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佟掌柜设宴套难题

    1大堂，黄昏

    佟，白，郭，燕，祝，李

    大嘴举着豆腐，把佟『逼』在角落里，小六和无双入。

    燕小六：哇呀呀……／白展堂：葵花点『穴』手！

    祝无双：（惊）师兄，你这是干吗？

    白展堂：大嘴都疯成这样了，还哇呀呀？叫他一吓还不更疯啦？

    李大嘴：佟湘玉，最后一次警告你，把庆喜儿还我！

    佟湘玉：你先把豆腐放下，我这是新衣裳……

    大嘴举豆腐欲砸，众人大惊，佟捂着眼睛把蛋递过来。

    佟湘玉：还你还你，这就还你……

    佟怯生生递蛋，大嘴伸手接，没接住，蛋摔到地上……静场！

    佟湘玉：你……你砸死我好啦！

    大嘴举刀，时间瞬间停止，所有动作都静止了。

    李的画外音：砸她，我就得倒大霉，不砸，我就得漏馅儿，请不出假是小事，万一扣我工钱，那可就亏大发啦，砸，还是不砸，这是一个问题！

    白的画外音：举豆腐的速度每秒一点二米，以大嘴的臂力，落下的速度应该小于等于每秒一点五米，从我这到大嘴脚下，是四点五米，以每秒钟三米的速度过去，两秒钟之内应该能赶到，不对，我忘了角度，以三十五度角计算，再加上空气阻力，以及地心引力等因素，那就需要物理学和立体几何学的知识，弄不好还要动用微积分和工程力学，不对，地上还有一摊鸡蛋，那就需要流体力学和生物化学，至于踩不踩鸡蛋，还牵涉到逻辑学和运筹学，还有，从我这看大嘴是逆光，也就是说，他的实际距离，跟我预计的有误差，那就需要光学以及量子力学，甚至是天体物理学的知识，这个年代，还没发明相对论，天呐，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李的画外音：掌柜的，对不住了，衣裳脏了，回头我帮你洗，走你……

    时间重新开始，大嘴举起豆腐，朝佟砸过去。

    无双凌空一指：葵花点『穴』手！

    大嘴顿时僵住了，白惊讶万分。

    白展堂：无双，你啥时候练会的隔空打『穴』啊？

    无双抢到大嘴身边，又是一指。

    祝无双：刚才是条件反『射』，这回才是真的点住了！

    白给小六解『穴』，小六上前拍打大嘴。

    燕小六：真点住啦？成，带回衙门侯审！

    佟湘玉：慢慢慢，为啥要带回衙门？

    燕小六：都疯成这样了，再不关起来，伤着别人怎么办？

    佟湘玉：那就先关我店里，观察两天再说，他要再敢伤人，我亲自送他去衙门，好不好？

    燕小六：嗯……好吧，不过得铐起来，这也是为百姓的安全着想！

    2女寝，夜

    李，燕

    大嘴被套上枷锁，推进女寝，苦苦挣扎。

    李大嘴：你给我解开，凭什么铐我？凭什么呀？

    燕小六：您都行凶伤人啦，不铐你铐谁呀？

    李大嘴：我……我那不是没砸着嘛！我要真想伤人，直接拿菜刀啦！

    燕小六：你还敢拿菜刀？

    李大嘴：不敢不敢，这都是误会，我跟大家开玩笑呐！

    燕小六：（指自己眼睛）你瞧这是什么？

    李大嘴：眼睛？

    燕小六：它不是鸡眼，老实呆着，有什么事，明儿白天再说。

    李大嘴：小六，你先别走，你听我说，我这人吧，脑子不太好使！

    燕小六：我知道啊，基本上是个人就知道！

    李大嘴：我说的不是笨，我刚才有点疯，行为失控啦！

    燕小六：这不废话嘛，你不失控，我铐你干嘛？

    李大嘴：不是，人家谢掌柜的伙计疯了，啥事没有，好吃好喝天天送着，工钱还照发！

    燕小六：你听谁说的？

    李大嘴：今天早上，谢掌柜亲口跟我说的！

    燕小六：你肯定是听差了，据我所知，他那个伙计是羊癫疯！

    李大嘴：羊……羊癫疯不也是疯吗？

    燕小六：人家是手脚抽抽，口吐白沫，您是手持凶器，意图伤人，这能一样吗？

    李大嘴：豆腐，怎么能叫凶器呐？

    燕小六：你皮糙肉厚的，豆腐当然不算什么，可人佟掌柜细皮嫩肉的，一豆腐下去，还不砸个半死？那句话咋说的？一头撞死在豆腐上，这叫什么？前车之鉴呐！

    李大嘴：不是，小六你听我说（小六拔刀）行你先回吧，明儿见，路上小心啊！

    小六走开，大嘴瘫坐，忽然起身，在墙上猛撞。

    李大嘴：羊癫疯！羊癫疯！羊癫疯……

    3大堂，夜

    佟，白，郭

    佟趴在桌上发呆，小郭在一边劝，老白默不作声。

    郭芙蓉：你放心好啦，没事的，又没伤着人，不会重判的！

    佟湘玉：我倒不担心这个，就怕他是越来越疯啊！

    郭芙蓉：不会的，应该不会的……

    白展堂：啊……我想起来啦！

    郭芙蓉：想起什么了？

    白展堂：你们说，大嘴得的会不会是传说中的老年痴呆症啊？

    佟湘玉：去，他才多大？老年痴呆，还小儿麻痹呐！你说，大嘴咋忽然就成这样了？

    郭芙蓉：被你『逼』的呗，人要请假，你非不准，他那脑子又是一根筋，越想越急越急越气越气越……

    白展堂：行了，湘玉都已经急成这样了，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佟湘玉：小郭说的没错，也许真的是被我『逼』出来的！

    白展堂：不可能，大嘴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佟湘玉：可是除了这个，还能有别的解释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早知道这样……

    白展堂：打住，你先别着急，明天一早，我就出去找大夫！

    佟湘玉：一定要最好的，要最贵的！

    郭芙蓉：最好的未必就是最贵的！

    佟湘玉：我不管，只要能把大嘴治好，我倾家『荡』产也在所不辞！

    4女寝，夜

    佟，李，郭

    大嘴带着枷，蜷缩在炕边，佟拎着饭盒入，小郭跟入。

    佟湘玉：大嘴，醒醒，要睡回炕上睡去，大嘴……

    郭芙蓉：发工钱啦！

    大嘴猛然起身：来啦来啦……

    看到郭和佟，先是一愣，然后哭出来。

    李大嘴：掌柜的，你可算来啦！

    佟湘玉：不哭不哭，你一哭，我也得跟着一起哭！

    李大嘴：掌柜的，你赶紧跟小六商量商量，把枷给我卸了吧，脖子都快累折啦！

    郭芙蓉：把枷卸下来，你要再行凶伤人怎么办？

    李大嘴：我不会的，我已经正常啦，真的，你瞧我这样，哪疯了？疯子说话能像我这么有逻辑吗？

    佟湘玉：大嘴！我知道，你很想出去，但为了全镇百姓的安全，只好先委屈你一下啦！

    郭芙蓉：这些夜宵是无双亲手做的，你好好呆着，我们改天再来看你！

    李大嘴：别呀，掌柜的，我……我是装疯！

    佟湘玉：我也希望是这样，你要是装的，该有多好啊？

    李大嘴：我真是装的，就为了请假，我娘最近身体不太好，老说，我老啦，日子不多啦，所以你得抽空多陪陪我，我实在没辙，您又老不准假，我一着急一上火就……

    佟湘玉：你就是个瓜的，这些话你咋早不跟我说？

    李大嘴：我每次请假，你连听都不听，直接就给我否了，我有啥办法？

    佟湘玉：好吧，既然是装疯，那我就跟小六说一声！

    李大嘴：（大喜）好好好……

    佟湘玉：叫他再多锁你两天，作为惩罚，撤！

    小郭和佟愤愤走开，大嘴努力伸手！

    李大嘴：掌柜的，别走啊，大嘴知错啦……

    瘫坐，半晌，打开饭盒，想吃，手却够不着，沮丧地扔到一边。

    5大堂，日

    燕，佟，郭，祝，白

    燕小六：装疯？

    佟湘玉：大嘴这个瓜汉子，就为了请假，回家陪他老娘！

    郭芙蓉：小六，就冲这份孝心，您就放他一马吧！

    燕小六：我也想放，可我没钥匙，钥匙在娄知县手里呐！

    佟湘玉：娄知县那边，我去打招呼，他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更何况，他也是大嘴的长辈！

    燕小六：千万别，娄知县怎么想，我管不着，但我这边怎么交代？好不容易逮了个犯人！刚铐起来，啥事没有，又给人解啦，那不是没事找事嘛？这要让人知道，以后我还怎么混呐？

    祝无双：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嘛？

    燕小六：祝无双，注意素质，他们说情，我管不着，你说情，那就叫徇私枉法！

    白展堂：小六可以呀，扣帽子的本事，比你师父都强啦？

    燕小六：你们爱咋说咋说，反正人我是肯定不能放！

    佟湘玉：那你想怎么样？

    众人：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众人包围过去，小六顿时怯了，看无双，无双轻咳，扭头看别处。

    燕小六：咳……要不这样，他是因为疯了才被铐起来的，只要能证明他不疯，那就可以放出来！

    白展堂：怎么证明啊？

    燕小六：六扇门有专门的测试题，等我回去找找！

    6大堂，黄昏

    燕，佟，郭，祝，白，吕

    佟在门口焦急守候，白在一边劝着。

    白展堂：没事，大嘴又没疯，有啥好担心的？

    佟湘玉：他是不疯，可他那脑子，这可是测试题哎！

    郭芙蓉：安啦，这种测试，很弱智的，都是编出来唬弄人的，随便混混就过去啦。

    小六拿着一张纸进门，无双跟进来。

    燕小六：这张纸上，就是传说中的测试题！

    佟湘玉：我看看……

    燕小六：（躲）哎？

    佟湘玉：你放心，我没想偷题，就是有点好奇。

    燕小六：呵呵，这都是六扇门的前辈们花了许多年功夫才研究出来的，想看吗？

    众人点头，小六把纸递给无双。

    燕小六：给他们念念吧！

    祝无双：听好了啊，第一题，小明跟女友去河边散步，女友落水，他下去救，捞了半天，啥都没找着，哭着回家了，过了两年，故地重游，见河边有俩老头聊天，一个说，水清则无鱼，这条河里没有水草，所以没有鱼，小明听到这话，当场精神失常，跳水自尽，请问是为什么？

    吕秀才：因为女友去世，伤心欲绝！

    燕小六：那他两年前为啥没事呐？

    吕秀才：这……有些事情，是越想越难受……

    燕小六：说的好，但你离题越来越远啦，说第二题！

    7女寝，黄昏

    大嘴靠在炕边：掌柜的，你咋还不来救我呀？你要再不来，我的脖子就没法要啦……

    8大堂，黄昏

    小六得意洋洋，众人神『色』惶恐。

    燕小六：不会吧？这么简单的题都答不出来？第十五题！

    祝无双：母女三人，母亲去世，姐妹俩参加葬礼，妹妹在葬礼上看到一个很帅的男子，很是喜欢，过了一个月，妹妹把姐姐给谋杀了，这是为什么？

    白展堂：那男的是她姐夫？

    燕小六：不是，就是随便一个人，过路的！

    佟湘玉：那她为啥要杀她姐？

    燕小六：我问你，你问我？答不出来？那就慢慢想吧，第十六题！

    祝无双：小明住在山顶的小屋里，半夜，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没人，回去睡了，没过一会儿，又有人敲门，又开门，还是没人，来回数次，终于没动静了，第二天一早，有人在山脚下发现一具尸体，经过一番调查之后，捕快上山带走了小明，这是为什么？

    郭芙蓉：不对吧？小明不是精神失常跳水自尽了吗？

    燕小六：这是另一个小明，怎么样？答得出来吗？（众人摇头）那就慢慢想，我去给大嘴做测试啦！

    佟湘玉：不急不急，马上天黑啦，吃完晚饭再去好了！

    燕小六：做完测试再吃饭！

    佟湘玉：那饭早就凉啦，哎呀，跟我有啥好客气的，来来来，坐下喝杯茶，小郭，赶紧把我的极品铁观音拿上来，给燕捕头开开胃！

    9大堂，夜

    燕，佟，郭，祝，白，吕

    饭菜满桌，众人就座，佟倒酒，递给小六。

    佟湘玉：这杯酒，敬燕捕头，祝你官运亨通！

    燕小六：免了，呆会还有正事，不能喝酒！

    佟湘玉：一杯怕啥嘛？你又不开车，我先干为敬……

    佟一口喝光，众人盯着小六，小六无奈喝酒。

    佟湘玉：再来……

    小六夺杯子：行了，我知道你们想干吗？想套题啊？门儿都没有！

    小六狂吃，佟朝小郭使眼『色』，小郭点头会意。

    郭芙蓉：侯哥，你去帮我煮个鸡蛋！

    吕秀才：现在啊？这不是有一盘炒蛋吗？

    郭芙蓉：我就爱吃煮的，你去不去？

    吕秀才：好好好，我这就去，什么意思嘛？

    秀才挠着头进厨房，小郭给小六夹菜。

    郭芙蓉：小六哥，你多吃点喔，想吃什么跟人家说嘛，人家亲手给你夹……

    小六头也不抬：美人计对我没用，以前你又不是没使过，不长记『性』！

    郭芙蓉：咳……吃吃吃，噎死你得啦！

    佟朝白使眼『色』，白起身活动筋骨。

    白展堂：好久没练功，身子骨都快酥啦！

    白朝蜡烛隔空挥手，蜡烛灭了，小六吓一跳。

    燕小六：老白，你的功力见涨啊？

    白展堂：嗨，这算什么，真功夫还没使出来呐，我练的那种轻功，别的用没有，追逃犯跟玩似的！

    燕小六：（向往）真的假的？

    白展堂：想学吗？

    燕小六：想啊……但也得等作完测试再说！

    白展堂：你这人怎么这样？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了这还？

    燕小六：这就叫觉悟，否则凭啥当捕头啊？佟掌柜，还有啥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佟左右看看：唉，全军覆没，吃饭吃饭……

    10大堂，接上场

    酒足饭饱，小六推开饭碗。

    燕小六：撑死我啦！

    祝无双：那今天还作不作测试啦？

    燕小六：作，凭啥不作？今日事今日毕，扶我起来……

    无双扶小六朝后走，众人跟出去。

    郭芙蓉：现在怎么办啊？

    佟湘玉：不要慌，咱还有一张王牌没使呐！

    11天井，夜

    祝，燕……

    无双扶小六出，众人悄悄跟在后面。

    眼看进女寝，无双忽然呼痛，捂着脚蹲下。

    燕小六：怎么啦？

    祝无双：脚扭到啦，疼死我啦……

    燕小六：那就先歇会儿，来我扶你坐下（扶到一边）要不要帮你『揉』『揉』？

    祝无双：不用，我稍微坐一下就好啦，对啦，今天那些题，答案是什么呀？

    燕小六：（警觉）你问这干吗？

    祝无双：我是个捕快，你还怕我漏题啊？你要这么信不过我，那就算啦，大不了辞职，有什么呀！

    燕小六：好好好，跟你说跟你说，第一题，就是小明跳水自尽那个……那是因为，他救女友的时候被水草缠了脚，他以为那是水草，但其实是女友的头发！

    祝无双：喔，也就是说，他当时是眼睁睁看着女友淹死的？

    燕小六：但他自己不知道，后来听老头一说，河里没有水草，明白了真相，就精神失常啦！

    cut拐角，众人正在偷听，秀才拿笔狂记。

    祝无双：原来如此，那谋杀姐姐那个呢？

    燕小六：那个妹妹以为，只要参加葬礼就能见到帅哥，为了再此见到帅哥，就杀了她姐！

    祝无双：那半夜敲门那个呢？

    燕小六：有人敲门，小明一开门，就把人给撞下去了，那人好不容易爬上来，又敲门，小明再一开门，又撞下去了，来回数次之后，来敲门的终于累死了！走吧，十六题，我看他能答对几道！

    祝无双：啊……脚又疼起来啦，不行了不行了，疼死我啦！

    燕小六：要不要抹点『药』啊？

    祝无双：当然要啦，走走走，扶我到大堂……

    小六扶无双出，白快步冲入女寝。

    12女寝，夜

    李，白

    大嘴绝望地以头撞墙，痛不欲生。

    李大嘴：羊癫疯，羊癫疯，羊癫疯……（白冲进来）老白，你可算来啦！

    白展堂：闭嘴！听好了，下面是正确答案！

    李大嘴：慢慢慢，什什什么答案？

    白展堂：没时间解释了，你只管记住，小明跳水自尽，是因为他救女友的时候被水草缠了脚……

    李大嘴：不是，老白，你到底啥意思啊？

    白展堂：小六要来给你做测试，证明你没疯，答不对题目，你就一辈子戴着枷吧！

    李大嘴：啊？

    白展堂：你别紧张，无双正拖着他呢，咱们还有时间！

    李大嘴：可我这脑子，万一记不住咋办呐？

    白展堂：记不住也得硬记，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啦，我再说一遍，小明之所以跳水自尽……

    白展堂：你别紧张，无双正拖着他呢，咱们还有时间！

    李大嘴：可我这脑子，万一记不住咋办呐？

    白展堂：记不住也得硬记，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啦，我再说一遍，小明之所以跳水自尽

    13大堂，清晨

    佟，白，燕，

    佟在门口焦急张望，白打哈欠出，见状一愣。

    白展堂：嗯？你是没睡还是刚起啊？

    佟湘玉：没睡，小六咋还不来？

    白展堂：你放心吧，答案我都让大嘴背过，临走前还抽查了一遍！

    佟湘玉：我知道，可我就是担心他那个脑子，万一背差了……

    白展堂：你就放一千心吧，信不过他，还信不过我呀？

    佟湘玉：唉，展堂，你说咱们是不是犯太岁啊？从过年开始，到现在，就没消停过。

    白展堂：这样不好吗？生命中充满了挑战！

    佟湘玉：算啦，我已经战不动了，还是和平点比较好，再战下去，我这心脏迟早报废掉！

    小六进门，佟迎上去。

    佟湘玉：哎呀小六，你可算来了，测试结果怎么样？

    燕小六：这个……大嘴的成绩相当好，十六题里竟然答对了十五题！

    佟湘玉：可以放他了吗？

    燕小六：不可以！

    佟湘玉：为啥？他才答错一题，换成你，你能答对几题啊？

    燕小六：我一题也做不出来！

    白展堂：那不就得了？连你都不行，凭啥要求人家呀？

    燕小六：老白，你们有所不知，这个测试，得分越高越麻烦！

    白展堂：啥意思啊？

    燕小六：这是个反测试，测试的是潜在犯罪机率，普通人，最多能答对三题，超过五题，就是变态，超过十题，就是杀人狂，答对十五题，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变态杀人狂啊！

    佟／白：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