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34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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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云塔娜蓦地仰起俏脸,美目深注地凝望着别过头不敢正视她的易寒,“倘若是我的身份让你如此为难,我宁愿成为一个普通的女子,易寒,奥云塔娜只想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你是无法面对我,还是不想面对我。”

    柔情似水的奥云塔娜还是第一次面对易寒如此强势,说出这般凌厉的话来。

    易寒痛苦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很乱,奥云塔娜,你还不了解我,还不了解我的生活,我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好,或许等你了解我的生活,你就会觉得我是个混蛋。”

    奥云塔娜深情道:“我只知道我爱你,这就足够了。”

    易寒身躯一颤,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了,大的让他无力反手,他抬起头看着奥云塔娜那双满怀期待深情的眸子,颤颤的举起了手,他的动作是如此缓慢,如此的矛盾。

    奥云塔娜突然主动朝他的怀中扑去,自然而然的落在他张开双手的怀抱中去,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再次回到他的怀抱中去,上一次在他怀中中是他在马上抱着自己离开战场,这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她等待这一刻等了好久好久了,奥云塔娜激动的流出泪水来。

    易寒动也不动,呆呆的盯着扑到在她怀中正在落泪的奥云塔娜,这才缓缓的拢合双臂,将她抱在怀中,至少这一刻自己能给她快乐和安慰。

    嗅到她娇躯传过来的芳香,神魂颠倒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奥云塔娜深情道:“易寒,你是爱我的对吗?你也跟我一样在思念对方,对吗?”望着易寒,清澈的眸子透着坚定不移的眼神。

    易寒凝视了她的眼神,许久才点了点头。

    奥云塔娜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答案,“那带奥云塔娜流浪天涯好吗?只要有你在身边,无论是哪里都是奥云塔娜的家。”她已经放下一切尊严,表白内心所有来恳求易寒。

    易寒脸上充满痛苦为难,这让奥云塔娜心中充满强烈的恐惧感,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唇,“你不要说话,你不要说话。”声音是如此的伤感。

    易寒内心被她的柔情和深情融化成水,再没有半分坚硬,那洋溢着柔情的情感在心中怒吼翻腾,他终于开口道:“奥云塔娜,我愿意!”

    奥云塔娜闻言,表情惊喜到无法言语,瞪大美眸盯着易寒,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如此之快,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易寒看着她的眼睛,不想让她再有一丝的疑惑不安,点了点头。

    奥云塔娜绽放出美丽动人的笑颜,“奥云塔娜愿意一辈子跟着你,生死相随。”

    易寒觉得这会说什么话都是废话,只是紧紧的将这个美丽动人的人儿拥抱在怀中,他的心已经被她征服了,再也无法冷硬起来,不管将来是什么,就让他们共同面对吧。

    轻轻的脚步声打破了两人的不分彼此的静谧。

    奥云塔娜见是彩云,有些怯弱的轻轻离开易寒的怀抱,却朝彩云的脸容看去,怎知道彩云表情没有愤怒,却朝她绽放出友好的笑容来,这让奥云塔娜心中惊讶。

    彩云出声道:“圣女看到你快乐,我也很开心。”

    奥云塔娜惊讶道:“彩云为何你突然间会”

    彩云微笑道:“因为我刚才看到男女间真正的情爱,它不是一种占有,更不该是一个的yu望,圣女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情。”

    第四百零四节 潜逃

    ()    易寒向奥云塔娜陈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想要单独离开安卑都不是一件易事,更别说带着她这么大的目标一起离开了。

    他给奥云塔娜留下了自己在京城的地址,奥云塔娜随时都可以去找他。

    奥云塔娜将自己的手链赠送给易寒,并亲手帮他系上,却什么话也没说,直到易寒离开,她也一直沉默着,她知道自己一开口就会暴露出心中的不舍和伤感,她宁愿易寒心无羁绊,安全回国,这才是她最大的心愿。

    易寒离开之后,彩云问道:“圣女,你为什么将手链赠送给他了?这是腾格里历代圣女的信物。”

    奥云塔娜虔诚道:“我希望我的信仰能够保佑他一路平安!”说着朝彩云露出甜甜的笑容,“彩云你打算和我一起去大东国吗?”

    彩云笑道:“彩云会一直守护圣女和大魔王。”。。

    夜深之后,易寒离开灵狐小阁前往翩跹苑,原本惆怅的心情却被谨慎所代替,今夜注定不止有一个人无眠。

    刚到灵狐小阁,海兰早就在门口久候多时,直接领着易寒进入苑内和田中美佐见面。

    田中美佐其他的一切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易寒来了,让易寒换上衣衫,又亲自给他打扮了妆容,收敛他身上的锐气,让易寒看起来更像一个随从。

    弄得差不多的时候,天也蒙蒙亮了,看着一晚为睡,容神有些憔悴的田中美佐,易寒感激道:“佐子小姐,辛苦你了。”

    田中美佐却报于微微一笑,“只要能帮助将军顺利回国,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天刚一亮,翩跹苑的舞姬团便出发前往西石,翩跹苑的主人,佐子小姐亲自带队。

    而灵狐小阁这边,天刚一亮,宫里就派人过来了,一个老常侍,两个太后身边的宫女,随同的还有王宫内的高手侍卫。

    侍卫把守在灵狐小阁的门口,老常侍和两个宫女进入灵狐小阁,戚嫣来到待客大厅接见,老常侍见面便道:“戚小姐,太后领我带着其其格和三丹来服侍照顾项先生的ri常起居。”

    戚嫣心里明白,其其格和三丹都是母亲的贴身宫女,身怀武艺,这会想要安排在大哥哥的身边,自然是为了监视限制大哥哥的行动,只可惜母亲虽早就有所防范却还是晚了一步,这个更是好奇,大哥哥到底是什么身份,竟让母亲把其其格和三丹都派了过来。

    戚嫣淡淡道:“项刚一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老常侍闻言,脸sè剧变,立即问道:“戚小姐可知道项先生去哪里了。”

    戚嫣也废话,冷淡应道:“不知道。”

    老常侍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奈何不了戚嫣,对着两个宫女道:“你们二人先在这里等着,我现在就回宫一趟。”说着向戚嫣施了一礼,“戚小姐,老奴先告退了。”

    戚嫣却道:“老常侍既然来了,就先坐下来喝杯茶,何须如此着急要离开,难道老常侍不愿意在我这灵狐小阁多呆上一会。”心里却是想为大哥哥多争取一些时间,母亲越晚知道越好。

    老常侍恭敬道:“戚小姐请不要为难老奴,老奴此行乃是受太后重托,不敢有半点疏忽怠慢。”说着立即转身离开,生怕戚嫣强行将他留下。

    桃花夫人为什么突然会有动作,是的,她也收到了席清病死的消息,大东国国内的局势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必须要有一个人出现来重振大东国的士气,大东国人心中战无不胜的英雄麒麟无疑就是最好的人选,她担心易寒收到席清病死的消息之后会立即潜逃回国收拾大东国混乱的残局,为了让易寒留在安卑,她甚至想好了许多的条件,例如和大东国签订盟约,甚至可以派兵支援大东国,平息两王之乱,只要能让易寒一心一意的留在自己的身边,甚至她已经打算不惜文武百官反对,付出很大很大的代价,站在她的角度上,这已经是她所能为易寒做的最大的付出和努力。

    老常侍突然来禀,说项先生一大早就离开灵狐小阁,却不知道去哪里了。

    桃花夫人闻言脸sè骤变,心中立即断定易寒已经打算潜逃回国了,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是不会放他回国的,桃花夫人不愿意放易寒离开,并不是因为他是安卑的第一大敌,乃是因为她不想这个男人永远的离开自己,她心里清楚,易寒一旦回国,他就再也不会来到安卑,两人这一辈子也别想再见面了,这让桃花夫人内心感到十分的惊恐,她立即传令下去,封锁天会城的所有城门,不准任何人进出,为了留住易寒,她已经不惜大动干戈,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沉声道:“你立即让幼虎来见我。”

    翩跹苑的舞姬团刚刚离开天会不久,就收到消息,整个天会城的所有城门都被关上,不准任何人进出,这种事情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不禁让人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何以有如此大的动作。

    易寒和田中美佐却心里清楚,太后已经发现了,并立即有了动作,这么快就被太后发现了,他们的处境并不乐观,唯一庆幸的是,他们已经离开了天会。

    易寒道:“她已经发现了,我们必须赶紧赶路,不能有半点的耽搁。”

    田中美佐应道:“看来她真的爱上你了,竟为了你如此大动干戈。”

    易寒沉声道:“她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

    田中美佐吃惊道:“她知道你的身份竟还能容你。”

    易寒苦涩一笑,却没有接话。

    田中美佐道:“大概是因为她认为自己能够将你控制住,如今你起了潜逃之心,她岂不是要杀了你,以绝后患。”

    看来田中美佐了解的是传闻中的桃花夫人,却不了解真实的桃花夫人,应道:“我的xg命你倒是不必担心,若是被她追上最多是把我押回去,并不会杀了我。”

    田中美佐问道:“将军何以如此自信?”

    易寒淡道:“因为我了解她,桃花夫人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冷酷无情,我曾想过若是桃花夫人荒。y无道,她把持着安卑大权,这些年安卑何以会如此安定呢,因为真相是她并不是像传闻中那般。”

    田中美佐道:“不管如何,我们都要加快速度。”

    易寒苦笑道:“你的那些娇滴滴的舞姬可受不了这奔涉之苦。”

    田中美佐道:“谁受不了,我就把谁给抛弃在路上。”

    易寒再次道:“佐子小姐,谢谢你。”

    天会的城门突然全被关闭,街上突然出现大量的士兵,搞得天会城内人心惶惶,他们知道必定有大事发生,可是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幼虎受召,匆匆进宫,进了书房,叩跪下来,朗声道:“黄博致叩见太后。”

    桃花夫人道:“黄将军起来说话。”

    幼虎站起,挺拔身姿恢复不恭不卑的姿态,“不知道太后匆匆召见博致有何要事?”

    桃花夫人道:“黄将军,天会城有一个jiān细,我想让你把这个jiān细给捉回来。”

    幼虎好奇道:“jiān细?一个jiān细何须劳太后大动干戈?”

    桃花夫人冷声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jiān细?”

    幼虎“哦”的一声,什么厉害的人物潜入到天会来呢,何以自己没有收到半点风声,太后却知道了,向来什么事情都是通过她之口禀报给太后的,这一次反而是太后来告诉他,立即道:“微臣失职,请太后降罪!”

    桃花夫人道:“先别说这些了,把人捉回来要紧,记得要生擒,无论如何也不准伤他分毫,否则我就取你项上人头!”

    幼虎心中暗忖:“难道此人真的大有来历,太后想要亲自从他口中拷问些什么来。”问道:“太后,不知道这个jiān细身份模样?”

    桃花夫人道:“他叫项刚,乃是庭陵君身边的一个先生”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幼虎插话道:“太后,我听庭陵公子提起过此人,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谋面,太后,此事与庭陵公子是否有关系?”

    桃花夫人道:“庭陵君一直瞒在鼓里,此事并不怪他,就算是本宫也一直被瞒在鼓里,我这里有他的一幅画像。”说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画像,此画乃是她想念项刚而画,今ri却派上了用场,或许根本没有人知道桃花夫人居然也擅长绘画。

    幼虎接过画像一看,脸sè剧变,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了,生怕自己看错了,又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

    桃花夫人见幼虎表情有异,问道:“黄将军有什么不对吗?”

    幼虎沉声道:“太后确认画中之人就是项刚?”

    桃花夫人应道:“画与真人虽有出入,但也仈jiu不离十。”

    幼虎神情严肃认真,“太后可知道此人的真实身份?”

    桃花夫人心中一颤,莫非幼虎认识麒麟,却反问道:“你知道他的身份?”

    幼虎点了点头,“太后,此人来头之大,怕是太后做梦也想不到,他便是麒麟!”

    “什么!”桃花夫人露出惊讶的表情来,“黄将军,你说项刚就是麒麟,他怎么会出现在安卑呢?”

    幼虎沉声道:“太后,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可事实胜于雄辩,麒麟居然大胆到潜入安卑来,他一定是认为安卑没有人认识他,我幼虎却识的他!”突然想到什么,恍悟道:“麒麟一直都清楚我认识他,所以一直避开与我碰面,好一个麒麟,居然如此有魄力!这等胆sè何人可比。”却反而赞起他来。

    说着立即道:“太后,麒麟竟亲自潜到天会来,必定与我们秘密打通两国那道天然屏障有关,不知道太后是否已经将此机密要事泄露给他。”说着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桃花夫人,她桃花夫人喜猎美男子,更爱奇男俊杰,只是这样一个手握安卑大权的女人却视天下男儿为玩物,要征服这样一个女人其实简单的事情,想必这就是麒麟不惜以身犯险来到天会的原因,目的就是为了接近桃花夫人,从她口中探知这个重大机密,而或许麒麟已经得手了。、

    桃花夫人见了幼虎怀疑的目光,冷声道:“大胆幼虎,你竟敢怀疑本宫!”

    幼虎弯腰低头,不亢不卑道:“微臣不敢,只是希望太后为国家着想,麒麟注定不是一个禁脔,注定不会是一个被太后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男人。”

    桃花夫人冷笑一声,“幼虎,你将麒麟说的这么英伟刚毅,你与麒麟同名,我倒要问问你与麒麟有什么区别,是否你也是一个不被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男人?”

    幼虎竟决然道:“是!”

    桃花夫人冷笑道:“那本宫现在就要玩弄你!”

    幼虎沉声道:“太后请自重!”

    桃花夫人哈哈大笑起来,“不错,我就喜欢你这种刚毅不屈的男人,若是那么容易就征服,本宫玩起来又怎么有意思呢。”她从来对幼虎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为何今ri却会对幼虎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因为她生气了,幼虎身为臣下居然敢怀疑她,居然敢顶撞她,居然敢无视她的权威,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这么做的。

    幼虎默不作声,心理感到压力,站在他面前的是安卑的王太后,至高无上,就算他幼虎又如何,就算她想要杀了自己也无须任何的理由,毕竟君尊臣卑,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桃花夫人走到幼虎的跟前,淡淡道:“幼虎,跪下来。”

    幼虎跪了下去,桃花夫人问道:“跪在一个女人身下是什么滋味?”

    幼虎沉声应道:“我跪的是太后,这是作为臣子应该做的。”

    桃花夫人淡道:“不要把我当做太后,把我当做一个女人看待。”

    幼虎应道:“若是如此,微臣是不会下跪的。”

    桃花夫人伸手托起幼虎垂下的脸容,轻轻笑道:“刚毅不屈。”说着傲慢的转过身去,淡道:“起来吧。”

    待幼虎站起,这才淡道:“幼虎,本宫绝对不会容忍别人挑战本宫的权威!下不为例!”

    面前千军万马也从容不迫的幼虎额头竟渗出几点汗水,“他真担心太后真的拿他当做禁脔,毕竟他面对的是一个他无法反抗的女人。”

    桃花夫人淡道:“把人给本宫捉回来,否则本宫会让你做一些你根本不愿意做的事情,就像刚才。”

    幼虎拿着画像退了下去,他真的不愿意在这个女人面前多呆片刻。

    看着幼虎有些匆急的背影,桃花夫人微微露出笑容,她只会在一个人面前表现的弱势,这个人不是麒麟,也不是幼虎,只有项刚。

    灵狐小阁的戚嫣有些担心,因为母亲知道的太快了,这毕竟是在安卑,母亲有通天的能耐,大哥哥想要顺利回国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刚好去打听情况的海兰回来了,将天会城发生的情况一一回禀给戚嫣。

    戚嫣想不到母亲的动作这么快,一时心急如焚,却不知道自己该帮的上什么忙?突然想到大哥哥留下的书信,或许大哥哥的书信能够打动母亲,让母亲心甘情愿放他回国,想到这里将两封书信拿了出来,其中一封是大哥哥写给母亲的,另外一封是大哥哥留给自己的,他让自己等他离开之后再拆开,到底大哥哥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呢?戚嫣抱着强烈的好奇心拆开书信,阅读起来。

    当看完了整封书信之后,戚嫣不敢相信,大哥哥的真实身份居然是大名鼎鼎的麒麟,他是麒麟,戚嫣心里清楚麒麟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绝不仅仅只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关系到整个安卑,也关系到整个大东国,现在他完全明白大哥哥的苦心了,心中暗忖:“大哥哥,原来你不是一个普通人,原来你真真正正能够成为嫣儿心中的英雄,可笑的是,嫣儿还曾经为你普通的身份而烦恼过,嫣儿要助你一臂之力!”知道了易寒的身份之后,戚嫣心中再无疑惑,反而更加坚定了心中追随他的脚步。

    戚嫣拿着易寒给桃花夫人留下的书信,立即进宫。

    此刻桃花夫人的心情十分矛盾,很奇怪心里没有半点怨恨项刚的念头,反而暗暗关心起他的安危来,“项刚,你不要跑的太快,免得伤害了你自己,我只是想你留在我的身边,至于你的烦恼就是我的烦恼,我会尽一切力量帮助你的,我只是奢求你不要离开我。”

    桃花夫人看着易寒所作的桃花图,画中的少女置身于桃花的拥爱中,是那么的快乐啊,看着这幅图,看着画中的少女,桃花夫人感觉自己就进入了画中,心中充满喜悦和热情,她轻轻的哼起歌儿来,曼妙的舞动她的身姿,她忍不住沉浸在这种快乐之中。

    突然自语问道:“项刚,我跳的可好看?”

    可惜却没有人回应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显得那么的萧寂。

    桃花夫人黯然的叹息一声,脸上快乐的笑容又被惆怅伤感所代替,我的要求很简单。

    目光痴痴的,入神的回忆着与项刚每一个相处,她不愿意放过每一个瞬间,可是两人相处的时间是那么的短促,很快就回忆完了,“难道这样就结束了吗?叫我如何心甘,我与你之间的回忆甚至无法熬过一夜的思念。”

    突然老常侍的脚步声打破了桃花夫人美好的回忆,“太后,戚小姐求见。”

    桃花夫人朗声道:“她来的正好,我正要找她好好问话。”

    戚嫣走进书房,轻声呼道:“母亲。”

    桃花夫人冷声道:“嫣儿,你的情人跑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戚嫣无言以对,干脆沉默不语。

    桃花夫人淡道:“先坐下来吧。”

    戚嫣安静的坐了下来,依然沉默不语。

    桃花夫人问道:“嫣儿,我不明白你为何舍得他离开,难道你一点也不爱他吗?”

    戚嫣应道:“母亲,我爱大哥哥,我也不舍得他离开,可是有些事情尽管心里十分不愿,却也是无法改变的。”

    桃花夫人沉声道:“心里不愿意就不要去做,谁说无法改变。”

    戚嫣道:“大哥哥说了,今ri的分别是为了他ri的重逢,嫣儿宁愿承受分别思念之苦。”

    桃花夫人闻言哈哈大笑,“好一句今ri的分别是为了他ri的重逢,我不禁佩服项刚哄骗女人的本事了,嫣儿你可知道项刚真实的身份,他既离开安卑,却不可能再回来了,又怎么会有重逢之ri,嫣儿你被他欺骗了。”

    戚嫣心中一惊,难道母亲已经知道了大哥哥真实的身份了吗?

    桃花夫人看着戚嫣的神态表情,“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他真实的身份了。”

    戚嫣默认。

    只听桃花夫人继续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你觉得还有机会重逢吗?只有将他留在安卑,他才不是麒麟而是项刚。”

    尽管早就知道大哥哥的真实身份,但是从母亲口中获悉,还是让她心中一阵惊诧,突然说道:“母亲,大哥哥给你留下一封信。”

    桃花夫人露出惊喜之sè,“真的吗?在哪里?”追捕他归追捕他,可是这份爱意却是无法否认的。

    戚嫣将信递给桃花夫人,桃花夫人立即拆开阅读起来。

    戚嫣静静的等候着,只见母亲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了,很快母亲的眼眶就红了起来,原本水汪汪的眼眸变得更加的莹莹汪汪,这让戚嫣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内容能够打动母亲,让母亲落泪呢。

    易寒在信内并没有陈述自己如何爱她,相反易寒只是用很普通很真实的语言陈述自己的经历以及自己经历这些之后对人生的一些观感,快乐、痛苦、困惑、艰难、抉择,都通过这些简单的文字洒入桃花夫人的心中,深深的打动了她。

    或许最打动人心的并不是华丽的言语,浮夸的修辞,而是发自内心最真挚的文字。

    “蕾莉亚,你的悲伤就是我的悲伤,你的思念就是我的思念。”这是易寒结尾的最后一句话。

    便是这样的一句普通的话,却让强势的桃花夫人哭的梨花带雨,哭的楚楚娇怜,伤心难抑。

    桃花夫人突然将信撕成过碎片,“这么伤感的文字,我再也不想看第二遍了。”可是易寒那些简朴的文字却已经印在她的心中。

    戚嫣见状,忐忑不安,不知道大哥哥信中是什么内容,刺激到了母亲,忙道:“母亲,你不要怪大哥哥,应该多体谅他的难处。”

    桃花夫人却道:“我曾来没有如此强烈过想要保护一个男人,不让他受到半点的伤痛,只是他的决定却不是我的决定。”说着轻声对着戚嫣道:“嫣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项刚的,就算他想要杀我,我也绝对不会伤害他半分,我要将他留在我的身边,用我的爱来抚慰他心中的伤痛。”爱的痴情便一厢情愿,却也难以看的洒脱清明,现在的桃花夫人便是如此。

    母亲虽依然不打算放大哥哥离开,但是她的话至少让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连大哥哥都说不动母亲,自己又如何能改变母亲的念头呢。

    幼虎实在有过人之处,无须一天时间,他就顺着庭陵君的这条线索,摸清楚了易寒在安卑这些ri子的行踪和动作,易寒是怎么来到安卑的,在何处落脚又是怎么攀上庭陵君,成为他的先生的,这一些都被他条条有序的分列出来,他幼虎若想调查一件事情,根本没有办法瞒过他。

    此刻跪在幼虎面前的就是将易寒带到安卑来的卓陀,他不知道项刚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竟闹的天会城人心惶惶,竟惹的幼虎亲自来盘问他,在幼虎的盘问下,他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全部供了出来,甚至心理还奢想,项刚已经靠着自己的本事接近太后,讨得太后欢心之后又逃跑了,太后当然不会容忍这样的行为发生,所以才会下令关闭天会城的所有城门,禁止任何人进出。

    幼虎一番沉思之后,问道:“卓陀,你说项刚曾在翩跹苑住下。”

    卓陀点了点头,“将军,卓陀绝对不敢有半点虚言。”

    幼虎朗声喝道:“来人,速速去调查佐子小姐现在何处,将她请到我这里来。”

    许久之后,调查之人回禀,“将军,佐子小姐一大早就带着她的舞姬团前往西石给磐亲王贺寿去了。”

    幼虎闻言朗声道:“速去调遣风影部队,随我亲自追捕!”说着看了跪在地上的卓陀,“杀了他!”

    “将”卓陀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侍卫已经将他的头颅斩落。

    幼虎亲自率领数百骑出城西行,追赶翩跹苑的舞姬团。

    数百骑奔驰在道路上,而这个时候却是深夜。

    夜深了,翩跹苑的舞姬团却在一处荒山野外停了下来,很多舞姬都埋怨这种不要命的赶路方式,才第一天就让她们苦不堪言,离磐亲王的大寿ri子还早呢,却不知道翩跹苑的主人佐子小姐如此着急,这实在让人想不明白,很多人已经来与田中美佐提出这个问题,却均被田中美佐冷漠的拒绝,田中美佐还放出狠话,若承受不了,现在就可以回去,她也不怕这些舞姬离开,就算这些舞姬全部离开,到了磐亲王府邸,她一个人的就够,她破例表演歌舞,却反而能够让磐亲王惊喜万分。

    很多人都累的早早就歇息了,只有易寒和田中美佐没有睡下。

    田中美佐来到坐在草地上,入神看着天空的易寒身边,轻声道:“先生,你是否心有羁绊,是否不舍得离开安卑了呢?”

    易寒笑道:“不是,我已经下了决心,没有羁绊,也没有任何的不舍得,或许我这一声经过了太多的分别,让我变得习惯了这种场景,比起生离死别,这种分别又算得了什么?”

    田中美佐听出了易寒口中那种淡淡的忧伤情绪,问道:“先生是否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伤痛?”

    易寒回头笑道:“佐子小姐,你为什么还没睡,昨夜你一宿未歇,今天又赶了一天的路,应该很疲倦才是。”却没有回到田中美佐的问题,转移话题。

    田中美佐微微一笑,“先生和我一样,现在不是也还没睡。”

    易寒哈哈笑道:“我是大男人,佐子小姐却是弱质女流。”

    田中美佐淡道:“女人就应该表现的比男人差吗?”

    易寒笑道:“算我说错话了,项刚该罚。”

    田中美佐笑道:“罚你什么好呢?”竟当真起来。

    易寒毫不在意,笑道:“佐子小姐说罚什么就罚什么吧。”

    田中美佐微笑道:“就罚先生当我一晚的枕头。”

    易寒一讶,旋即却露出坦荡的表情来,“好!就罚我当佐子小姐一晚的枕头吧。”

    田中美佐走到他的身边优雅的坐了下来,自然的将身子倒在易寒的大腿之上。

    易寒低头,看见田中美佐平视着望着自己,与自己对视。

    美人再怀,芳香透体,他却丝毫没有那方面的念头,不知道是因为目前的局势还是因为他从桃花夫人那里磨砺出更强大的定力来。

    易寒身处手指轻轻梳弄她额头的发丝,轻声道:“你头发有些乱了。”

    田中美佐娇躯微微颤抖,竟闭上了眼睛。

    易寒能够感受到她的变化,看着她闭上眸子的美丽脸容,他现在大可以亲吻这个动人的美女,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笑道:“佐子小姐也会在男人面前害羞吗?”

    田中美佐睁开眼睛,嗔道:“我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君子,还是说你是伪君子。”

    易寒好奇道:“有什么区别吗?”

    田中美佐微笑道:“伪君子比君子更可恶。”

    易寒应道:“那我宁愿当一个君子,不让佐子小姐你生厌。”

    田中美佐微笑道:“伪君子固然可恶,君子不懂风情,却一无可取。”

    易寒好笑道:“那在佐子小姐眼中,我可怎么样都不是好货,只是我很想知道佐子小姐是喜欢伪君子多一点还是喜欢君子多一点?”

    田中美佐微笑道:“此刻我喜欢伪君子多一点。”

    易寒笑道:“好吧,那我就当一晚伪君子。”

    第四百零四节 逃亡

    ()    易寒只是轻轻的玩弄田中美佐的秀发,却没有去轻薄她敏感的部位,不知道这种行为是不是就是田中美佐口中的伪君子。

    田中美佐问道:“你说太后若是发现你已经出了天会城,她会不会派人追上来呢?”

    易寒莞尔一笑,“我不知道,有的时候人在不同时候,不同心情下会做出不一样的决定,她可能派人追上来,也可能就这样放弃了。”

    田中美佐道:“那按照她此刻的心情,她一定无法静下心来好好思索,却是凭感情用事。”

    易寒道:“若是如此,她就会派人追上来。”

    田中美佐问道:“会派谁来呢?”未等易寒回答,田中美佐先回答道:“要捉住你这样的大人物,当然需要大人物出马,幼虎就是最好的人选。”

    易寒闻言,表情一讶,轻轻应道:“也许吧。”。。

    田中美佐道:“你可知道幼虎身边有一支叫风影的部队,这支部队唯一只败过一次,便是败在宁小姐的那支救赎身上。”

    易寒应道:“要不是打仗,来什么都没有关系,风影或许还是原来的风影,可救赎却已经不是原来的救赎了。”

    田中美佐好奇道:“为何这么说?”

    易寒笑道:“救赎在宁霜手上才是救赎,可现在在李玄观的手上,李玄观向来仁道,绝不会让这支救赎变得跟魔鬼一样,少了这杀戮之气,救赎就不是救赎了,而救赎也因而战争而生,若在和平年代,那就是一个潜在的祸害。”

    田中美佐突然好奇道:“你觉得李玄观能够救赎他们吗?”

    易寒眼睛一亮,“或许很有可能,毕竟救赎是一支在生死中磨砺过来的部队,少了杀戮之气,也很是厉害。”

    田中美佐道:“既然我们猜测追捕而来的是幼虎,那我们就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了。”

    易寒惊讶道:“你是说连夜赶路。”

    田中美佐道:“他们毕竟是普通人,吃不消的,只是我们却要赶得更凶一点,明天一大早就启程出发。”

    易寒道:“那我们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无谓的谈话中,好好休息吧。”

    田中美佐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其实她心里想说,这种jg神上的交流也是一种休息。

    田中美佐就这样趟在易寒的大腿上睡了一夜。

    隔ri一大早,田中美佐就让所有人立即出发,为了杀鸡儆猴,她还真的抛弃了两个磨磨蹭蹭的舞姬。

    易寒领兵打仗过,他知道给敌人留下线索的危害xg,这两个舞姬无疑就变得了敌人追捕她们的线索,既然必须给敌人留下线索,何不伪装成一个假线索呢,他将这件事情找了田中美佐商量。

    田中美佐做了一个决定,故意透露一个假消息给两个舞姬,他们之所以提前出发是想在磐亲王大寿还没有开始之前,先去拜访一下木翼候。

    中午时分,马不停蹄追赶的幼虎遇到原路返回的两个舞姬,立即对两个舞姬进行一番盘问,当得知舞姬团的目的地是木翼候府邸却不是磐亲王府邸的时候,却是没有立即做出决定,突然轻轻一笑,“这种障眼法岂能瞒过我。”在他想来,舞姬团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掩护麒麟逃离,只要看清本质,自然就不会受其蒙骗。

    得知舞姬团早上才出发,离自己并不远,现在全速追赶,大概傍晚时分就能追上,也无暇管这两个舞姬,下令部队朝西石方向追去。

    赶着路的易寒这边,突然对着田中美佐道:“佐子小姐,我觉得若来的真是幼虎,他可能不会上当,凭他的经验,这种雕虫小技根本无法蒙骗他。”

    “那怎么办?”田中美佐顿时没有了主意,她虽然有些小智小谋,可是却没有战场上交锋的经验。

    易寒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那我们就让对方虚虚实实分辨不清楚,这样吧,我们改变计划,改道木翼候府邸。”

    田中美佐立即道:“此法不可行,前往木翼候府邸要绕上一大段路,这样我们抵达西石所花费的时间就要更长了。”

    易寒好奇道:“佐子小姐,为什么你想那么快抵达西石,难道到了西石你就有应对的办法?”

    田中美佐笑道:“西石远离天会,算是宁小姐安插在安卑的一个前哨站,到了西石,我就有办法让你似鱼入大海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算幼虎亲自追捕也无法捕捉到你的行踪。”

    易寒道:“太好了,想不到宁霜还留有这手。”

    田中美佐笑道:“宁小姐倒不是特意有所准备,只是她做事向来部署严密,能够随时应对各种突发意外,就似现在一样,却派上了用场。”

    易寒道:“按照我们现在的速度,若是按照原计划,却是还没有抵达西石就被敌人追上了。”

    田中美佐看着那些个个疲惫不堪的面孔,无奈道:“可这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易寒道:“你与我单独一骑前往西石,而这支舞姬团就改道木翼候府邸,这样一来能加快我们抵达西石的速度,二者又能迷惑幼虎,毕竟目标越大越容易被敌人察觉,那我就给对方一个大大的目标。”

    田中美佐轻声道:“我不善骑马。”

    易寒淡道:“没关系,我会,当然前提是佐子小姐愿意与我同乘一骑。”

    田中美佐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

    很快他们就做出了决定,舞姬团改道前往木翼候府邸,而田中美佐和易寒却共乘一骑朝西石方向奔驰。

    易寒的计划还真其到一定的作用,当幼虎顺着车马痕迹追赶的时候发现车痕真的改道向木翼候府邸了,对于在战场上打过仗的人来说,辨认车马痕迹,车马痕迹的变化是一件很敏感的事情。

    这会幼虎也无法肯定舞姬团是真的改道木翼候府邸,还是这只是用来迷惑他的假象,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他兵分两路,自己亲率一路继续朝西石方向追赶,另外一路顺着车马痕迹往木翼候府邸方向追捕。

    只有麒麟一人,麒麟这种迷惑他的手段并不能够对他造成太大的印象。

    幼虎心想,就算无法围捕到麒麟,却至少可以赶在麒麟之前,凭借自己的身份,设下层层关卡,将麒麟困在安卑,这样一来麒麟插翅也难飞了。

    坐在马车之内跟骑在马背上受颠簸完全是不能够比较的,易寒早已经习惯如此,可田中美佐却吃紧了苦头,她现在明白所谓的ri行千里是怎么做到的,易寒基本没有半点停歇,一直在赶路,他根本没有顾忌自己,却反而十分关心坐骑的状态,除了到了有水的地方,让马匹喝水之外,他们能有一会儿的休息之外,就算是喝水他们却也在马背之上。

    田中美佐根本无法在颠簸中将嘴边对准壶口,易寒却稳稳的将水壶拿在手中,准确无误的塞进她的嘴巴,灌的她直咳嗽,动作太过于粗鲁,让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的田中美佐有些无法接受。

    田中美佐想对他说些什么,可是感受到他紧紧将自己拥护的手臂,却又保持沉默了。

    马背上易寒感受到了马匹粗重的喘息声,立即停了下来,抚着马头,将水壶中的水给马匹饮用,在马耳旁边轻声道:“辛苦你了,我的希望可全系在你的身上,你可要努力。”

    易寒心里清楚,马儿才是自己逃跑的关键,不是马不停蹄的奔驰就能够甩开后面的追兵,若把马儿累坏了,任他们双腿跑的最快,也跑不过后面追兵的战马,所以他宁愿自己更劳累一些,却也要将所有的休息时间用来马儿身上,让马儿发挥最大的韧xg和耐力。

    易寒不停的抚摸着马头,一边将水给马匹饮用,却丝毫没有去理睬脸sè苍白的田中美佐,这种厚此薄彼让田中美佐心里产生极大的不平衡,脱口道:“难道我还比不上一匹马吗?”

    易寒看着脸sè苍白,苦不堪言的田中美佐,笑道:“我们再辛苦却也比不上它驮着我们两人奔驰了这么远的路,佐子小姐,我能感觉到它的辛苦,我需要让它感受到我把它当做一个朋友,却不是一匹畜生,它才会努力坚持,否则只有两个结果,一是活活将它累死,二是我们被后面的追兵追上,相信我他们骑的也是凡马,却不是不知疲惫的神物。”

    田中美佐这才心理微微有些平衡,易寒将水壶递了过去,“你也喝点水吧,等我们的朋友歇息一会就继续赶路。”

    田中美佐嫌水壶刚刚沾上马嘴,有些脏,不悦道:“我不渴!”

    易寒却毫不在意的饮了一口,就算这是尿他也不会在乎,何况只是沾上马嘴而已。

    田中美佐看见易寒突然朝她走了过来,毫无征兆的,嘴唇就被他吻着,一脸惊讶,睁开美眸的盯着易寒的眼睛,突然一丝甘甜清凉绵绵的流入她的檀口之中,这竟让她没有半点的排斥。

    易寒离开她的嘴唇,笑道:“佐子小姐,这水还算甘甜吧?”

    田中美佐立时玉脸生霞,杏目圆瞪,娇嗔道:“将军,你怎么可以如此戏谑于我。”

    易寒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给你赔礼道歉。”说着又突然吻上她沾上水而变得湿润娇艳的嘴唇。

    “现在不算厚此薄彼了,佐子小姐你该满意了吧。”

    田中美佐哭笑不得,心中却没有半点埋怨。

    易寒不再与田中美佐嬉闹,却不停的抚摸着马儿。

    田中美佐见停留的时间有些长了,生怕后面的追兵追上来了,有些着急道:“将军,我们已经歇了很久了。”

    易寒没有停下手上动作,却道:“我们的朋友还没有歇够呢。”

    幼虎这边,战马马不停蹄一天一夜的奔驰,已经基本将战马的体力都耗尽了,当他恍悟过来,已经有十几匹战马累倒下去,本来幼虎不会犯这个低级的错误,原本认为傍晚时分就能追上麒麟,所以才不惜耗尽战马体力,想要在最快的时间内追上麒麟。

    这会天sè已经暗了下来,很显然,他的估计错误了,自己依然摸不到麒麟的踪影,看着喘着粗气的战马,他不得不下令停下来歇息一下,人还熬的住,可战马却已经熬不住了,再马不停蹄的追下去,可就要活活把战马给累死了。

    风影部队的战马都是jg挑细选的良驹,他就不相信跑不过对方的普通马匹,心中认定麒麟必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因为这是安卑,这是他的地盘。

    易寒这边却连夜赶路,田中美佐惊奇的发现,这一匹普通的马儿竟有宝马一般的俊勇,不敢相信这匹马儿竟有如此耐力,惊讶的同时却暗暗惊叹易寒的神奇。

    田中美佐问道:“我们不停下来歇息吗?”

    易寒随口应道:“我不困!”突然恍悟,朝脸sè苍白,花容憔悴不堪的田中美佐望去,柔声道:“你就闭着眼睛在我怀里睡吧,放心,我会抱住你的。”

    要说在颠簸的马背上睡觉,简直是一件破天荒的事情,可是田中美佐太累了,累的她只想闭上眼睛,听了易寒的话,垂下眼眸,竟立即就睡着了。

    易寒感觉到田中美佐身子向前倾,却也不避嫌的搂住她的胸膛,将她整副身体仰到在自己的怀中。

    等田中美佐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天黑已经变成了天亮,而马儿却还在奔驰着,易寒竟赶了一夜的路,而她竟在颠簸的马背上甜甜睡了一晚上,突然感觉胸口部位被他的手紧紧的捉住,这力道紧的就似要将她双丸给揉扁了。

    易寒为了全神贯注赶路,不分神照看田中美佐,所以他一整晚都这么做。

    睡着了没有感觉,可这会醒着,田中美佐本来不算不予计较,可是他的手掌随着颠簸一上一下的,就似在揉。搓一般,却让她身体有了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要紧牙根忍着,终于忍到无法再忍,一下子迸发出来,竟高亢的呻。吟一声,比女子达到高cháo的那一刻还要清脆响亮。

    这可把易寒吓了一大跳,顾不得太多,忙勒住缰绳停了下来,关切问道:“佐子小姐,你怎么了?”

    田中美佐埋着头,一声不吭,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

    易寒抱着她下了马,“休息一下吧。”

    易寒刚刚松开怀抱,田中美佐感觉自己骨头似散架了一般,竟站立不稳,整个人瘫软地上,大腿内侧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却是磨蹭马背所致。

    易寒抚摸了马头,“朋友,你自己却喝水歇息一下吧。”

    马儿似听懂了易寒的话一般,朝不远处的水池走了过去。

    易寒扶住田中美佐,关切问道:“你怎么样了?”

    田中美佐微笑道:“没什么大碍,今天就能够抵达西石,我还能坚持。”

    易寒将田中美佐抱起,淡道:“我抱你去水池那边休息吧。”说着也不等田中美佐的许可就将她横抱起来。

    田中美佐突然痛叫一声,易寒立即关切道:“弄疼你了?”只见田中美佐双腿特意避免并着,立即恍悟,大概她身子皮薄,双腿蹭伤了,也不明说,心中有数就好。

    将田中美佐抱到水池边,田中美佐看见水中的自己蓬头散发,脸sè苍白而又满是污秽,露出苦涩,她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却立即洗脸,梳理秀发。

    易寒自然也明白女人的心理,笑道:“佐子小姐,无论你变得怎么样,在我眼中一样是美丽的。”

    田中美佐嗔怪道:“将军,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再调侃我了,我都感觉自己在你面前没有半点尊严了。”

    易寒较真道:“何处此言,难道只是这样就没有尊严了吗?”

    田中美佐也不与他辩驳了,专心梳理自己的妆容,喝了一口清水之后,jg神好了许多,却感到了饥饿。

    易寒道:“佐子小姐,我知道你饿了,我也饿了,可是我们却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找东西吃上面,你再坚持一下。”

    田中美佐爽快应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也不想把你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时间浪费掉。”

    易寒露出笑容,田中美佐也对他微微一笑。

    易寒知道她腿有伤,却也不打算看她的窘相,贴心的走过去将她横抱起来,轻松笑道:“佐子小姐,不介意我的唐突无礼吧。”

    这合了田中美佐的心意,她又怎么会怪易寒唐突无礼呢,却道:“我却要感觉将军的贴心。”

    易寒脱掉自己的内衫垫在马背之上,将田中美佐抱上马背,这才上马。

    有了这一层的衣衫,可以大大减少双腿和马背的摩擦力度,田中美佐心中暗忖:“原来他早就知道了,真是一个细心而又贴心的男人,却也不说出来,向自己讨赞。”

    马儿继续奔驰,田中美佐突然有何易寒聊天的浓厚兴趣,“将军一定是个十分讨女子欢心的男人。”

    易寒哈哈大笑,响亮的笑声震的田中美佐耳鸣,心中却感受到他充满男人阳刚的味道。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不瞒你说,我可是个风流公子。”

    田中美佐问道:“可将军又为什么前晚却要做一个伪君子呢。”

    易寒笑道:“因为似佐子小姐这样的美人,应该好好爱惜才是,如何能去折取,折断了的花儿就不能保持一致娇艳动人了。”

    田中美佐道:“就算将军不折,花儿也迟早有凋零的一ri。”

    易寒笑道:“等到那个折花人出现,看到空枝,那我岂不是坏了别人的好事。”

    田中美佐微笑道:“既是空枝,说明已经名花有主了。”

    易寒玩笑道:“佐子小姐,你该不会这样就想赖在我的身上吧。”

    这种话无情而又伤人,但是田中美佐却并不介怀,得与失她看的别人要淡许多,大概这与她喜欢与人打赌的xg格有关吧,在打赌之前,她从来不在意输赢,可每一次都赢了,就是这种顺其自然的心态。

    赌术在她的生命中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甚至她十分信奉赌运一说。

    田中美佐笑道:“将军多想了。”口吻却充满了尊严和骄傲。

    易寒突然杀了个回马枪,“也怪不得我多想,谁让佐子小姐美丽的让人想入非非呢。”刚刚还说不要赖在他的身上,这会却非要往男女之间的那种微妙上扯。

    田中美佐笑道:“那将军就尽情的想吧。”

    易寒呵呵笑道:“想象的东西又不真实的。”

    田中美佐道:“将军到底想什么呢?或许我能帮助将军如愿以偿。”

    易寒顽皮的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我在想你动情时娇。喘呻。吟是什么模样,难道这样佐子小姐也愿意帮我实现吗?”

    田中美佐淡淡一笑,“我一个人做不来,却需要将军来配合。”

    就这样两人似闲聊着,语气轻淡,却充满针锋相对的味道,就好像一对情人在斗嘴。

    易寒胜在狡言,而田中美佐胜在淡定,无论易寒说出什么样的话,她都能当做一件普通的事情来看待并回答。

    赶了半天的路,终于抵达西石城区,田中美佐并没有让易寒送他到磐亲王府邸,而是按着她的指示来到一间普通的药馆面前停下。

    进入药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柜台前,见到客人进入,连忙热情招待。

    易寒却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带着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在看着田中美佐,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底细一般,或许因为田中美佐长的惊艳也有关系。

    田中美佐说出了几种药材的名字,老板脸sè立变,低声道:“两位,内屋请。”

    看来他们彼此之间并不认识,刚才田中美佐说的那几样药材可能就是暗号。

    进了内屋,中年男子立即问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田中美佐介绍道:“我身后是麒麟将军!”

    田中美佐话还没说完,中年男子就惊呼出声,颤道:“麒麟将军!”目光盯着这个易寒这个外表普通有些风尘仆仆的人。

    田中美佐道:“幼虎正在后面追捕,你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麒麟将军安全护送回大东国,这是宁小姐的吩咐,记住不惜一切代价!也不能让麒麟将军有半点差池!”

    中年男子听完,也没有半点墨迹,“将军,请随我来。”

    原来这里屋还有一道暗门,通往一处院落。

    幼虎这边尽最快的速度追赶,却依然没有发现麒麟的踪影,这让他不禁怀疑了自己的判断,难道麒麟真的往木翼候府邸走了,否则凭借自己的追赶速度,他如何能够脱离自己的追捕,眼下他要返回证实已经不可能了,最要紧的是先赶到磐亲王府邸确认一番之后,再做打算,就算无法追捕到麒麟,也要赶在他之前布下层层关卡,将麒麟困在安卑。

    第四百零六节 心理较量

    ()    幼虎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佐子小姐和磐亲王府邸,在路上他就一直在思考,佐子小姐是否知道麒麟的真实身份,倘若她知道麒麟的真实身份,那她还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助麒麟逃亡,那她的真实身份可就很值得怀疑了,那她不仅仅就只是翩跹苑的主人,自己要追捕麒麟将会变得困难许多,倘若她不知道麒麟的真实身份,那只有另外的一种可能,又一个沦陷在麒麟手中的女人。

    幼虎感觉自己终于分辨出与麒麟的区别了,他有女人成为他的左膀右臂,自己却没有,幼虎从来就不小看女人,女人有时候甚至比男人还可怕,这个时候她突然想到了戚嫣,联想到麒麟曾在灵狐小阁呆过一段时间,心中竟感到十分的恐惧,他一生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田中美佐换了一身衣衫之后单独一人来到磐亲王的府邸,磐亲王闻悉是又惊又喜,立即亲自来迎,邀她进入大厅叙话,他完全没有想到佐子小姐竟是提起到来,这可大大给了他的脸面。。。

    两人见了面边热情的交流起来,说起来两人已经是好多年的老朋友了,彼此间似乎熟络的朋友,却没有表现的太过客套,磐亲王随口提起舞姬团表演的事宜,怎知道田中美佐的回答是没有舞姬团,她要独自一人献舞为磐亲王献舞贺寿。

    磐亲王大为欢喜,连忙表示感谢,这佐子小姐可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什么舞姬团也比不上才貌双全的佐子小姐。

    突然下人来禀,说幼虎来访。

    这可让磐亲王感觉怪异万分,幼虎怎么会出现在西石,又怎么会突然造访他,按照道理他与幼虎并没有什么交情,不过既然来了,却自然也要热情款待,安卑的奇将岂可怠慢了。

    幼虎孤身一人进入府邸,却将随同的风影部落留在王府门口。

    幼虎进入大厅,磐亲王立即好客道:“黄将军,你公务繁忙怎么有空我到这里来了。”

    幼虎直接道:“王爷,博致此次前来正是为了公事而来。”说着目光冷冷的朝淡定安坐的田中美佐望去。

    磐亲王好奇道:“哦,为了何事,不知道本王是否能帮的上将军的忙?”

    幼虎直接道:“王爷只要把佐子小姐交给我就好了。”

    磐亲王表情一讶,竟是与佐子小姐有关,心中暗忖:“此事竟劳的幼虎亲自出马就必定不是小事情,自己若插手其中可能要承担一定的风险,可佐子小姐是他的朋友,要承诺亲自献舞为他贺寿,我如何能将她置之不顾。”想到这里应道:“佐子小姐是本王的客人,不知道佐子小姐犯了什么罪。”

    幼虎倒也厉害,不打算将气氛闹僵,否则磐亲王就可以借题发挥,事情将变得更难办了,说道:“佐子小姐是不是犯了罪,博致不敢肯定,不过有些事情却想找佐子小姐好好问个清楚。”说着朝田中美佐望去,问道:“不知道佐子小姐有没有这个空闲。”

    田中美佐淡淡道:“好。”

    幼虎道:“佐子小姐,那请吧。”

    磐亲王出声道:“黄将军,佐子小姐是我邀请过来的客人,我却不准任何人随便将她带走。”

    幼虎沉声道:“王爷,此事事关重大,是太后亲自下令,还请王爷不要插手。”

    磐亲王哈哈大笑:“就算当今王太后见了我也要客客气气的叫一声王叔,怎么,难道我磐石想照顾我府上客人的能力都没有吗?”

    幼虎敢于磐亲王硬碰硬,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好处,眼下最要紧的赶紧从佐子小姐的口中探知麒麟的行踪去向,应道:“王爷,博致职责所在请王爷谅解,这样吧,我就在这王府向佐子小姐问话可否?”

    磐亲王见幼虎示弱,点头道:“那还差不多。”

    幼虎道:“那就请王爷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