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37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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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凤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在加快,面具下的脸蛋已经有些发烫了,好似突然间变成了放。荡的青凤,见到美男子就会发情发。sāo。
一方面她心中本能想更清晰的捕捉这种感觉,可另外一方面理智又让她十分的排斥抗拒,因为眼前站着的是她生平最为痛恨的人。
紫凤目光看着易寒的脸容,想要看清楚这张丑陋让她心生厌恶的脸,驱赶走心中这些突如其来的奇怪感觉,可是在看到麒麟那张脸的时候,她心中只有两个字“男人”。
“我的天啊,这怎么可能!”紫凤的内心感到无比的恐慌,不敢置信,因为在紫荆国有一句古老的谚语——当你看到一个男人的时候,眼中只有男人这两个字,再没有其他的时候,就是一见钟情。
她怎么可能对麒麟有男女之情,这绝对不可以,她已经为人妻母,年纪更是可以当这个男人的长辈了,紫凤感觉自己很无耻,甚至比青凤还要不堪,她无法容忍自己的内心有这样的念头。
在靠近易寒三丈距离远的时候,紫凤突然停了下来,一刻之后又迅速转过身,决然道:“回去!”她从来没有似这一刻害怕靠近一个人,只感觉此刻的麒麟比世间最毒的毒药还要厉害百倍,不!简直就是一个能够剥夺人的身体和灵魂的魔鬼。
出来了,也就打算在门口恭迎紫荆女王的易寒见紫荆女王突然转身回头,只感觉怪异无比,怎么来了,还没见面说话就要走了,这到底演的是那出戏,脱口喊道:“女王陛下请留步”说着便疾步追了上去。
紫荆女王陛下闻声,似受到惊吓一般,慌张出声喝道:“拿下他!”
四个贴身侍卫立即以何围之势将易寒拿下,出手干净利索,没有半点拖泥带水,这四个侍卫武艺竟个个都不在易寒之下,合力之下,易寒却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易寒被四个侍卫擒住双手,膝跪地上,接下来的话这才出口:“既然来了,就屋里请。”心中却感觉奇怪无比,我好心好意来恭迎她,又没得罪她,怎么突然下令将我拿下,莫非因为昨ri之事,这会是来秋后算账的。
紫荆女王用威严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惊慌,“你闭嘴,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易寒总算明白了,紫荆女王是在犯神经,这番斥怒简直就无由来之,也不说话,老实呆着表示投降,心中却十分不悦,一大早的就来给我演这样一出戏,亏我还在心中赞她风韵迷人,简直就是一个发了疯的疯婆子,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这会知道她的身份,当然不敢似当初在白水岩那般对待她,何况这是紫荆皇宫,她的地盘。
看着被擒拿押住的麒麟,紫荆女王心中刚刚那种奇异的感觉渐渐消散,也恢复了从容自然,平静道:“铁风要见你。”
易寒应道:“见我可以啊,为何要这样押着我。”
紫荆女王冷声道:“你闭嘴,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易寒道:“当然,谁叫你是女王陛下,你的话可比王法还要大。”
这是从来不走出大厅门口的清香白莲走了出来,紫荆见状,尊敬道:“白莲尊上。”
清香白莲淡淡道:“让他们松手。”
紫荆女王朝四个贴身侍卫瞥去,使了个眼sè,四人立即松手。
易寒甩了甩酸胀的肩膀,“我的手都快断了。”
紫荆女王朝清香白莲道:“白莲尊上,铁风邀麒麟前去相见。”
清香白莲朝易寒看去,易寒笑道:“既然女王陛下亲自前来,这番盛情邀请,我怎好拒绝,再说了我也不敢拒绝啊。”这番话却是话中带刺。
“早去早回。”清香白莲淡淡说了一句,便转身返回大厅,易寒早就不想在这个院子里呆着了。
易寒扫了身边四个侍卫一眼,对着紫荆女王笑道:“女王陛下,不必如此盛情吧,我的双脚还健在,可不必别人押着,扛着,背着。”
紫荆女王身后的女侍中心中早已经震惊不已,普通之下还有人敢对女王陛下如此说话,这说着大东国语的神秘男子到底是什么人物,侍中一职在紫荆皇宫乃是属于后宫总管一类的职位,能坐在这个职位上的,当然也必须有过人的才干能力,她却也懂得大东国语,所以易寒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懂得,只感觉此人放肆的将女王陛下当做一个普通女子来调戏,女王陛下居然没有让人砍他的头,这实在匪夷所思。
紫荆女王可不想和麒麟有过多的语言纠缠,一者有失女王风范,其次易寒的言语实在太容易撩拨她的情绪了,让她恨不得杀了他,可偏偏杀不得,她可不想让自己痛苦纠结,冷声道:“麒麟,跟我走!”说着转身先行。
易寒看着把自己围在中间虎视眈眈的四个侍卫,应道:“好好好。”说着尾随其后。
四个侍卫与他保持同样步伐,四人将易寒包围在中间,保持半丈距离,不知道的还以为易寒是什么重要人物,这四个侍卫是在保护他安危的。
易寒心中暗暗苦笑,女王陛下该不会有前车之鉴,怕了吧,竟这么大的阵势,我现在知道你是女王陛下,我又岂敢乱来,我还是
很珍惜自己的xg命的。
易寒突然发现紫荆女王身边的女官正回头偷偷的看着自己,心中有些好奇看我干什么,却也礼貌的报予一个温和友善的微笑,女官见易寒发现了她,忙慌张的回头。
这又让易寒感觉怪异,难道我狰狞可怕吗?或者我刚才温和友善的笑容让她以为我不轨念头,看来我还未适应紫荆国的风土人情,适应这里的人和事,就似昨ri那米怜姿,反应根本就不属于正常女子的范畴,看来她们都是正常的,是我这个原本正常的人来到这里,对比之下就变得不正常了。
紫荆女王心情纠结,麒麟的存在让她心神不宁,总感觉他会从背后突袭自己,就算明知道有四个贴身侍卫在,麒麟根本无法做到,但是就是无法驱除心中的这种不安全感,控制不住内心的那种不安全感,却转过头来看了易寒一眼,非要亲眼确认一番才放心。
易寒见女王回头看着自己,问道:“女王陛下,是不是快到了。”
紫荆女王不应,目光却扫了四个侍卫一眼,四个侍卫原本来脸无表情,从容冷静,被女王目光一扫,心头却忍不住一颤,表情变得更加的严肃认真。
一路上,易寒也就观察起这紫荆皇宫来,皇族居住的地方,自然奢华富贵,何况这是强大的紫荆国的宫殿,大东国的皇宫多山石花草铺设出一派与自然风景相似的优美环境来,而紫荆皇宫却是不同,多实木搭建,雕栏玉砌,飞檐走阁,讲究一个雄伟磅礴,却少了大东国文化的jg美别致,小亭别院,花草秀丽,假山流水,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属于紫荆国的艺术结晶,他也不能妄断个高下。
看到前方铁风居住的jg致阁楼,不知道为什么紫荆女王却松了一口气,这段路对她来说可真是一个煎熬,对着其他人道:“你们院外候着。”说着又朝易寒看去,“你跟我进来。”
紫荆女王不想让任何人打扰程铁风,她不愿意让程铁风感觉这是紫荆皇宫,她是紫荆女王,这小阁就是属于她们一家的一处安居之所,所有的国事政事到了这小阁都烟消云散,并不存在。
易寒跟着紫荆女王走进院落小阁,这会少了四个侍卫虎视眈眈的盯视,易寒只感觉轻松无比,就似瞬间恢复了zi you,海阔天空任他翱翔,这滋味失去zi you过的人才会懂,心情一下子畅快起来,出声道:“女王陛下”
紫荆女王刚刚闻言,娇躯顿时一颤,娇呼出声,本来这会与易寒独处,她就提心吊胆的,易寒突然出声,无疑刺激她到敏感的神经。
易寒见状,忙靠近过去,关切问道:“女王陛下,你怎么了?”这番举止却也是他的本能,关护一个女子,是一个男子必备的君子风范。
紫荆女王见易寒靠近,惶恐后退道:“麒麟,你想干什么?”
易寒见状一愣,“我靠!该不会想栽赃陷害我吧,无端端给我又安上一个冒犯女王陛下的罪名吧,当初是不知者无罪,现在知道她的身份还这么敢,可就罪不容赦,连子凤都不会宽容他了。”
也难怪易寒会这么想,因为紫荆女王的反应太奇怪了,过分敏感了,自己又什么不轨居心也没有,当然也因为易寒的小心思多了些。
易寒立即停止靠近紫荆女王,相反他还主动后退一步,jg惕道:“女王陛下,你可不要陷害我啊,我可是什么都没干。”
紫荆女王心中惶恐,当初在白水岩的那种感觉又袭上心头,面对着易寒,脚下慌乱后退。
易寒冷眼看着紫荆女王,心中冷笑:“让你装,老子不靠近你,看你怎么诬蔑我,看你怎么将罪名扣在我的头上。”突然却眼睛一睁,肃容喊道:“陛下小心!”
紫荆女王本来就心神不宁,被易寒这么一喝,脚下变得更慌乱了,失了分寸,突然后退的脚步,脚下一空,整个人竟后仰着倒下。
紫荆女王武艺也是不错,可她此刻竟被易寒吓成这幅模样,可以想象当初在白水岩,易寒对她内心深处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创伤,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这句话并非没有道理,人心是非常奇怪的,不该害怕的东西,有时候心里就不由自主的产生畏惧。
紫荆女王脚下踩空的是院内的一处小池,偏偏这池只覆上一层浅水,池内布满凸起的岩石,便似那浅水的小溪中间,可见凸起的颗颗圆石。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易寒顿时脑子里产生这样一个念头,就算明知道紫荆女王故意设局陷害自己,自己也不能冒险,脚下一个快步迅速靠近紫荆女王,在紫荆女王倒下,后脑勺快要砸上池内凸石的瞬间,易寒一把将紫荆女王抱住,搂在怀中,脚下稳稳的落在一块凸石之上,“咚”的一声,凤形面具掉落池水之中。
易寒低头看见一张脸容,白皙秀丽的脸容透着几分温柔恬静让人感觉竟有几分娇弱,由于年纪的关系肌肤并不似少女一般的光滑紧致,岁月在她的脸容留下了痕迹,同样也给她带来了成熟女子的风韵和盛极玫瑰的那种撩人的丰姿,紫荆女王的脸容并没有易寒想象中的那般苍老,却让他感觉只有三十来岁,这不禁让易寒惊叹她的保养有道,不愧是女王,锦衣玉食之下却或者比普通女子要滋润许多,易寒目光深深的看着这张成熟美丽的脸容,忘记了她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男子的目光来欣赏一个女子。
两人目光交视,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紫荆女王能够感觉他充满男xg味道的黑sè眸子印在自己的眼中,印在自己的心头,这种感觉竟比她与程铁风温柔对视还要深刻,心头都要窒息了,就好似一颗心被他掏出来,拿捏在手中,可是她又是那么的愉悦,那么的心甘情愿,就算他手心用力的将自己的心给捏碎了。
易寒目光只有惊艳,难道当年程铁风为爱上她,会为了她不顾一切的做出叛国之举,此等女子却是有夺取男子心魂的魅力。
“陛下,你可好?”易寒轻轻温柔,说不出的温柔,就似一个翩翩佳公子为佳人在前面披荆斩棘抚平道路。
为什么他会这么的温柔?为什么他会这这么多张面孔?为何我心中会产生这么奇异的感觉?这三个疑问竟让她产生了对和程铁风之间的爱的怀疑,我与铁风之间到底是不是爱,既然是!为何我今ri会感受到从未感受过奇异的感觉,那种深入骨髓灵魂的神奇感觉。
易寒露出好奇之sè,因为他看到了一张充满犹豫迷茫的脸,就似一个迷路的小女孩站在路上,渴望路人能够将她引领归家,心中忍不住涌出一股温柔爱怜,抚摸她额头几缕鬓发,柔声道:“你不会迷路的,我会陪着你一直到家。”易寒痴了,这种痴不是受美sè所诱,而是至情至xg之人不由自主的挥洒流露出内心最真实的情感,这种情感流露,它不受世俗的道德伦理所约束,就似狼看到同伴受伤流血会去温柔的舔。着同伴的伤口。
紫荆女王心头猛烈一颤,只感觉自己的身心被包裹在一处最温暖最温柔的地方,这种快乐满足是任何物质都取代不了的,是任何权势地位都取代不了了,一个念头在紫荆女王脑子响起;“我一定是疯了。”
程铁风摸着门走了出来,朗声喊道:“紫凤,你来了吗?”却是因为刚才隐约听到紫凤的喊叫声。
紫荆女王立即回神,虽此时看似有些慌乱,但透着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轻声道:“松手。”
易寒松开手,紫荆女王这才发现自己与他同站一块岩石之上,空间并不宽敞,这让两个人的身体不得不紧紧贴在一起,甚至她的身体肌肤能感受到他隔着衣衫传递过来的体温,心脏又充血的活跃跳动起来,只感觉自己年轻的就像少女时候。
“啪”的一声,紫荆女王重重的打了易寒一巴掌,这并不是紫荆女王第一次扇打易寒,可是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重,可是这巴掌所透露出来的味道,却不是仇恨,更多的是那种幽怨。
易寒捂着自己的火辣辣的脸庞,表情似一个无辜却挨罚的小孩子。
紫荆女王冷冷的瞪着易寒,却瞪得易寒心头酥软,这么老了,味道还这么浓,可真是要人命。
紫荆女王朝程铁风方向望去,朗声喊道:“铁风,我马上就来,你不要乱走动。”说着要弯腰涉水捡起掉落浅水的凤纹面具。
易寒忙道:“陛下,我来。”说着也不挽起裤腿,涉水捡起凤纹面具。
紫荆女王看着他卖力的样子,看着浅水浸透他的裤腿,看着身躯伟岸的他却在这一刻弯下自己的身躯,心中突然感觉对他没有任何恨意,一个侮辱了她,无视她女王尊严的男子,脑中突然想起昨ri程铁风对自己说的一番话,茶味回味无穷,只有品尝了才能切身感受其滋味,否则你只能看到它丑陋的外表。
突然一个念头响起,“当年在白水岩,我遇到的是他那该多好”,这个念头让她内心深处有种无法排斥的负罪感。
(谁也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安排吧,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有时候无法坚守心中的道德准则,或许道德会反过来报复你)
第四百七十七节 回春
这时候易寒已经捡起面具,转过身来递给了她,紫凤看着那张洋溢着年轻气息的脸一眼,伸出手接过面具,戴了起来。
易寒看着女王戴上面具,那张成熟美艳的脸容又被遮掩住了,心中却有种可惜的感觉,就好像那种美丽的东西一下子又远走了,不过有一丝安慰的是,他至少看过那张脸。
易寒微笑道:“女王陛下,我带你上去。”
紫凤却不应一声,身体轻轻一跃灵活轻巧的似只鸟儿一般,人离开池子,稳稳在落在地上,易寒差点忘记了,女王陛下也是身怀武艺。
紫凤转身对着还涉足浅水中的易寒冷淡道:“还不上来。”
易寒回神笑道:“就来。”却是涉着浅水走了上来。
紫凤听着他的笑声,看着他涉水浸湿裤腿缓缓踏过池水的动作,突然间感觉他十分的迷人,有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魅力,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现在她非常肯定这一点,或许因为这些日子操劳担心铁风的眼睛,让自己神经有些失常了吧,回到寝宫好好沐浴一番,再让太医开些安神静气的药物,就能够恢复正常,她在内心安慰自己,同时却有些心虚的朝程铁风的方向看去。
“快点。”紫凤又冷声督促一句,她此刻恨不得离开这里,麒麟却慢吞吞的似在玩水一般,让她看了心烦。
“来了”,易寒应了一声,人已经离开池子上来,来到紫凤的身边。
紫凤带着易寒疾步朝门口的程铁风走去,心中又想快点到达程铁风的身边,可越是靠近,心中就越是心虚的紧张,搀扶住程铁风,柔声道:“我带你回屋。”
程铁风问道:“紫凤,刚才是怎么回事?”
紫凤脱口应道:“没有,我警告麒麟一些事情,免得他在宫里胡作非为。”话刚出口,心中又是一惊,我居然对铁风隐瞒,若我的心里坦荡荡的,为何要隐瞒他,只听程铁风笑道:“麒麟,来了没有。”
易寒出声笑道:“程元帅,我们又见面了。”
紫凤问声朝易寒看去,为何他如此淡定,难道他不应该为他刚才所做的事情而心虚吗?
程铁风客气道:“易元帅,里面请,我眼睛不便,无法亲自招呼,敬请见谅。”
易寒见程铁风对自己如此客气,自然不好无礼,应道:“程元帅客气了。”其实他知道程铁风对他还是有些意见的。
紫凤扶着程铁风在矮桌前做了下来,程铁风抬手说道:“易元帅,请坐。”说着又道:“紫凤,劳你屈尊待我泡茶款客了。”
易寒出声道:“不妥,女王陛下身份尊贵,怎好为我们二人泡茶,若程元帅不嫌我茶艺粗劣,就由我来泡茶如何。”
程铁风道:“易元帅是客人。”
易寒笑道:“若程元帅不仅仅把我当做一个客人,而是把我当做一个友人,那由我来泡茶又有什么关系呢?”
紫凤看着易寒,看着他在铁风面前展露出来的这份优雅的风度,只感觉奇异无比,一个人为何会有这么多面了,下流卑鄙,客气有礼风度翩翩,还有刚刚的老实憨厚,不知不觉这会她盯着易寒的时间却比看着程铁风的时间还要多。
程铁风哈哈一笑:“好,那就让我对易元帅的茶艺拭目以待,本人好茶,若易元帅也是个好茶之人,说不定我们真的可以成为有共同爱好的朋友。”今日见麒麟,程铁风早已放下的心中对麒麟的芥蒂,他要重新认识了解麒麟这个人,以前的那些就随风去吧。
紫凤道:“铁风,那你们谈吧,我先回去了。”
程铁风以为紫凤不喜欢看见麒麟,点了点头道:“好。”若紫凤在场,他反而不好和麒麟尽情交谈。
易寒道:“不知道程元帅今日想泡什么茶呢?”
程铁风道:“桌子下边有个小格,易元帅打开格子就能看见。”
易寒照做,果真找到一大包用特制纸张包好的茶叶,易寒打开茶包只是嗅到茶味还没细辨,便脱口道:“双枞一品香!”
程铁风闻言笑道:“易元帅果然是好茶之人,竟能只嗅其味便知道此茶叶之名。”
易寒笑道:“实不相瞒,我本来并不识的此茶,在茶方面也没有太深的研究,只不过是有一次品茶到此茶,印象深刻,所以便将此茶名字记下,想不到又会在程元帅这里再次品尝到。”
程铁风问道:“不知道易元帅在何处品尝到此茶,将此茶作为待客之茶款待易元帅的人怕是也是个识茶之人,我倒也想认识一番”
易寒笑道:“此人怕是以程元帅的身份却不屑交往,不说也罢。”
程铁风道:“易元帅不妨说来听听。”
易寒笑道:“冲泡双枞一品香款待我的是长斋绣佛卞玉京,而我品尝到此茶便是在卞玉京的幽居之处。”
程铁风问道:“长斋绣佛卞玉京是何人?”
易寒笑道:“秦淮十美之一,卞玉京卞小姐乃是风尘之人。”
程铁风“哦”的淡淡应了一句,却对易寒与风尘女子结识交往不以为然。
易寒道:“卞小姐虽沦落风尘,但其实是个。。。。。。”
程铁风打断道:“既然我不认识,易元帅就不必多做解释了,我们还是先冲泡茶叶,品尝一杯。”心中却不愿意对一个风尘女子多做了解。
易寒笑了笑,应了一声“好”,动起水来。
程铁风耐心等待,他的眼睛虽然瞎了,可是耳朵并没有聋,听声音却感觉易寒不是在冲泡茶水,过了一会便问道:“我已经听到沸水声,易元帅为何还不动手?”
易寒应道:“就来。”说着却不以茶具冲泡,而是放了少许茶叶放在正在沸腾的水壶之中,却采用最为古老的烹水煮茶之法。
程铁风并没有听见冲茶滴水之声,倒反而听水在一直沸腾,说道:“易元帅,水已经开了。”
易寒道:“我知道。”
程铁风道:“那易元帅为何还不动手?”
易寒道:“我已经动手了,请程元帅耐心等候,我所用的乃是最为古老的烹水煮茶之法。”
程铁风“哦”的一声倒显得有些好奇。
易寒笑道:“此法是从卞小姐那里学来的,卞小姐说采用最古老的烹水煮茶之法才能把这双枞一品香的第二层味道给冲泡出来。”
程铁风好奇道:“这双枞一品香还有第二层的味道。”茶道精湛的他,居然不知道此点,自然惊讶好奇。
易寒笑道:“程元帅难道不知道这双枞一品香名字起得有些奇怪吗?”
程铁风道:“确实奇怪,因为此茶茶香并不能,胜在茶韵回味无穷。”
易寒笑道:“程元帅错了,此茶正因茶香而出名,此茶本名叫回甘露,双枞一品香之名正是卞小姐而生,程元帅知茶名却不知道香茶之法实在让易寒感到意外。“
程铁风心中暗忖:“确实,双枞一品香流传也只有进十来年,以前却听到没有听过,没有想到本名叫回甘露,双枞一品香居然是因一个妓女而生。”应道:“我确实不知,或许因为常年身处紫荆国,孤陋寡闻了。”
易寒笑道:“我猜别人只告诉程元帅此茶茶名,却没有告诉程元帅香茶冲泡之法,其实此茶香茶之法在大东国好此茶之人皆知,程元帅离开家乡太久了。”
程铁风应道:“确实如此。”说着轻轻叹道:“差不多三十多年了。”
易寒问道:“程元帅怀念家乡吗?”
程铁风直言道:“想念,那是生我养我的土地。”
易寒笑道:“看来程元帅是个深情之人,离乡三十多年,定居异国却依然不忘本根。”
程铁风问道:“易元帅想说什么呢?”
易寒笑道:“程元帅难道不觉得当年自己做错了吗?”
程铁风当然知道易寒在指何事,应道:“我没有做错,我也不后悔。”
易寒笑道:“程元帅果然是个深情之人,深爱女王陛下到此种地步,纵然做了错事,亦义无反顾,亦不知道悔恨,其实易寒只是希望能从程元帅口中说出一丝内疚的话来。”
程铁风哈哈大笑:“易元帅你不是我,你并无法体会我的感受,亦没有资格指责我。”
易寒轻声道:“易寒并没有指责程元帅的意思。”
程铁风问道:“易元帅,若是你,你会怎么做,就当是你和子凤,你会怎么做?”
易寒笑道:“爱是两个人之间的,它是任何物质都无法衡量的,但是它却不能凌驾于道义之上,子凤不会这么做,我也不会这么做,这是我们与你和女王陛下之间的差别。”
程铁风又问道:“你能够做到割舍子凤吗?”
易寒一愣,轻轻应道:“我想我能够割舍。”
程铁风道:“请易元帅肯定点回答我。”
易寒决然应道:“我能够割舍!”
程铁风微笑道:“看来易元帅并不深爱子凤。”
易寒朗声道:“程元帅你对情爱有你的定义,易寒却也有自己的定义,可是你却不能否决我。”心中不禁联想到那个雨夜,在自己孤立无助的时候,子凤朝自己伸出那只温柔的手掌,现在想来他的心还暖烘烘的热烈跳动着。
程铁风突然深深道:“好香的茶味啊。”
易寒立即恍悟,差点把烹水煮茶之事给忘了,“让易寒给程元帅倒上一杯,让程元帅品茶一杯吧。”
程铁风气度雍容静候,易寒盛着一小杯茶,端到程铁风跟前,程铁风道:“易元帅放下就好,我已经嗅到茶香了。”
易寒将茶杯放在程铁风跟前不远处,程铁风出手准确无误的捏住茶杯,将茶送到鼻端,闷哼道:“这茶真香!”便品茶了起来。
“茶韵不失,又添香气,看来此茶真的得用古老的烹水煮茶之法炮制。”程铁风赞了一句。
易寒笑道:“不知道程元帅认为易寒茶艺如何?”
程铁风笑道:“易元帅有此雅艺,又博学通晓,我想易元帅应该不是一个肤浅之人。”
易寒尴尬道:“当然在白水岩冒犯女王陛下确实是易寒的错,原因却是当时易寒思念子凤过度,有些失常迫不及待的想从女王陛下身上探知子凤的事情,请程元帅相信易寒,易寒真的无心侵犯侮辱,若心存歹心又怎么会什么都不做放女王陛下离开呢,这里向程元帅认错。”
程铁风沉声道:“麒麟,你还敢当着我的面提起此事,就算不是女王陛下,只是一个普通女子,你也不能这么做。”
易寒闻言心中暗忖:“确实自己的放。荡不羁的行为难以被传统遵从礼法的人所容忍。”却应道:“是是是,此事乃是易寒的过错。”
程铁风冷声道:“你突然提起此事,让我刚刚对你的好印象一下子全无了。”
易寒道:“请程元帅释怀,易寒在知道女王陛下身份之后,深感后悔惶恐,易寒心中对女王陛下是无比尊重。”
见易寒诚恳主动认错,程铁风的脸色的暖和许些,沉声道:“好了,此事日后休要再提。”
易寒忙道:“绝不提起!”
程铁风淡淡道:“我们品茶吧,让我见识易元帅你优雅而富有内蕴的一面。”
易寒用心冲泡,两人品着茶水并闲谈起来,从才子墨客谈到了英雄豪杰,从大东国的文化谈到了对周围几国的影响。
易寒博学多才,是一个有经历的人,程铁风也是阅历丰富的人物,两人的交谈竟十分的融洽和畅。
程铁风突然道:“茶香淡了。”
易寒道:“我这就换水再重新冲泡。”
程铁风道:“不必了,今日已经够了。”今日借泡茶而识人,程铁风心中已经对易寒有了几分肯定,盛名之下无虚士,麒麟确实有其过人的本事,否则麒麟之名又何以为如此响亮。
程铁风继续道:“易元帅,今日深谈让铁风了解到易元帅并不似铁风想象中的那么的肤浅,茶就到此为止,我最后问易元帅一个问题,易元帅可愿意为了子凤而永远留在紫荆国?”
易寒应道:“恕易寒无法应承。”
程铁风微微一笑:“我想我知道答案了,易元帅,看来我们的关系只仅限于茶友之交。”
易寒自然听懂了程铁风的言外之意,他与子凤没戏了,出声道:“程元帅,你不能因为而。。。。。。”
程铁风伸手打断道:“易元帅你不必再说了,在仁义大德方面我对易元帅心存敬佩,但是在情爱方面,恕铁风不敢苟同,若是真爱就应该摒弃一切,义无反顾的向前,可易元帅一点心中却一丝坚定都没有。”
易寒朗声道:“可道义二字呢?”
程铁风深深道:“道义二字在真爱面前也是那么渺小啊。”
易寒站了起来,沉声道:“程铁风你错了,你心中内疚,可是你却不曾有悔改之意。”
程铁风朗声道:“我没错,这是上天给我的选择。”
易寒哈哈大笑:“上天给你的选择,这借口实在可笑,程铁风,怎样才能让你后悔知错呢?”
程铁风微微一笑,“我想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我改变我的想法。”是啊,他赢得了紫凤的爱,就算死后罪孽深重,受千刀万剐亦无悔恨。
“易元帅,请回吧。”程铁风却是下了逐客令。
易寒也不纠缠,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想法,程铁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无法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灌入程铁风的脑中,只是惋惜,程铁风对情爱会痴到连道义都当做渺小之事可以摒弃,怕是从这一刻开始天下第一痴人要让给程铁风了。
易寒带着无限惆怅离开小阁,刚走到院子门口,便看见早些时候跟随在女王身边的女官迎了上来,用大东语恭敬道:“女王陛下让我再次等候先生。”早些时候女官虽然听到女王陛下口中说出麒麟二字,但是她只是认为是一个称呼,因为麒麟在紫荆国语言中不是这种发音,在这种潜移默化之下,女官根本不知道易寒就是麒麟将军。
易寒倒是没有想到此女会懂得大东国语,好奇问道:“女王陛下找我干什么?”
女官闻言露出好奇之色,“先生说什么?”
易寒道:“女王陛下不是想找我吗?”
女官立即恍悟,“女王陛下让我在此等候先生,送先生回去。”
易寒“哦”的一声却是会错意,原来是让这女官送自己回去,却不是领到她那边去,也是,她怎么会想见我呢,她都不知道多讨厌我,礼貌应道:“有劳了,这宫里道路复杂,若没小姐领路,我还真的有可能迷路了呢?”
女官在书中见过小姐二字,没有想到今日真的有人这么称呼自己,倒感觉奇异非常,应道:“先生,我虽会说大东国语,却不甚通俗,若有什么说错的,请先生见谅。”
易寒笑道:“我这个人挺随便的,不会计较,小姐请放心。”
易寒健谈,特别是跟女子在一起,女官对他奇异的身份感兴趣,一路走着却有边聊了起来。
皇宫内院的一处园子,中间一处地方正冒着热气,却是一汪温泉,泡不断翻涌从水底冒出水面来,淡淡的硫磺味道从十几丈远就能够闻到,却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温泉中间,水雾缭绕,温泉算不算大,雾气弥漫散开,却给人一种置身茫茫云海的感觉。
弥漫蒸腾的水气水气之中,朦胧中一个女性的美丽,正浸在水中中,尽显女体玲珑浮凸的曲线。并没全裸,身上披着一件透明的红纱,红纱浸水紧贴肌肤,与白色的肌肤相融合,给人一种白里透红,嫩中透靡的感觉。
紫凤闭上眼睛,似乎全身心投入到这泉水滋润肌肤的畅快感觉之中,温泉边上站在四个服侍她沐浴的宫女,这四个宫女长的也是面容娇俏,此刻身上穿的也是那种薄薄轻如蝉翼的小衣,让人看了赏心悦目,一切似乎都为了融入自然之中。
两个女子轻轻涉水,朝温泉中间的紫凤靠近,两女已经发育成熟,身材前凸后翘,玲珑有致,身子沾水,立即浸湿薄薄小衣,浸润着他们动人的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水般透明,轻如蝉翼的小衣,入水便紧铁着身上肌肤,更衬托出她们美妙动人的曲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泉热气的缘故,两个娇俏宫女的脸上缓缓的浮现出一丝颊红来,动作轻柔而缓慢的靠近紫凤,生怕打扰到全身心投入沐浴的子凤。
两个宫女在紫凤的背后停下,一个扶托着紫凤依然秀丽的黑发,一下一下轻柔而仔细的梳洗着,另外一个宫女轻轻的褪下紫凤披在肩膀上的红纱,冰肌玉骨般动人的肩膀顿时暴露出来,紫凤此等年纪身材肌肤却依然保持的跟少女一般,否则易寒当初在她戴上面具的时候也不会把她当做一个年轻女子看待,只有看到她那张透着成熟风韵的脸容,才知道她已经并不是想象中那般年轻了。
宫女手那一块白布,细心而轻柔的擦拭紫凤的肩膀,另一个宫女也配合的撩起紫凤的秀发,让她擦拭紫凤的后颈,转而擦拭后背,细心的清洗呵护紫凤身上的每一片肌肤。
轻柔的白布划过肌肤,紫凤非常舒适地发出了一阵风骚入骨的呻。吟,在沐浴的时候她可以完全放松自己的身心,不必有任何的掩饰,这一刻她不是女王,她不必威严,她只是一个享受温泉水滋润的女人。
宫女听到女王陛下舒坦的呻。吟声,嘴角微微露出微笑,这表示女王很满意现状,她的身心感到舒坦,白布擦过顺着女王肌理明显没有丝毫赘肉的脊背之后,缓缓的游动到女王的跟前,目光朝女王陛下饱满的双峰瞥去,热气弥漫似女性洁白的圣女峰涌动出来神秘的生命气息,这会陛下身上的红纱已经褪到腰部,高耸丰盈的双峰之上点缀着两粒红的动人的嫣红,半颗浸在水中,半颗暴露在热气之中,白光浮荡,摇曳出无限的风情来。
宫女只是瞥了一眼之后,便将目光移动到女王陛下修长优雅的脖子之上,拿着白布的手也移动过去,从脖子处往锁骨方向擦拭,一番擦拭之后才将目光再次投向女王陛下傲挺的圣女峰,口中轻声喊了一声“陛下”,白布便覆上那柔软饱满之处,白布似乎挥洒着自己的作用。
随着宫女的擦拭,紫凤身体突然感觉一股奇异的感觉袭来,身体异常兴奋活跃,身体也渐渐发热发红起,没过一会,呼吸也变得粗缓起来了,气息吞吐之间,胸口起伏,双峰也动荡有致起来。
紫凤似乎很沉醉迷恋在这种快乐之中,竟不知觉的哼出让人心旌摇荡的呻吟声来。
宫女闻声一讶,娇呼出声:“陛下。”她服侍陛下许久,从没看见过陛下有此等反应,再看陛下峰顶,那嫣红已经变硬傲翘,同样身为女子的她怎么会不懂得陛下动情了。
紫凤听到宫女的娇呼声,睁开眼睛道:“先停下来!”
她刚才居然动了情。欲,要知道她在思念程铁风的时候,也没有情。欲,这么多年,她专心国事,好似情。欲已经从她身体拔除,可这一刻又好像被重现唤醒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多么渴望被男人占用呵护着,紫凤认为自己的身体变得不正常了,沐浴之后要召太医查看一番。
宫女突然惊讶道:“陛下,你好美啊!就好像突然间回到十八岁。”
紫凤闻言一愣,却冷声道:“你在讽刺我年老色衰,你却年轻美貌吗?”
宫女忙解释道:“陛下不是,是真的,陛下好像一瞬间变年轻了。”
紫凤沉声道:“你们全部退下,园外候着,我自己梳洗。”
宫女全部退下,整个温泉只有紫凤一人,紫凤拿着白布轻轻擦拭自己的身体,可是心头那股奇异的热浪却没有消退,反而随着她的擦拭肌肤而变得更加激烈,小腹处暖洋洋的,让她突然生出伸出去触的念头,最终她还是克制住自己的这股,可突然间却又感觉这温泉乃是易寒所化身的,紧紧包裹她的每一片肌肤,他的身体正在包裹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紫凤内心惊恐,连忙朝边上游去,擦拭身子,穿上衣衫离开,这个澡非但不能让她安神舒心,却反而让她抑燥无比。
回到寝宫,紫凤立即吩咐:“召太医前来。”
第四百七十八节 女王的病
女王召来的太医是一个看起来的五十多岁的女子,她乃是紫荆皇宫的首席太医,临床经验丰富,而其实这位太医已经极少给人看病了,在几年前她已经从给人看病转为一心研究医术,除了女王陛下传召,一般情况不会出面。
紫荆国的医术与大东国不同,一般都是靠前人记录积累下来的症状以及丰富的临床经验给人判断,就似一个人知识丰富,懂得多,遇到问题就懂得如何解决,而其治疗方式也脱离不了对症下药。
这名老太医仔细检查了女王的身体,包括头发、肌肤光泽、精神状态、又询问了女王身体的各种反应,治病无忌,紫凤也就没有避讳的将自己身体的奇怪反应如实讲了出来。
这老太医听完却沉吟起来,一脸沉思,久久没有出声。
紫凤见状,心中有些担心,问道:“太医,我可是得了不治之症,你但说无妨。”
老太医闻言却微微一笑,“陛下,你确实得了病,可这病却不是什么不治之症。”
紫凤问道:“若不是不治之症,那太医你为何一脸为难的模样。”
老太医温和的看着紫凤,还是一副难以开口的模样,紫凤淡道:“医病无避讳,太医你但说无妨。”
老太医这才开口道:“陛下,我怀疑你得了臆症。”
紫凤疑惑道:“臆症?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种病?”
老太医应道:“这臆症是病也不是病,臣下斗胆问陛下一句,陛下多久没有房事了?”在紫荆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则,为满足女王的生理需求,宫中会有专人挑选年轻强壮的男子蒙住眼睛送进宫中供女王宠幸,一夜之后这个男子满足了女王之后会得到丰富的回报,但这个男子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个与他一夜欢。爱的女子是女王陛下;此等福源他到死都不会被告知,这些事情隐蔽不为人知,但是像这些负责避孕的太医却心知肚明,但也因为碍于皇族秘密,不会与别人说起。
紫凤好奇道:“这与房事有关系吗?”
老太医点头道;“有关系,请陛下明说。”
紫凤淡道:“有二十来年了吧。”
老太医闻言露出惊讶之色,陛下乃是一个成熟的女子,竟二十多年没有房事。
紫凤见了老太医的表情,淡道:“我一直都专心国事,整日忙碌,根本没有时间想到这些,甚至对这方面根本也没有太大的需求。”
老太医表情恢复平静自然,就医论医也不问太多不该问的,说道:“陛下,这臆症正是因为陛下二十多年没有房事,生理需求得不到释放缓解,又因为某种原因潜伏在体内,如今身心从紧张疲惫中松懈下来,顿时一下子爆发出来,所以陛下的身体才会有这些奇怪的反应,焦虑,易怒、情绪暴躁,心神不宁,甚至腹部会有坠涨感。”
紫凤淡道:“那该怎么缓解呢?”
老太医尽量让自己的语言显得平淡,“臣下有一味良药,便是一个年轻精壮的男子。”她相信陛下能够听懂她的意思。
紫凤闻言顿时怒道:“一派胡言!”
老太医闻言,顿时脸色苍白跪下,“陛下恕罪,臣下为陛下治病解愁,绝不敢有半点戏言。”
紫凤心知她应该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淡淡道:“起来吧,可有别的办法?”
老太医站起了起来,“陛下若是不想让男子玷污了陛下尊贵的身体,倒还有一法。”
紫凤道:“快说来。”
老太医道:“陛下可以自我安慰。”
紫凤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老太医颤颤出声道:“便是陛下借助自己的双手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让生理渴望得到缓解释放,那这臆症也就不治而愈了。”
紫凤眉头一皱,“难道非得如此,没有别的办法吗?”
老太医忙道:“这臆症本来不是病,乃是自身的身体处于一种不平衡,而陛下的这些身体反应却是对陛下的一种警告提示。”说着又道:“若陛下不知道怎么做的话,臣下倒懂得一种脊臀按摩治疗手法,能极大缓解释放陛下的这种生理渴望。”
紫凤目光盯着老太医,神色认真,问道:“你可给其他人试过?”
老太医应道:“不瞒陛下,臣下就曾给白凤尊上身上施展过这种脊臀按摩治疗手法。”
紫凤惊讶道:“白凤也得过臆症?”
老太医点了点头道:“所以臣下刚敢断言陛下得了臆症。”
紫凤闻言,淡道:“太医那就试一试吧。”
老太医道:“陛下,在开始之前,请陛下将所有人都遣离寝宫,臣下还要做一些准备。”
紫凤好奇道:“所有人,一个都不留下?”
老太医点了点头,低声在紫凤耳边说了一番话,紫凤听的都双颊发热,因为这老太医是年老的妇人,倒没有感觉到太尴尬。
紫凤下令让所有人都离开寝宫,阔大的一个寝宫一个宫女也没有,显得无比的安静倒是头一回。
一会之后,太医从御药房取来了许些东西装在一个药箱子便走进寝宫,没有丝毫的怠慢。
紫凤已经等候多时,见到老太医端着药箱子走了进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紧张。
在老太医眼中,女王陛下此刻是个病人,安抚病人的情绪是她的本职,于是轻声道:“陛下不必紧张,只要放松身心躺下就好,其他的交给臣下,陛下请到内寝来。”却反过来引领紫凤。
紫凤随老太医走进自己的内寝,老太医目光打量了布置奢华高雅的内寝一番,最后落在一张宽敞的卧榻之上,说道:“陛下,我们便在这张卧榻进行,在此时之前,请陛下褪下正装,轻衣覆身。”说着不忘嘱咐道:“陛下,不要穿内亵。”
紫凤褪下衣衫,选择了一条贴身及膝的红色亵裙穿上,她素来不喜欢红色,可是她今日却鬼使神差的选择了这条红色的亵裙,看到红色她的内心便情不自禁的活跃起来。
此刻的紫凤便似一个妖娆的少女,薄亵覆身,峰峦起伏,勾眼花缭乱的优美曲线若隐若现,丰满双峰玲珑浮凸,腹沟浅浅直至及脐下,两条白如玉柱的修长十分扎人眼球,双足踝还戴着一串银白的饰品,脚腕挂饰也是紫荆国女子身份高贵的一种象征,银白的饰品映在那粉搓玉琢的脚踝上有一种令人呼吸停滞的美,若是男人见了此刻的女王必定为她的美丽而疯狂,幸好眼前站着的是一位医者父母心的老太医,就算如此,老太医心中也暗暗惊颤:“陛下这般年纪,身材还保养的如少女一般玲珑有致,实在有悖常规,却也让人感到惊讶。”
老太医在卧榻之上铺上了一张雪白丝绸,那丝绸给人一种白云般软绵绵的感觉,让人见了身体不由自主的放松慵懒起来,身体也似乎变得疲惫只想躺在上面,什么都不想做。
老太医对着只着红色亵裙的女王道:“陛下,请躺下去,将背部面对臣下。”这说的文雅,直说就是让女王趴到卧榻之上。
铺上雪白丝绸的卧榻好似轻柔的云朵,艳丽妖娆的紫凤就象是卧在洁白的云朵之上的仙女,紫凤身体趴在卧榻,用自己的双臂枕着下颚,将绵长的脊背,盈盈一握的蛮腰,翘。挺的丰。臀,修长的美腿暴露给老太医。
老太医看着这万千少女梦寐以求的优美曲线,心中又忍不住惊叹起来,她从医三十多年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离奇的事情,虽说女王陛下锦衣玉食,保养有道,可这未免太逆天了,这或许跟女王陛下二十来年没有房事有关系,身体的衰老属于一种缓慢的状态。
“太医”紫凤见老太医久久没有动作,出声督促了一声。
“马上就开始,请陛下闭上眼睛,放松身心。”
“嗯”紫凤轻轻应了一声,闭上眼睛,身体以最为舒适的姿势趴在柔软的卧榻之上。
太医打开药箱子,取出一瓷瓶,打开瓷瓶,倒出琥珀一般颜色的粘稠液体,一股清香的麝香味顿时散了开来。
紫凤嗅到香味,说了一声“好香”。
老太医解释道:“此为宁神露,有放松神经之功效。”但是宁神露的另外一个作用老太医却没有说出来,便是这宁神露有催情之效,让人在完全放松自己在催情之下容易达到极乐之境,只要完全放下自己,才更容易到达顶峰。
老太医轻轻的聊起紫凤轻薄的亵裙,充满女性生命气息的圆润臀儿先暴露出来,由于紫凤的双腿是并着,所以双瓢只是一条深深无法窥视秘境真面貌的沟壑,老太医将亵裙一直撩到紫凤的肩膀处,让宁神露在双掌涂抹均匀之后,双掌顺着紫凤肌理明显的脊椎朝下按摩,由于宁神露润滑的作用,紫凤的后背透出明亮的关泽,同时让老太医的掌心按摩起来显得十分的流畅,没有丝毫的滞顿感,老太医的十指即为讲究,指尖按在紫凤的后背肌肤之上,便似轻轻点入水中,棉花一般腻滑的肌肤随着她手指的滑动,肌肤出现似水一般的波纹来,这双略显苍老的手居然是如此的灵巧,居然能够制造出如此神奇的一幕来。
而紫凤在老太医的按摩推拿之下,只感觉是无比的舒泰,连筋骨都酥软起来,身体变的慵懒,直欲这样疲疲睡去,呼吸也不知不觉变得轻柔而舒缓。
老太医听了下来,问道:“陛下,可还适用。”
紫凤懒洋洋应道:“嗯,继续吧。”其实她感觉十分的舒爽,只感觉自己贵为女王,却从来没有想过好好享受,实在太对不起自己女王的身份了。
老太医把撩到紫凤肩膀上的亵裙慢慢的卷落到纤细的腰际,双掌掌心轻轻的覆上肌肤白的似雪而又凸翘紧致的臀儿。
紫凤身躯突的一颤,老太医并没着急动手,而是轻柔道:“陛下请放松,就似浸透在水中一般。。。。。。”嘴上用声音诱导着,双掌已经无声无息的滑动起来。
老太医手上又抹了些宁神露,在宁神露的滋润之下,她的手掌与女王陛下的肌肤变得无隙紧贴,而手指对肌理筋骨血脉的按摩也变得更加的彻底,老太医的手指从凸翘紧致的臀儿缓缓下移到她紧实弹性十足的大腿,大拇指似有意似有意的陷撩紫凤的大腿内侧,在撩过大腿内侧的时候,紫凤的身体会有一种电亟的刺激感,而这种感觉一闪即过,让人的身体又立刻处于平缓轻松,可内心却有种情不自禁的迫不及待,渴望那手指再到到来。
老太医仔细的按摩女王陛下的双腿,从大腿到脚腕脚心,只有不时用一根手指刮过女王陛下的大腿内侧,可绝对不会去触碰那个敏感的部位,最多到达边缘就收回手指。
紫凤身心舒泰的同时,身体却感觉越来越热,身体的血液就似打通堵塞的沟渠一般,流畅澎湃的流动着,甚至她能感觉到自己女性的神秘部位正沁出暖流,她不是无知三岁小孩,她知道自己被撩拨的动情动欲了,在老太医的按摩之下,她没有去抑制这种感觉,而是身心放松的享受,就是自己浸透温泉之中的时候。
老太医见自己刮过女王陛下大腿内侧的手指沾上了温润的东西,她很清楚这不是宁神露,宁神露入肌便融,成为肌肤上的一层明亮的光泽。
老太医知陛下已经春。潮横生,轻声道:“陛下,让臣下让你变得更快乐一点。”没有明说,却是一种委婉的暗示。
“好”紫凤的声音竟有种饥渴的迫不及待。
老太医将亵裙覆下盖住臀儿,遮掩住那美丽的风景线,手指却从大腿处深入亵裙之中,缓缓的朝那秘境探索过去。
紫凤此刻的身体已经敏感的手指轻轻触碰肌肤便忍不住发抖,更何况这种期待已久激动人心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她的呼吸已经粗重的像个气喘吁吁的大汉。
虽然隔着亵裙,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熟悉女性生理结构的老太医,手指却轻车熟路落在最准确的位置上。
伸起裙里腿间的手指,随着老太医手指的蠕动挑拨,微微被撩起的红色亵裙摇颤抖动着,紫凤两条光白的美腿不时一抖一抖,而半开半闭的檀唇正随着亵裙里手动的节奏发出一种时断时续鼻音宛转的呻。吟声;这呻。吟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现在终于明白老太医要让女王陛下将寝宫里的人遣走,因为这样可以让女王陛下肆无忌惮的发出自己快乐的声音。
紫凤根本不知道自己叫的有多大声,她的身心只是随着自己的本能做出该有的反应。
突然紫凤高亢一声呻。吟,一股暖流喷涌出来,将红色亵裙都给染湿了。
老太医掏出似从水中刚出来的双手,从药箱子拿出一条早就准备好的白布擦拭自己的双手,转身望去,只见女王陛下的身体还在颤抖着,心中暗忖:“这积攒二十多年的果然惊人。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紫凤的脑袋处于空白,身体轻的似飘在云端一般,这种快乐就算做神仙怕也是不过如此,与程铁风欢爱完全没有可比性,那些更像在履行公务,而刚刚所得到的才是真正的快乐。
老太医又重新取出一条白布擦拭女王陛下腿间的痕迹,紫凤突然道:“你不要动我,先退下吧。”她的身体已经再无法承受任何触摸刺激了,刚才激烈的她感觉就好像要死去。
老太医道:“陛下,一会你沐浴一番,清洗干净之后,再好好睡一个觉,明日一早起来就神清气爽了,臣下先告退了。”
紫凤在卧榻这这样一动不动的躺了许久,才朗声呼唤宫女进来为她准备热水沐浴清洗身上的汗迹,她当然想浸在温泉之中,可是身体实在是太累了,懒洋洋的不想多走动一步。
沐浴在宽大浴桶之中的紫凤不时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她从来没有太过注意自己的身体,是苍老还是依然保持年轻,是美丽如少女还是已经苍老多了几丝赘肉,她从来没有在意过,大多时候她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而此刻她竟有一丝以自己美丽的身体而傲的念头。
宫女依然似平时一般用白布细心而轻柔的擦拭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比起早些时候在温泉,此刻宫女的动作已经不能撩拨起她丝毫的异样感觉,就似这二十多年来一样平静安恬,只享受沐浴所带来的舒适感,再没其它,或许是极乐之后身体得到满足缓解,不再是那么的敏感,她感到是那么的宁神平静,或许我真的如太医所说一般需要一个男人,这个念头刚起,紫凤的内心就顿时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给吓到了,我已经有铁风了,为何会有这种念头,难道我已经变得跟青凤一般的放。荡吗?
不不不,紫凤立即否决了这种可能,她清楚自己,若她是个放。荡的女人,这么多年她就不会一心专注国事,从不沾染男人,甚至连自己的爱人铁风也疏远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得了臆症的原因,紫凤心中暗暗肯定,一定是这样的,或许这提醒我应该与铁风亲近了,想到这里,紫凤微微露出笑容,心情畅快舒适了许多,没想到这般年纪了,居然还有这样的念头,却不知道铁风会不会趁机取笑自己,不知道铁风是否依然会被自己的美丽打动,想到这里又突然看了自己的身体。
突然紫凤对着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