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李大嘴入室成劫匪

    1大堂，日

    佟，南，客人

    大堂布置成开机仪式那样，帐台作讲台，下面坐满了人。

    佟把南宫拽出来，南宫一惊，摇着头躲回厨房。

    2厨房，日

    佟，南

    南宫残花：不成不成，那么多人，开什么玩笑？师姐，我不是不想讲，可我确实没这个天份！

    佟湘玉：呵呵，别忘了，你可是有污点的人，这是你洗刷污点的唯一机会！

    南宫残花：我不洗了行吗？人无完人，有污点我认了，这脸，我实在丢不起！

    佟湘玉：啥叫丢脸嘛？你这是造福人群，服务大众，同时教育你自己，这份工作，光荣得一踏糊涂！

    南宫残花：师姐，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佟湘玉：当初我也这么求过你来着，可你呐？你放过我了吗？

    南宫残花：我……我真的不太擅长演讲，人越多我越紧张，连话都说不清楚，我……（抱头蹲下）

    佟湘玉：起来起来，不要唉声叹气的，演讲稿我都帮你准备好了，你先顺一遍！

    南宫拿纸默念：这跟动物保护有关系吗？

    佟湘玉：你不懂，先要励志，把气氛煽动起来，再说你那个动物保护，事半功倍！

    客人喊起来：怎么回事啊？还不开始？再不来人我们可撤了啊！

    佟湘玉：就来……怎么样？

    南宫残花：照这张纸念就行了吧？

    佟湘玉：不是念，是散播，散播真情散播爱，用你的热情感染他们，用你的诚恳打动他们，用你的自信催眠他们,去吧去吧，大家都等着你呐！

    南宫被佟推进大堂，佟靠在门边，作加油的手势。

    3大堂，日

    南，客人

    客人坐在台下，喝茶，吃瓜子，南宫拿纸上台，神情紧张。

    南宫残花：咳咳……看时光飞驰我，回首从前曾，经是莽撞，少年曾经度，日如年……

    客人：好！

    南宫残花：我是如此，平凡却，又如此幸，运我要说，声谢谢你……

    客人：说的好，比唱的还好听……可以上果盘了吗？

    南宫残花：果盘？

    客人：你们不是说听完报告，一人发一个果盘吗？

    南宫残花：谁说的？

    佟湘玉：我……没事你接着讲（朝外喊）听完就上，不要着急啊！

    南宫残花：咳咳……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钟，全力以，赴我们心中（翻页）的梦……

    客人：我们的梦就是果盘，再不上我们可撤了啊，还剩多少？你干脆一口气念完得啦！

    南宫残花：还有七八……五十六页！

    客人：不听了，不听了，为了个果盘，还不够累的呐，走走走，上老葛家下棋去！

    客人朝外撤，南宫不知所措，佟冲出去拽。

    佟湘玉：没完呐，别走啊，老杜，小齐，老葛……

    人转眼走光，佟走回来，瞪着南宫。

    南宫残花：又不是我叫他们走的！

    佟湘玉：我说过，叫你不要念，要用真心去散播真情，你这叫散播啊？（抢纸）多好的演讲稿？活活给我浪费了，我对你太失望了！

    南宫残花：这本来就不是我的强项！

    佟湘玉：那你的强项是？（南宫欲言又止）我觉得，有句话说的特别好，天生我材必有用，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总有自己的价值，但你，好像是个特例！

    南宫残花：这话什么意思？

    佟湘玉：什么意思，你自己琢磨去吧，白给他找这么多人，早知道就自己上了……唉！

    佟叹着气上楼，南宫呆立当场。

    4大堂，黄昏

    南，白，郭，莫，李，吕

    南宫在屋里转了两圈，坐在板凳上发呆。

    南宫残花：天生我材必有用（画外音）师姐说的真对，我这样的人，活着有啥用呢？连自己的主张，都说不清楚，我跟废物有什么两样？

    眼前浮现佟的狰狞嘴脸，指过来：你是个废物，废物，废物……

    南宫残花：（吼）我不是！

    猛的『操』起笛子，尖啸起，忽然停止，白从背后点了他的『穴』，抢过笛子。

    白展堂：好小子，一个不注意你就来这手？

    众人奔进来，围在一边。

    白展堂：她刚才趁咱不注意，想偷着吹笛子，幸亏我及时赶到！

    吕秀才：吹就吹呗，怕什么呀？

    白展堂：你是没听过，那叫一个刺耳，简直没法听，这大白天的，那么多客人，不都得让她吓跑啦？（南宫流泪）好听好听，特好听，好好说话，哭啥呀……葵花解『穴』手！

    南宫残花：（吼）我不是废物，我不是，不是！

    白展堂：不是就不是呗，哭个啥呀？谁说你是废物啊？

    南宫残花：师姐，她说别人都是天生我材必有用，但我是个特例！

    李大嘴：她为啥要这么说你？

    南宫残花：她叫我做真情报告会，那又不是我的强项，人家都是冲着果盘来的，走了也不能怨我呀……

    白展堂：不怨你不怨你……事到如今，咱们绝不能再纵容她了，走！

    南宫残花：别去，师姐也是没办法，好不容易才苏醒过来，还没完全恢复，又吃了千年人参，把元气给补『乱』了，所以情绪不稳定也是正常的！

    李大嘴：再不稳定也不能祸害我们吧？（众人开始七嘴八舌）

    郭芙蓉：你瞧我这腰，扫地扫的，都直不起来了。

    吕秀才：还有我这脖子，还有这胳膊，叫人抓的全是红道子……

    莫小贝：我都好几天没上学啦，下次再去，免不了又是一顿手板！

    白展堂：行了，呆会进去，大家该说啥说啥，千万别跟她客气，走！

    白愤愤上楼，众人跟上，南宫迟疑片刻，跟上去。

    5佟寝，黄昏

    佟，白，李，郭，吕，莫，南

    佟虚弱地倒在床上，嘴唇干裂，众人冲进来。

    白展堂：湘玉，你到底要折腾到啥时候？给句准话行不行啊？

    佟湘玉：怎么了？

    白展堂：好好儿的，你欺负人家南宫干啥？

    李大嘴：多善良的人呐？非说人是废物，她要是废物，那我……我会做饭，哈哈！

    佟湘玉：对不起，那时候，我脑子，好像忽然失控了！

    吕秀才：岂止是失控，简直就是高速路逆行同时酒后闯红灯！

    佟湘玉：高速路上有红灯吗（）我错了，是我不好，给大家添麻烦了，展堂，扶我起来！

    莫小贝：（惊）都这样了，您还想追赶朝阳呐？

    佟湘玉：不追了，谁爱追谁追，我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南宫残花：这是正常的，人参把你的元气都激发出来了，现在应该耗费得差不多了！

    李大嘴：我那屋还剩小半根呐（）咋的啦？我又说错啥话了？

    白展堂：赶紧把人参扔了，一根须子都不许剩下！

    李大嘴：扔了多可惜呀，不白花钱了吗？

    众人：（吼）扔了！

    李大嘴：好好好，我这就去，这不糟蹋钱呢嘛……（出）

    郭芙蓉：行了，咱们先撤，让掌柜的跟老白单独呆会儿。

    众人陆续出，白关门，坐回床上。

    白展堂：你不知道，这两天，可把我给烦死了！

    佟湘玉：我知道，展堂，你受委屈了喔！

    白展堂：这点委屈算啥呀？只要你能好好的，折腾死我，也心甘情愿！

    佟湘玉：呵呵，能帮我泡壶茶来吗？嘴唇都裂开了，你瞧……

    白展堂：行你等着，你那好茶叶放哪儿啦？

    佟湘玉：那边的柜子里，不是上格，就是下格，你自己翻吧！

    白专心翻柜子，佟挣扎起身，溜出门去。

    白展堂：没有啊？这都是些瓷器，呸，这么大灰，多久没打扫啦？你瞧这土……湘玉？

    门外，大嘴喊起来：放下，你给我放下！

    白展堂：不好……（冲出去）

    6大堂，黄昏

    佟，白，李，南

    白飞奔下楼，佟猛嚼东西，咽下，众人大惊。

    佟湘玉：啊哈哈，我佟湘玉又杀回来啦！

    白展堂：大嘴，千万别告诉我，她刚才吃的是人参！

    李大嘴：这不能怪我，我正要扔呢，她忽然下楼……小半根啊，生咽下去啦！

    佟湘玉：不要胡说……我嚼烂了才咽的！

    白展堂：湘玉，为什么？

    佟湘玉：不为什么，我就是喜欢这种充满活力的感觉，是的，这就是激情，这就是热血，这就是青春，青春啊青春，美丽的青啊春……

    佟转圈起舞，南宫惊恐万状。

    南宫残花：师姐，对不起我真得走了，你多保重啊！

    佟湘玉：站住，你不能走，你走了，那些可怜的动物怎么办？

    南宫残花：让它们自生自灭吧！

    佟湘玉：师妹，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我对你太失望啦！

    南宫残花：对不起啊师姐，这几天发生这么多事，我脑子已经彻底蒙啦，看在同门情谊上，你就让我当一个堂堂正正的废物吧！

    佟湘玉：巧了，我的强项就是变废为宝，过来顺一下演讲稿！

    南宫残花：诸位保重，后会有期……

    南宫朝门外逃，佟使眼『色』，白奔上楼。

    7街头，黄昏

    白，南

    南宫夺门而出，奔到拐角，扒着墙朝回看。

    南宫残花：师姐，你多保重啊……

    白从墙头一跃而下，拍南宫的肩膀。

    白展堂：吃了晚饭再走嘛！

    南宫残花：不吃了，不是特别饿（）我真的不能再回去啦，再折腾两天，我非疯了不行！

    白展堂：你走了，那你那动物保护，和素食主义怎么办啊？

    南宫残花：我也不知道，只能靠大家自觉啦！

    白展堂：你觉得我们有可能自觉吗？

    南宫摇头：我也知道不可能，可那些动物太可怜啦！

    白展堂：我觉得，这事得这么说，动物保护，当然是必要的，说到底，保护生态环境，也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但凡事都得有个度，绝不能概念先行，拿着个大帽子逮谁往谁脑袋上扣，这也是一种暴力！

    南宫残花：对不起，我好像没听懂！

    白展堂：你提倡自然主义，天人合一，那你有没有想过，人类本来就是食物链中的一环，要光是吃素，这条食物链就是断的，你敢说这不是破坏自然吗？

    南宫残花：这……

    白展堂：人类驯服野牛，野马，饲养各种家禽家畜，既保证了食物链的完整，又没破坏自然环境，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是没错的。当然，滥捕滥杀得另说！

    南宫残花：嗯……那我下一步的主张，就是反对滥捕滥杀！

    白展堂：反对归反对，还是得注意方式方法喔！

    南宫残花：我知道，这几天给大家添麻烦啦，替给我给大家陪个不是，日后有缘再见！

    南宫转身走开，白张望了半晌，走回客栈。

    8大堂，黄昏

    佟在门口展望，白进门。

    佟湘玉：我师弟呢？没追回来？白展堂！

    白展堂：追回来干啥呀？非得把他『逼』疯了你才高兴啊？别动，把头抬着……

    佟湘玉：咋了？

    白展堂：流鼻血啦，抬头（帮佟处理）吃啊，可劲儿吃，明儿我再买两斤回来，让你当萝卜啃！

    佟湘玉：展堂，对我一个人好，那叫爱，对每个人好，那就叫博爱，你打算选哪样？

    白展堂：你要再这样，我一样都不选！

    佟湘玉：（拽下鼻中的纸条）那就让我狂喷鼻血而死吧！

    白展堂：（夺，塞）干啥呀这是？

    佟湘玉：到底选哪样？

    白展堂：博爱，我逮谁爱谁，这总行了吧？

    佟湘玉：爱，不是随口说说就可以了，反扒工作什么时候开始？

    白展堂：明天，明天一早就开始，我求求你，赶紧睡，都多长时间没合眼啦，你不嫌累，我还心疼呐！

    白唠唠叨叨把佟送上楼去。

    接8男寝，夜

    白，李，吕

    秀才和大嘴睡着，白入，掀大嘴的被。

    李大嘴：干啥呢你呀？刚睡着，烦人劲的！

    白展堂：几点就睡，太没追求了吧？睡得太多不好，容易短命！

    李大嘴：感情你不用干活，我这又买菜又做饭的，还得给人当义工，一个没留神，还得挨大家批判，这种日子，你过一试试？

    白展堂：你说就说，激动啥呀？秀才，别睡了……

    白掀秀才的被，秀才缩成一团继续装睡。

    白展堂：再不起，我就浇冷水啦！

    左右看看，从桌上拿碗，举在秀才头上。

    白展堂：我数到三啊，一，二，三，好小子，以为我不敢是吧？

    吕秀才：（怒）浇浇浇，浇死我算啦！

    白展堂：咋的了这是？

    吕秀才：我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为什么？难道就为教人念三字经啊？她想扫盲，她自己怎么不扫？她不认字吗？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这点道理，她都不明白吗？

    白展堂：又不是我，你冲我吵吵啥呀？

    李大嘴：人秀才再熊再面，大事上从来不含糊，小郭平时再凶，再横，碰上大事，都听秀才的！

    白展堂：小郭不是没主意嘛，湘玉……唉！

    吕秀才：老白，你再跟她说说，实在不行就跟她分手！

    白展堂：分了手她就能停？人家可是吃了人参的，千年人参！

    李大嘴：早知道就不给她吃，让她睡着（）咋的啦？我说说气话不行啊？感情你不用做义工！

    白展堂：呵呵，每天至少抓十个贼，要么你试试？

    吕秀才：你上哪儿抓这些贼去啊？

    白展堂：我怎么知道？等吧，有就抓，没有，大不了扣钱呗！

    李大嘴：我倒觉得，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没贼，咱可以雇啊！

    9街头，夜

    白，米

    小米正睡着，被白推醒，打哈欠，白捂鼻闪开。

    小米：什么时辰了？

    白展堂：关中时间凌晨两点！

    小米：我还没开工呐，早上九点之前，晚上五点之后，来访者恕不接待！

    白展堂：葵花……

    小米：但你是特例，vip，有啥事说吧！

    白展堂：小米，我平常对你咋样，你心里清楚哈？

    小米：清楚，你对我还行（）特别行（）仗义极了，跟亲兄弟没两样！

    白展堂：兄弟有难，你帮不帮忙？有酬金的！

    小米：犯法的事我不干（端碗）咱可是堂堂正正的服务业者！

    白展堂：你啥时候成服务业者了？

    小米：你给个铜板，买我一声大爷行行好，再送你一笑脸，买一送一，不是服务是什么？

    白展堂：这回大爷给的可不是小数！

    白掏出铜板，小米伸手，白缩手。

    白展堂：钱我有的是，就看你肯不肯帮忙了！其实事儿很简单，你帮我找些丐帮的兄弟来，让我挨个抓着痛骂一顿，然后领钱，每人三文，另给你两文当中介费！

    小米：有这么好的买卖？

    白展堂：转行吧兄弟，现在还是猎头业更吃香！

    小米：哎呀，江湖上盛传人力资源紧缺，看来不是空『穴』来风！

    10大堂，天蒙蒙亮

    白，佟，郭，吕，李……

    佟大步下楼，环顾左右，气沉丹田，喊得山摇地动。

    佟湘玉：开！工！啦……啦啦啦……

    众人睡眼惺忪奔了出来，边跑边穿衣裳。

    郭芙蓉：几点啊这才？昨天洗衣裳洗到半夜，刚睡下去……

    李大嘴：以为谁都跟她似的，我们又没吃人参！

    吕秀才：掌柜的，我就是想扫盲，这个点，上哪儿扫去呀？

    众人七嘴八舌，越说越激动，佟拍桌子，静场。

    佟湘玉：人的一生，如此短暂，时间可不等闲人呐伙计……

    众人吵起来，门外更吵，有人喊：放手，你给我放手，再不放我可咬了啊……

    冲到门口，白拽着乞丐进门，众人紧躲。

    佟湘玉：展堂，你这是干啥嘛？

    白展堂：你问他自己！

    乞丐：我只是偷了只鸡而已！

    白展堂：今天偷鸡，明天就有可能给黄鼠狼拜年（）拜完年一起偷！

    乞丐：我又没偷你家的鸡！

    白展堂：偷谁的也不行，这个镇，就是我的家！有我在，绝不允许任何人偷鸡『摸』狗胡作非为！

    佟湘玉：展堂……干的漂亮！

    白展堂：是你监督的好，我会继续努力，把青春和热血奉献给光荣而伟大的反扒事业……

    佟湘玉：好！为了庆祝你开张大吉……把他押送官府吧！

    白展堂：别别别，就是一只鸡，而且还没偷着，批评一顿得啦，重在教育！

    佟湘玉：那怎么行？鸡虽然不算贵，但『性』质恶劣，正如你刚才所说，今天偷鸡，明天就有可能偷鹅，后天就偷钱，大后天就要偷人啦，走着……

    佟不由分说把乞丐拽出门去，白欲哭无泪，跟出去。

    11街头，清晨

    佟，白，米……

    佟拽着乞丐出，白跟出，小米在墙角等着收钱。

    白展堂：湘玉你先听我说，这人，他他……他心眼不坏！

    乞丐：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啦！

    佟湘玉：这话你跟娄知县说吧，不要怕，最多打顿板子，可以帮你长长记『性』，走吧！

    小米：慢着，老白，说好了每次三文，只是挨骂，可没说要上衙门吧？

    佟湘玉：每次三文……什么意思？

    小米：你问他，什么意思？

    白讪笑着朝后退，佟一步步『逼』上去。

    白展堂：不是，我其实，对吧？这不是那啥嘛，这个，你说是吧？

    佟湘玉：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米：他给我们钱，每次三文，我们负责让他揪过来骂一顿，骂完走人！

    佟湘玉：展堂，快跟我说这不是真的！

    白展堂：这不是真的……你信吗？

    佟湘玉：你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白展堂：还不都是让你『逼』的？

    佟湘玉：你第一次见我，就骗了我，我以为过了这么久，你会改，可你非但没改，反而变本加厉！

    白展堂：没那么严重吧？

    佟湘玉：展堂，我不会怪你的，但是，为了帮你更好地认识自身的不足，我决定……

    白展堂：开个小会？

    佟湘玉：请……

    佟伸手让路，白垂头丧气朝店里走，佟跟上。

    小米：唉，这年头，还是服务业好混，中介费，不好赚呐！

    12大堂，日

    白，佟，莫，祝，李，吕，郭

    白袖手蹲在墙角，众人环伺，小贝拿了个牌子，挂白脖子上。

    牌子上书：没谱的人！

    李大嘴：哎呀，换个角度看这出，感觉就是不一样啊，你瞧老白那怂样……

    郭芙蓉：去……（小声）我老感觉『毛』『毛』的，像是要出事！

    吕秀才：我也有这种感觉，你瞧这鸡皮疙瘩！

    佟湘玉：俗话说，打是疼骂是爱，我提请大家注意，下面我再怎么骂，也与爱无关。眼前这个人，想必大家都有一定认识了，对他的感觉，不妨说出来听听，先说的有奖！

    静场，佟往桌上拍银子，大嘴蠢蠢欲动，小郭轻咳，大嘴缩回去！

    佟湘玉：啧啧，没看出来，你的人缘倒还不错，你以为这样就能混过去了？（吼）抬起头来，你胸前写的什么？给大家念一下嘛！

    白展堂：（敷衍）没谱的人！

    佟湘玉：为啥说你没谱？问你话呐！

    祝无双：掌柜的，你就别折腾我师兄啦。

    佟湘玉：错，折腾他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如果他没犯错，我会这么对他吗？疼他还来不及呢？落到今天的地步，只能怪他自己！

    白展堂：（敷衍）是，怪我自己，你一点『毛』病都没有！

    佟湘玉：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什么态度？

    白展堂：我就这态度了，怎么着吧？你看看，这两天，你把大家折腾成啥样了？一个个无精打彩面黄肌瘦的，这是人过的日子吗？我知道，你有热情，想改变周围的不良风气，这个出发点很好，但你不能胡来，这是个大工程，你以为光喊两句口号就行啦？咱不得一步步来啊？光有热情没用，一口吃不成个胖子，你说呢？

    佟湘玉：啥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啥嘛？

    众人：老白说的有道理，确实不能这么干，胡来，要老这么折腾下去……

    佟湘玉：够啦……白展堂，有一手嘛，还学会收买人心啦？

    白展堂：你现在脑子糊涂着呢，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佟湘玉：哈，是不是觉得跟我不能沟通了？

    白展堂：你爱咋说咋说，我跟你没话！

    佟湘玉：既然这样，那就分手喽，从今往后，咱俩一刀两断！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