“小柔,岩岩说得对,你确实不该找我陪你逛街,老实说,我虽然知道你的喜好,但总是不如阿姨那样了解你,而且天佑不是也没事吗!你怎麽不叫他来陪你?”

    叶小柔嘴角笑容一僵,心底的火气怎麽也压不住了,一把甩开季兮的胳膊,叶小柔完全抛开了以往装模作样的娇柔面具,狠狠的瞪著季兮道:“季哥哥,你这是什麽意思?嫌弃我妨碍了你和这个丑女人的约会了吗,是不是这个女人和你说了什麽,不然你是不会这麽对我的,你以前对我都当成百依百顺的,一定是这个丑女人的错,一定是她对你吹了枕边风,季哥哥,你赶紧和这个女人分手,我不喜欢她,我也不准你喜欢她!”

    “小柔够了,不许这样说岩岩!”季兮愤怒的一声,引来周围错愕的目光,芸岩傻愣愣的看著季兮,印象中永远如水一样,温温吞吞,不疾不徐的某人,竟然也会发火??但是为什麽自己不觉得害怕,心里甜丝丝的,像一张撑开的丝网,挂满了甜蜜的蜜囊,紧紧的缠著自己的心。

    叶小柔呆呆的看著季兮紧皱的眉头,抿起的唇角,在看看芸岩脸上淡淡的羞涩,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季兮,你厉害,竟然为了这个女人这麽欺负我!你以前从来都没有对我大声说过话,现在为了这个女人,你竟然吼我,还命令我,季兮,我不要你当我哥哥了,你对我不好,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十个男人有八个对於女孩子的嚎啕大哭手足无措,知道方法的两个人,一个估计是游走脂粉堆里,经验积累值破表的花花公子,懂得用点甜言蜜语或者是闪闪亮的东西,劝慰女人的心,转移女人的注意力,还有一个?还有一个那就是极度冷血冷情冷酷的人,会站在一旁等著女孩子哭一会见没意思了,自己收工,或者是等女孩子自己哭死一了百了!

    季兮属於那八个里的代表,看著叶小柔哭的那麽大声,哭声里参杂著抱怨和咒骂,声声不忘谴责季兮的“不好”,声声不忘咒骂芸岩的“多余”,哭的真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什麽至亲呢!

    季兮拧著眉头,站在一旁,尴尬的看著叶小柔,不知道该怎麽去劝她,只能求助的看向芸岩。

    芸岩那里不知道叶小柔是在借题发挥,看著周围人指指点点,搞的好像两女抢一男,而且自己貌似还是那个第三者的角色,芸岩就气不打一处来,再听到叶小柔哭泣中,还不忘咒骂自己,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效仿於嘉一贯的招数,冲上去给她两耳光,再一脚踹飞!

    正觉得脚底痒痒,却不料季兮求助的目光瞄上了自己,芸岩转头装没看见,错不在自己,自己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随便谁来许愿,烧一炷香就去帮忙吗?对不起啊,菩萨助人也分善恶的,我也不是没脾气的人,让我帮忙,还要看本小姐心情好不好,对象顺不顺眼,叶小柔两条占全,她就算哭的眼里流血,也和我没关系!

    这麽想著,芸岩越发显得云淡风轻的摸样来,向上45度角,纯洁的望著天,嗯嗯,就算是灰蒙蒙被污染的天空,也比叶小柔那张做作的脸让人感觉明快!

    季兮无奈的看著装路人甲,局外人的芸岩,只能走上前来,站在她的面前看著她!

    叶小柔本来是一边哭一边从手指缝你往外偷看季兮的举动,看著他手足无措的站在在自己身边,满脸懊恼的摸样,叶小柔心里暗喜,季哥哥果然还是最注重自己的,赶紧推开那个丑女人,来陪自己安慰自己就好!

    叶小柔心头得意的想著,就等著过会季兮来劝自己,自己该用怎样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面容去撒娇,去炫耀这份疼爱了!

    可惜没等她的美梦做完,季兮就去了芸岩的身旁,看著两个人低著头窃窃私语的摸样,叶小柔恨的要死,但又很好奇她们到底在说些什麽?在叶小柔的意识中,芸岩是个心机很重很重的女人,她总是破坏自己和季兮之间的感情!

    芸岩淡淡的看著面前带著请求的男人,他虽不说话,但是她却知道他的想法!

    芸岩挑了挑眉,抬头看看哭泣的叶小柔,眼露狡黠,叶小柔这可怪不得我啊!你骂了那麽久,佛也会发火的!

    慢慢走到叶小柔身旁,芸岩刚一靠近,背对著她的叶小柔就往边上躲了一步,好像背後长了眼睛,知道接近自己的是芸岩而不是季兮!

    芸岩也不发火,脸上带著笑,伸手拍在叶小柔的肩膀上,低著头,嘴唇微动,旁人看起来似乎是芸岩在劝著叶小柔,另一只手,从暗处伸到叶小柔的腰上,狠狠的一掐!

    “啊……”叶小柔吃痛的大喊一声,顺手甩开了芸岩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芸岩虽然料到了叶小柔的反应,但是没想到她的力气这麽大,居然让她脚底下一阵踉跄差点摔倒,幸亏季兮扶住了她,不过这样也算是演戏演的更完美了!

    平白无故被狠狠的掐了一下,叶小柔以往的伪装全部都抛开了,恶狠狠的指著芸岩,叶小柔一副想冲上来给她一巴掌的摸样:“你这个丑女人,你想干嘛?”

    芸岩站稳了身子,施施然的站好,嘲笑的看著叶小柔,对她张牙舞爪的气势视而不见,淡淡的指著她的脸蛋道:“原来你没哭!”

    叶小柔一愣,条件反射的去摸自己的脸,干干的,叶小柔愣住了,抬头看著季兮,明显看到他眼中的不赞同以及不可置信的失望,以及一旁芸岩淡漠却满含嘲讽的眼神。

    其实叶小柔刚刚是真的哭了,但是就那麽点事,能流几滴眼泪?所以开始她是真哭,後头自然是假哭,但是现在不管她有没有真的哭过,已经不重要了!

    季兮有些淡淡的看了眼愣怔的叶小柔,微微叹了口气道:“小柔,我先送你回家吧!”

    叶小柔没反驳,也没赞同,她现在全身的力气都变成了怨恨,死死的盯著一旁的芸岩。

    芸岩微微一笑,也不理她,自顾自的转身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