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郭芙蓉含恨归故里

    1大堂

    白，佟，郭，吕，祝，李，莫

    郭父对秀才怒目而视，众人慌作一团，不敢言语。

    郭芙蓉：爹你来啦，呵呵，呵呵……

    小郭朝秀才猛使眼『色』，秀才不解，白咬耳朵。

    白展堂：赶紧叫人呐大哥！

    吕秀才：大哥您来啦……

    郭芙蓉：（咬耳朵）拜托，那是我爹！

    吕秀才：爹……啊这个，不好意思，稍等（咬耳朵）你爹姓什么来着？

    郭巨侠：老夫姓郭！

    吕秀才：巧啦，伯父跟芙妹同姓哎（）我我……我去给您倒茶！

    郭芙蓉：爹您这边坐，我来给您介绍一下！

    郭巨侠：不用了，这位是佟掌柜吧？

    佟湘玉：是我，郭伯父好啊！

    郭巨侠：白展堂？

    白展堂：哎呀，您还知道我呐？

    郭巨侠：大名鼎鼎的盗圣（白腿一软）放心吧，我跟你娘是故交，你那块免罪金牌还是我签发的！

    白展堂：谢谢，谢谢……

    郭巨侠：李大嘴？（大嘴点头讪笑）衡山掌门莫小贝？

    莫小贝：郭伯伯好啊，老听小郭姐姐说起你！

    郭巨侠：是吗？她都说我什么呀？

    莫小贝：说您特好，特慈祥，特有爱心，是父亲中的父亲，大侠中的大侠……

    秀才端茶上：芙妹也老这么跟我说，伯父慢用！

    郭巨侠：呵呵，孩子说谎，是大人教的，大人说谎，是谁教的呀？

    吕秀才：没人教，自学成材（）子曾经曰过（）谁是子哪个子？儿子还是孙子？没听说过，怎么着爷们儿？整两盅，五魁手啊六六六感情深一口闷……

    郭巨侠：对不起，老夫没有大白天喝酒的习惯，芙儿，你屋在哪儿，带我看看！

    小郭带老爹朝后院走，佟轻咳，小郭猛醒。

    郭芙蓉：这边这边，一紧张，差点走错地方……

    小郭带父上楼，秀才瘫坐，擦汗。

    吕秀才：掌柜的，我刚才表现怎么样？

    佟湘玉：只有一个字……

    众人：烂！

    2佟寝，日

    郭，郭，吕，白……

    众人在门外偷听。郭父背着手四处看，小郭神情惴惴。

    郭巨侠：嗯，这里的条件，好像还可以啊？

    郭芙蓉：还行，比家里是差很多，但住习惯了，不觉得难受！

    郭巨侠：衣裳被褥都是自己洗？

    郭芙蓉：没有，都是别人洗，我每天就是吃吃玩玩，走走看看，谁犯错误，我负责批评他们！

    郭巨侠：那你犯了错误，谁批评你啊？

    郭芙蓉：我一般不犯错误……

    郭巨侠：喔，那逃婚算不算错误？离家出走算不算错误？

    郭芙蓉：这个，您一路过来，挺累了吧？我去帮您安排住处……

    郭巨侠：用不着，我还有点事，得马上回京城！

    郭芙蓉：（喜）啊，那我送送您，走走走（）还是吃了饭再走吧！

    郭巨侠：也好，你去收拾一下，吃完饭跟我一起走！

    门嗵一声被撞开，秀才入。

    吕秀才：芙妹是不会跟你走的！

    郭巨侠：喔？如果我非要带她走呐？

    吕秀才：那就休怪小侄无礼啦，葵花点『穴』手！

    小郭被点住，郭父苦笑。

    郭巨侠：呵呵，您这是在威胁我吗？

    吕秀才：随便你怎么理解，反正只要我还剩一口气，就不会让你带她走！

    秀才掏出筷子，一掌拍下去，被刺痛。

    门外，白玩伸缩筷子：拿错啦哥哥……

    秀才鼓捣筷子，郭父接过。

    郭巨侠：你是想这样吗？

    一掌拍进桌面，秀才吓了一跳。

    吕秀才：你你你想怎么样？

    郭巨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看看嘛！

    3天井，日

    郭，吕，白，佟，莫……

    秀才躺地上：把石板给我抬上来！

    郭巨侠：胸口碎大石？

    吕秀才：错啦，是头碎大石，传说中的铁头功！

    郭巨侠：喔，那你为什么要用石膏板呢？

    吕秀才：石石石膏？您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啪……石板被郭父拍碎，秀才一骨碌爬起来。

    吕秀才：郭伯父，我知道你武功很高，但我不会怕你的！

    郭巨侠：因为你知道不可能杀了你，即使我想，芙儿也不会同意，但你忘了一点，即使不杀你，我也可以让你终生残疾，准备好了吗？排山……

    郭芙蓉：（拦住）爹！要杀就连我俩一块杀吧，还有我肚里的孩子！

    郭巨侠：喔……肚里的孩子，几个月啦？

    郭芙蓉：七八个月啦（）三个月！

    郭巨侠：原来如此，我刚进门的时候，看到那个绣花枕头，觉得很纳闷，寝具怎么忽然出现在大堂？现在明白了，你本来打算用枕头垫肚子，试图以此要挟，之后有人担心，万一我告他诱拐良家『妇』女怎么办？然后你就拿掉了枕头，我说的对吗？

    莫小贝：小郭姐姐，摊上这么个爹，我好同情你哎！

    郭巨侠：至于你，点『穴』是新学的，筷子，应该是伸缩的，但你拿错了，地上有铁砂的碎屑，而你的指甲缝里也有，这说明你还试图练过铁砂掌之类的武功！

    莫小贝：错啦，那铁砂是用来做手套的！

    郭巨侠：原来如此，用铁砂做手套，是担心和我握手的时候，由于不会武功被捏痛，漏了馅，还有你手上的醋味，是想把骨头泡软了？

    郭芙蓉：爹，他不是有意骗你的……

    郭巨侠：还有你，楼上那屋，枕头底下放着帐本，被面绣着佟字，还有梳子上的头发丝，跟你的头发不是一个质地，你确定那是你的房间吗？（小郭低头）为了对付我，你们真是用心良苦啊！

    吕秀才：那又怎么样？对啊，我是没练过武功，练过又怎么样？孟子曰，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你以为用暴力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用暴力，就能让芙妹一生幸福吗？

    郭巨侠：喔，听这意思，您对自己的智慧很有自信喽？

    吕秀才：我没有智慧，只有一颗真心，和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勇气！

    郭父鼓掌：说的好，我差一点就被你打动了，不过，就冲你这番话，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4大堂，日

    佟，白，吕，李，祝，莫，郭

    大堂被布置成法庭，小郭端坐法官席。

    郭父是律师，秀才是被告。众人在一边陪审。

    郭巨侠：如诸位所知，郭小姐与吕先生之间存在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俩管这个叫爱情，今天，我要证明的是，这种所谓的爱情，其本质，就是一时冲动！（众人嘀咕）

    小郭敲锤：静一静静一静，控方律师，如果你不能证明这个命题……

    郭巨侠：那就说明你俩是真心相爱，你俩的事，我不再反对！

    吕秀才：这可是你说的！

    郭巨侠：呵呵，被告看起来很有自信嘛？

    吕秀才：那是因为，白就是白，不可能被说成黑的，给点掌声please！（口哨，鼓掌）

    郭巨侠：请一号证人上庭（佟上）佟掌柜，被告和当事人是在什么情况下认识的？

    佟湘玉：在我店里，他俩经常一起干活，聊聊天，混着混着就熟了，熟着熟着就走到一起啦！

    郭巨侠：那也就是说，他们算是日久生情？

    佟湘玉：对对对，就是日久生情！

    郭巨侠：从他俩第一次见面，到私订终身，经历了多久？

    佟湘玉：这个……（扳指）至少四个多月吧？

    郭巨侠：才四个月，一百二十天，就贸然决定了下半辈子长达四五十年的命运，好一个日久生情！

    佟湘玉：我不是这个意思……

    郭巨侠：行了，你可以下去了，请二号证人上庭（小贝上）莫掌门，作为郭小姐最信任的朋友，你知道他们当初是谁先喜欢谁的嘛？

    莫小贝：当初，是秀才先喜欢小郭姐姐！

    郭巨侠：原因是什么？

    莫小贝：就是因为那算命的（）那什么，我记错啦，压根就没有算命的！

    郭巨侠：（问吕）到底有没有？（秀才愣住了）撒谎会降低我对你的好感度喔！有，还是没有？

    吕秀才：有，算命的说，我跟她是天生一对……

    郭巨侠：所以你就对她伸出了魔爪，利用各种卑鄙手段获取了她的芳心，一切都是为了达到你那不可告人的肮脏目的对不对？

    吕秀才：我没有，我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芙妹……

    郭巨侠：那也就是说，你当初确实对她使用了某种手段喽？

    吕秀才：我……

    郭巨侠：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吕秀才：是，可是……

    郭巨侠：我的话问完了，下面有请三号证人上庭！

    郭芙蓉：等等，我有点饿了，先吃饭，吃完饭接着审！

    5天井，日

    佟，郭，吕，李，白，莫，祝

    郭芙蓉：笨笨笨，笨死你得啦，怎么能让他带着话题走呐？

    莫小贝：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这是第一次上庭，没经验！

    郭芙蓉：还有你，死不承认不就得啦？还非说是！

    吕秀才：我有什么办法？你爹说，撒谎会降低好感度的！

    佟湘玉：你觉得她爹对你会有好感吗？

    吕秀才：应该……没有吧！

    白展堂：那不就得啦？好感度已经为零了，再降能降到哪儿去啊？

    吕秀才：嗯，真是没想到，老东西还有两把刷子（）老东西是昵称，表示亲切，呵呵……

    郭芙蓉：下次开庭，大家都给我上点心，我爹这辈子没干别的，光研究这个了，『逼』供诱供，抓人话把，他最拿手，所以下次再开口，必须先想清楚，有没有陷阱！

    李大嘴：可我们又不懂这个！

    郭芙蓉：看我眼『色』行事，我点头，你就说是，我摇头，就说不是！

    李大嘴：没问题！

    郭芙蓉：我爹这次有备而来，从他对咱们的了解程度来看，我们之间，一定有内『奸』！

    众人：内『奸』？

    6大堂，日

    佟，白，吕，李，祝，莫，郭，燕

    小六怯生生上庭，朝众人讪笑，郭父和蔼可亲。

    郭巨侠：燕捕头，我在京城就听说过你，平谷一点红和公孙乌龙落网，都跟你有关系，年少有为啊！

    小郭敲锤：法庭之上，禁止套瓷！

    郭巨侠：那么好，第一个问题，郭小姐以前曾经喜欢过你……

    小郭敲锤：控方律师，没有证据，请不要『乱』说，小心我判你诽谤！

    郭巨侠：呵呵，有请五号证人上庭（大嘴上）关于当事人是否喜欢过燕捕头，你能回答我吗？

    大嘴看小郭，小郭摇头。

    李大嘴：不能！

    郭巨侠：为什么不能？

    李大嘴：这个……

    郭巨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回答？

    李大嘴：这个……

    郭巨侠：这样吧，我换个问题，吕先生当时知不知道郭小姐喜欢燕捕头？

    大嘴看小郭，小郭摇头。

    李大嘴：不知道！

    郭巨侠：也就是说，郭小姐当初确实喜欢过燕捕头！

    李大嘴：那不能叫喜欢，充其量就是有好感，没几天就换成秀才啦！

    郭巨侠：好了，你可以下去了，现在，我想请问被告，郭小姐在暗恋燕捕头的状态下，为什么会忽然把注意力转向你呢？

    吕秀才：那就说明芙妹对小六不是真爱！

    郭巨侠：那你凭什么就认为她对你是真爱呢？换句话说，她今天可以把注意力转向你，明天也许还会转向别人，有句话叫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确信她这辈子都不会变心了吗？

    吕秀才：我……我确信！

    郭巨侠：很好，我很欣赏你这份自信，虽然你只是为了相信而相信！

    吕秀才：什么意思啊？

    郭巨侠：呵呵，如果你真的确信，刚才就不会结巴（秀才欲辩解）下面有请六号证人上庭！

    无双上庭，小郭一惊。

    郭巨侠：六号证人，你跟被告是什么关系？

    祝无双：我跟他……

    郭芙蓉：等等，本法官口渴，想上厕所，先休庭！

    7天井，日

    佟，郭，吕，李，白，莫，祝

    郭芙蓉：我不是叫你看我的意思行事吗？什么充其量有好感，你说那『乱』七八糟的干吗？

    李大嘴：我……

    佟湘玉：算了算了，还是先想想怎么对付你爹吧！

    莫小贝：那就是个魔鬼！

    白展堂：实在不行，给他下点蒙汗『药』……

    郭芙蓉：去！现在已经很麻烦了，第一场，他证明了侯哥对我居心叵测，第二场，证明了我对侯哥是水『性』杨花，接下来，就该进入正题，证明我俩是一时冲动了。

    吕秀才：那可怎么办呐？

    郭芙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场，他应该是想拿无双说事，所以，无双暂时回避！

    祝无双：喔……这样会不会显得太心虚啦？

    郭芙蓉：管不了那么多啦，先扛过这关，以后的事再说！

    8大堂，日

    佟，郭，吕，李，白，莫

    郭巨侠：下面有请六号证人上庭！

    郭芙蓉：证人身体有点不舒服，暂时无法上庭！

    郭巨侠：呵呵，那就请七号证人上庭（白上）你作为六号证人的师兄，对她的身世应该很了解吧？

    白展堂：还行吧，反正我俩从小就认识！

    郭巨侠：那就是青梅竹马喽？你俩为什么没在一起呢？

    白展堂：青梅竹马也未必就得在一起吧？我心里早就有人啦……

    郭巨侠：那被告心里有人，为什么还会跟她在一起呢？

    白展堂：没有，这事有点误会，主要是那啥……

    郭巨侠：当事人回家才一个多月，被告就跟六号证人走到了一起！

    白展堂：你这是听谁说的？

    郭巨侠：这你就甭管了，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白展堂：不是！

    郭巨侠：（咬耳朵）我有权利收回免罪金牌喔，我再问你一遍，是，或者不是？

    白展堂：是！但这事你得这么想……

    郭巨侠：我的话问完了，你可以下去了（白无奈下场）说到这里，我想请问郭小姐，一个月，也就是区区三十天，被告的身边就换了个人！

    郭芙蓉：那是因为我走了，我要在，绝不会出这种事！

    郭巨侠：喔，也就是说，在未来的几十年之内，你必须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说句难听的，连娘家都不敢回，你确定这就是你想要的爱情吗？

    郭芙蓉：我确定！

    郭巨侠：喔？那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不管你们如何相爱，对彼此，还是缺乏起码的安全感！

    郭芙蓉：我……

    郭巨侠：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小郭愣了一下：是！

    吕秀才：（惊）芙妹！

    郭巨侠：在本案结案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想好了再回答，当你们决定在一起之后，对未来有没有一个共同的、切实可行的长远计划，只需回答，有，或者没有！

    小郭和秀才寻思了半晌，沮丧地摇头。

    郭巨侠：下面，请允许我结案陈词，老实说，两位当事人的感情，我并不怀疑，因为我也年轻过，我当然知道，内心深处的悸动，足以让人漠视一切，甚至是生命，有人因此而徇情，他们管这叫爱情，我不同意，爱情是什么？是责任，是动力，是手拉手走过一生的勇气，很抱歉，我并不认为你们具有这种勇气！

    吕秀才：我反对！

    郭巨侠：反对无效！

    吕秀才：我再次反对，我对芙妹是真心的，芙妹对我也是！

    郭巨侠：在你们提出反对意见之前，请先仔细回忆一下，当初是为什么走在一起，在一起之后，除了卿卿我我之外，有没有站在对方的立场，为彼此考虑过未来，和人生，有，还是没有？

    秀才和小郭对视，低头。

    郭巨侠：综上所述，我认为，你们的结合，只是出于一时冲动！两位还有什么疑问？结案！

    9大堂，日

    佟，郭，吕，李，白，莫，祝

    众人环伺，郭父带小郭出门，秀才几欲崩溃。

    吕秀才：芙妹……

    郭芙蓉：别说了，我现在心里特别『乱』，等我回去再想想，想清楚了，一定会回来！

    吕秀才：可你要想不清楚呢？

    郭芙蓉：不光我，你也要想想，如果你先想清楚，就来找我，我等着你！

    吕秀才：芙妹……

    秀才紧紧拽着小郭的手，被郭父掰开。

    慢镜头，小郭走开，蓦然回首，咏叹调起……嘎然而止。

    无双伸出双臂，挡在郭家父女面前。

    祝无双：等一下，刚才我没在，对这件事，我有话说！

    郭巨侠：不好意思，已经结案了！

    祝无双：人生，不是一个案子、或者一场辩论就能决定的，你刚才说，他俩的结合，是由于一时冲动，关于这点……我非常同意！

    白展堂：那你还废什么话？还嫌不够『乱』呐？

    祝无双：听我说完，不光他俩，其实每一份真挚爱情的开始，都是由于一时冲动！

    白展堂：说啥呢你这是？

    郭巨侠：没关系，让她说嘛！

    祝无双：这种冲动，是激情和柔情的混合体，是超脱于理智之外的情感，内心深处没有冲动，就没有在一起的**，也就没有未来的人生，正因为如此，你这个命题，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是个伪命题。

    郭巨侠：呵呵，有点意思，你接着说！

    祝无双：他俩当初决定了要在一起，有决心，也有信心，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未来的人生，有无数种可能，难道非要在一开始就想好一切，然后照着图纸施工吗？你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预知了现在的生活吗？如果连你都做不到，那又凭什么要求他们做到呢？

    郭巨侠：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既然想得这么明白，当初为什么会选择放弃？

    祝无双：因为爱情……是条单行道！

    10大堂，接上场

    小郭和秀才送老爹出门。

    郭巨侠：你记住，我把芙儿交给你，并不代表我信任你，到目前为止，我对你的好感度还是为零！

    秀才讪笑，郭父把小六拽到一边小声说话。

    郭巨侠：这次要多谢你，以后再有情报，飞鸽传书，进总部的事，等我消息吧！

    小六大喜：哎……

    郭巨侠：大家留步，有空欢迎来京城（招呼吕和郭）路，是你们自己选的，日后甭管吃多少苦……

    吕／郭：我们自己扛着！

    郭巨侠：就是这句话，记住了（）这些银子……

    吕秀才：您拿回去，我们自己有钱！

    郭巨侠：我又没说给你，钱你们先拿着，花不花是你们的事，下次回家，连本带利还给我，少一个子就甭想进家门！

    吕秀才：放高利贷可是犯法的（）谢谢郭伯父，谢谢！

    郭巨侠：你能把她照顾好，我就谢谢你啦，你俩好自为之吧！

    郭父走开，小六神情颇为亢奋，众人围上来。

    燕小六：喂，你们想干什么？

    郭芙蓉：你这个内『奸』！

    燕小六：不是我，是他严刑『逼』供，他他他还许诺让我进六扇门总部呐……

    郭芙蓉：排山倒海……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