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燕小六假礼寄真情

    1男寝，夜

    吕，李，郭

    李大嘴：刚才不算，再来！

    郭芙蓉：大嘴，你就不要再欺骗自己啦！

    李大嘴：（吼）再来！

    郭芙蓉：咳，闭上眼睛，啥都别想，金子还是银子？

    李大嘴：金子！

    郭芙蓉：鸡肋还是鸡腿？

    李大嘴：鸡腿！

    郭芙蓉：瓜子还是核桃？

    李大嘴：核桃！

    郭芙蓉：无双还是蕙兰？

    大嘴犹豫了一下：蕙兰，对，就是蕙兰！

    厨房，无双松了口气，坐在灶台上，轻轻拍胸。

    郭芙蓉：大嘴，这个答案你自己信么？

    李大嘴：为啥不信？说了蕙兰，就是蕙兰，这个世上，没有人能代替她。

    吕秀才：那你刚才为啥要犹豫呐？

    李大嘴：没犹豫，哪犹豫了？我当时想都没想，第一反应就是蕙兰！

    郭芙蓉：算了，既然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们就啥都不说了。

    李大嘴：（拽）别呀，我其实就那么一说，我对无双……

    吕／郭：对无双？

    李大嘴：唉……我要能确定，啥都好办，问题是，唉……

    郭芙蓉：这样，先不说喜不喜欢，你就说，是怎么开始的？

    李大嘴：柳姑娘走了以后，无双不是骂过我一顿吗？把我骂醒之后，我偷着找过她一趟……

    2天井，日

    李，祝，杨

    无双晾衣裳，大嘴从厨房出，左右看看，凑过去。

    李大嘴：我帮你晾吧？

    祝无双：不用，你帮我把衣裳拧干，先洗手，桶里是清水。

    大嘴洗手，拧衣裳，递给无双。

    祝无双：行了，放那儿吧，谢谢啊！

    李大嘴：应该的，其实应该是我谢谢你。

    祝无双：谢我什么呀？

    李大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个，你要不说，我有可能这辈子都想不明白。

    祝无双：呵呵，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李大嘴：也谈不上好，总觉得有点不自在，还是忘不了。

    祝无双：忘不了谁？蕙兰还是柳姑娘？

    李大嘴：柳姑娘倒还好，她一走，我就想不起来她长啥样了，蕙兰，我怎么也忘不了。

    祝无双：很正常，喜欢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就忘掉的，那时候，我也忘不了秀才，离开这儿之后，一个多月，每天都从梦里哭醒，后来实在熬不下去，就想了个狠招，没过多久就解脱了。

    李大嘴：啥招啊？要不你教教我？

    祝无双：这个……你真的确定，要忘掉蕙兰吗？

    李大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再这么拖下去，这辈子就完了，我家九代单传，就指望我传宗接代了！

    祝无双：那好，你先把我想象成蕙兰！

    李大嘴：为啥呀？

    祝无双：这就是狠招啊，先找一个你讨厌的人，然后尽量把他想象成你喜欢的人，怎么看都不顺眼，时间一长，你对他的好感，就一点一点消失掉了，真的很灵的。

    李大嘴：喔……行么这样？

    祝无双：相信我，我是过来人啦，顺利的话，三五天，最多七八天，你就能忘掉蕙兰了，来吧！

    李大嘴：来啥……把你想象成蕙兰啊？

    祝无双：想象的时候，必须先把眼睛眯起来，注视我的眼睛，然后一点点聚焦。

    李大嘴：喔……啥叫聚焦啊？

    祝无双：除了我的眼睛，其它东西，尽量让它模糊掉，我以前学过一点催眠，这是入门的最快方法！

    李大嘴：喔……可我不讨厌你啊？

    祝无双：你只管想象，剩下的事就交给我，我会想办法让你讨厌她！

    李大嘴：喔……那我试试吧！

    大嘴眯上眼睛，眼前的人，渐渐虚化，然后渐渐实化。

    3天井，接上场

    杨，李，祝

    杨蕙兰出现在眼前，大嘴又惊又喜，牵着蕙兰起舞。

    李大嘴：喔……恰恰恰，自从同福客栈见了你，恰恰恰，就象那春风吹进心窝里，恰恰恰，我要轻轻地告诉你，不要把我忘记，恰恰恰！

    杨蕙兰：知道我是谁吗？

    李大嘴：蕙兰……你可算回来啦（挨个耳光，大嘴欣喜万分）蕙兰，这可是你第一次亲手扇我！

    杨蕙兰：咳……你难道不想问为什么吗？

    李大嘴：你让我问，我就问，为啥要打我呀？

    杨蕙兰：以后别老口口声声说你想我，你不配，当情圣也得有点本钱吧。

    李大嘴：啥本钱啊？

    杨蕙兰：你帅吗？（大嘴摇头）有钱吗？（摇头）有前途吗？（摇头）那你凭什么想我？

    李大嘴：我……我想你，是我的权利，管得着么你？（又挨了个耳光）别老打左边，换右边，回头肿起来也好看，来吧……

    杨蕙兰：你这人怎么没皮没脸的，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

    李大嘴：呃……你要再这样，我可急了啊，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这点道理都不懂？

    杨蕙兰：这就急啦？有种就动手，来呀，这点勇气都没有，凭什么喜欢我呀？

    李大嘴：（敞胸）就凭我这颗真心……

    杨蕙兰：拜托，这种虚招子，骗骗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还差不多！

    李大嘴：那你想怎么样？只要你说的出，我就办得到。

    杨蕙兰：钱有么？

    李大嘴：（猛掏）八文钱，虽然不多，但已经是我的全部了，你先拿着，回头等我赚了钱，全交给你。

    杨蕙兰：好，先不说钱，首饰，咱俩认识这么久，一件首饰都没有？

    李大嘴：你要肯嫁，多少首饰都行……只要我买得起！

    杨蕙兰：好，没有首饰，胭脂水粉总得有一盒吧？

    李大嘴：没问题，明天我就上街买去，哪怕借钱也得买，等着，我这就找秀才借钱去！

    大嘴转身就走，无双愣在当场。

    4男寝，夜

    李，吕，郭

    郭芙蓉：慢慢慢，当时你知道那是无双吗？

    李大嘴：当时……不知道，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再回去找无双，她已经出门了。

    吕秀才：也就是说，后来之所以会梦到她，是因为你把无双当成了蕙兰？

    李大嘴：没有，只是当时那么一会儿，后来就没事了。

    吕秀才：那你前几天为啥要问我借钱呐？

    李大嘴：咳……我发了钱就还你，着啥急啊？

    郭芙蓉：大嘴，你不会真的去买胭脂了吧？

    李大嘴：没有啊，我哪能那么糊涂……我是拿钱换的！

    吕秀才：拿钱换的……跟买有什么区别？

    李大嘴：买，是先交钱，再交货，换，是先交货，再交钱（）胭脂到手之后，我越想越别扭。

    吕秀才：怎么别扭了？

    李大嘴：那胭脂是蕙兰要的，还是无双要的？

    吕秀才：无双啊！

    李大嘴：那我是想送给蕙兰，还是送给无双？

    吕秀才：蕙兰啊！

    李大嘴：那不就得了？看起来是一个人，其实是两个人！

    郭芙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挺简单一问题，活活弄复杂了。

    吕秀才：不复杂，无双之所以会那么说，肯定是因为大嘴一贯抠门，无双料想，他肯定舍不得花钱，而且会因此觉得蕙兰贪慕虚荣，眼睛里只有钱，没想到他对蕙兰还挺大方。

    郭芙蓉：可怜的大嘴啊，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清楚。

    李大嘴：前几天，为了把这个问题搞明白，我想得脑仁都疼！那天下午，我拿着胭脂找无双，想先找她问问清楚，再决定到底送不送……

    5天井，日

    李，祝，莫

    小贝扎马步，无双在一边指点，大嘴从男寝出。

    李大嘴：正练着呐？

    莫小贝：找我有事吗？

    李大嘴：没事……我找无双！

    莫小贝：现在不方便，练完功再说。

    李大嘴：就一会儿，要不你先回避一下，回头我给你做好吃的，无双？

    祝无双：小贝，要不你先回屋？我这边马上就好。

    小贝撅着嘴回女寝，大嘴把无双拽到一边。

    李大嘴：你那个狠招，好像不太管用啊？

    祝无双：呵呵，我没想到，你对蕙兰感情竟然那么深。

    李大嘴：那我还有救吗？

    祝无双：一次不成，就再试一次呗，多试几次，应该会有效果的。

    李大嘴：那你现在有时间吗？

    祝无双：现在啊？

    李大嘴：我现在脑子『乱』的不行，你得帮我整理一下，再拖下去，我就成精神病了。

    祝无双：喔……那你把眼睛眯上，先说好了，我不说走，你就不准走，别又像上次那样！

    李大嘴：都听你的，还有一点，这次你别再扇我了，我这脸，到现在还肿着呐！

    祝无双：好，集中精神……开始！

    大嘴眯上眼睛，眼前的人，渐渐虚化，然后渐渐实化。

    6天井，接上场

    杨蕙兰出现在眼前，大嘴欣喜地扑过去。

    李大嘴：蕙兰，你又回来啦？

    杨蕙兰：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咱俩还没熟到那个份上。

    李大嘴：知道，那天你跟我说，想要盒胭脂……

    杨蕙兰：你真的去买啦？

    李大嘴：没有，有几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得先问问你。

    杨蕙兰：什么问题？

    李大嘴：咳……你觉得，咱俩还有可能吗？

    杨蕙兰：没有！

    李大嘴：你不用这么快就回答，可以先考虑考虑。

    杨蕙兰：用不着，老实说，我对你毫无兴趣！

    李大嘴：你不用说的那么直接，可以婉转一些。

    杨蕙兰：没问题，我对你基本没有兴趣！

    李大嘴：还可以再婉转一些。

    杨蕙兰：我对你，有那么点兴趣，但咱俩是不可能的！

    李大嘴：为啥不可能啊？

    杨蕙兰：我前一阵已经嫁人了，孩子已经可以上街打酱油了。

    李大嘴：孩儿他爹呐？

    杨蕙兰：他爹……跟你有关系吗？

    李大嘴：我只想知道，他比我强在哪儿，否则我永远都不会死心。

    杨蕙兰：他又帅，又有钱，而且武功盖世名盛江湖，这些都是小问题，最重要的是……你眼睛红啦？

    李大嘴：没有，估计让风吹的，没事你接着说！

    杨蕙兰：你真的那么喜欢蕙兰啊？

    李大嘴：嗯？

    杨蕙兰：我觉得，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而她又不是名花有主，那你不一定非要放弃吧？

    李大嘴：我本来就没想放弃啊？

    杨蕙兰：好吧，这一招，对你似乎没什么用，就这么着吧，把眼睛眯起来。

    大嘴眯上眼睛，眼前的人，渐渐虚化，然后渐渐实化。

    7天井，接上场

    无双出现在眼前，大嘴愣着，有些不知所措。

    祝无双：你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吗？（大嘴摇头）我和你的情况，不太一样，秀才有了小郭，所以我只能放弃，对你来说，等待虽然很辛苦，但未必就是条死路。

    李大嘴：可我不想再等啦！

    祝无双：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喔，老实说，蕙兰刚才拒绝你的时候，你那种眼神，真的很让人心疼，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你不可能真的忘掉她，只要不是她亲口拒绝，你是不会甘心的！

    李大嘴：我……唉！

    大嘴抱头蹲下，无双想劝，却有些犹豫。

    祝无双：你不用太难过，刚才只是虚拟的场景，蕙兰未必会那么绝情的。

    李大嘴：不可能，她要不绝情，也不会走，她以前说的话，比你婉转不到哪儿去。

    小贝从女寝出：怎么回事，说了一会儿，有完没完啦？

    李大嘴：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插』嘴！

    莫小贝：再来劲，我点你喔……

    李大嘴：你点你点，你点死我得啦……

    莫小贝：葵花点『穴』手！

    大嘴僵立当场，小贝拍着手，在大嘴身边转圈。

    莫小贝：服不服？服了就眨眼，不服就这么呆着吧……葵花解『穴』手！

    大嘴恢复，追打小贝，小贝笑着逃开。

    8男寝，夜

    李，吕，郭

    李大嘴：那次之后，我就没怎么跟无双说过话了。

    吕秀才：胭脂最终还是没送成？

    李大嘴：想送来着，本来想谢谢无双，后来再一掏兜，发现丢了，回来找了一大圈，硬是没找着。

    郭芙蓉：一盒胭脂也没多少钱，先不说那个，你对无双，真的没感觉啊？

    李大嘴：她只要不变成蕙兰，我对她，也就那样吧？

    吕秀才：原来如此，你心里喜欢的，还是蕙兰，你只是把无双当成了她而已。

    李大嘴：也许吧？现在想想，还挺对不起人家无双的。

    郭芙蓉：为什么说对不起？

    李大嘴：把人家折腾了这么半天，一声谢谢没说，反而在背后骂人家……

    无双入：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

    李大嘴：你……

    祝无双：不用解释啦，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他们都说你喜欢我，原来是这么回事。

    李大嘴：呵呵，我其实也挺喜欢你的……但不是那个喜欢。

    祝无双：你这算安慰我吗？

    李大嘴：不是，咳，反正这事，也就这样了，以后，你有啥事，尽管吩咐，咱俩就是亲兄妹！

    祝无双：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开心。

    郭芙蓉：等等，你上哪儿去啊？

    祝无双：把胭脂退给小六，然后跟他说清楚！

    李大嘴：我能看看吗？（接过）哎呀妈呀，这不是我那盒胭脂嘛？

    郭芙蓉：这种胭脂到处都是，你能买，人家小六就不能买啊？

    李大嘴：这是啥？

    吕秀才：圆圈？洞？汤圆？到底是什么呀？

    李大嘴：李子，李大嘴的李，这是我亲手刻上去的。

    郭芙蓉：那怎么到小六手里了？

    祝无双：我想想，那天我正准备出门巡街，小六过来了……

    9大堂，日

    祝，燕，白，李，莫

    无双整理行装，朝外走，小六入。

    燕小六：呆会儿再走，先让我喝口水，老白！

    白展堂：自己倒，壶在那边，水在厨房，茶叶在帐台后边！

    燕小六：懒成蛆了，就你这样的，还好意思当跑堂呐？

    白展堂：你还好意思当捕头呐！

    燕小六：捕头怎么了？我难道不称职吗？有问题你可以说嘛！

    大嘴和小贝一前一后追进来。

    李大嘴：站住，再跑我可真不客气啦！

    白展堂：干啥呢这是？大白天的……

    李大嘴：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敢点我，不服还不给解『穴』，你给我站住！

    大嘴和小贝追下，胭脂掉出来，小六捡起来。

    白展堂：（冲祝）瞧你教出来的好徒弟，我都说了，教啥都行，就是别教点『穴』！

    祝无双：现在不学，长大就来不及啦！

    白展堂：行，你好好教着，回头出了事，看湘玉怎么收拾你！

    白回后院，小六凑到无双身边。

    燕小六：你那个点『穴』手，现在再学，真的来不及啦？

    祝无双：也不一定，学武功，主要得看天赋。

    燕小六：（手指屈张）那你觉得……我的天赋怎么样？

    祝无双：你啊？还是先把刀法练练好吧！

    燕小六：你先别走啊，我这手指，其实挺灵活，不信你瞧……

    祝无双：呵呵，你是在求我吗？

    燕小六：不是啊……

    祝无双：小贝可是拜了师的，三叩九拜，五体投地，你做得到吗？

    燕小六：咳……不教算了，三脚猫的功夫，谁稀得学呀？

    大嘴和小贝出，一把拽住小贝，被小贝反手点住，小贝狂笑。

    小六心痒，挠头，看看手里的胭脂，追出去。

    燕小六：无双……这个给你！

    祝无双：这……

    燕小六：给你就拿着，作为你唯一的上司，一直以来，我也没啥表示，胭脂虽小，情深义重……

    10男寝，夜

    吕，李，郭

    祝无双：这几句话，吓的我一身冷汗，赶紧闪人，一整天都没敢跟他说话。

    李大嘴：捡别人的东西，给自己送人情，什么人呐这是？

    吕秀才：这就叫借花献佛。

    李大嘴：他还借鸡生蛋呐，我这就把小六叫进来，问个清楚！

    祝无双：不用了吧？

    吕秀才：你难道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送你胭脂吗？

    祝无双：这个，我想我已经知道了。

    郭芙蓉：光知道还不够，必须得确认一下（喊）燕小六！

    小六奔进来：帮我照顾好我七舅姥爷和他三外甥女……的胭脂！

    郭芙蓉：胭脂是你送给无双的？

    燕小六：是我，怎么着吧？

    郭芙蓉：为什么要送？

    燕小六：上级对下级表示关心，不允许吗？

    李大嘴：允许，那你也不能拿别人的东西送人吧？

    燕小六：别人的东西……什么意思？

    吕秀才：这盒胭脂，是大嘴买的，本来要送给无双的！

    燕小六：咳……那我帮他转交，不允许吗？

    郭芙蓉：小六，你是个捕头，作不到拾金不昧也就算了，人赃并获还拒不认罪，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燕小六：那又怎么样？大不了我再买一盒还你呗！

    祝无双：用不着，我只想知道，你送胭脂给我，是想学点『穴』吗？

    燕小六：没有，我有刀，学那个干吗？

    郭芙蓉：不想学点『穴』，那就是喜欢无双喽？

    燕小六：对呀，喜欢又怎么样？上级对下级表示好感，不允许吗？

    祝无双：你如果真的喜欢我，那就给你个机会，把你心里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嘛！

    燕小六：咳……说就说，无双……

    祝无双：说吧，我听着呐！

    燕小六：我……我真的很想学点『穴』，求求你，教教我吧……

    11屋顶，夜

    祝，佟

    无双坐在屋顶，冷得发抖，佟拿着毯子上。

    佟湘玉：就知道你在，盖条毯子，现在都啥时候了？不怕冻着？盖上……

    祝无双：不用，我马上就睡啦！

    佟湘玉：今天的事，我都听他们说啦！

    祝无双：嗯……这个结果挺好，一身轻松，否则以后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们。

    佟湘玉：呵呵，一身轻松，没有点失落？

    祝无双：当然没有（）真的没有啦！

    佟湘玉：那你大冬天的，一个人在屋顶吹冷风？

    祝无双：如果是你，你会失落吗？

    佟湘玉：会失落，但不会难过，大嘴和小六，如果硬要选一个，你会选谁啊？

    祝无双：嗯……我真的说不清楚。

    佟湘玉：那就用小郭那个办法试一下嘛，闭上眼睛……

    街头，众人侧耳倾听，神情紧张。

    佟湘玉：听好啦，菊花和牡丹。

    祝无双：牡丹！

    佟湘玉：棉布和绸缎。

    祝无双：绸缎！

    佟湘玉：大嘴和小六。

    祝无双：大嘴！

    12街头，夜

    李，燕，

    大嘴伸手，小六无奈掏钱，大嘴接过，交给秀才。

    李大嘴：胭脂算我送的，银子小六出的，这笔买卖不亏，哎呀，这破事总算水落石出，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的睡个安稳觉啦！

    郭芙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既然不喜欢无双，做题的时候，为什么会选她，而不是蕙兰呢？

    李大嘴：我……

    大嘴愣着，愁容满面，小郭和秀才坏笑着回屋。

    郭芙蓉：慢慢想，祝你作个好梦喔……

    吕秀才：冬天已然来到，春天还会远吗？春天啊春天，美丽的春天……

    李大嘴：我我我掐死你得啦……（追下）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