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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媚态横生的斜睨他一眼道:“道长敢情是天蓬元帅下凡?就这般的耐不住?”说罢迅雷不及掩耳的掀起长裙,露出嫩白浑圆的玉腿。玉真子一愣之下,方待仔细观赏,皇后已放下长裙,转身离去。

    皇后这欲擒故纵的惊鸿一露,对玉真子而言,实较全身赤裸还要来得挑逗。方才一瞥之下,时虽短暂,但皇后裙下的旖旎风光,却已深映他的脑海。那挺直如玉柱般的美腿,丰盈嫩白;饱满怒耸的臀部,硕大丰满;股间紧夹的蜜桃,芳草遮盖。

    咦!皇后怎地未着亵衣?玉真子望着皇后袅袅婷婷,婀娜多姿的背影,心中不禁欲火炽烈,搔痒万分。他心中暗想:“待我击败袁承志那小子后,可要好好享用皇上这块禁脔。嘿嘿!昨晚看的那小玉儿也不错,最好能一箭双雕,将姐妹俩一块弄来服侍道爷……”

    他胡思乱想,愈想愈乐,忍不住忘情的一阵哈哈大笑。

    情色碧血剑「十、完结篇」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外一章3」

    是夜风清月朗,永福宫的御花园中,皇后独自一人,幽幽的在那观月赏花。忽地背插长剑,手持拂尘的玉真子,跃身而出,来到皇后面前。他恭身一揖道:“娘娘安好,袁承志那小子,怎地还没到?”

    皇后笑盈盈的道:“道长今个真是好风采,简直就是吕祖下凡。约定的时间是戌末亥初,现已是戌末,大概不一会就要到了。”

    她边说边坐在青石凳上,顺手提了提裙摆。玉真子眼角一撇,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来。这皇后竟然未着鞋袜,那双嫩白纤美的天足整个赤裸裸的露了出来。要知其时,女人足部的私密性绝不亚于下阴部位,一般男子受传统观念的影响,亦大多有些恋足癖。此刻皇后裸露的双足,在挑起男人情欲的功效上,实不下于烈性春药。

    皇后见玉真子神魂颠倒的模样,心中暗暗得意,她柔媚的道:“道长不是想要订金嘛?来!这就先给你些!”说罢,玉足朝着玉真子点了点。

    玉真子一见,骨头都酥了,他一蹲身,捧起那纤美的柔荑,就又嗅又闻又吮又舔;浑然忘却即将面临一场,生死相博的恶斗。

    玉真子忘情舔吮着皇后滑腻柔嫩的玉足,心中的欲火飞快的窜升。他不由自主的探手裙内,抚摸那浑圆有致,丰润柔滑的大腿。皇后被他独到的《贞妇吟》一摸,顿时有如触电一般,陡然间就觉得极端空虚,渴望交合。她空着的那只玉足,激情的伸至玉真子腿裆处磨蹭,原本端坐的身体,也逐渐仰躺了下去。

    一时之间,玉真子只觉热血沸腾,什么体面身份全不顾了。他双手一掀,红裙翻起,皇后那丰润洁白的大腿便整个裸露在外。此时皎洁的月光分外的明亮,大腿根处的萋萋芳草清晰可见,皇后的裙下竟然未着小衣!那丰美的下体,光溜溜的毫无遮掩。玉真子的目光,就如锋锐的利剑,直接了当的,便插入了鲜嫩的肉缝之中!

    依约而至的袁承志,恰好目睹了这一幕。他应允保护的丽人此刻被玉真子压躺在青石凳上,正遭受下流猥亵的轻薄;他心头火起,大吼一声:“无耻贼道!还不住手!”便飞身上前,向玉真子后心击出一掌。

    玉真子猛然一惊,侧身闪过,旋即拂尘一挥,紧守门户。转瞬之间,他已是气势端宁,摆好了御敌的架式。

    袁承志不愿偷袭,因此方才击往后心的那掌,警示的意味浓厚;如今对方既然摆好了架式,他也就不再客气。他跃身而上,左掌“力劈华山”,右拳“直捣黄龙”,分击玉真子天灵盖及胸口要害,玉真子拂尘急挥,连消带打,还击迅捷有劲,丝毫不落下风。

    俩人翻翻滚滚,以快打快,倏忽间已是三百余合。玉真子久战不下,心中焦躁,一旋身亮出长剑,便向袁承志扫去。袁承志金蛇剑尚未取回,在手中无剑情况下,只得闪身趋避,连连倒退。玉真子见已占上风,左手拂尘,右手剑,更是攻势凌厉,毫不容情。

    袁承志心想,一味闪躲不是办法,当下由怀中掏出一串铜钱,以满天花雨手法打出,并趁玉真子击打闪躲之际,摘下一段松枝以代长剑。他松枝在手,立刻展开反击。在内力运使下,松枝丝毫不逊于长剑,俩人激烈交锋,互有攻守,又复形成平分秋色之局。

    此时袁承志使出金蛇剑法,松枝飘忽闪烁,似东实西;玉真子一时之间,摸不清门道,便收剑回身自保。袁承志暗惴:“自己有金丝背心护体,不妨卖个破绽,引这贼道上勾。”当下便假意放缓脚步,露出胸前空档。玉真子剑法熟极而流,一见空隙,电闪般的便刺中袁承志的胸口,只听啪、砰两声,二人同时向后疾退。

    原来玉真子一剑刺中袁承志,却完全没有长驱直入的应手感觉,长剑反而啪的一声从中折断。他情知上当,忙向后急退,但砰的一下,左胸已结结实实的挨了袁承志一掌。

    玉真子喉头一甜,险些吐出鲜血,他心想:“挨了这掌伤势不轻,缠斗下去于我不利。”当下顺着退势,一纵身便向外奔去。

    袁承志虽有金丝背心护体,但玉真子剑势强劲,又正中胸前要穴,因此皮肉虽然无恙,内伤却也不轻。两人二度交手,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倒是一旁观战的皇后,可是大大的开了眼界。

    皇后唤来婢女,依照袁承志指示,备齐大木桶、热水、火炉,以便疗伤。袁承志褪去衣裤,只见胸前期门穴青紫肿胀,他知道伤势不轻,于是进入盛满热水的木桶中,盘坐运气。不一会功夫,他头顶冒出丝丝热气,已然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待得醒转,他只觉神清气爽,伤势已然痊愈。此时房门一开,那美貌丽人走了进来。

    “袁公子,这是上好蔘茶,最能补气活血,来!我喂你喝了吧!”她边说边走近木桶,并伸出纤纤玉手将茶杯递至袁承志嘴边。袁承志全身赤裸坐于桶内,不觉忸怩难安;他慌忙张口喝了蔘茶,只盼丽人快快离开。

    偏偏这丽人却好整以暇的拉了张椅子,在桶边坐了下来,并且温柔婉约的殷殷慰问。袁承志只觉异香扑鼻,中人欲醉。一时之间,血冲脑门,尴尬万分,胡里胡涂的情况下,竟不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丽人娇艳如花的面庞,满含笑意;灵活明亮的双眸,盯着他直瞧;袁承志只觉血液不断的涌向下体,粗大的肉棒,已自动自发的昂然耸立。他低着头不敢面对丽人,但悦耳的轻柔话语,却像是无数的小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他,他虽然竭力抗拒,但却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袁公子,贱妾自认不是个淫荡的女人,为什么那贼道在我身上一摸,我就……那是什么邪法?袁公子,你也是武学高手,这种邪法你会不会?”她若无其事的娓娓道来,面上表情又唯妙唯肖,说到贼道摸她时,就真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这对袁承志而言,无疑是火上加油,忍无可忍的极端挑逗。

    “夫人,请暂且回避,在下要起身着衣。”

    “唉呀!我看那衣服沾上泥灰,已叫人拿去洗了,这可怎么办?”

    “啊!有了!袁公子你先用浴巾遮着,到床上歇一会,待衣服烘干了,你再换上。唉哟!瞧你脸红的!这么大个人,还害什么臊?”

    “夫人……你……你……别这样……我自己来……”

    “唉哟!”

    原来这丽人取了浴巾,便替袁承志抹擦身体,袁承志羞得无地自容。但在那柔若无骨的纤手拉扯下,却也逐渐的站起身来。水落石出,巨棒显现,丽人陡然触及庞然大物,不禁骇然惊呼出声。

    她晕生双颊,娇羞万状的道:“嗨呀!原来袁公子也不老实!”

    袁承志此时真恨不得有个地洞,好一头钻进去,他结结巴巴的道:“夫人,你……可别……误会……我……我不……我不是……”他费了好大的劲,“我不是”了半天,仍然未能解释清楚。

    丽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后,柔声说道:“好了啦!我又没怪你,你紧张个什么劲?快上床盖好被子,免得待会着凉!”

    袁承志闻言如蒙大赦,忙用浴巾遮住下体,一个神行百变身法,闪电般的便窜上了床。饶是他身法再快,那结实紧崩,光溜溜的屁股,仍是落入了皇后的眼中。

    只见皇后笑得花枝招展,浑身乱颤,那股娇憨的媚劲,使得袁承志更是心头狂跳,神摇意驰。他蜷曲身体,紧拥棉被,让人猛一瞧,倒还以为是个害羞的黄花大闺女呢!

    情色碧血剑「十一、完」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外一章4」

    皇后见袁承志腼腆害臊的模样,不禁起了作弄的心理。她袅袅婷婷的到了床边,一侧身便坐了下来。

    袁承志心想:“这贵妇不知到底是何身份?既能将我从大牢中放出,又能将我安置在这深宫大院。瞧她行为举止,端庄中略显轻佻,妩媚时又不失威仪,真是让人猜不透啊!”

    他心中正在胡思乱想,那丽人却悄悄伸手入被,一把就握住了他那怒耸坚挺的是非根。袁承志大吃一惊,忙道:“夫人,你……快放手!”皇后笑咪咪的望着他,狐媚的道:“什么呀?我抓到你哪儿呢?你要我放手?我要是不放呢?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袁承志被她夹七夹八,装疯卖傻的一扯,竟是一句话也答不出来。此时那软棉棉的小手,忽松忽紧的捏着他的肉棒,他只觉全身毛孔紧缩,血液急速向下体汇聚,勃发的欲情几乎无法控制。他慌忙闭上双眼,暗使静心法门,一会功夫,果然心情平静,头脑清明。

    要知他所惧者,乃是皇后天生狐媚的音容笑貌,至于直接的肉体侵袭,静心法门素有奇效,他反倒能泰然处之。棉软的小手抚弄着下体,带来舒服的感觉,也唤起他过往的回忆。脑际电闪之下,红娘子、温仪、安大娘、若克琳等一干女子,和他欢好的影像,瞬间同时重现。

    他只觉甜蜜、温馨、喜悦、怅惘等各种不同的情绪,齐上心头。迷惘中他彷佛重临过去欢好的现场,众美女正竭尽所能的刺激挑逗他的情欲。他急思回报,不知不觉便使出了旷世奇功──大阳诀。

    皇后握着袁承志火热粗大的肉棒,心中自然产生许多淫秽的遐想。肉棒在她手中不断的颤动,那股桀骜不驯的劲儿,透过手心迅速扩散,使她心房都悸动了起来。此时,手中的肉棒忽然急速的胀大,并且像蛇一般的扭曲转动了起来。

    她吃了一惊,吓得松开了手,心中不禁暗惴:“我明明握的是他那话儿,怎会突地像蛇一般,长大扭曲?难道被窝之中,真的钻进一条长虫?”她手中仍有余温,但又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因此猛的一下,便掀开了被子。立刻,前所未见的怪现象,出现在眼前。她目瞪口呆呐呐的道:“这……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原来袁承志本属正常的鸡巴,如今竟胀大粗长了一倍多,并且灵活的在那扭曲旋转。那龟头部位更是一胀一缩,有如皮球吹气一般,不停的颤栗抖动。她忘情的趋近观看,俏丽的脸蛋,几乎碰触到那巨大的龟头。

    袁承志回过神来,见她震惊的模样,心中忍不住暗暗得意。他心想:“这满人贵妇既然再三挑逗,若是不投桃报李,岂不是有损我大汉天威?”他轻轻一带将她扯入怀里,紧接着就施展《御女密要》中的催情法门,在她柔若无骨的躯体上,缓缓搓揉抚摸了起来。一阵若有似无的低微呻吟,自丽人口中流泄,丰美的娇躯,整个的瘫软了下来。

    皇后经久保养的身体赤裸裸的呈现在袁承志眼前,那种柔美、细腻、嫩滑、洁净的美感,使得袁承志暂时停下了女体按摩,专心的凝神欣赏。只见那:酥胸洁白浑似雪,耸翘挺立如山峰;峰顶镶嵌晶莹玉,恰似樱桃一点红。

    视线滑过平坦洁白的小腹,来到芳草萋萋的溪谷。但见那风流宝地:饱满肉丘微隆起,中有溪壑泛春潮;恰似仙蚌吐甘露,幽屄深藏嫩且娇。袁承志越看越入迷,只觉其胴体之美,远胜过以往所识女子。

    其周身肌肤细滑柔嫩,犹如完美玉雕;非但无丝毫疤痕,就连颜色都浑然天成,无浓淡之差异。一般女子身体隐蔽的死角,易生厚皮肉刺之处,如股沟、膝盖、脚跟、足趾等,她也同样的细致润滑,毫无瑕疵。

    荡漾在催情按摩下的皇后,原本已陶醉得闭上了双眼,但因袁承志停止了动作,她也随即睁开了秀目。她见袁承志直盯着自己的裸身发愣,便伸出纤美绵软的玉足,轻点袁承志的下体。袁承志陡然醒觉,立刻尽展神功,取悦这位有如天仙般的丽人。

    他运起灵舌功,舌头忽地长了一倍。灵活有如蛇信的舌头,顺着细柔圆润的脚趾,刷过光滑洁净的小腿,迈上丰腴柔软的大腿,直逼鲜嫩湿滑的肉屄。可软可硬的长舌,舔、刷、钻、探、吮的在皇后嫩白的身体上,到处下功夫。

    皇后真是痒到了骨子里,爽到了心坎中;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无一处不爽快;极度的舒畅,使她全身颤抖,春水直流,卧房中顿时充塞着一股,如兰似麝的奇特异香。袁承志一闻此味,益发兴奋,他皱起鼻子猛嗅,欲探其源。

    此时皇后呻吟道:“袁公子……别嗅了……快进来吧!……呆会……我会告诉你的!”

    袁承志见她脸儿红,鼻儿皱,小嘴张,眼蒙胧;雪白大腿左右开,嫩肉瓣儿迎宾来,一副情急饥渴的模样。当下便挺腰将龟头顶住那娇嫩的屄。皇后只觉下体一阵酥麻酸痒,体内无比的空虚,她迫不及待的一耸丰臀,只听“噗嗤”一声,淫水四溅,瞬间肉柱已然直捣黄龙,底定了中原。

    袁承志粗大的鸡巴,撑得那娇嫩的小屄密实实、胀澎澎的毫无空隙。他一面开始抽插,一面抚摸皇后丰耸棉软的双乳;屄内的嫩肉紧裹着鸡巴蠕动,袁承志只觉似有七、八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着鸡巴,那种酥爽的感觉,简直前所未有。

    此时,屄内的吸吮力道益发强劲,抽动轻些,鸡巴竟然拔不出来。袁承志心想:“既然如此,那干脆就顶紧了暂缓抽动。反正运起”鼓“劲”旋“劲,鸡巴会自个扭转。”于是便趴下身子,紧拥着皇后亲吻。

    在神功运使下的鸡巴,不停的扭动旋转,磨擦着皇后的花心,皇后只觉体内酸软酥麻,快意直钻心房。她张着口,似叹气,又像喘息,阵阵的幽香迎面扑向袁承志,袁承志被香味一袭,顿时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皇后屄内的层层嫩肉,蠕动愈益快速,也愈益有力。袁承志只觉屄内七、八张小嘴,从四面八方齐聚鸡巴之上。或吸龟头,或进逼中段,或紧吮根部,感觉各异,舒爽则一。

    皇后此时娇喘愈速,呻吟愈急,她粉嫩的玉腿高高翘起,双手也紧搂着袁承志的脖子。袁承志见已到紧要关头,于是运足了功劲,开始快速抽插。舒适感愈来愈强,皇后飘飘欲仙,感觉自己似乎成了翱翔天际的快乐仙女;她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终于进入了虚无飘渺的梦幻天堂。

    心满意足的二人,赤裸相拥调笑;皇后娇憨的道:“你不是要闻香嘛?试试这儿吧!”说罢,将袁承志的头按向自己腿裆处。

    袁承志一嗅之下,果然异香扑鼻,忍不住便伸出舌头舔了起来。皇后舒服的赞道:“你还真识货,皇上也最爱舔我这儿……”袁承志闻言一惊,急忙问道:“你说什么?皇上怎么会舔过?你究竟是什么人?”

    皇后笑盈盈的道:“皇上舔过又有什么了不起?我是大清朝孝庄文皇后,皇上难道舔不得皇后?”

    袁承志惊讶的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前的贵妇,竟然是当今大清王朝的孝庄文皇后,而他竟然和皇后……他越想脑中越乱,茫茫然竟以为身在梦中。

    皇后见他那惘然若失的模样,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袁公子,皇后也是女人,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刚才表现的很好啊!比皇上能干多了!你在那儿学的功夫啊?”她边说边笑,自然安祥,丝毫不因全身赤裸,而有所忸怩腼腆。

    袁承志心想:“我刺杀皇太极不成,却和他的皇后苟且。这要是传出去,不但自己身败名裂,还要损及父亲一世英名;别说没脸见师父,就是青青那……也过不了关……”他越想越懊恼,越想越害怕,真想一头撞死,也免得面对这些可怕的后果。

    冰雪聪明的皇后,见袁承志失魂落魄的模样,她眼珠一转,立刻猜到袁承志大概在耽心些什么,她赤裸的身躯,往袁承志身上一靠,柔声的道:“袁公子,你就别耽心啦!我不说,你不讲,不会有人知道的。”

    袁承志获悉她皇后的身份后,震惊万分,也无心再从事风流勾当。如今皇后又往他身上靠,他吃了一惊,便欲起身回避。但大玉儿皇后,神机妙算,洞烛机先,早就一把抓住了他那话儿。

    袁承志动弹不得,无可奈何,只得长叹一声道:“但愿如娘娘所言!”

    其后,明亡,闯王败,清人入主中原。二人皆守口如瓶,未尝泄漏,此事亦无人知晓。袁承志远走海外,未积极抗清;一方面,是对大环境深感失望“详见金庸碧血剑原着”,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顾念与大玉儿皇后的这段奇缘。

    「《情色碧血剑》全篇告终」

    发言人∶大姐姐时光飞逝,抱着玩票的心情贴文元元,倏忽已近半年。暮然回首,发现胡乱涂鸦的劣作竟然已积累了相当数量;细一点算,长短不拘的大小文章,居然达到四十四篇之多。若果元元设一模范贴文奖项,大姐姐恐怕可是得奖的热门人选。

    贴文初期,连文章段落也分不清楚,把负责排版的大大,整的七晕八素,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其后段落是分清楚了,但离元元的标准模式,还是有一大段距离。好在元元有许多可敬的前辈、热心的读友,义务性的代为排版,遂使存于图书馆中之作品,能以全新风貌示人。

    情色版给人的印象似乎是难登大雅之堂,但实际跨入后却发现并非如此。版上文笔好、气度佳的高手,比比皆是;读者的水准、热情,更是令人倍感温馨。因此一头栽入,不可自拔,俨然成了驻站专属作者群中的一员。

    不久元元改版,造成很大冲击,作者读者均大量流失;所幸根基雄厚,虽有损害但并未伤筋动骨。其后鲜网成立,网站卯足全力打造文学网,成效如何尚未可期,但成人网却在不知不觉中益显凋敝。原因何在?颇耐人寻味。

    情色文学蓬勃发展,除诸多前辈披荆斩棘、努力以赴外,元元亦居功厥伟自不待言。今网路生态丕变,偷文、剽窃所在多有,部份作者不愿辛苦成果拱手让人,遂自立门户敝帚自珍。如此一来,公开网站上色文千篇一律,殊少新作,而元元成为硕果仅存的情色文学发表区,实负有振衰起蔽,领导群伦的重责大任。

    贴文期间甘苦尽尝,夜深人静独敲键盘,劳神苦思,体力耗损,苦也!文既贴出,读友热情回应,乐也!段落结束构思新篇,又苦!新篇完成又有回应,复乐!苦乐交织,人生成长;磨练文笔,自愉娱人;无憾。

    眼下既非新人,亦非老将,半新不旧,所言难免欠当。唯对前辈提携、读友支持、各位版主的热心服务,感谢之情确是山高水长,没齿难忘。

    贴文至今,所有回应均建档保存,虽与诸君素未谋面,但透过文字连系,却有如相识已久之老友。每重阅回应,均有时光倒流,温馨满怀之感。踏花归去马蹄香,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今残篇断简均已续完,文债已偿,有始有终,总算还对得起诸位。半年以来老公包办家事,裨便大姐姐打字贴文,实在也是辛苦异常。如今,也该是大姐姐回馈老公,下厨洗手作羹汤的时候了。离情依依,不再多言。

    谨祝网上创作的朋友,文思泉涌,新献不断;上网阅览的读友,看的愉快,想的开心;元元长长久久,日益茁壮兴旺。当然,有空大姐姐还是会溜上来,为朋友们回个应打打气的。

    再次谢谢各位的支持鼓励。再见了!我的朋友们!

    2000、8、1、草于夜深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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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青桐列传

    霍青桐列传

    写在前面的话:就我个人而言,很欣赏蔺石兄的《书剑后传》,不过这厮太可恶了,写到高潮居然闭关,大杀风景,本想从中受点儿启发,找点灵感,这回没戏了。不过也给了我们新人一个机会,正所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我这篇文章酝酿已久,只是“眼前有景道不得,蔺石书剑在上头”,这回他静修,我才敢贴出拙作,倘若各位反映不热烈,小弟只好偃旗息鼓,从此在文坛消失了。

    另:我再一次真诚强烈呼吁:“请蔺石兄速速出关,不要冷了兄弟们的心。”

    黑水河战役大胜之后,霍青桐眼见陈家洛与自己妹子香香公主两情相悦,而父兄又怀疑自己,心灰意冷,孤身一人远走大漠想投奔师父──天山双鹰。

    不料半路上遇到为兄弟报仇的关东三魔,霍青桐重病在身力不能拒,正危难间,陈正德、关明梅夫妇赶到,三魔不敢稍动,又恰有大漠狼群经过,几人同仇敌忾,先行对付狼群,等大患一去,双鹰闻知陈家洛负心,急于赶去杀他,也未及顾及霍青桐,就匆匆离去,给了三魔以可乘之机。

    三魔见双鹰走远,登时露出狰狞面目。顾金标笑道:“霍姑娘,你师父走了,看还有什么人能保护你,不如就依了我吧。”

    霍青桐仗剑独立,人美如花,长剑似水,冷冷道:“胆小鬼,有本事一个个上来单打独斗,胜了我的剑再说。”

    顾金标提起虎头叉,大步上前,道:“你若输了可要依我。”

    霍青桐又羞又怒,展开“三分剑术”一招“犀牛望月”分心刺去,顾金标不敢怠慢,挥叉架开,两人战在一起,腾一雷与哈合台左右跳开,为老二掠阵。

    霍青桐武功本在顾金标之上,只因大病未愈,身子疲乏,故而与他斗了四五十招,犹自难分高下。时间愈长,青桐体力渐渐不支,遍体生津,娇喘吁吁,而顾金标生龙活虎却越战越勇,一杆叉舞的水泼不进,步步进逼。

    青桐知道久战必定不利,一咬银牙,施展出绝招“三环套月”,长剑指处,一环接着一环,向顾金标卷去,顾金标大惊,忙摆叉招架,挡开一剑,第二剑正中肩头,鲜血迸流,眼见第三剑又刺到面前,顾金标不及闪避,扔开虎叉,忙矮身一滚,正巧滚到青桐脚下。

    青桐回剑疾刺,已然无效,被顾金标扳住小腿,掀翻在地,压在身下。

    顾金标如野兽般红了眼睛,顾不得肩上流血,疯狂地撕扯着霍青桐身上的衣服,青桐奋力抗争,却不及对方力大,片刻之间,上身衣服被扯得稀烂,露出了她高耸坚挺的玉峰,乳上两点嫣红的嫩蕊仿佛在风中瑟缩发抖。

    腾一雷、哈合台二人也看得血脉贲张,冲上前来,叫道:“老二,我们来帮你!你胜了,她抵赖不了!”用力按住青桐犹自奋力挣扎的手足。此时青桐就算本领再大一倍也难敌三个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只有忍受巨大的羞辱默默承受。

    顾金标如虎添翼,继续撕扯着青桐剩余的衣裤,青桐修长结实圆润的玉腿也显露出来,不一会儿牛皮小靴也被扯落,白布棉袜丢在一旁,纤美的足掌雪白柔嫩,十根长长的足趾犹如白玉,趾甲呈暗红色,隐隐透出光芒。她的脚趾蜷曲,脚掌用力蹬入沙里——终于霍青桐被剥得精光赤条,一丝不挂,羊脂白玉也似的娇柔胴体无助地蜷缩成一团。顾金标望着这美艳绝伦的回族少女,眼睛如要喷出火来,他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腾、哈二人也不甘落后,纷纷除去衣服,分左右扑上。

    霍青桐列传

    大漠上一幅凄美的图画展现在众人面前。

    腾一雷托起青桐圣洁丰满亦有些坚挺的乳房拼命揣揉,短粗的手指笨拙地揉捏着青桐嫣红娇嫩的乳尖,感觉这小巧的奶头在自己指间勃起、变硬,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她左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轻咬……

    顾金标俯身趴在青桐腰腹间,把她两根结实白皙的大腿搭在肩头,就看见了霍青桐两腿之间那圣洁神秘的私处:肚脐下呈倒三角形生着一片浓密卷曲漆黑的耻毛,用手抚摩有些粗糙,但这是少女最令人兴奋的所在。遍植耻毛的微鼓的阴阜下面,两片暗红色的肉缝似张微张。

    他忍耐不住,托住青桐两半丰肥雪白的臀肉,凑首过去,伸出舌头舔着那从未接纳过任何来客的玉门,终于拱开了阴唇,他又探舌进去,吸吮着已因兴奋而悄悄分泌出的淫水。其实所有正常女子的生理构造都是一样,武艺高强的女侠在受到性刺激时也会有所反应。

    青桐心中虽然充满了厌恶羞怒之情,但她的身体确是诚实的,被顾金标如此亲密地舔吸蜜穴,头脑登时一片空白,玉体一阵阵酥麻,只觉私处传来从来没有的舒畅之感,双腿再也不能紧闭反而张得更开,口中传出自己平时都不敢想象得淫荡声音:“啊……不要……不要……羞死了……放开我……恩……好……”

    雪白的胴体不住扭动,滑腻的肌肤渗出细密的汗水,皮肤的颜色仿佛也因为过于淫荡而变成粉红色。顾金标亲吻过霍青桐的阴唇、阴蒂,吞咽了她分泌的大量爱液、蜜汁,将心一横,大肉棒顶在青桐的蜜穴洞口,再一用力,肉棒顺着温暖紧夹的小穴壁肉,冲破幕屏,直抵花心。

    霍青桐是未经开苞的处女,这一下自是疼痛难当,胴体颤抖,泪眼汪汪,一缕鲜血沿着她雪白的股间流下,滴在黄沙上。

    顾金标可不怜香惜玉,大肉棒抖动如狂,纵情抽插,记记打在青桐蜜穴中的花心深处。初始青桐只觉疼痛之极,根本无心交欢,拼命拒却,但时候稍长,小穴里淫水泛滥,加大了润滑,疼痛渐渐不明显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大的快乐,她想推开对方,可是偏生手足酸软,下体也渐渐蠕动迎合起对方的攻势来,不禁暗为身体的不争气而叹息,事到如今,也只有抛开自尊和厌恶之情,将对方想象成陈家洛了。

    顾金标终于得与梦中佳人疯狂作爱,尽管并非你情我愿,但也使他欣喜若狂。一面用巨大的抽插着青桐娇嫩的蜜洞,一面用手抚摩意中人丰肥的雪臀和漆黑粗糙的耻毛。哈合台也不闲着,捧起青桐纤弱雪白的双足亲吻不已,那细长白皙的脚趾无力地张开,是不是也禁不住欲念而在邀请?

    三个近乎野兽的壮汉共同凌辱花一般婀娜多姿的翠羽黄衫,饶是霍青桐曾在黑水河指挥若定、气定神闲也招架不住。此时的青桐真个足以使人君弃国,英雄俯首,她秀目紧闭,樱唇微张,双手抱住腾一雷的头,使劲用自己莹白丰满的乳房挤压,大腿紧夹住顾金标的脑袋,脚板乱踩哈合台的脸,口中狂呼浪叫:“奥……啊……好舒服……你好棒……啊……羞死了……家洛……你好狠心……我怎么会这样……”

    正在疯狂之际,哈合台忽地跳起,指着远处滚滚而来的遮天黄沙惊叫道:“狼群!狼又来了!”其余三人立时从畅美的极至跌回现实,腾、顾二人面露惊骇,手足无措。

    霍青桐列传

    霍青桐伏在沙堆上,轻蔑地看着三魔,冷笑道:“三位大侠对付我的本事哪里去了?如今跑也跑不掉,杀也杀不光,怎么办呀?”

    哈合台抢上前来道:“是啊,怎么办?霍姑娘足智多谋,必有高见,我们哥三个唯你马首是瞻。”

    霍青桐垂首看着自己赤裸的胴体,俏脸绯红,忽然道:“只有把咱们的衣服都点燃,群狼怕火,一时不敢靠近。咱们能多拖一刻是一刻,说不定就有人看见火光来救我们。”

    腾一雷道:“那衣服烧光了若还没有救兵呢?”

    霍青桐一撇嘴道:“那么咱们四个人同归于尽,丧身狼吻不也很好吗?”

    三魔略一迟疑,顾金标抢着道:“就是这样!”拾起各人衣物堆成一堆,用火石点燃。这时狼群已然逼近,望见火光,都不敢冲上来,张牙舞爪,低声嘶吼。

    霍青桐素手抚摩自己已有些肿胀的乳头,叹道:“你们刚才弄得我挺舒服,现在为什么不来了?这团火烧不了多久就会熄灭,那时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三魔闻听,如梦方醒,立时扑向仙女般美艳的翠羽黄衫。

    火在烧,群狼在叫。霍青桐羊脂白玉似的裸体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愈加妖娆艳美。她一屁股坐在仰躺在黄沙上的顾金标的腰腹间,毫无保留地让敌人巨大粗鄙的肉棒拨开她股间的耻毛、双唇,直贯花心。

    “嗯……好深,你插死我了!”她呻吟着,开始频频扭动肥大雪嫩的臀部,双臂撑在顾金标的胸膛上,以支撑自己的胴体忽上忽下──抬起屁股,肉棒刚要脱离蜜穴忙又一屁股坐下,让龟头直抵花心。

    “家洛……这是你……害的……太深了……啊……美……极了……”前胸的玉乳雪峰不停晃动,象是在向三魔和群兽示威。这位巾帼英雄即使在作爱时亦要争取主动,难怪一向优柔寡断的陈家洛会移情别恋。

    顾金标在青桐身下只觉如登仙境,他嘶声叫嚷:“老大,老四,你们还楞着干吗?死也要做个风流鬼!”腾、哈二人登时醒悟,一人捧起青桐的俏脸,与之接吻,另一人托起青桐的胸前双丸,不断揉搓。

    群狼仿佛都看呆了,竟连嚎叫声也低了下去。

    霍青桐瀑布般的秀发在狂风中飞扬,诱人的胴体满是香汗和黄沙,她扭动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肥美的雪臀不停旋扭,与顾金标结合之处挤压出许多泡沫,把二人胯间海草般的耻毛弄得狼籍一片。

    顾金标不甘示弱,下身用力乱顶,记记捣在青桐的蜜洞深处,直顶得霍青桐浑身快畅,遍体酥麻,张开樱唇,狂呼狼叫不已:“你打中我的花心了……好深……我不……我不行了……我要到了……羞死人……”霍青桐虽然刚毅,毕竟房事经验不足,怎及顾金标久经沙场,几个回合下来,几乎软瘫热化,圆润雪白的臀部不禁翘起,又立刻被哈合台抱住。

    哈合台细致地分开青桐左右两半雪臀,手指抚摩她的臀缝,拨开她肛门附近细小的绒毛,就看见霍青桐茶褐色娇小的菊花蕾,如同发现了最神秘的宝藏。他大吼叫道:“翠羽黄衫,我要干你的屁眼!”遂在青桐肛门四周褶皱边涂上口水,以增加润滑,然后沉腰运劲,将粗大的蒙古肉棒顶在她小巧的后庭就往里插。

    “啊!”霍青桐疼得冷汗直冒,娇声呼痛,拼命扭动雪白的臀部不让大肉棒塞进自己的菊花蕾,却被哈合台死命抱住纤腰,半点动弹不得,大肉棒终于缓缓送进她的肛门。娇小的后庭容纳不了这根硕大的阳具,被撑得连褶皱都舒展开来。青桐感到后庭又痛又胀,顿时绝望,索性完全抛弃羞耻之心,一边异常淫荡地扭动肢体,一边主动献上香吻,与腾一雷亲在一起。

    霍青桐蜜穴和后庭同时被敌人占有,又是舒爽又是疼痛,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她浪叫着,似乎快乐之极,可泪水也滚滚而下,她雪白柔嫩的玉足狠狠蹬着粗糙的沙土,脚板摩擦得鲜血淋漓,纤长的脚趾时而蜷曲,时而纷纷挺直张开……

    火终于熄灭,群狼再也忍耐不住,蜂拥而上,就要把这四个赤条条的男女撕个粉碎。

    青桐也到了高潮,她疯狂地叫着:“……啊……吃了我吧……家洛……你……再见啦!”

    眼看两头雄壮的恶狼就要扑在霍青桐那曲线玲珑的诱人胴体上,青桐已闭目待死──突然剑光一闪,两头狼被斩为四截,尸体飞出老远,众狼立时抢上,分食狼尸。

    霍青桐列传

    青桐等四人又惊又喜,转头望去,只见一青袍高个男子立在旁边,生的俊美异常,鬓角唇上都留有刚针也似的短须,人却十分年轻,手中一柄长剑,剑尖犹在滴血。

    又有五头恶狼扑上,那人叫道:“你们还不帮我杀狼,楞着等死吗?!”长剑闪烁,五只狼没来得及吼叫就已身首异处。

    霍青桐顾不上掩饰羞部,站了起来,问道:“阁下是谁?都谢搭救。”拾起自己的长剑,一剑刺穿一狼的头。腾一雷等三魔也拱手称谢,各舞兵刃,搏杀群狼。

    那人一面杀狼,一面细细打量身边这位赤裸全身的美貌少女,忽的一笑道:“你就是翠羽黄衫吧,果然名不虚传,艳丽无双。我姓胡,叫做冲霄。”解下外衫,丢给青桐。

    霍青桐俏脸飞红,忙穿上对方掷过的青袍,暗想:“胡冲霄?没听说过,这个汉人少年又是英俊武功又高,怎的在江湖中名声不显。我今天赤身裸体,又与那三个淫贼做那见不得人的事被他撞到,真是……羞死人……”心中胡思乱想,手下可是不慢,“刷刷”数剑,又将一头巨狼刺伤。

    顾金标眼见意中人对胡冲霄含情脉脉,醋劲又起,大喝道:“姓胡的,你我手下见个真章!”腾一雷忙扯住他,低声道:“二弟,现在是什么时候?咱们齐心合力还怕脱不了险,怎能自相残杀?等逃出生天再找他算帐不迟。”

    只见胡冲霄从怀中取出一个火折子点燃,高举手中,叫道:“各位随我走,杀出重围!”当先开路,长剑到处,群狼望风逃窜,登时杀出一条血路!三魔见他屠狼神威,心中暗凛:“这好高的武功,我们三个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霍青桐挥舞宝剑,紧随其后,三魔各挺兵器,合力断后。五人齐心协力,转眼已冲出狼群。

    五人展开轻功一口气跑出十数里,霍青桐早已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三魔更是气喘如牛,汗流浃背,胡冲霄却依然气定神闲,若无其事。他忽然手指顾金标冷笑道:“你这不是要跟我较量吗?还不上前动手!”

    腾一雷大惊,忙陪笑道:“二弟一时莽撞,还请胡英雄恕罪则个。今日阁下高义相救,我兄弟三人永感大德,比武之事再莫提起。”顾金标也知厉害,脸色惨白一言不发。

    胡冲霄不再理会,转身对霍青桐道:“我知道你还有些事未与陈总舵主了结,待此间事了,请赴江南新权力帮一叙。”说罢拱手道别,扬长而去。

    霍青桐张口欲呼,又不知该说什么,一句话到嘴边生生咽住,只能眼见胡冲霄的背影消失在滚滚黄沙弥漫中,想着自己犹自穿着他的青袍,不禁痴了。

    突然背心一麻,青桐又被顾金标点中穴道,只听他恶狠狠地道:“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抱起青桐,与其余二魔大步而去。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