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太尉和他夫人——论如何能合理地OOC人物: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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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即位五年后,权倾朝野的方太尉隐隐有告老还乡,退居二线的倾向。自新皇上位,旧党被查,朝中唯他一人做大,虽有魏良成这些年也是平步青云,手握重权,但毕竟不能和他比。他不走或许后头还说不准,他要走,那自然是人人恭维,上至文臣,下到武官,一个个都是出口成章,歌功颂德,恨不得把人好端端地就这么请走了。
然后这中间就出了一档子事——从前他们不敢明面上巴结这位权臣,今日他都下了朝堂了,作为多年同朝之谊,送点东西总无可厚非吧。
然而他方太尉什么没有呢,他或许有没有的,但他没有的,你们这些小官能有?这时候,众人就抓住了他一个多年下来的不大不小的问题——方太尉他孩子少啊。
你说这满城官员,谁没几个儿子女儿的,就她方太尉,只有一男一女,且还都成亲了,女儿是带不走,儿子又在京城有事业,不能陪伴在他老爹身旁,告老还乡未免孤寂,这个时候,不就需要一个易生养的好女人在了么……
其实这事吧,从前这些官就没少干,后来新皇即位,重在改革,人人自危,干的也少了,这个时候却又兴起了。而且吧,这时与当年又有些不同——
太尉夫人,萧长清他觉得,自己老了。
他快五十了,如何还能不老,就算他天生貌美,也抵不过岁月侵蚀。当初花容月……呸,当初名动京城的风流倜傥早随着长江水滚滚而去了,如今人老花黄,肌肤干枯,眉眼皱如沟,小腹松如皮,就连下面也……
太尉夫人喝着酒,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生气。
都是方裘真不好,他一个大男人,为何要想这等事,都是他占了自己的身子,才会让他想起以色待人终不长久的鬼话,方裘真不要他就不要他,正好他也可以去找漂漂亮亮温婉贤淑的女子,去生他几个孩子!
他跌跌撞撞地起来,趁着月色清明,一把推开大门,门内方太尉正和几个弟子说着话,烛灯散发莹莹光芒,照得满堂一尘不染,透着一股萧瑟肃杀的气氛。他走了,他的弟子依旧占据着朝堂中重要的位置,保他方家不败。
萧长清一进来,一身酒气。三个弟子连忙起身,其中入门时间较短年轻一点的正要去扶,他的两个师兄一人拉着他一个袖子,他正茫然,坐在上位的方裘真已然站了起来,几步上前,张开怀抱,等着人撞进他怀里。
他将人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不只是抱着,还握着他的手挑了下夫人醉醺醺的脸蛋,那模样要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
小师弟还有些怔忪,两个师兄木然地看来,表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萧长清拧着眉啪嗒打下方大人的手,横眉冷对:“你做什么?不准动手动脚,有辱斯文。”
辱了斯文这么多年的方大人不跟他理论,将人抱着坐在腿上,揽着他的腰,轻声细语地哄他:“怎么了,为什么喝酒啊?”
“我喝酒与你何干?”萧长清并不吃他这一套,他扭过脸,神色都是冷的。
可怜小师弟站在一旁是胆战心惊,他入门不过三年,还是中了科举以后才进去的,得到名满天下的方太尉提携自然是不胜荣幸,喜不自禁,但因他平日也有公务,少到太尉府上拜访,更少见太尉夫人,更少见两人在一起。
他此刻看着师娘对师傅如此不敬,心里简直是——吊了七八桶水。
不过,他想象中的太尉大人一怒之下掀翻太尉夫人,坐立家规的凄惨场景并没有发生,人家太尉大人好生坐着,手指轻轻别开夫人纠结在一起的指头,一根根顺着手指抚摸上去,再强势插入指缝中与人十指相扣。那动作真是……
“夫人不开心,为夫怎么能开心呢?”
不料太尉夫人反而红了眼,一点都不感动地道:“你可以娶一个开心的新夫人啊。”
方太尉:“……”
这一句杀伤力实在太大,方裘真握住萧长清手背的手掌都不由收拢了下,被夫人啪嗒啪嗒又使劲打了好几下,就是没甩开。
他朝着下面静候的三个弟子使了个眼神,三个弟子很快退下。临出门时,小师弟还听到他心思诡谲难测的师傅沉沉地叹了口气,道了两字:“夫人。”
“……”
门一关,方大人连仅剩的一点人面都扔掉了,一颗兽心直白平述。压着萧长清不停扭动的腰腿,两根指头抬起他的下颚,盯着他的眼睛问:“夫君想娶别的女子,不开心?”
萧长清眼睛红通通的,既委屈又别扭,不肯张开嘴。
他人也快五十了,倔强一如往昔,倔强里生出的可爱也丝毫不减,长发遮住他苍白面孔,让方裘真既怜惜又恨不得再欺负他一会。
“夫人生气了呢。夫人生气了,不知道小夫人是不是也生气了。”他压着萧长清的手往下压,终于还是交叠在了两腿中间一团隔着裤子也是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
他故意地捏着萧长清的指尖去揉它,萧长清要是挣扎得狠了,恐怕吃亏的还是他自己,要是什么都不做,就等于是君子自渎,一张脸臊得不成样子了。
方裘真笑吟吟地看着他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还脸贴脸地逗他:“哎呀夫人脸好热,是不是病了,要不要为夫给你看看。”
可怜萧长清手被握住,小长清被抚弄着,连脸也被没脸没皮地贴着,身子是热烘烘的,心里一团热气更是冒上来了。
“你去哄别的人吧,我性子不好,你不要理我了。”
方裘真轻笑一声,将人搂得更紧了;“知道自己性子不好啊?”
“对啊,我性子不好。”他抽着气,目光幽幽地道:“你性子更差。”
方太尉被他说笑了。
“你看我们两个性子都不好,才能凑在一起啊。”
结果萧长清更难过了,语气里翻上浓浓的小家子气。
“你,你是凑合跟我在一起的么?”
“……”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傻乎乎的夫人了,方太尉都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给供起来。
人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小长清年纪大了,方裘真也不敢过于欺负他,正怕把人气病了。就只求他每日开开心心身体好,一日三餐都要顾着,被小长清嫌烦,还在家时两个孩子都看不过去。但长年累月效果颇佳,小长清被他养得白白胖胖,皮肤充满光泽,连小肚子都……咳咳。
这么率真的夫人自然是要宠着的,方太尉哪里是能委屈自己的人,一嘴就亲上夫人的脸颊,嘟着嘴抹上了一小块亮晶晶的口水。
“夫人真傻,为夫自然是爱极了夫人,才与夫人相互携持,同舟共度这么多年的啊。”他摩挲着萧长清的脸,声音暧昧地融入漫天星辰,淡淡月华之中。
“夫人爱夫君么?”
“……”萧长清好几次张开了嘴,还是吐不出一个字。终究人再醉,这深入骨髓的矜持还是不容易改的,上回吧被逼着谁喜欢还是因为欺负惨了,一边哭一边怨念地自暴自弃地喊出来的。
他抿了抿唇,小声地说:“那你,是不是不会再娶啊?”
方裘真差点笑了,他清了清嗓子,才郑重其事地道:“自然不会,我有夫人啊。”
“那……那你是不是不要儿子了?”
他贴着萧长清的耳朵说话,人这才被逗笑了,两边脸颊红扑扑的,都笑到了眼睛里,神色也恢复了往常的几分高傲。
“那我就喜欢你。”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甜蜜蜜地不似他地说话:“你以后也只喜欢我,只宠我一个。”
“……夫人再说一遍,为夫方才没听清楚。”
萧长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疑他人老了耳朵也不中用了。
“我说喜欢你啊。你只喜欢我一人,我也只喜欢你一个。”他说得极所当然,仿佛理应如此。
方裘真窥探不出神色的脸庞沉沉地看着他,看着他笑出几条皱纹的眉眼,看着他纤长精致的唇线。手指一点点收拢,将小长清给覆盖在滚烫的手心,薄唇在他颈边摩擦。
“长清,给我。”
好久没被正儿八经地叫过名字的萧长清茫然地眨了眨眼,从嘴里溢出一声浅浅的喘息,下体在男人手中扭动,隔着裤子将硬硬的脑袋顶在手掌上。
“我的长清。”他慢条斯理地解下人的裤头,雪白的臀部立时在他腿间扭动,光裸的大腿笔直地伸长,略微松弛的大腿间粉色的嫩肉颤动,连下头被吸吮多时留下的吻痕也浮了上来。
方裘真轻轻地扳开大腿,将手插入他大腿中间,那里体温渐凉,被手掌一插,萧长清就有些受不住地挺起了臀瓣,岔开大腿搭在太师椅上,颤巍巍地露出浅浅毛发间发硬的性器和下头收拢的穴口。
那处色彩较深,幸好萧长清自己看不到,否则又要别扭上好几天了。方裘真倒是知道,但他面对厚着脸皮问他那处是不是不好看的夫人时总是体现他在朝多年媚上欺下的作风,一口一个好看的,粉粉的,还生怕他不相信,伸长了舌头舔着那处直至穴口化开。
如今他一摸,那儿就乖乖巧巧地张开小嘴,含着他的手指吸了进去。
萧长清身子一僵,抬着脸默默地看着他,眼里含着早秋的薄雾。
“松了。”
“……”这锅得方大人背,他近些日子不用上朝,就在家欺负他的夫人,后穴被撑开的频率超过了上药的时间,才让萧长清觉得“松了”。
但这一点小坏心眼方裘真不准备告诉他的夫人。他逮着机会就亲,下头手指穿梭自如,将穴口抠挖出些许汁液,上头舌头霸道纠缠,将人亲得唇口淋漓,分开时银丝牵连,他正要俯下身,萧长清伸出舌尖,勾着那一条丝将它卷进了嘴里。
“……”
萧长清又舔了舔嘴角,含着几分撒娇意味地道:“肿了。”
方大人将人猛地抱起来,放到椅子上,拉开他两条腿,硬得不成样子的性器抵在穴口,龟头一角被柔软穴口一吸,陷入穴内。
“别,不行,还没软开来。”
这一次方大人可听不了夫人的话了,他一手抱着人后背做支撑,一手压着他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呼吸都是乱的。
“好夫人,让夫君进去,夫君等不了了。”
萧长清躲不开他的禁锢,也拒绝不了他的求欢,只好用唯一自由的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有些委屈地道:“那你轻一点。”
方裘真苦笑。
这真是,要了老命了。
萧长清的穴被调教得很好,肠肉被层层挤开,殷红的黏膜被烫得敏感地颤抖,皱褶被推开,龟头压过充血的一点,两物仿佛像是多年般地互相打了个招呼,相亲相爱了一会,方裘真吸了好几口气,萧长清则耸着屁股微微抽泣。
巨物终于到了底,方太尉不改流氓本色指握着萧长清的手去摸两人结合的部位,原本萧长清都要气得打他的脸,但今日他越是料错了,酒醉了,还憋着气的萧长清,比他想象得还要放得开。
两人的手指在被撑开的穴口和阴囊上一摸,萧长清的手指却没有退缩,指尖没受控制就主动地抚摸着两颗硕大的囊袋,指尖划过敏感囊袋,满怀温柔情谊,当真是有只小奶猫在方大人心头爬。手指伸开,一路向上,手掌轻轻地,却又无比撩人地抚摸着方裘真的背。
“你也老了。”他吸着鼻子眼底流露出几分疼惜:“以后我也不常生你气了,你也要保重身体,我想和你一起变老。”
这话真是……方裘真真是……
他正要说话,下方萧长清就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方才的温情眨眼即逝:“你为什么又变大了?太撑了,吃不下了啊……快,变回来……”
方裘真高大的身子撑在他上方,身后烛光烈烈,照着他的身影无比庞大,弓起的背脊绷如弓弦,一触即发,将萧长清完全笼罩在其中。
水声不间断地响起,方裘真手伏在他后腰臀部上,将他的屁股重重地迎上自己的抽插,穴肉被反复挤压推开,淫靡红肉从穴内被带出来了一点,冒出白色泡沫又被黑紫色的巨物给插了回去,只留下水光和泡沫不断在穴口集聚,把男人的性器都涂抹上了不堪言明的东西。
有好几下几乎都钉在了萧长清心口,他肢体不断轻轻颤抖,两条腿紧紧地勾着男人的腰背,被插得呜咽不已,脆弱的泪腺涌出清泉,迷蒙了他的眼。他睁开眼看不清楚男人的脸,更觉得委屈,只能凑上去去讨他的吻以此来安稳内心。
方裘真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旖旎风情了,他两只手都抱着怀里的人,动作又凶又猛,利刃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每一下都带着图穷匕见的狠劲,把心爱的夫人都操哭了,依偎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他犹觉不满足,喘着气在他耳边温柔地问:“夫人喜欢谁?”
萧长清张着嘴干吐着热气,茫然不知所措。
方裘真想了想,又问:“萧长清喜欢谁?”
萧长清身子明显一颤,眼泪哆哆嗦嗦地下来,手却一用劲,将自己的脖子绞缠在他颈边,交颈摩挲时还不小心扯下了几根头发:“阿真。我喜欢阿真。”
“……”方裘真长长地叹气:“阿真也喜欢你。”
他一边将精水射进男人穴内,一边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当阿真的老婆好不好,给阿真生个大胖娃娃。”
萧长清挺着肚子发抖,穴口失控地搅合吞进男人的精液,从交合的口子里溢出乳白色的液体,双目涣散,被吸得红肿的唇口一张一合吐出晶莹的液体。内壁被烫得厉害,他抽着大腿无声无息地被干到了高潮,失神的面庞渐渐充盈痛苦之色,拽进了方裘真宽大袍服的袖口,指尖都泛出粉白之色。
“呜,好,好。我给你生娃娃……呜,不要,不要再射了,好烫。”
被浇灌了精水的肠肉被动抽出蠕动,紧紧地裹着发烫的巨物,吸出了最后一滴浊液。方裘真大大地舒了口气,依旧将人抱得牢牢的,大半精液被堵在里面,仿佛真的要让人怀孕似的。
“我的好夫人,你醒来可别打人啊。”
……
清醒过来的太尉夫人就整整两天没理自家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