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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先生,余天这厢有礼了。”那余公子,也就余天苦笑作了个揖。

    接著他身後的人也纷纷作揖,其中却不免有点慌乱。

    “余公子这次带如此多人来,却是为何?总不会是单单送个墨砚来吧。”顾易扬放下书,饶有兴味道。

    “自然不是,只是昨日在下与众公子闲谈时谈及顾先生那天斗诗中的佳作,他们均为顾先生的文采所折服,并起了结交之心。所以在下斗胆,未经先生允许,带了众人来,还望先生见谅。”余天马上道,语气中不乏敬佩。

    “喔?见谅倒不必。”顾易扬摆摆手,“反正今日我不急著去学堂,也就陪陪你们好了。要不,我们还来个‘斗诗’?”

    说话间,顾易扬眼中闪著狡猾。

    可惜这些整日读圣贤书的子弟们无法看清。

    众儒生闻之纷纷叫好。

    作家的话:

    摘录片段:

    及至午时,见着他家先生顾易扬坐在一旁品着茶,吃着小点心,终于忍不住坐过去,问:

    “先生,为什么镇上的人那么早就成亲,真的因为那么大了还尿裤子吗?”

    “噗!”

    ……

    顾易扬突然伸手抓住顾青霄的胯/下,吃吃一笑,促狭道:

    “因为他们这里大了,所以得有个东西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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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下,养成,古风

    p不好总结,大概是

    温和又放浪形骸的学堂先生受 vs 乖巧时不时闹别扭的书童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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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初步设定是温馨文。(o)/

    此作者极度欠鸡血,望大家帮忙打一下!

    第二章 彩头(年下养成,先生vs书童)

    “单单斗诗未免少了分意思,不然我们还是取点彩头?”顾易扬带著众人去得後院小溪,眼光流转了一圈,笑眯眯说。

    此言一出,众人未有不应和的,只有一直与之多有交集的余天忍不住皱了眉。

    “规则也简单,每题饮上一杯为应,应者皆入局,胜者可要求其中一人送一样物件。为免俗物抹了雅兴,斗诗入了俗,彩头只能是诗画笔砚等雅物。”

    众人又纷纷表示赞同,并有称这次不定能仿古人觞泛流水,诗词不绝,为後世所传颂。

    只有一旁的小少年忍不住嘟了嘴,扯了扯顾易扬的衣衫,小声嚷:

    “先生,你今早才喝了半盅。”

    顾易扬却毫不在意,随意甩开少年的手,兀自行事。

    小少年忍不住有点不满咬著下唇,但仍转身去备酒。

    接著,大家纷纷坐於溪边。

    开始时,由於初来作客,未免拘束,均坐得端正。

    “啊……”

    发自内心的喟叹,带著些许的慵懒,自顾易扬口中发出,众人闻之一怔。

    却见顾易扬早已脱了鞋袜,撩起长衫,露出白皙的双足,浸入溪中。

    溪水潺潺流过间,只能绕著小圈,发出轻微音响,仿若有灵般,嬉戏笑闹。

    一向把礼仪缛节奉为守则的儒生们何时见过如此的,目光禁不住被那仿佛泛著白光的双足所吸引。

    “咳!”取酒来的顾青霄见了,忍不住小大人似的大声提醒,见只有部分回神,忍不住又重了几分,“咳!咳!”

    这次众人才如梦初醒般,恍然惊醒,而个个都红了脸,尴尬之色溢於言表。

    就连余天,也是在顾青霄第二次咳嗽时才回神的,心下禁不住嘀咕,这顾易扬合著就是为了来取笑他们的?擡首,正见当事人若无其事从顾青霄托盘里取了酒杯,仿佛浑然不知此事一般。

    为免这事再有发生,余天马上也从一脸不高兴的顾青霄手中接过酒杯,尴尬一笑,对众人说:

    “好了,酒也拿来了,不如我们进入正题吧。”顿了顿,又道,“由我先出题如何?唔,这日子杏花正盛,不如,就以杏为题如何?”

    正尴尬著的众人听了均舒了口气,表示赞同。

    当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毕竟是小插曲,於醉心学识的子弟们,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

    罪魁祸首也没有纠缠,只点点头表示赞同。

    很快,第一个饮酒应题的人就出现了,却见他随手喝了一杯,出口却是一首七绝,且难能可贵的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其精妙之处虽不多,却也不乏一首佳作。

    有了第一个,後面的人也来了兴头,纷纷饮酒作诗。

    而顾青霄除了嘟著嘴为众人添酒外,还把众人所赋记录下来。

    等一圈下来,就剩主角顾易扬未作表示。

    众人不禁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却见顾易扬也不急,双脚犹自在溪水中摆动,时不时扬起点水花,犹如戏水的孩童,笑容中带著些许的天真,些许的随意。

    而就在众人快要又陷入恍惚中时,他开口便又是一首七绝,而未等他说完,众人中已有人击掌叫好了,及至诗刚念完,或拍掌盛赞,或皱眉苦思。

    见此,一直恼著众人的顾青霄忍不住与有荣焉,得意洋洋笑了。

    最後,还是余天开口道:

    “顾先生才学文采实属我辈所仰望。余天前日以为已有足够考量,却未想今日顾先生又给在下一个惊喜。”

    众人点头称是。

    顾易扬却没多表示,只摆摆手,笑眯眯问:

    “那各位算是认输了?”

    众人点头。

    顾易扬见之双眼发亮,然後盯著其中一人。

    “你可是宁府宁二公子?”

    众人侧目,纷纷猜测他如何知道那人来历,心下起了连自己都不察觉的嫉妒。而被点名之人闻之亦是一喜,却连自己为何而喜也不自知。

    但,下一刻他的脸就僵住了。

    “据闻前阵子尊父,曾送了宁二公子一双出自城中雕刻师李敬李大师之手的墨砚,不知是否有这事?”

    众人一听,先是楞了楞,而後却是笑了。

    谁不知这宁二公子对这墨砚宝贝得很,逢人就炫耀,说这墨砚是李大师近些年来除了贡品外唯一流落民间的精品,磨出的墨无论作画还是题字都是有别於平常,吹嘘得其他人都有扔了家中墨砚的冲动。

    现下可好,问这事除了想要对方送予自己还能有别的麽?

    姓宁的儒生倒是想蒙混而过,然周围皆是镇上有名的才子,最是重视信义二字,这事传出去可不得了。

    於是那宁二公子只能够苦笑作揖,道一句愿赌服输,并明说等会就让小厮去家中取来。

    而其他人是既钦佩他的度量又暗暗高兴顾易扬并没有挑中自己。

    只是……他们并没有高兴多久。

    接下去的几场,有输有赢,但大赢家却稳稳是顾易扬。

    因此,几乎每个人都逃脱不了被“剥削”的命运,个个面带苦色,却碍於文人一向自居清流,视钱财如粪土之名,皆装作若无其事。

    同时,他们也心惊这书院先生怎生就如此清楚他们家中贵重书画笔砚等物,难不成他们才子之名已盛到足以令这些事都广为传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