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32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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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想打破心中那种距离感,连忙朝南宫婉儿走了过去,轻轻唤了句“婉儿师傅。”想要触摸她的身子又不敢。

    南宫婉儿微微一笑,轻轻的抬手手来,“扶着我起来。”她心里清楚是什么原因,易寒和自己的差距太远了,以至于他对自己产生了遥不可及的距离感。

    易寒连忙扶着她的手,当触碰到婉儿师傅藕臂的时候,他激动道:“婉儿师傅,我感觉又回到你的身边。”

    南宫婉儿一脸恬淡圣洁,轻轻道:“徒儿啊。”她只说出这三个字来,口气却透着深刻之极,复杂之极的情感。

    易寒立即道:“婉儿师傅,什么事情?”

    南宫婉儿微笑道:“我有点迷茫了。”

    易寒忙释解道:“人都有迷茫的时候,婉儿师傅不必介怀。”

    南宫婉儿笑道:“可是我很久没有迷茫哩。”

    易寒一脸不解道:“婉儿师傅,我不太理解你的话。”

    南宫婉儿嫣然一笑,“我自己都迷茫了,可更无法向你解释。”

    易寒忙道:“那就不要解释了,婉儿师傅你也不要多想。”

    南宫婉儿嗔了易寒一眼,“你这俗子明明道行浅薄,偏偏往往能够吐出妙言至理,好了,就依你说的,不解释,也不去想了。”

    易寒看见她娇美动人的模样,忍不住将她搂在怀中,南宫婉儿嫣然笑出声来,倒是任着易寒搂抱着。

    南宫婉儿问道:“徒儿,你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易寒心中暗忖:“我当然知道,我和婉儿师傅你y阳结合,男女交。欢了,只是这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福分,却不敢祈求婉儿师傅成为自己的妻子。”

    易寒点了点头,“徒儿该死,占有了婉儿师傅的仙躯。”

    南宫婉儿微微一笑,“ ” ” 不要说的那么严肃庄严,其实只是一件很平凡的事情,就似你牵着我的手这么的简单。”

    易寒好奇道:“这能一样吗?”

    南宫笑道:“这就是你尘俗的眼光了,交。欢本是天理常事,就似动物一般,只不过我们人强加赋予神秘难以启齿。”

    易寒道:“那婉儿师傅,以后我还能牵着你的手吗?”

    南宫婉儿淡然自若道:“可以。”

    南宫婉儿正正经经的说话,不再疯癫,易寒倒反而不适应了,说道:“婉儿师傅,我发现你变了。”

    南宫婉儿笑道:“我一直没变,只不过是你一直看不透我,师傅是不是高深莫测啊。”说着露出一个调皮的表情来。

    易寒见状,恍然大悟道:“原来婉儿师傅你一直都在装模作样戏弄我。”

    南宫婉儿忍不住娇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放。荡迷人。

    易寒双手突然摸上南宫婉儿的酥。胸,“看来我得更加深刻了解婉儿师傅。”

    南宫婉儿嗔嗔的瞥了他一眼,轻声道:“轻点。”

    易寒疯癫xg子大发,却揉的更用力,似乎要这样破坏南宫婉儿在自己心中庄严圣洁的形象,让自己的心与她拉到同等的位置。

    南宫婉儿娇哼一声,万般柔情的看着易寒,她此刻只是个平凡的女子,与易寒越加恩爱缠绵,自己生命就丰满一份,撒娇道:“够了,让我喘口气先。”

    易寒讪笑道:“婉儿师傅你何须喘气,你就是永远闭着气也难不倒你。”

    南宫婉儿娇嗔道:“我干嘛要闭气啊?”

    易寒笑道:“这样婉儿师傅动人的喘息娇。吟声就不会被我听见,好保留婉儿师傅你的颜面啊。”

    南宫婉儿娇哼道:“你要来干就来干,何须说这么多的废话,我难道怕你不成,偏偏来说这些什么保留颜面的话,我在你面前还有颜面吗?若真有你现在岂敢动我的身体半分。”

    易寒豪气道:“好,我现在就来羞辱婉儿师傅你的身体。”话刚出口,却突然想到自己与婉儿师傅交。欢之后所承受的那种无法言语的痛苦,却心生畏惧。

    南宫婉儿淡道:“怎么,徒儿你害怕了。”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有一事不明,为何和你交。欢之后,我会感觉身体的经脉被一股无形的气劲摧毁着。”

    南宫婉儿淡道:“记得我说过吗?我的身体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能进入的,不过现在你可以了,因为我早就在你的身体种下了根。”

    易寒想了想,婉儿师傅确实曾经说过,自己一旦和她交。欢就会死去,想到这里笑道:“婉儿师傅,看来你早就窥伺徒儿的身体,忍到现在很难受吧。”

    南宫婉儿生恼的敲了易寒的脑袋,“胡说,就凭你这姿sè岂能入我法眼。”

    易寒听到这轻蔑的言语,呆了一呆,有些失落。

    南宫婉儿心中不忍,哄到:“徒儿姿sè是一般,不过你的这张小嘴惹人喜爱,却是天下无双,勉强可以抵数补缺”

    易寒这才有几分宽慰,本来自己就不是什么美男子,与孤龙之辈相比,姿sè更是远远不如,可自己还不是在与孤龙争夺玄观中获得玄观的心,说道:“其实,我已经别无所求了。”说着轻轻的撩着南宫婉儿的纱衣下摆,他并不是真的急sè,只不过想在南宫婉儿面前表现的更随意自然一点。

    易寒问道:“婉儿师傅,宁雪她们呢?”

    南宫婉儿淡道:“被我赶走了。”

    “为什么呀?”易寒好奇问道。

    南宫婉儿笑道:“因为我想独占徒儿你呀。”

    易寒顿时脸露难sè,“婉儿师傅,我不能这么做。”

    南宫婉儿幽幽一叹,“你不愿意啊。”

    易寒忙道:“不是不愿意,是不能这么做,宁雪对我情深意重,徒儿欠她太多,绝对不能辜负她。”

    南宫婉儿表情一冷,怒喝道:“那你还要上我。”

    易寒被她喝的腿软,低声道:“大不了我让你上回。。 ””去。”

    南宫婉儿冷冷道:“这可是你说的。”

    易寒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妙,反正婉儿师傅心中想干的事情,一定不是让自己感觉是美妙的事情。

    南宫婉儿道:“徒儿,你可听过娈童。”

    “娈童?”饱读诗书的易寒对这个词语并不陌生,娈童是供贵族女子狎。玩的美男子,当然一些达官贵人也有狎。玩娈童的爱好,甚至在某个比较开放的朝代,狎。玩娈童成了一种攀比的风气,想到这里吟道:“娈童娇丽质,践童复超瑕。羽帐晨香满,珠帘夕漏赊,翠被含鸳sè,雕床镂象牙。”

    南宫婉儿冷笑道:“徒儿,这么说你懂的娈童是怎么回事了。”

    易寒何止是懂,他还有一定的研究呢,古今闺房秘籍不乏是出自女子之手,这些书写闺房秘籍流传后世的女子,无不都是一些生xg好y,放。荡开放的贵族女子,而她们的经验技巧便是从狎。玩娈童中得到的,易寒知道其中更有邪恶到难以言喻的y。乱方式,却不知道婉儿师傅是否有这方面的藏书,婉儿师傅也会有这方面的藏书,他觉得宁霜有这种藏书不奇怪,婉儿师傅就奇怪了。

    易寒一副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淡淡应道:“略有所知。”

    南宫婉儿冷笑道:“那我就把你当做一个娈童来上你。”

    易寒一愣,“婉儿师傅,咱们可以不可以不要这么邪恶。”

    “邪恶吗?你可以上我,我为什么不可以上你。”南宫婉儿却是一副合情合理的神态表情。

    易寒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回应。

    南宫婉儿轻轻道:“那你听过没听过活木人啊?”

    易寒自然听过,活木人就是将娈童捆绑在固定好的木架之上,娈童的双腿会被木架撑开,臀后大露,若是男子直接就上,若是贵族女子却要套上一根角先生,同样是满足自己施虐的变态yu望,这些在流传后世的野史孤本都有提及过,因不堪入目,为人所不齿,只有博览群书的人才知道这些。

    若自己被当做活木人,所受到的耻辱可真是永世不得翻身,婉儿师傅的这个威胁可比要杀了他还要厉害。

    易寒道:“婉儿师傅,你在我心中是纯洁的,可不要做这些邪恶的事情。”

    南宫婉儿却道:“我今天就要邪恶,我要让你尝尝被人上的滋味。”

    一个仙女一般的女子跟自己说这样的说,易寒心头实在无法释然。

    只听南宫婉儿轻轻道:“徒儿,师傅要动手了。”说着揪着易寒就往洞外走。

    易寒喊道:“婉儿师傅,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南宫婉儿冷声道:“你让我上你,我怎么能不上你呢?”

    一会之后南宫婉儿真的用藤条将易寒捆绑在一块大石之上,虽然不是活木人,不过也差不多了。

    易寒的身子,脸庞都死死的贴在石头表面之上,只感觉婉儿师傅纤手拍了拍了自己的臀部,笑道:“徒儿,你其实长的也蛮动人的吗?”

    易寒心中暗忖糟糕,婉儿师傅又变成魔女了,既是魔女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冷声威胁道:“婉儿师傅,你若真敢做出来,我就永远和你恩断义绝。”

    南宫婉儿贴身过来,在易寒的耳边轻声道:“你放心,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一只手缓缓的从背后褪下易寒的裤子,“徒儿,别绷的那么紧,放轻松一点,让为师看的清晰一点。”

    易寒心中只能呼喊道:“妖孽啊,我易寒一世英名今ri就要葬送于此。”

    南宫婉儿一只手指在易寒脸庞轻轻滑过,淡淡道:“徒儿,一时找不到可代替的,我就用手指你看行不行。”

    邪恶,邪恶到了极点了,比宁霜还要邪恶。

    “要不,你若嫌细小,那就三根。”南宫婉儿突然又改变主意。

    易寒凛然道:“你杀了我吧,你这个妖女。”

    南宫婉儿口气突然变得温柔,“只要你答应我只爱我一人,永远在这里陪着我,我立即放了你。”

    易寒决然道:“绝无可能!”

    南宫婉儿”风流名将 第三百五十九节 凡人”轻轻道:“何苦呢,你明知道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易寒沉声道:“就算如此,这件事我也不会妥协,我知道我斗不过你,就当陪你玩一个游戏。”

    南宫婉儿道:“那徒儿你以后怎么在我面前抬得起头来。”

    易寒淡道:“我本来在你面前就抬不起头来,那一次你不是仗着自己的本事乒我。”

    “chun风!”突然一声喊叫声响彻天峰。

    是斡道直!易寒心中暗喜,有救了!

    只听南宫婉儿冷声道:“我正愁找不到人出气呢?”说着对易寒柔声道:“徒儿你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易寒哪管斡道直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他现在只想找一个人来垫背,婉儿师傅是好,可是他是凡夫俗子承受不了,想办法溜走才是首务之急。

    南宫婉儿并没有把易寒捆绑的多结实,当然南宫婉儿若在场,易寒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但是现在她不再了,事情可就不一样了。

    易寒用尽一切办法想要挣扎掉身上的束缚,突然听到背后微弱的脚步声,心中一凉,“完了,这么快就又回来了。”

    “师弟。”却是清香白莲的声音。

    易寒闻言大喜道:“师姐,救命啊。”

    清香白莲道:“师弟,你又得罪师傅了?”

    易寒苦涩道:“师姐,我怎么敢得罪她老人家,婉儿师傅是故意要折磨我,师姐你快为我松绑。”

    清香白莲却一脸犹豫,沉默不应,易寒督促道:“师姐,你要救我啊,否则我的一世英名就尽毁于此了。”

    清香白莲道:“师弟,就算我现在放了你,你逃的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没有人能够逃出师傅的手掌心,我倒是不怕被师傅责备。”

    易寒道:“师姐,你是不知道师傅要对我做什么?”

    清香白莲好奇道:“你倒是说说看呗,我倒是觉得师傅最疼你,不舍得伤害你,你就放心好了,说不定一会之后会好好补偿你。”

    这种事情,易寒如何说的出口,他总不能说婉儿师傅要将他当做一个娈童要上他吧。

    “怎么,有难言之隐?”清香白莲见易寒久久不应,于是问了出来。

    易寒道:“师姐,你不要再问了,你救了我,我定会以身相许!”

    清香白莲哧笑一声,“我才不稀罕呢。”

    “你先跟我说师傅要对你做什么,我再放你了,没见你如此担惊受怕的模样,我很好奇哩。”

    易寒心急如焚,清香白莲却一副调侃的口吻,易寒也顾不了太多,脱口道:“婉儿师傅要上我。”

    清香白莲闻言好奇道:“怎么上你啊?”

    看来师姐才是真正的纯洁之人,不似婉儿师傅一般邪恶,解释道:“将我当做女子,逆袭欺辱,懂了吗?”

    清香白莲轻轻摇头道:“不懂,你本来就是男子啊,又怎么将你当做女子?”

    这种事情若不是真正了解过,是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明白的,易寒无奈道:“算了。”

    清香白莲轻声道:“我为你松绑就是,别这么垂头丧气的。”

    易寒闻言大喜道:“谢师姐救命之恩。”

    清香白莲淡道:“别说的这么严肃。”说着为易寒松绑起来。

    易寒理了理衣冠,说道:“师姐,今ri别过,怕是后会无期,我永远都不会来天峰了。”

    清香白莲心头一紧,喊道:“师弟!”

    易寒回头,清香白莲却淡淡道:“走吧,保重!”

    斡道直艰难的站了起来,挺直腰肢,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无惧的朝南宫婉儿看去。

    南宫婉儿却像个任xg的小女孩,不停的踩踏着地上散落的花朵,这些花是斡道直摘来送给她的。

    看到这一幕,斡道直也无法淡定了,目瞪口呆,因为chun风在她心目中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优雅高贵,怎会想到她会做出这样任xg调皮的举动来,可是斡道”风流名将”直笑了笑,她像个小女孩,自己便可以溺爱她了,他又说了刚才那句话,便是因为这句话,他挨了chun风一掌,“chun风,我爱你。”

    南宫婉儿迅速到达斡道直的跟前,什么话也没说,就是一掌,一掌将斡道直打成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幸亏斡道直的底子好,若是换做易寒早已经承受不了第二掌。

    斡道直又再次艰难的站了起来,南宫婉儿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斡道直还真说出口,“chun风,我爱你!”

    南宫婉儿有些捉狂,怒吼道:“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躲在远处的易寒暗暗幸灾乐祸,婉儿师傅你总算也尝到了被人折磨的滋味了。他本来想逃离的,只是必经之路被两人堵住了,无奈之下只得耐心等候。

    斡道直沉声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该改变这个念头。”

    “真的吗?”南宫婉儿突然y冷道。

    斡道直道:“绝不改变。”

    南宫婉儿冷声道:“是你逼我欺负小孩子的,我就先拿你来试一试,免得不知轻重弄痛我可爱的徒儿。”

    易寒听见婉儿师傅又提起自己,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南宫婉儿似提着一个小孩子一般就斡道直提到一个大树的旁边。

    斡道直并不知道chun风要干什么,只是感觉能跟她近距离相处就是一件美妙动人的事情。

    南宫婉儿在斡道直身上点了几下,封住了斡道直的经脉。

    斡道直见南宫婉儿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这笑容既熟悉又陌生,她要干什么?心怦怦直跳起来,有些紧张有些忐忑,还有些激动。

    南宫婉儿将站着一动不动的斡道直面向大树,轻轻的捉住他的双手,让他的双手抱住大树,这个姿势让斡道直感觉十分的怪异,怪异到无法形容,忍不住问道:“chun风,你要干什么?”

    南宫婉儿冷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你不是爱我吗?那就享受我对你的爱怜吧。”说完走到离开斡道直二十丈远的地方,随手在地上捡了小石子,轻轻一挥,斡道直的双腿立即被小石头打中,膝盖微微向前望去,双腿自然了分开许些,这个姿势怪异极了。

    南宫婉儿又在斡道直身上打了几颗小石子,就似在慢慢雕塑一个泥塑的模样一般,一会之后,斡道直的姿势更加的怪异,双腿微曲分开,臀部上翘,那姿势就似青楼女子准备翘。臀承欢一般。

    南宫婉儿也不着急,颠了颠把玩着手中的小石子,眼神中却透出y冷之sè,她已经三番两次的放过斡道直,他还继续来折磨自己,还说出爱她这样可笑的话,她打算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不知悔改的小孩子,还是徒儿可爱懂事。

    一颗石子突然朝斡道直飞去,这一次的目光不是他的双腿,而是他的臀部,石子陷入臀。沟之中,隐之无形。

    斡道直立即感觉自己的臀部就似要爆炸开来,那种痛苦,耻辱让他无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受,他只知道他有一腔的火焰要从口中发泄出来,可是他却把嚎叫声生生压抑在喉咙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斡道直死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承受这种侮辱,这种无法言语的侮辱,可是一想到对他施加这种侮辱的人是chun风,他又感觉理所当然,无论chun风对他做什么样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

    见到这一幕的易寒,心头狂涛骇浪,他如何敢想象婉儿师傅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也许自己是个凡人,所以对此感到无法释怀,可是在婉儿师傅眼中这也许只是一种惩罚人的手段,就似在婉儿师傅心中牵手和交。欢是一样的,想到这里有些释然,可是这种惩罚的手段未免太过

    南宫婉儿看见斡道直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心中好奇,难道真得有这么厉害,我打了他几巴掌,这小子一点都不怕,反而挺起胸膛面对这里,想到刚才对他无可奈何,这会终于将他收拾,心中有些得意,难怪徒儿吓成那个模样。

    南宫婉儿走到斡道直的身边,见他满头的汗水,脸容已经绷的狰狞,有些不忍道:“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老老实实回去吧,不要再闹了哦。”

    斡道直艰难的从口中迸出几个字来,“我爱你。”他已经无法加上chun风这两个字了,不知道是痛苦折磨着他如此难受,还是那钻进身体莫大的侮辱。

    ”娱乐秀”南宫婉儿眉毛一皱,“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你是第一个,我看你也活够了,省的继续烦我。”

    她逼上眼睛,手掌按在斡道直天灵盖之上,只要她落手,斡道直就必死无疑,她虽然有情,但不代表她不冷酷。

    斡道直感觉到chun风要杀了他,他第一次感觉那么的强烈,勉强露出微笑道:“就算死了,我也无怨无悔。”

    南宫婉儿的杀气,易寒也同样感受到了,他觉得不能让婉儿师傅这样杀了斡道直,斡道直是一个多么痴情的男子,同是同道中人,易寒觉得自己应该挺身而出,他走了暗处走了出来,朗声道:“婉儿师傅,手下留情。”

    南宫婉儿睁开眼睛,暂时放下手来,她并不是真的打算饶了斡道直,只是想先缓一缓。

    易寒走到南宫婉儿的身边,看了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斡道直一样,心中暗忖:“就算斡道直这等人物也难逃婉儿师傅的妖女之手,他的心里真的可怜斡道直,尽管他在贺兰和拓跋绰眼中是那么高高在上,是那个尊贵,可是在婉儿师傅的面前只是一个卑微的灵魂。

    易寒道;“婉儿师傅,放了他吧。”

    南宫婉儿轻声道:“徒儿,你在求我?”

    易寒看着被折磨的惨不忍睹的斡道直,点头道:“婉儿师傅,徒儿在求你。”

    南宫婉儿淡道:“那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易寒无言以对,只听南宫婉儿笑道:“徒儿,只要你说你只爱我一个人,永远在天峰陪我,我心情好了,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你去做。”

    这番话听到斡道直耳中是多么的震撼,这是他多么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可是chun风竟主动向别的男人索取,为什么?为什么她肯向别人索取,对于我的爱却这么的不屑一顾,心中痛苦的就似自己的灵魂被一点一点的撕裂。

    易寒道:“婉儿师傅,这个我不能答应你。”

    南宫婉儿幽幽一叹,“你终究就是不肯。”

    易寒柔声道:“婉儿师傅,放了他吧。”

    南宫婉儿淡淡道:“好吧。”说着手掌轻轻一拍,只见斡道直双腿及膝部位连着粗壮的树干瞬间被拍成了碎片。

    南宫婉儿随手将折断的大树连着斡道直轻轻一扔,扔下了天峰。

    这一切南宫婉儿做来是那么的轻描淡写,可是看在易寒眼中是如何的惊骇,婉儿师傅竟斩断了斡道直的双腿,她竟斩断了斡道直的双腿!她竟斩断了这个对她痴情不变的男人的双腿,这一刻易寒感觉,南宫婉儿就是魔鬼中的魔鬼,她是如此的可怕。

    南宫婉儿淡淡道:“我心情不太好。”

    易寒已经惊的无法应话了,斡道直何其伟岸的一生,却落得如此悲惨的结局,只因为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

    南宫婉儿轻轻的朝易寒伸出手,那么的温柔,与她刚才的残忍形成鲜明的对比,易寒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

    南宫婉儿轻轻道:“我已经饶了他的xg命,可是以后他却无法登上这天峰来折磨我了。”

    “徒儿,你不要怕我。”说着表情却是那么的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对她心生怜爱,可是刚才她轻描淡写斩断斡道直双腿的一幕依然深深的印在易寒的脑中。

    易寒忍不住问道:“你是否真的冷酷无情?”

    南宫婉儿轻轻道:“你是这么认为的吗?”她的声音轻柔,可是眼神却带着责问。

    易寒看着这双美丽的眼睛,无法回答,突然这双美丽的眸子滚动着晶莹的湿润,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出,在绝美的脸颊上流出一道泪痕。

    为什么我会感觉婉儿师傅是这么的怜弱凄怯,她明明刚才冷酷无情的斩断了斡道直的双腿,一个爱她到xg命都可以不顾的男人。

    南宫婉儿幽幽道:“我早该把他给杀了,徒儿就不会这么看我了。”

    在易寒面前南宫婉儿只是一个有着情爱的小女孩,面对斡道直她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南宫婉儿,这或许就是双重xg格,她的心境已经到了可以将情感人事轻轻楚楚的分离开来。

    易寒没有这种境界,自然无法了解南宫婉儿的举动,甚至他感觉就似遇到一件无法解释,无法参悟,神秘难懂的事情,他只能认为,自己和婉儿师傅是两个世界的人。

    南宫婉儿似乎小女孩一般央求道:“徒儿,陪我,现在我的心很乱。”

    易寒真想大声喊道:“我的心才是真的乱的无法收拾了。”

    南宫婉儿道:“你可怜他?可是他并不可怜,在我眼中他甚至是可恶的,我能饶了他的xg命已经是格外的仁慈,徒儿,你可知道正是因为你,我才格外的仁慈,我做事向来是无拘无束随心所yu,可是我的心却因为你而心生羁绊。”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想知道你和斡道直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回事。”

    “好吧,那我就说给你听。”南宫婉儿轻轻道。

    “在六十余年前,我杀了他的父亲,虽然我杀了他,但是我很感激他,因为他让我感受到人世间的情,我第一次对人用情,便是斡道直,我把突然获得的情感,满腔的温柔和爱护都应该还是小孩子的斡道直身上,我不想他悲伤痛苦,所以我对他许下了一个约定,为的是让他满怀期待的活下去,甚至忘记了丧父所带来的痛苦,这个约定就是他能打赢我,我就把他的父亲还给他,有了这个约定,斡道直满怀期待的活下去,生命充满动力的活下来,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来赴约,每次看到他脸上并没有痛苦,我都会露出微笑,我都希望我对他的温柔和爱护的情感能永远持续下去。”

    易寒忍不住责问道:“可是你刚才冷酷无情的斩断他的双腿。”

    南宫婉儿淡道:“徒儿,我虽爱护过他,可是他这些ri子的行为让我生厌生恨,我为什么就不能斩断他的双腿,若不是徒儿你相劝,我还要杀了他呢,爱是爱,恨是恨,两者并不能抵消。”

    易寒沉声道:“那我做出一些惹恼你的行为来,你是不是也会这样冷酷无情的对待我。”

    南宫婉儿淡道:“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徒儿,为师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你生厌生恨,有也是一点点。”说着拈起莲花指,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来。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无法理解你的情感。”

    南宫婉儿道:“我说过我迷茫了,是徒儿你让我不要多想的。”

    易寒无语,他哪里会知道婉儿师傅竟是这种迷茫。

    南宫婉儿道:“徒儿,若你喜欢我,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又怎么会因为别人的事情而发生改观,徒儿你并不爱我。”说到这里,神情无比的悲悯怜弱。

    易寒闻言,脑袋一震,婉儿师傅这番话细细一品可真是深奥难悟,他似乎领悟到一些什么,可是又无法捉在手心,“婉儿师傅,恕徒儿只是个凡夫俗子。”

    第三百六十节 花前檐下

    ()    南宫婉儿轻轻道:“你是凡夫俗子,难道我就不是凡女一个吗?”

    易寒轻轻摇头,他并不赞同婉儿师傅的这一句,婉儿师傅可是仙女也可以是魔女,但她就不可以是凡女,若她是凡女,她就不是南宫婉儿了。

    南宫婉儿轻轻道:“徒儿,什么时候你才能和我一般心有所感。”言词之中透着深深的叹息。

    易寒柔声道:“婉儿师傅,徒儿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徒儿也没有责怪你的资格,只是希望你能”心中想说的话突然打住,这心中想说的话或许对别人有理,可是对婉儿师傅而言,自己说的话显得那么的浅薄,自己凭什么要求她的行为符合自己的道德观,人生观,也许需要点悟的人是他自己,这就好像铁匠教农夫种田一般的可笑。

    南宫婉儿却期待道:“你希望我怎么做,你倒是说出口来。”

    易寒尴尬笑道:“我没有训导婉儿师傅你的资格。”

    南宫婉儿问道:“你准备训导我吗?”

    易寒道:“我之所以没有说出口,是因为突然间我感觉,我并无法要求婉儿师傅你的行为要符合我的道德观,人生观。”

    南宫婉儿轻轻道:“徒儿,我感觉好复杂啊,你是那么的复杂,我和你之间又是那么的复杂,但是我并不感到痛苦,只是心里堵的慌。”

    易寒轻声道:“婉儿师傅,你知道凭我的境界根本无法看透你,徒儿也无法为你释疑,因为婉儿师傅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神秘的谜团,怕是穷究我一生的jg力也无法解开。”

    南宫婉儿微微一笑道:“徒儿,你是不是打算走了?”

    尽管有些话很难说出口,易寒还是点头道:“是,婉儿师傅,我没有办法一辈子留在这里陪你。”

    南宫婉儿淡淡一笑,“我知道,我也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易寒闻言一惊,婉儿师傅刚刚不是还胁迫自己吗?

    南宫婉儿见到易寒惊讶意外的表情,轻轻笑道:“徒儿,我只是在戏弄你,我喜欢听到徒儿你对我说出那些动听的情话,可是徒儿你却是个胆小鬼,我只好想些法子来胁迫你了。”

    易寒激动道:“这么说,婉儿师傅你刚才逼我说出那些话都是假的了?”

    南宫婉儿表情宁恬安静,淡淡道:“你觉得我是那种愚拙的人吗?”说着朝易寒望来,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轻声道:“思念也是一种快乐,不管徒儿你身在何方想着徒儿你就是一种快乐。”

    易寒立即从南宫婉儿身上感受到一种大爱无私,一种睿智的爱,人常说男女之间的爱就是互相伤害对方,因为占有贪婪的让男女间的情爱不似亲情那般的纯朴,玄观、望舒、还有婉儿师傅都给他上了这一课。

    易寒道:“婉儿师傅,你一半是魔,一半是仙。”

    一个吻轻轻的印在了易寒的额头之上,南宫婉儿口吐幽香拂颊而来,“我爱你的时候是仙,想占有你的时候是魔,徒儿,我现在是魔还是仙。”

    易寒道:“亦魔亦仙。”

    南宫婉儿俏脸一红,易寒痴痴的看着她那娇艳yu滴的姿态,只听婉儿师傅柔声道:“那来探索我的身体吧。”

    易寒轻轻的褪下南宫婉儿仙子飘飘的霓裳纱衣,看着眼前美丽的胴。体充满虔诚尊敬。

    南宫婉儿身体轻轻颤抖,耳根和玉颈通红,她的神态亦凄亦羞,就向一个处子。

    易寒的手掌似在抚摸世间最美的珍宝,他的吻是那么的轻柔而缓慢,南宫婉儿颤抖喘息着,这让易寒感到骄傲满足,因为他竟能撩拨起婉儿师傅的情。yu来,就是撩拨起一个仙女的情。yu来,让他惊叹惊奇。

    易寒的双手在南宫婉儿身体的神秘部位爱抚着,探寻着,似乎要将南宫婉儿所有的秘密裸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让南宫婉儿在自己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两人以交。合姿势纠缠在一起。

    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进行了原始的,雌雄之间的交。欢。

    易寒一次又一次的把南宫婉儿送上了极乐高峰,作为南宫婉儿生命残缺的再一次丰满。

    易寒感觉与她难分彼此,他只记得身下这个承欢的女子是他尊敬的师尊

    “师傅,师弟走了吗?”

    面对清香白莲的询问,南宫婉儿沉默不语。

    “师傅,竟然你想师弟留下来,为什么要让他离开。”清香白莲又再次问道。

    南宫婉儿轻轻道:“因为我想让他快乐,心中没有羁绊纠结。”

    清香白莲好奇道:“师傅,你真的想得到他吗?”

    南宫婉儿淡道:“我不是想得到他,我是想得到他的爱。”

    清香白莲道:“徒儿不懂。”

    南宫婉儿转身嫣然一笑,“白莲,我已经入了魔道。”

    清香白莲还是不懂,南宫婉儿淡淡一笑:“我已经把他的生命留在我的体内,一想到我要做的事情,我就那么的可怜我的那个徒儿。”

    清香白莲闻言一惊,“师傅已经肯定自己怀有师弟的孩子了吗?”

    突然南宫婉儿“哼”的一声,“他不经常回来看我,我就经常折磨他的儿子。”

    清香白莲突然感觉师傅又变成一个痴狂的魔女,是的,见到了师傅之后,她已经明白易寒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她已经看不透师傅了,好似她的任何举动都是无迹可寻。

    易寒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贺兰山下,与婉儿师傅最后的交。欢,就是印象深刻的道别,他望着飘渺直插云端的天峰,这个地方并不属于他,婉儿师傅只是他生命中的奇缘。

    他却不知道,南宫婉儿让他没有羁绊纠结的离开,可是却用一根无形的绳索牢牢将他困住,是的,他一辈子也别想飞出她的手掌心,就算他逃得再远,终有一天会老老实实的回来,清香白莲将是他儿子的师傅,而南宫婉儿是他儿子的师祖。

    易寒离开了西夏,顺利前往镐京,无论如此宁雪她们还是要见上一面的。

    当易寒走到大东国的境内,却立即听到一些消息,贵州方家已经和华中华东两府交战,京城方面也在积极筹备,准备参与内乱之中,相信西王府和南王府也会有一定的动作。

    华中华东王府这些年被几股势力孤立,这会敢开战一定背后有人撑腰,很明显就是紫荆国,没有想到赶走了狼,安定没几年,又来了一只猛虎。

    同时紫荆国以东海所属华东王府的港口为补给根据地,向南入侵,打算将朝南的所有海岸口都占据,海上战斗力,一直都是大东国最薄弱的软肋,幸好福州宋家有先见之明,在很久以前就大力建造海上战船,以宋家为首组建起一支大家族反抗军,抵御紫荆战船的侵略,但是又如何是有海上霸主之称的紫荆国的对手,双方交战几次,宋家为首的反抗军损失惨重,战略方针从正面交战转为全面防守。

    幸好紫荆国的战船虽然厉害也是人所cāo控的,需要边战边停靠补给,这样给了宋家所组织起来的反抗军赢得了防守的时间,只是若局势没有改变,从华东地区到南疆东海的所有港口被占据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大东国再没有海上阻击的能力,紫荆国就可以全面登陆,配合华中华东王府,这大东国的半壁江山基本上可以说是沦陷了,而席清镇守的南疆也成了可有可无的鸡肋,镇守吧,紫荆国的大军可以从东海港口登陆,不镇守吧,紫荆国更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入侵。

    易寒还想到一个隐患,那就是战后修养生息了几年的北敖和安卑会不会趁此机会反扑而来,报战败之仇,或许北敖和安卑经过战败之后,国力大不如曾前,但毕竟是两个国家,而且当年大东民齐心抗击外夷,如今华中王和华东王却叛国勾结外夷、局势看起来似乎更加的严峻了。

    但是宁雪坐镇西王府,还是让易寒对北敖和安卑潜在的危险感到轻松了许多。

    想到这里易寒觉得自己还是先到镐京,详细了解局势,毕竟宁雪知道的肯定要比自己道听途说的要准确。

    抵达镐京的时候,易寒并没有发现西王府的军队有任何活动的迹象,难道宁雪还没回来,所以西王府方面才没有任何的动作,而镐京的百姓也知道战争又要到来了,只是镐京暂时没有波及战火,显得镇定并没有太过惊慌,毕竟镐京也是一座曾经经受过战火的城市,当年北敖大兵压境,局势是如何的严峻,可最好还不是转安为危,何况现在战火还在千里之外。

    易寒直接来到西王府,并没有费太大的劲就见到了齐子明,由齐子明领着他去见宁雪。

    齐子明并不知道也是刚才西夏回来,还以为易寒专程从京城赶来和小王妃商议局势,及早做出应对之势,西王府虽离华中地区很远,可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战事却通过探子,得到了及时的了解,这局势说严峻也严峻,说不严峻也不严峻,就看怎么演变了。

    见到齐子明之后,易寒才知道宁雪其实已经回来了,只是为什么她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呢,难道西王府打算不插手其中了吗?易寒将心中的疑惑向齐子明问了出来。

    齐子明说他也不知道小王妃心里有什么打算,却让易寒见了宁雪之后自己问个清楚。

    齐子明一直领着易寒来到了岚院花雪,这个地方曾经是宁雪的幽居之所,寂静不受外人打扰,外人都不知道小王妃还活着,看来宁雪居住在岚院花雪是为了避免这个消息泄露。

    易寒心想,宁雪身上的伤脑袋还没有恢复吗?为什么还没有公布自己活着的真相。

    易寒也许忘记了一点,宁雪若公布自己活着,她就是西王府的小王妃,而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若是这样又如何成为他易寒的妻子呢,宁雪隐瞒自己活着的真相,同样也可以躲在背后出谋划策,同样的将西王府的大权交在易寒手中的遗嘱也不会作废,她宁雪活着,这西王府怎么轮也轮不到他易寒来掌权。

    进入内庭,来到一座厅堂之前,走廊一个女子似恭候多时,却是安容。

    安容上前微笑道:“将军,主人早已经恭候多时了。”

    易寒好奇道:“她知道我要来。”

    安容微微一笑,却是不答,抬手邀请道:“将军,请。”

    齐子明止步,并没有跟上去,将易寒带这里,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安容领着易寒进入厅堂,大厅之内却空无一人,易寒已经自己要坐下等候,待安容去请宁雪出来相见,怎知道安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领着易寒从大厅左边的偏门走去,看来宁雪并不打算在大厅和自己会面,心中莞尔一笑,搞得如此神神秘秘,莫非要给我一个惊喜。

    走过几道花墙,几条走廊,终于在一间阁楼前停了下来,但见这阁楼建筑简朴工细而不庸俗,屋瓦、屋檐,柱子呈绿sè和素白搭配,给人一种安静闲适的感觉,一看这里就不是会客的地方,却是主人家的幽居休养之所,能走到这里的人,可以看出关系和主人家不简单,否则又怎么会带到这内卧之所。

    安容在阁楼门口停下,笑道:“将军里面请,主人就在里面。”

    易寒走进阁中,便看见一个女子盘腿坐在坐墩之上,身前一张矮小方桌,桌上小炉烧水焚茶,屋内散发着香气,香气中混杂了茶香味和炉香味,还有那若有若无女子淡淡的体香。

    但见那女子一身白sè纱裙,脸遮面纱,正悠然的饮着最后一杯茶,举止典雅幽静,充满韵味。

    易寒不请自坐,就坐在女子的正对面,笑道:“你倒是好闲情逸致。”

    女子淡淡应了一句:“不可以吗?”

    易寒笑道:“可以,当然可以,这让我想起在金陵那个悠然充满闲情逸致的宁雪。”

    女子应道:“你可以不想吗?多看看眼前。”

    易寒笑道:“客人来了,怎么不冲茶待客?”

    “嗳,你都无心品茶,岂不是浪费我的好茶。”她轻轻应了一声。

    易寒笑道:“谁说我无心品茶,我现在可口渴的很,恨不得喝上个几杯润喉甘肠。”

    女子嫣然笑道:“你既想品茶,为何一直盯着我的手指,莫非你想品的是我手上的茶渍?”

    易寒笑道:“我想先品茶再品美人。”

    女子叹息道:“哎,可惜我算不上美人,你能品茶却无法品美人了。”

    易寒心中一紧,难道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难道就算婉儿师傅也没有办法,想着目光朝那个遮上轻纱的脸容望去,黛眉依然典雅秀气,眸子依然恬静悠远,易寒忍不住缓缓伸出手去,想要揭下她脸上的轻纱。

    手中半空,却被她的纤手捉住,女子浅笑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直言道:“我想看看你,我已经好久好久没看你了。”

    女子微笑道:“你不是说我已经在你心中了吗?看看你心中的镜子就好了。”

    易寒有些着急道:“宁雪!”

    “嗯。”宁雪柔柔应了一声,却没有后文。

    易寒道:“让我看看你的脸。”

    宁雪微笑道:“你为什么非要看呢?莫非你在意我的容貌?”

    易寒道:“我当然不在意你的容貌,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宁雪淡道:“既然不在意,为什么非要看呢?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又能见到我的人,看与不看还不是一样的。”

    易寒无奈道:“你什么时候学的如此善辩了。”

    宁雪嫣然笑道:“我向来如此,傻瓜,以前我让着你呢?你还以为你雄辩天下无敌了。”

    易寒笑道:“好好好,不看就不看,只是你蒙着脸和我说话,我感觉怪异极了。”

    宁雪笑道:“那你大可以也蒙上脸,免得说我占了你的便宜。”

    易寒苦笑道:“你还变得无赖了。”

    宁雪不应,纤手拈着开始冲茶,易寒感觉她的动作就似在作画一般,那么的典雅那么的优美,心中竟生出想要去触摸那纤细白皙的手指的冲动,只听宁雪轻轻道:“你若要品美人,这茶我就不冲了。”

    易寒道:“不能两者兼得吗?”

    宁雪抬头朝易寒看来,静若秋水的眸子闪过一丝灵动,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易寒不悦道:“我都是你的夫君,莫非要与你亲近一番,你这做娘子的都要考究一番。”

    宁雪有些调皮任xg道:“就是要如此。”

    易寒笑道:“若我无法过关岂不是干馋嘴,我受些委屈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委屈娘子你要受寡妇之苦。”

    宁雪淡笑道:“男子我有的是,一千个不够,就一万个。”

    易寒笑道:“你怎么也学起宁霜那般邪恶来,你说什么我谦让就是,莫要再刺激我了。”

    宁雪笑道:“那你现在的心是被针扎着一般难受,还是被刀割着一般痛苦。”

    易寒摇头道:“都没有,因为我知道我的雪儿是不会这么做的。”

    宁雪嗔哼道:“你别老是一副看透我的模样,我讨厌这样,惹得我干出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来。”

    易寒哈哈大笑,饮了一杯茶,赞道:“这茶香极了!”

    宁雪眉角微微一扬,显然露出笑容了,只听易寒却还有话,“不过还是抵不过美人身上的幽香,快说你是否刚刚沐浴,等待我品香而来。”

    宁雪轻笑一声,“自大,这美人香今ri你是品不到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品你的茶香吧。”

    “为何?”易寒一脸不解。

    “什么为何?当然是我不肯了。”宁雪理所当然应道。

    易寒问道:“为何不肯呢?莫非你今ri不太方便?”

    宁雪闻言“噗哧”娇笑起来,典雅娴逸的姿态顿时多了几分小女孩的娇俏,“你不要把任何事情想得都是有原因的好不好,我今天还真是方便的很。”这口吻是越说越调皮了。

    易寒很喜欢这种和宁雪娓娓而聊的感觉,让他感觉回到和宁雪初识的那段ri子,细细想来自己并没有多少和宁雪这样闲谈的次数,更多是时候像一对冤家,你恨我,我恨你,易寒深深的感慨道:“真好!”

    宁雪笑道:“好在哪里呢?”

    易寒道:“好在可以这样和你聊天。”

    宁雪笑道:“这样就满足了吗?”

    易寒应道:“这样的满足了吗?”

    宁雪讥讽道:“你刚才可是不满足。”

    易寒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美sè虽然迷心,却抵不过一刻悠闲。”

    宁雪轻声道:“看来你肯好好品茶了。”

    易寒诚恳道:“雪儿啊,再给我冲一杯吧。”

    宁雪也不应话,却抬起那只优美的手,轻轻点落茶水。

    易寒也静下心来,品着茶香,却是越品越香,回味无穷,赞不绝口。

    宁雪细心服侍,也不说话,倒像个茶师一样。

    易寒连品了几杯之后,宁雪问道:“还要吗?”

    易寒笑道:“这是在品茶,你怎么似在灌我酒一般,莫非你想把我灌醉。”

    宁雪淡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伺候了。”说着缓缓放下茶盅。

    易寒突然捉住她那双白皙柔嫩的纤手,吟道:“含香带露情无限,冶态香风韵更长。”

    宁雪目光淡淡的朝易寒那只捉住自己的手瞥去,笑道:“你要调戏人也该说些符合时景的话来,随口编出两句就来唬人,松手吧。”

    易寒“嗳”的一声,“谁说不符时景,谁说随口编来。”说着手指轻轻滑过宁雪的手背,白皙的手背顿时多了一行水迹,晶莹润肌,原来易寒刚才的手特意沾了些茶水,“这不是含香带露吗?”

    宁雪淡道:“你就这样糟蹋我的好茶。”

    易寒哈哈笑道:“我没糟蹋你,你就应该感到庆幸了。”

    宁雪轻轻嗔怪道:“俗人,你自己品个够,含香带露个够吧”说着抽回手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易寒站起,伸手一拉,将宁雪拉到自己的怀中,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脚,白裙轻盈,香风摇荡,好一副美人微仰图,只听易寒笑道:“你这裙底香风源源不断,是不是深韵悠长啊。”

    宁雪笑道:“你就尽管使坏,我不理你,看你这独角戏如何演下去。”

    易寒笑道:“那你就拭目以待吧。”说着搂着宁雪的腰,控制着她的身体合舞起来。

    广袖舒展,美人踢踢弯腰,裙角旋动,飘飘若仙,好似一曲仙子霓裳舞。

    易寒笑道:“怎样,我这洛神凌波,起舞弄清影如何?”

    宁雪眸子动人盈盈含情,“越动人心,我越担心哩。”

    易寒喜道:“这么说你动心了。”捉着伸手缓缓去揭她脸上轻纱。

    突然脚下一痛却被宁雪给逃脱了,只听宁雪咯咯笑道:“你当我是柔弱可欺的弱女子吗?”

    易寒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我的妻子,这不是已经证明了结果吗?”问道:“为何不肯揭下面纱?”

    宁雪轻声道:“我自己来揭。”说着抬手缓缓揭露脸上面纱,一张美艳动人的面孔顿时出现在易寒的面前,美貌如初,只是此刻她霞颊满面,垂头含羞,多了几分婉柔蕴藉。

    易寒惊讶道:“你既伤愈,为何遮脸不肯真容相对?”

    易寒突然恍悟道:“定是你怕我看见你脸红耳赤的羞人模样。”

    宁雪依然垂头,也是不应,更印证了易寒的心中的判断,易寒喜道:“雪儿,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张动人的脸。”

    宁雪突然抬头,眼神透着几分锐利,“你莫要用这种轻佻的眼神望我。”

    易寒好奇,“怎么,难道你感觉害羞不成,我们都不知道对视过多少次了。”

    其实不然,两人已是夫妻,那层道德的隔膜不再,这种对视却有很深的交。欢味道,让人情不自禁的情动生yu。

    说起来宁雪虽已是妇人,但男女之欢还没有熟至成惯,还保留几分羞耻风情。

    易寒朝宁雪走近,自然是要亲近一番,宁雪却喊道:“你给我站住!”

    易寒好奇笑道:“又怎么了,你这模样可让我不敢轻亵。”

    宁雪挺胸昂头,骄傲道:“就是让你不敢轻亵。”

    易寒笑道:“你是我妻子,莫非我要与你亲近还要过三关斩六将不成。”

    宁雪笑道:“你要与我亲近也是不难,不要你过三关斩六将,只需你扮一回乌龟逗我开心就好。”

    易寒道:“你是越来越调皮了,怎么让我扮起乌龟来了。”

    宁雪笑道:“我就是想知道,你这大名鼎鼎的麒麟将军肯不肯为我这个小女子弯腰腰低。”

    易寒决然道:“别说弯腰低头了,就算要我xg命也在所不惜,我就为了你扮一会乌龟。”说着真的曲膝要扮乌龟。

    宁雪认为易寒机灵百变,定有托词,怎知他真的扮来,疾步上前,将易寒扶起,又疼又爱道:“我叫你扮,你怎么就真扮了。”

    易寒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哈哈笑道:“要不然怎么能引的你上当入怀呢?”说着吻上她娇美的檀唇。

    宁雪娇哼一声,沉醉在他热烈的缠吻之中。

    待觉易寒手掌探入她的裙内,顺着大腿要抚她臀儿,这才觉悟,把他推开,红着脸道:“光天化ri的,莫要如此,先谈正事,夜深再续。”

    易寒笑道:“曾前我认为你最风sāo放。荡,现才知你最保守。”

    易寒的双手不再她身上作怪,宁雪眼神很快恢复清明,“莫提这些了,你匆匆而来却是为何?”

    第三百六十一节 冷若冰霜

    ()    易寒微笑反问道:“外面局势已变,你按兵不动又是为何?”既解释了自己匆匆而来的原因,又询问了自己的疑惑。

    宁雪笑道:“西王府的大权已不在我手。”

    西王府名义上的大权却是不属于宁雪了,但实际上还是掌握在她的手中,易寒不知道宁雪为什么这么说,莫非这是她按兵不动的托词吗?

    宁雪见易寒疑惑的表情,深深道:“我的爱郎难道你忘了吗?我已经将西王府的大权交到你的手上,没有你的准许,我这个做幕后军师的岂敢随意调兵遣将。”

    易寒立即恍悟大悟,“原来如此,此事我并没有记在心上,所以一时没有想到,刚才之所以会误会,是因为我家雪儿是个诡计多端的女子。”

    宁雪目光不悦的嗔了易寒一眼,“你倒说说,我什么时候算计过你了。”

    易寒讪笑道:“你虽没有算计过我,可是你经常算计别人啊,眼前局势危不及我,我因为你真的放任不理了呢。”

    宁雪摆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淡淡道:“好吧,我的大王,你要妾身怎么做才满意呢?”

    易寒听宁雪称呼自己为大王,又贱称自己为妾身,苦笑不得,笑道:“我知道贵州方家和华中华东两府的战事与你西王府无关,但是在此之前方夫人已经和我透露过了,此事不仅仅是贵州方家和两府之间的战事,背后却牵扯到大东国和紫荆国的较量,外敌入侵,我们身为大东国人,责无旁贷,我想让你积极调兵遣将,准备充足的粮草,随时支援贵州方家。”

    宁雪轻轻道:“这么说贵州方家是自己人咯。”

    易寒笑道:“你这是明知故问,你心里不是清楚的很吗?”

    宁雪笑道:“我只是想知道这自己人是不是亲密到不分你我的自己人。”

    易寒笑道:‘算是吧。“

    宁雪笑道:”我却不是这么认为,倘若最后方家登帝,我岂不是被乒的走投无路,除非你向我保证,能镇的住方家。”

    易寒笑道:“你向你保证,这样你满意了吧。”

    宁雪笑道:“从近些年方夫人的种种举动,已经可以证明她是一个极具野心的女人,你又凭着什么控制她的野心。”

    易寒道:“凭我是她的男人可以了吗?”

    宁雪并不惊讶,笑道:“果然你已经下流的把方夫人的搞上手了,难怪 ” ” 她一直会吃大亏心甘情愿的帮你,看来靠征服女子征服江山比靠武力征服江山要容易许多。”

    易寒笑道:“你不吃醋吗?”

    宁雪轻笑道:“我为什么要吃醋,易寒,你知道我几岁了吗?”

    易寒柔声道:“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妇人了。”

    宁雪微微一笑,“如此大事,我肯定北敖和安卑不会不知道,说不定这两国又蠢蠢yu动起来,只要我西王府按兵不动,镇守大东国西边的门户,这两国就不敢轻举妄动,我不动则敌不动,若是我率军东援,说不定北敖安卑两国会趁机入侵,虽不惧他们,却也徒增兵祸。”

    易寒反问道:“北敖,安卑就不怕西夏吗?”

    宁雪笑道:“连我都知道你那甜心小狼主爱好和平,不会干出一些入侵别人国土的举动来。”

    易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