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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袁承志吻其双乳,抚其全身,青青均在极度晕眩中,身如火烧,心如鹿撞,当真是销魂已极,不知身在何处。直到袁承志雄体入身,青青才被初度云雨的痛楚刺醒,随着袁承志身体的起伏,青青旋又转入眩晕,身登极乐,不知身在何处……袁承志既知青青首次交合,不敢太过用力,也不敢历时过久。交合完毕,青青果然落红点点。竟在袁承志怀中睡去。袁承志此刻发觉天已发亮,仍不见温仪、红娘子前来,感觉大是不妙。他害怕惊醒沉睡的青青,不敢解开绸带。只得怀抱佳人,不觉入定。一直等到天光大亮,青青兀自熟睡不醒,袁承志忍心将青青唤醒。青青醒来,不见母亲,也知事情不妙。本欲同袁承志一同出门打探,无奈娇躯酥软,四肢乏力,下体仍疼痛不已。只好央袁承志解开绸带,自己在家等候。袁承志急忙换做书生打扮,将金蛇剑藏入长衫,到温家堡附近打探。

    恰好看到红娘子曾经告诉他的联络暗记。他大喜过望,急忙按照暗记指示,来到一家客栈。顺利联络上了三人,这一见更是喜上加喜:三人中,一个是袁承志的大师兄,江湖人称“铜笔铁算盘”的黄真,第二个是袁承志华山功夫的启萌人崔秋山,第三个是崔秋山的侄子,黄真的徒弟崔烯敏。四人见面,各种叙说不必多提。最后由老谋深算的黄真提出计策,袁承志三人听了,均皆佩服。铜笔铁算盘可不是白叫的,除了武功精湛,为人老到,遇事考虑周密,更精通五行八卦,机关埋伏。他们三人之所以晚来了几天,是为了收服龙游帮。现在龙游帮正好成了帮手。他派崔秋山去联络龙游帮前来配合行动。

    天亮之后,青青的两个表哥来到牢中替换温老五。温老五虽然不愿,却也不敢违抗温老大的命令。交接后,便走了。二人来到刑室,首先把锁在刑桩上的红娘子解下,同温仪那般反吊起来,却没有让红娘子玉足离地。然后把身上只有肚兜的温仪放下,。温仪恳求二人让她穿上衣服,二人却只让温仪玉足沾地。这才一边脱衣一边逼问袁承志的藏身处,同时两人扯掉温仪的肚兜,四只大手在温仪玉体上遍摸起来,任何地方都不放过。温仪又羞又急,却无它法。只能任凭他们轻薄自己。两人追问再三,温仪任其侮辱,自不肯说。二人一个从身后抱住温仪的腰,另一个抓住温仪的头发,把温仪的头向下按去。一个把雄体塞进温仪的嘴中,另一个从后面塞入温仪的下阴。直到元阳尽出。逼着温仪吞掉嘴中的元阳。就这样反复折磨温仪,直到温仪昏死过去。二人又用同样的方法强奸红娘子,直到疲倦不堪,方才给二女戴上口衔,罢手离去。

    袁承志匆忙告别三人,回到青青农舍。屋内青青一身男装,正在缓度方步。见到袁承志回来,心中好生高兴。扑进袁承志怀中:“袁大哥,我这样好看吗?”袁承志老实地说:“好看。”青青更高兴了。搂住袁承志的脖子:“那你好好亲亲我。”袁承志也心喜青青,立刻抱住青青的娇躯,忘情一吻。青青也将娇躯向袁承志身上紧贴上去,这一用力,下体突然一疼,青青立刻叫出声来。袁承志吓了一跳,忙问青青怎么回事。青青含嗔带娇地看着袁承志,俏脸一红:“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说完,又闭上凤目,仰起螓首,把红红的樱唇送上。袁承志怜惜中带有歉意地吻着青青,然后告诉青青黄真的计划,青青不顾娇躯无力,也要前去。袁承志百般劝阻无效,无奈中,袁承志只得又掏出了绸带……

    袁承志来到客栈,黄真等人已整装待发。见到袁承志,忙又将方案重复一遍,见天色已经二更,众人依计而去。

    就在黄真等人准备破袭温家堡的同时,温家堡又来了一对“姐妹”讨要黄金。“姐妹”二人均是粗衣布裙,青帕包头。偏偏生的肌肤胜雪,花容月貌,也不通报姓名,只是讨要李闯王军饷。温家五老大凛:原来劫得的黄金是李闯的军饷,李闯可不是可以随便开罪的,可是现在骑虎难下,只得打起精神应敌。“姐妹”二人虽然武艺不凡,终寡不敌众,失手被擒。白天强奸温仪、红娘子的两个小辈贪恋美色,请缨审问,带着五花大绑,樱口含衔的“姐妹”二人来到地牢。

    青青的两个表哥把“姐妹”二人剥的一丝不挂,将姐妹二人背靠背吊起,用铁链将“姐妹”二人的纤腰锁在一起。把倒吊在铁链上的温仪、红娘子放下来,用铁链把手脚反锁。让温、红二人跪在地上,除去口衔,二恶少把雄体塞进温、红二人的樱口中。四只手不停地玩弄“姐妹”二人的滑腻的玉乳和修长的大腿。待到元阳将出,二恶少故意把元阳喷在温仪、红娘子的玉面上,令二人的粉舌对舔,直到元阳一滴不剩,迫温、红二妇强咽入腹,稍有迟疑,便抄起竹篾子抽打温、红二妇的玉乳和下体。被吊在一起的“姐妹”原本就被二恶少羞辱的无地自容,在二恶少的玩弄下,已觉生不如死;如今见此情景,更是羞惧于心,珠泪滚滚。跪在地上的温仪和红娘子所受屈辱自不在“姐妹”之下,泪如泉涌,银牙紧咬。她们相信袁承志一定会来拯救二人,一旦脱缚,定要杀掉施暴之人,以雪屈辱。二恶少没有歼辱“姐妹”二人,自是不肯罢手,于是温仪和红娘子不得不再度樱口含阳。直到二恶少雄体再起,每人抓住两条雪白的大腿,用力分开,同时将雄体送入“姐妹”二人的体内。随后二人你进我出,好生快乐。被强暴的那对“姐妹”身体相连,适才被玩弄时,均为被对方感受到肉体颤抖而羞恨难当;此际,雄阳入体,娇躯震颤,玉体火热,更觉羞辱之极。怎奈身体偏偏狂颤不已,无法抑制。待到元阳入体,“姐妹”二人娇躯早就酥软滚烫。如不是口衔封口,“姐妹”二人早就莺声大做。妹妹原本处女,待二恶少奸淫完毕,立刻落红点点。其中奸淫“姐姐”的恶少为没有能先享受到处女大为懊悔。二人均是心有不甘,于是跪在地上的温仪、红娘子三度受辱,以樱口含阳,直到二恶少雄阳再起,调换“姐妹”,再施奸淫。

    也是二恶少恶贯满盈:二人兴头正盛之际,袁承志一袭夜行打扮,手持金蛇剑,闯入牢中。见得此景,怒从心起,当下也不顾武林规矩,手起剑落。二恶少听得背后门声响起,头也不转,正待喝骂,两颗人头已经落下。袁承志急忙放开四女,四女脱困之后,也不顾玉体无遮之羞,同时抓住金蛇剑,将二恶少的尸体砍为肉泥,随即四人抱住袁承志,放声大哭。袁承志尴尬以极,虽是软玉温香环绕,他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恐失礼。直到四人发泄多时,心下稍平,这才发觉居然在赤身美丽抱着一个少年,同时嘤咛,推开袁承志,寻衣遮体。袁承志想笑,却不敢,急忙回头。刚才四人一时激愤,受辱之余,合力剑剁恶少尸身,此刻均感穿衣无力,仅能勉强抓住衣衫,挡在羞处,手臂瑟瑟抖动,不能自己。红娘子本豪迈之人,虽也羞态难抑,自不似其她三女扭捏。见袁承志还在背向四人,招呼道:“承志,不必扭捏了,过来给我等穿上衣衫。”袁承志红着黑脸,心跳如鼓,转身过来,手足无措地给四人一一穿衣,其间难免肌肤相触,袁承志不由心猿意马。温仪和“姐妹”二人均低垂粉颈,待袁承志把自家衣裙套上,红着脸自行扣上。红娘子的衣衫除袁承志交给温仪的肚兜外,均难以遮体,索性只穿肚兜。却死也不肯披上温家恶少的长衫。到了此刻,袁承志心神稍定,这才向“姐妹”二人仔细看去,这一看,不由惊叫出声:“安婶婶!”那“姐妹”听到袁承志一叫,也顿时惊呆:抬头看着眼前陌生的黑脸少年。那“姐姐”正是袁承志日思夜想的安大娘,旁边的妹妹,袁承志猜也猜出:那机灵的妹妹安小慧!那“姐妹”果然就是安大娘和安小慧母女。

    原来运送军饷的原本是黄真、崔烯敏、安小慧三人。崔烯敏暗恋小慧多时,但他为人莽撞,心胸又窄,小慧不喜。这次三人同行,有黄真坐镇,军饷自是万无一失。背着黄真,崔烯敏却总在小慧面前吹嘘自己是华山大师兄首徒,如何英雄了得,有他在,强人早就息声敛迹。起先小慧碍于黄真的面子,虚与委蛇。崔烯敏竟然自以为小慧认同,更加狂妄。言语间好象师傅也不如他,此行如果没有他,黄金定失。小慧忍不住出言讽刺挖苦,崔烯敏气量狭小,反唇相讥,说倒要看看小慧离开他,如何能够将黄金安全送到闯王大营。小慧也是年轻气盛,竟趁黄真疏忽,独自带着黄金上路,才致使黄金被温家所劫。小慧自知事情严重,怎奈自己人单势孤,难以从温家讨回黄金,却也没脸去见黄真和崔烯敏。无奈中,只好找到母亲安大娘帮忙。安大娘听后虽然气恼,但是丢失了军饷也不是闹着玩的。所以立刻随小慧赶到温家堡,以期盗回黄金,替小慧将功补过。谁想温家堡机关重重,母女就擒,落得双双受辱。安大娘已经年近四十,天生丽质不说,内功精湛,所以看起来倒象小慧的姐姐。唯一不同就是体态比之小慧更加丰满。

    现被袁承志认出,安大娘和安小慧自是羞喜交集,原因自不必说。温仪不知道袁承志和安大娘母女的交情,红娘子却一清二楚,急忙让袁承志引见。这一说,温仪和红娘子也才知道:原来二人是母女,而不是姐妹。而温仪和安氏母女才知道:眼前刚健婀娜的美妇竟是大名鼎鼎的红娘子!五人身处险地,闲话少叙,袁承志拿来二恶少的兵刃,交给安大娘和安小慧,金蛇剑交给温仪,自己扶着受折磨最重的红娘子,找一块布幔给红娘子裹住娇躯,五人缓缓走出地牢。

    出了地牢,这才看到:温家堡四面火起,不见人影,只有大厅方向喊杀不断。红娘子只有布幔裹体,无法见人,温仪带五人来到温仪母女住处,所幸不曾着火。待红娘子换上温仪的衣裙,一行人这才来到大厅。

    大厅中,温家五老布起无行阵,困住黄真和崔秋山叔侄。龙游帮众与温家武士兀自打斗不休。这一路,红娘子已将这两天四人所受羞辱告知袁承志。袁承志含恨出手,自是恨辣无比。温家五老均能认出:袁承志所使尽是金蛇郎君的武功,心中早已胆寒。片刻间,温家人与袁承志交手的,非死既残。在黄真的指点下,袁承志依靠金蛇郎君的武功,大破五行阵。将温家五老武功均被袁承志废掉,尽数擒住。到了此刻,温家人才知道:那红衣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红娘子!均觉此番事难善了。众人齐要杀掉温家五老。温老五提出愿贡献出家产,但求留下他们性命。温家历代为盗,财产自是不计其数。红娘子虽以大局为重,忍辱同意了。但要袁承志将老大、老二处以宫刑。温仪天性善良,不管怎样,她也是温家人,当下也没有说什么。安大娘母女见侮辱自己的人早已被乱剑分尸,也就没有多言。于是温家人将历年积累财宝的秘密藏处一一说出,何止黄金万两。黄真等人带领龙游帮众押着“军饷”回闯王大营。临行前,黄真告诉袁承志:师傅穆人清在南京,并将地址给他。红娘子说她伤重,不能远行,留下养伤。黄真见袁承志武功高强,为人稳重,再者其余四人亦是武艺不凡,也不多言,众人这才分手不提。

    袁承志找了一辆大车,将温仪、红娘子及安大娘母女送往温仪母女的农舍。回到农舍,天已大亮。他赶忙放开青青,顾不得男女之嫌,与青青给四人洗浴、上药,换上贴身衣服。四人虽然害羞,但是刚刚遭受折磨、侮辱,四肢乏力,精神委顿,也只得让他二人动手。青青为了做事方便,也褪去外衣,只穿贴身内衣。温仪见此光景,再看青青容光焕发,双颊红艳,一脸倦慵,手臂上勒痕隐约可见。心知女儿和袁承志已大功告成,心中喜怨交加。所喜袁承志忠厚老实,武功出众,青青一生有托;怨的是自己无缘再与袁承志一试金蛇郎君的真传,而且知道红娘子和袁承志并非一般姐弟,不由暗自神伤。安大娘心说:自己命中真的要赤身美丽见承志了,自己已是半老徐娘,自不在乎和袁承志的名分,但是叫小慧如何面对她的袁大哥?小慧对袁承志的印象原本深刻,此次又被袁承志相救,以身相许之念顿生,只是自己童身已破,袁大哥会要我吗?红娘子好生纳闷:承志一副憨厚老实相,怎么偏偏要和女人搅在一起?而且总是出现在自己最难堪的时候!眼见那个青青也和承志关系非同一般,看来承志注定是“学有所用”了。想到这里心中也觉好笑,嘴角笑晕微露。青青斜倚在母亲身边,心中愁丝难解:她虽然来不及多问,但是红娘子和袁大哥的关系是不问而知的。安氏母女也显然和袁大哥关系非浅。自从委身袁大哥,便觉一刻也离不开。更喜被袁大哥用绸带缠身,让袁大哥恣意而为。可是现在……不觉想出了神,伏床而卧,不觉睡去。其余四女也是满怀心事,不觉睡去。袁承志这才退出,独自在花厅运功打坐不提。

    碧血剑「第六章五女相伴,姐妹母女」

    直到傍晚,五女才依次醒来。昏暗中,五人醒来后,起身相视片刻,同时想到:袁承志呢?一时都觉心事被她人看穿,同时嘤了一声,五张俏脸皆红。袁承志听得里面有声音,急忙举灯进来,见五人螓首低垂,玉颊驼红,除了红娘子嘴唇尚显血色不足,其余四人均明艳动人,不由看得呆了,一时也忘了说话。五人抬头,看到袁承志呆头鹅般傻里傻气的站在门口,痴痴地看着五人,见自己都是只有贴身内衣,同时“啊”了一声,不觉双颊火烧,急忙提起被单,挡在身上。却又想起:自己的身子都给袁承志看过,还在乎这些。终忍不住,一齐掩口暗笑起来。袁承志刚要转身,红娘子柔声开口了:“承志,什么时候了?”

    “天快黑了。”袁承志汕汕答道。

    “难怪,我有些饿了。”红娘子暗中活动身子,除了身子有些发软,伤口有些疼痛,倒还能动。于是掀开被单,就要起身。袁承志大窘,急忙说:“我去弄些吃的。”说完,狼狈而去。

    红娘子好生感叹:承志是真君子!可惜自己和李岩……这时温仪说话了:“红将军,我……”红娘子急忙阻道:“别这么叫我,我们还是姐妹相称吧。”温仪急道:“小女子怎配。”红娘子心中一动:倒不如这样。主意已定,开口道:“温大嫂……”温仪忙说:“不敢,先夫姓夏,我和青青早应该姓‘夏’了。”红娘子改口道:“夏大嫂、安大嫂,还有两位妹妹,我们缘分不浅,不如今后都姐妹相称。”四人听了都楞了,夏仪、安大娘均想:我们和你姐妹相称倒还罢了,如果我们的女儿也这样,那我们的女儿启不成了我们的妹妹了?

    红娘子明白夏、安两位母亲心中所虑,展颜一笑,有些脸红道:“我知道二位大嫂心中所想,可是、可是我们都是因为承志才认识的,而且我们四人的身体都被、都被承志看见过,”说道这里,红娘子略微一顿,“就是那位青青妹妹恐怕也和承志有过肌肤之亲吧?”说道这里,包括红娘子在内,五人的脸又都红了。每人都是心如鹿撞,颊如火烧。还是红娘子豪爽,当下将自己和袁承志的交往源源本本讲了出来。众女听了,对红娘子更有敬意。安大娘受红娘子感染,也将自己事源源本本讲了出来:原来安大娘的师傅叫楚大刀,在江湖上颇有威名。收了男、女徒弟各一。男的教安清剑,女的就是现在的安大娘。安清剑本是安大娘的师哥,楚大刀后来见他们艺成后,情投意合,便做主让二人结成夫妇。十年前,生下女儿安小慧。本来安清剑也是侠义中人,而且悟性极高,武功颇有青出于蓝之势。忽一日,安清剑不知从那里得到一本春宫图,各种姿势,包括捆绑、吊打等等。开始他也只是好奇,偷偷与安大娘照着春宫图卧房取乐。安大娘开始极力反对,终拗不过丈夫苦苦相求。一来二去,二人变成习惯。安大娘也觉得其中乐趣无穷。这本无伤大雅。但是后来安清剑结识一班官府中人,逐渐贪恋富贵。一年前,安氏夫妇的师傅楚大刀暗中协助义军,安剑清竟然将师傅出卖,投靠了锦衣卫。楚大刀死后,其妻、女为给楚大刀报仇,摸入锦衣卫行刺,不幸被执。在被锦衣卫侮辱多日后,觅的机会,双双自尽。安大娘虽然怀疑师门不幸与丈夫有关,却苦无证据。恰好丈夫手下胡老三觊觎安大娘美貌,一日在安府被安大娘灌醉,说出实情。安大娘羞于丈夫耻行,便带着小慧离家出走。遭到锦衣卫的追杀,危急时为一世外高人所救,辗转来到那山中,一来避祸,二来为义军充当联络。安大娘本来与丈夫感情笃深,深喜床第之乐。住在到那山中,安大娘颇感寂寞。哑巴为人忠厚,常与安大娘来往,又兼不能开口说话,因此安大娘选中哑巴聊以解味,但也只限于肌肤相亲。但哑巴终是粗俗之人,不解风情。那比得上袁承志人小鬼大,机变百出。谁料那日胡老三杀出,竟当着女儿面,将安大娘百般侮辱。幸被袁承志所救。后来袁承志上华山学艺,自己也只能和小慧偷试游戏,聊以解味。

    夏仪也将她的往事讲了,也告诉大家:袁承志是她先夫的徒弟。包括她和青青在此建房游戏,也都说了。青青也红着脸把自己和袁大哥的事说了。安小慧心中怅然,自己和袁大哥却没有那些渊源。但是袁大哥曾和自己青梅竹马,倒也交情非浅。

    红娘子见大家说完,不由乐了:“原来我们和承志都有这么深的渊源,看来真是缘分。看来我们真的应该姐妹相称,在一起陪着承志,也就免去尴尬了。”众人一想不错:承志和红娘子是姐弟,大家姐妹相称,和承志在一起也就“名正言顺”了。于是每个人都报了年龄:红娘子最大、夏仪次之,接下来自然是安大娘,青青比小慧小一岁,排在最后。五人都高兴起来,青青、小慧终是孩子,立刻对夏仪、安大娘姐姐、姐姐的乱叫起来,夏仪和安大娘觉得又新鲜又刺激,想到以后可以大家毫无顾忌的和袁承志在一起,不觉心中狂跳不已。同时感激红娘子给大家想出这个好主意,四人齐声对红娘子敬道:“大姐。”

    恰好袁承志回来招呼大家吃饭,见五人仍在床上,短衣小褂,在叫红娘子大姐,不由再次变成呆头鹅。红娘子委实不客气地受了这声大姐,看到袁承志又傻站在门口,招手道:“承志,快进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袁承志见红娘子招呼,犹豫着走到床边。红娘子伸手把袁承志拉了上去,让他挨着自己坐下,这才告诉他:她们五人已经姐妹相称了。袁承志看着满脸羞红,低头甜笑的其她四女,方知此言不虚,心中也是欢喜。忍不住搂住红娘子,在红娘子脸上香了一下。红娘子含羞责道:“毛手毛脚,现在要给每个姐妹都要……”说完,红着脸笑了。袁承志有些胆怯地看着众女,四人都不敢抬眼看他,但都含羞带笑的垂着头,一动不动。红娘子催促道:“赶快呀,傻瓜!”袁承志这才壮起胆子,按红娘子的话去做了。除了青青抬手打了袁承志一下后,才让袁承志香了面孔,其余三人都老老实实地顺从了。红娘子为弟弟做了一件大事,心中格外高兴,但此刻却正颜道:“承志,你可要记住:今后我们姐妹你一个也不许欺负,否则我这个大姐可要找你算帐的。”袁承志忙说不敢。红娘子这才回眸转笑:“那么你可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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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色连城诀

    情色连城诀

    第一章新婚之夜

    却说狄云被万家陷害进了牢狱,戚长发又不知所终后,戚芳被迫留在万府。一个年轻女子在外无依无靠,自己青梅竹马的师哥突然变成了淫贼,又失去了相依为命的父亲,从前活泼开朗的戚芳就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价闷闷不乐。早对戚芳垂涎三尺的万圭当然不会错失良机,天天陪戚芳打发苦闷的光阴。日子一长,终究让万圭遂了心愿,答应将终身托付给他。于是万府选了个良辰吉日让二人成婚。

    婚礼上新娘经不住众人好意和不怀好意的反复劝酒,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女儿红,两颊飞上了两朵红云,呼吸也急促起来,被丫头扶进了洞房。而新郎万圭则被众宾客团团围住,还在有一杯没一杯地狂饮不止。

    此时洞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几个醉醺醺的男人大呼小叫,东倒西歪地闯进了洞房。原来当地有闹洞房的习俗。这几个不是别人,正是万门八弟子中的大弟子鲁坤,二弟子周圻,五弟子卜垣,六弟子吴坎,七弟子冯坦,八弟子沈城。除了四弟子孙均平时沉默寡言,少与众人交往没有参加外,八弟子都齐了。见里面还有两名丫头,鲁坤把脸一沉道“还不出去?”二人只好出去。于是诺大一间洞房就只剩下新娘和几个男人了。

    只见新房内红烛高烧,照得如白昼一般;新娘头上蒙着头巾坐在床边。其实此刻戚芳头脑昏昏沉沉,知道来人不怀好意,怎奈一则身为新娘不好翻脸,二则酒喝过量有心无力,只好任人摆布。

    众人团团围住了新娘子,有几个已坐在了床边。众人见新娘因为练武而生成的异常诱人身段,都不禁色心大炽,虽然是师父的儿媳,万圭平素又霸道惯了,但这几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加之法不择众,闹洞房又是当地习俗不好深究,故众人今晚均是色胆包天。大弟子鲁坤年纪最大资历最深,这拔头筹的事理应由他来做。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扯下了新娘的红头盖。大概由于红布掩了一天的缘故,霎时一股处女特有的幽香扑面而来,分外浓郁,直是芬芳醉人,只见新娘子满面娇羞,一张俏脸儿似桃花似的艳丽无比,红裙下丰满的身躯曲线凹凸有致,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吐气如兰,把几个色中饿鬼竟看得痴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好几个已发现下体蠢蠢欲动,有的竟已高高昂起。还是鲁坤首先发难,他粗鲁地一把抓住新娘丰满的胸部,由于新娘胸部又大又柔软,那十根又粗又黑的手指竟已深深地陷了进去。“好奶子,够爽!”鲁坤禁不住大声赞叹。旁边的人看得手痒心痒,哪里还忍耐得住,一拥而上,将新娘作为猎物,如众佝抢食一般扑了上去。那卜垣张开大嘴在新娘脸上啃来啃去,弄得新娘满脸都是臭哄哄的口水;周坼将一张大胡子嘴堵住了新娘的樱桃小口及秀鼻,搞得戚芳没法呼吸,口中塞进了一支又厚又大的舌头,不停地在新娘的檀口中搅来搅去,并不时地发出“好香!”“嗯,真他妈的香”的胡言乱语。吴坎捏住了戚芳一个饱满的乳房不肯放手;冯坦抱住了戚芳的一条洁白光滑的大腿抚摸不停,并且将鼻子放在新娘红裙下阴户的位置拱来拱去好象狗一样闻个不停;最可怜是小师弟沈城已无处下手,急得团团乱转,最后竟将双手放在戚芳的肉臀上象揉面团一样狠命揉将起来。

    戚芳遭到这样的野蛮袭击,早已惊慌失措。虽然她已听说本地有闹洞房的习俗,但绝想不到会野蛮至此,这和强奸有什么区别呢?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操,戚芳拼命扭来扭去,但一是众人人多且都是习武之人且武功都在戚芳之上,加之戚芳又多喝了酒,根本就无济于事,反倒是美女的挣扎更激起了色狼的性欲,众人觉得更加刺激,动作更加粗野不堪,简直就将新娘当作他们的泄欲对象施暴不止。老大鲁坤是情场老手精于男女之事,但平日多在烟花柳巷中找些风尘女子满足性欲,碰到戚芳这样的性感尤物又是处女毕竟不多,当然不肯放过,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两只巨爪在戚芳衣服外面搓揉半天,突然一把将戚芳衣领扯破,并从开口处用力撕开,只听“嚓”的一声,就将外衣撕了大半块,露出里面的粉红肚兜。那一对玉乳像一对小西瓜似的就在肚兜下一起一伏,好像随时要喷薄而出,把个鲁坤看得两眼发直,迫不急待地将肚兜一把扯下,于是两只沉甸甸的饱满玉乳倏地一下弹了出来,几乎弹到了鲁坤鼻子上,同时一阵诱人的奶香和馥郁的女人香气扑面而来,厚重得仿佛有形质似的化不开。鲁坤哪里还忍得住,忙不迭地张开血盆大口将新娘的奶头一口叨住,啧啧有声地吮吸了起来。同时两只手也闲不住,一手一个抓住两只处女巨乳死命地揉捏起来,不时地用拇指和食指捻住那两粒鲜红欲滴、大如花生米、艳丽如樱桃的奶头猛搓,只见那两颗奶头在男人的手指刺激下已涨大到了极致,红得看上去几乎要滴出血来,有时竟被男人捏成了两个薄肉片。那两个肉球也遭到了猛烈袭击,被两只粗大有力的手紧紧握住,十指深陷雪白的乳肉中,一块块的乳肉从手指的夹缝中冒了出来,黝黑的手指和白色的奶肉形成鲜明对比,分外猥亵。戚芳看着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过甚至看都没看到过的乳房被一个几乎是陌生的男人搓圆按扁,伤心的泪珠儿滚落不止,啪嗒啪嗒地打在奶子上。而这反而更加激起了鲁坤的兽性,竟然用力将满嘴黄牙咬在那稚嫩而涨满的处女奶头上,猛地向外一拉,活生生地将香奶头扯出了两寸!把个小西瓜似的球形奶子扯成了圆锥形,疼得戚芳“啊”的惨叫了起来。

    情色连城诀第二章地狱般的蜜月

    第一节

    第二天早上万圭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而戚芳则因为一夜未眠,被众人轮暴的情节一直恶梦般在脑子里嗡嗡盘旋。想到从小被父亲、师兄呵护,如今却落得孤身一人,又遭此厄运,好好一个清白身子被几个淫徒如此羞辱,泪水早把枕头打湿一片。

    当破晓的宁静被第一声鸟啼被打破时,戚芳就已起身。梳洗打扮完毕,就在新房内呆呆地坐着,看着睡得跟死猪一般的万圭发呆。“以后就要和这个人过一辈子了。”她喃喃自语。又想起狱中的狄云,想到这些年来和师兄青梅竹马,早已芳心相许,本想一辈子已有了好归宿,迟早都是他狄云的人。师哥虽然鲁钝,却是忠厚老实,以前练武时累了,狄云都会递上汗巾让她擦汗,却从来不敢亲自动手给她擦,只是远远地痴痴地瞧着自己傻傻地笑,那时真想把头靠在他在肩膀上啊。有时对师兄凶一点,撒一点娇,发一点嗔,师兄也总是逆来顺受,不敢有一丝拂逆,总是尽力讨她这个小师妹高兴。而这一打一闹,一乖戾一顺从,其中也不乏柔情蜜意,只是狄云这傻小子还摸不透戚芳的心思罢了。

    看着床上的万圭,心中更加不是滋味。虽然这些日子万圭对自己很好,但在自己心中却还如外人一般,如果不是自己无依无靠,又要在此打探父亲的去向的话……唉,其实我心里还是只有大师哥啊。想到这里,不禁长叹一声,黯然神伤。在屋内再坐不住,起身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来到外边,只见蓝天白云,碧空如洗,心中的郁闷方才少了些。沿着走廊一直往前走,只见廊间雕梁画栋,四处楼宇众多,皆是青砖红瓦,掩映在一丛丛花林中,红绿相间,霎是好看。不时看到一座座假山、喷泉等景致,均是点缀得恰到好处,显是有人精心照料之故。好一座豪宅,不愧是荆州屈指可数的豪门望族,果然有些气势。

    走廊曲折通幽,来到了一处小花园,在一青石板上坐下休息。这里是戚芳近日常来的地方。因为这里离众人起居之地很远,较为清静。自从家中突逢变故,戚芳的性情就变得有些忧郁了,不似当初那个活泼好动,无忧无虑,动不动爱发娇嗔的少女了。人一下子静了起来。

    坐下后又想,如果不是昨日被强行多灌了几碗黄汤,也不会被奸人夺玷污了身子。如今已铸成大错,怨谁恨谁?只怪自己命苦。

    正在这厢思前想后,懊恼不已时,突然听见后面假山处有人干咳了一声,打破了四周的宁静。戚芳忙问:“谁?”一个苍老的男声答道:“是我。”一边回答,一边从假山后踱了出来,不是旁人,正是戚芳的公公万震山。

    荆州武林第一大家万氏掌门万震山万老爷子大约六十开外,生得身材魁梧,气宇轩昂,微微有些秃顶,满面红光,显得格外精神。“芳儿,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和圭儿多温存一下?春霄一刻值千金啊。”没想到平日里一门之主,一本正经的万老爷子,今天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口中不干不净?戚芳正在纳闷,万震山却已挨着戚芳坐下,道:“昨晚过得还好吧?圭儿对你如何呢?”戚芳道:“爹,您这是什么意思?”万震山皮笑肉不笑地道:“没什么。新婚之夜,人间一大乐事嘛。……只是我那圭儿这些年来风流惯了,被风月淘空了身子,是不是怠慢你了?”说完,竟伸手毛茸茸的大手来拉戚芳。戚芳慌忙起身道:“爹,您今天怎么了,尽说些没来由的话,羞也羞死了。平时您可不是这样。”万震山满脸堆笑,眼中射出了淫邪的目光,道:“以前嘛,戚姑娘是客人,当然要尊重啦。……现在你和圭儿成了亲,睡也睡过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儿子的东西老子还不能碰么?呸,荒唐!笑话!来,芳儿,咱爷俩也亲热亲热……”说罢又来拉戚芳。

    戚芳象被蝎子蛰了一口似的猛地跳开,盯着万震山那张无耻的老脸,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她万万没想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万震山竟是这样一个无耻的淫贼,简直为老不尊,想对自己的儿媳下手。她知道自己已入了虎口了,脑子里迅速地动着念头,该如何跳出这虎坑。

    万震山看戚芳恼怒的模样,愈发来了兴致,凑上前道:“美人生气的样子最好看了。芳儿真是绝色啊,越看直漂亮,圭儿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哈哈。”又将鼻孔吸了吸,道:“嗯,真香。嫩货就是不同啊。这味道真令我陶醉呢。”说罢竟将个肥大的身子扑到了戚芳的身上,戚芳躲闪不及,被老淫贼紧紧抱住。

    戚芳又气又急,喊道:“爹,你不要这样,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万震山淫笑道:“喊也不济事,这儿没人听得到。”戚芳气极,用拳头用力砸了过去,打在万震山身上却是软绵绵地无一点力道,浑似不会武功之人似的。戚芳一惊,忙暗运真气,却感到小腹处空空如也,一丝真力也提不起来,莫非着了道儿?戚芳脑中一片茫然。

    看到戚芳迷茫的表情,万震山得意地笑道:“放心,小美人儿,你的武功现下可使不出来。”“你对我作了什么?”戚芳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记得爹昨晚单独敬你那杯酒吗?那是公公我特意为你调制的。”戚芳恍然,原来这老淫贼是早有预谋啊!更是感到悲愤莫名。

    原来万震山在酒中洒下了“松筋软骨粉”,可使人在十天之内武功全失。

    见戚芳一副痴痴的模样,万震山开始肆无忌怛地上下其手了。先是用那肥大而布满老茧的双手隔着衣服一边一个揪住了戚芳的乳房,戚芳回过神来,慌忙用力挣脱,却被万震山的双手如铁箍般钳住了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万震山将自己的衣裳拉开,露出里面水红色鸳鸯戏水图案的肚兜。只见两座肉山在薄薄一层衣料下面随着戚芳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中间微微露出一道深陷的雪脯,戚芳口中呼出的香气和从乳沟间溢出的奶香味混合在一起。万震山的色眼贴在那条乳山深涧上方往下一望,只见左右两座乳峰将中间夹得紧成一线,连根手指插进去都有些费劲。“试试看到底有多紧吧。”一念闪过,遂将一根粗糙的食指从乳沟上方用力插入,乳沟两侧滑腻的乳肉被迫挤开,似果冻般微微晃动,直至全指没入,被两侧乳肉紧紧包裹起来而看不见中间的手指了。万震山试着了来回抽动了几次,觉得很紧,感到非常满意。遂又隔着肚兜将两个奶子紧紧抓住,开始以乳沟为轴心做起圆周运动来。整个过程中戚芳拼命挣扎,却未能挪动半分。反倒是让老淫贼快感更强罢了。

    万震山是色中老鬼,深谙那风月行乐之法。他并不直接进入主题,而在戚芳的肚兜上大肆轻薄了好一阵,才猛然发作,一把扯下肚兜,只见两个白鸽子般饱满磁实的乳房“忽”的一下,已违逆戚芳的意志迫不急待地跳了出来,被万震山抓了个措手不及。戚芳又气又羞,将头扭向一边。两只巨乳如刚出笼的包子一般热气腾腾,一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万震山十指用力,已深深地陷入滑嫩柔软的乳肉中。由于常年练功,戚芳的双乳弹性极佳,胀扑扑如吹足了气的两个大皮球,几乎要将深陷进乳肉的手指弹回去。在清晨的微风中,两只美乳在老淫贼的大手中不停晃动,散发出一阵阵淫糜的香气,柔嫩的奶肌四处滑动,似是要逃离淫棍的魔掌。而这一切只会更引起万老淫棍的冲动。

    万震山将戚芳的两个奶子揉得又红又肿,直径足足比平常大了三分之一,似两座肉峰怒耸入云。万震山张开臭嘴,用又黑又脏的牙齿用力咬住了戚芳的左边奶头,死命地往外扯,把个奶头扯得老长,奶包子也变成了纺缍形;又突然一松口,使奶头“啪”地一声弹回,惊得那奶子“噗噜噜”地上下跳动不止。

    同时,万震山肥厚的舌头反复在两座圣洁的雪山上流连,留下一滩咸湿而粘稠的口水,发出浓烈的口臭味和腥味,中人欲呕。把戚芳差点臭晕了。

    万震山一边咬着左边的奶头不放,一边用双手捏住戚芳的右边乳房,将两只虎口相对往里用力急收,只见虎口上方的奶肉如白花花的喷泉般立刻向上涌起,比刚才又胀大了许多,如波涛般晃动不止。万震山还不过瘾,铁钳般的两手又加了不少力道,象挤母牛的奶般狠狠地挤着戚芳的右乳,只见那只白雪粉嫩的奶子被越捏越红,颜色越来越越深,直到形成一个血红色的肉葫芦,竟似血马上会喷出来似的。可是万老淫贼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张口含住那充血到了极点的奶头狂吮不止,看来是要吸出奶水才罢休。可怜戚芳忍受着肉体和心灵的双重羞辱,恨不得马上死掉。

    然而好戏却刚刚开始。万震山玩弄够了戚芳两只鲜活肥嫩的大奶子,立即将注意力转移到下体的风流美穴上来。为防戚芳反抗,他干脆将她两手反扭,使其手肘双双脱臼,可怜好一个玉人儿疼得大叫一声,立时花容失色,珠泪双垂。老淫贼那还顾得了许多,大手顺着戚芳的乳峰,滑过平滑的小腹,摸到了那高高凸起的肉馒头上,俯身用嘴感受着媳妇阴阜的柔软和弹性,闻着从儿媳神秘的下体传来的女人香,才闻了几闻,下体早已怒胀挺举。一边暗赞道:“真是个风流宝物。”一边褪下裤子,拉下戚芳的底裤,将烧火棍一般又粗又热的大阳具用力顶开那两瓣沾露含香的肉唇,直抵花蕊。万震山虽已年老,却是老而弥坚,大阳具在戚芳的嫩穴里左冲右突,将戚芳稚嫩的阴道壁擦得生疼,一会儿竟被蹭出血来,洇红了身下的草地。被那老贼觑见,便当作是得了戚芳的处女红,更是得意非常。一发乱插乱捅一番,两手将戚芳的奶子几乎要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