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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星尘已身心俱疲,无力再反抗,迷迷糊糊便任凭薛洋玩弄自己。薛洋熟悉晓星尘身体敏感之处,很快晓星尘就在薛洋的玩弄下喘息不止,他咬住手腕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忍了又忍,终究开始扭摆腰臀。

    薛洋按住他,轻声道:“道长莫急,先玩这个。”

    他手中摸过晓星尘的拂尘,用拂尘轻轻扫过晓星尘躯体,晓星尘登时扭动更甚。薛洋挑眉,忽而往怀中男子抽打过去,骂道:“又发情了,真贱。”

    晓星尘被抽打得疼,呜咽着想躲,但再躲也是更往薛洋怀中钻,薛洋道:“道长是想说,不要再打了?”

    晓星尘带着哭腔道:“嗯。”

    薛洋笑道:“那好吧,道长可真磨人。”

    抽打停歇,晓星尘刚放下手腕,无力靠在薛洋怀中奄奄一息,忽而猛地一僵。

    “我大概天生穷凶极恶。”薛洋跨坐在软榻上,赤身裸体,轻声道,“别人要报仇,将人杀了就是,可我总喜欢一点、一点将人折磨致死,欣赏他人的痛苦。感受自己对生命绝对的掌控,是一件让我非常满足的事情。”

    晓星尘跪在他胯间,正在无声而勉力地吞吐薛洋的阳具。他没有眼珠,无法流出泪水,可从他的表情上看,显然已是哭了出来。

    “人家断我一指,我以满门为屠。我这样天性邪恶的人,实在无法甘于人下,就算是道长也不行。”薛洋的指尖缠着晓星尘背后的长发,“蓝忘机和魏无羡是一对,他们中总有一人要雌伏。江澄三毒圣手,还不是妥协伏低。想来道侣之间,本不该将上下阴阳分得如此清楚,可是道长,每每你来压我,我体内总是无法自制地要将你彻底毁去,变成我的玩具,我也没有办法。”

    他悠悠叹息,一下一下抚摸晓星尘汗湿的背脊,那脊背的最后是雪白的两瓣臀肉,而那臀肉之间,倒插入一柄拂尘,刺透晓星尘的后穴,垂下三千白丝,宛若一束尾巴。

    “道长,我平日看不得你受一点苦,连买菜都不忍骗你。可每到行这档子事时,我若见你舒适安逸,就总是心痒难耐,非要让你惊叫讨饶、苦苦煎熬,我才觉得真正欢喜。”薛洋淡淡说完,忽而用力拍了晓星尘屁股一下,低喝道,“又停了,继续画圈!”

    晓星尘含着薛洋性物呜咽一声,撑起酸软的双腿,扭动腰部,用臀部在空中大幅度画着圆圈。随着他一圈圈地摆臀,那拂尘也上下甩动,说不出地惊人。

    “譬如现在,”薛洋眯眼道,“我就十分欢喜。”

    那夜薛洋在晓星尘口中得到满足,晓星尘歪倒于地,不住咳出薛洋阳精,薛洋又温柔地抱住他,亲吻他脸上的伤痕,不住说着情话。

    他将晓星尘抱回榻上,与晓星尘耳鬓厮磨,似有意无意地撩拨他的躯体,却并没有真正抱他。晓星尘欲火不上不下,睡在薛洋怀中,做了一宿春梦。

    这马车行了三日,众人赶着路,都因收了诸葛先生的《九鼎策》而意气风发,聂怀桑和薛洋尤其神采奕奕,江澄同晓星尘却异常沉默孤僻。江澄的沉默大概是因为第一日马车内的事,而晓星尘的失常是薛洋在晓星尘体内插了一根玉势。

    薛洋每夜都百般撩拨晓星尘,但就是不真正做到底,晓星尘是断不肯在薛洋面前自渎的,苦苦隐忍欲望。每日清晨出发前,薛洋又用尽撒娇撒痴、威胁恐吓的手段,总能将淫具插入晓星尘体内,晓星尘后穴含着异物,每走一步敏感的甬道都是情潮,却偏偏提心吊胆,要在众人面前强撑淡定。

    玉势被薛洋插得很深,靠晓星尘自己取不出来。每夜回马车,晓星尘不得不自己脱下裤子,掰开臀瓣求薛洋将物件取出。取出的玉势一次比一次湿,最后那夜,薛洋一边取,晓星尘一边不禁娇媚地呻吟出来,虽然满面羞愧,但并不去咬自己手腕,竟似乎有那么些色诱薛洋的意思。

    薛洋拿着那湿漉漉的玉势,不知在想什么,口中道:“道长,我是个恶鬼,天地共知。可你明明也同我一般异类,为何偏要装明月清风。”

    三日后,大家养好精神,御剑而行,莲花坞与不净世各向南北。晓星尘修为胜过薛洋,但这回,却是薛洋御剑降灾驮着两人回了清河。

    “诸葛谋,古月断。”栖鹤院内,薛洋给晓星尘脸上擦药,口中道,“道长,疤痕快全消了。”

    此时他又披上了风趣少年的画皮,眼中闪闪发亮,笑起来虎牙可爱,趴在晓星尘膝头道:“我算过了,到了今日,我欠下的人命已经还清,还多出两条来。”

    晓星尘也沉静如常,柔声道:“很好。”

    两人腻在一起,小轩窗前灯影红烛,晓星尘继续持笔教导薛洋正道法门、典籍大著。

    两人竟全然不提平龙岗中晓星尘的失控、马车里销魂蚀骨的三番昼夜。

    待到夜间两人同床共枕,薛洋灭了灯,平躺了会,翻身往晓星尘身上压去。

    谁知一双手已于暗夜中伸出,环上薛洋脖子。

    番外3:甘于人下

    ps:本文是《不遇》番外3,同时也是第三章 有情05看题图猜cp的读者点梗文,梗是“澄在怀桑面前落泪+桑澄车”。题图的线索是“爱心的颜色代表衣服颜色;心碎代表单恋;打叉代表去世”,文末分割线后,会将读者猜题图并点梗的截图放出。

    ——“金宗主、蓝氏心字辈等小辈,前年沿路遇到杀猫怪事,加上那个在附近村落为他们指路的并不存在的‘猎户’,毫无疑问,目的就是要把这群不谙世事的世家子弟们引入义城。仙督殿下,前些年不净世的封猫典,你可是收了一大群小猫赠李家主抚养,当时这些猫也大了,驱策它们以制造异相,不正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吗?好远见、好耐心、好手段。”

    聂怀桑瞠目结舌道:“什么杀猫?什么猎户?义村又是哪里?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没有关系,但诸君都知道,李家主当年还是你家臣,不离左右。可就在义城出事前后,含光君与夷陵老祖,因找到赤锋尊大腿访你,李家主却并没守在你身边。唔,她被你派去何方做了什么呢?”

    “试想,当时若非含光君和夷陵老祖也在义城,或他们疏忽一步,没能完好无损地护住这群世家子弟,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对了,围困义城的那群小辈,似乎单单没有不净世的世家公子?义城一旦出现任何差池,这天下仙门百家顿时人才零落,三十年内,玄门格局必将改写,清河会成为最大赢家。”

    聂怀桑面上已有些笑不出来:“先生想象力很丰富。但我这么做没有任何好处。给金光瑶泼脏水好扳倒他吗?当时兄长尸体的残肢已被夷陵老祖和含光君找到,夷陵老祖的性格天下人都知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一定会追查到底的。金光瑶造的那些孽,迟早大白天下,够他伏诛百千次,我没必要冒着风险,在含光君和夷陵老祖眼皮底下多此一举。何况,你说义城中有金宗主,金宗主是金氏唯一的一点血脉,我若真想嫁祸金光瑶,是不可能把金宗主算计进去的。”

    “仙督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诸君,你们有没有想过,阴虎符如此神器,如果金光瑶早已到手,何必再宝贝兮兮地留着一个认主不服的鬼将军温宁。倘若阴虎符是后来被人送到金光瑶手上的,那么,这个人是从什么地方、什么人手中得到阴虎符的呢——薛洋,你好端端一个流氓,装什么成人之美?”

    “我做的。怀桑连稍高端的阵法都不会画,第二次围剿乱葬岗,大家有目共睹,而我从小和魏无羡一起生活,我从他那里习得肉骨阵。”在万籁俱静中,江澄突然开口,十分清晰道,“以猫设局,包庇薛洋,窥伺虎符,陷害仙督,窃技姑苏,偷习鬼术,还有两次置一众世家子弟乃至围剿乱葬岗的数千同道性命于不顾……”

    他朗声道:“都是我江澄一人做的。”

    ——聂怀桑将江澄猛然推下君子道,面如寒霜,喝道:“江晚吟,你恨毒了魏无羡。为了复仇,就想用天下人的性命陪葬,实在是阴险毒辣、毫无磊落、三毒俱全。”

    大概是义愤填膺,他咬牙切齿说出这话,一口血便涌上喉咙,便以袖掩口,勉力将血吞咽回去。江澄摇摇欲坠地挂在君子道边缘,脚下是万丈寒冰潭,全然不敢相信是聂怀桑猛然下的黑手,露出孩子般茫然的表情,直勾勾看着聂怀桑,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道白绫凌空袭来卷住江澄腰肢,聂怀桑身手相当漂亮地拔出配刀“若愚”,毫不留情地斩断白绫,面目狰狞道:“江澄必须死!我看谁还敢再救他!”

    他已再无一丝娇憨浅笑的闲适模样,仙督宝相庄严,若愚流转着灵力充沛的绛红光芒,气势威严和当年赤锋尊一模一样,立刻威慑住众人。他以一人之威喝止千军,口中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沾上华贵的仙督形制江山海潮袖、赤红金丝玄鸟袍前襟。

    江澄急道:“怀桑,运气护住心脉,我右边袖中有九转丹。”

    “闭嘴,请你闭嘴,你不能说话。”聂怀桑唇边鲜血无法自控地越涌越多,反手举着若愚指向众人,一只脚踩上江澄挂在悬崖边的手指,道,“兄长独自将我抚养成人,我不能让他困于棺木,沦为凶尸,永世不得超生。不净世自殷商起,凝聚聂氏列祖列宗的心血,不能断在我手上。你作恶多端,险些害我半生忍辱负重化为东流,我,我付出了这么多,才坐上仙督位置,还有很多事想做,我不能因为一个你,而拱手相让。”说完已将江澄右手完全踹下悬崖,面露忍耐的痛苦神色,心中剧痛,终究克制不住,又是一大口鲜血猛地喷出。

    江澄单手挂在悬崖边,命悬一线,脸上神情却一点也不在乎,抬头痴痴问向聂怀桑:“怀桑,你不要我了吗?”

    “大丈夫所谋者大,”聂怀桑双目逐渐浮现泪水,犹在怒睁圆目强行忍住泪意,绣着金线缀昂贵夜明珠的六合靴毫无停顿地碾上江澄左手,一边源源不断地唇边淌血,一边道,“像我这种人,是没有随心所欲的资本的。”

    江澄此时对聂怀桑动情已深,毫无反抗之力,只道:“怀桑,妃妃、茉莉和小爱,还在莲花坞门口守着,等我们一起回家。”

    “既然没有随心所欲的资本,”聂怀桑一颗硕大的眼泪从左眼正中央滑下,砸在江澄手背上,很冷漠同时很冷静道,“那就,弃了吧。”

    “怀桑别哭,运气护住心脉,”十指连心,江澄单手死死抠住悬崖,此刻应是剧痛难耐。可三毒圣手一生不落人后,从来以晚娘脸示人,此时脸上依旧没有露出一丝软弱表情,傲然桀立于天地,拼着最后一口力气,将右手向聂怀桑挥出,柔声道,“快些服下九转丹,乖。”

    赤锋尊死后十四年,包括赤锋尊入葬期间,聂怀桑都没有哭过,是以当年泽芜君在赤锋尊下葬时对聂怀桑大发雷霆。他落了那么一滴泪,立刻止住,双目全是决然狠厉的流光,只是一口又一口的鲜血喷了出来,对江澄道:“对怀桑而言,有比私情更重要的东西。”

    岂知这时江澄右手朝聂怀桑挥出,聂怀桑身形毫无破绽,一下就在脸前一拳接住两样东西。他打开掌心,一件是一颗千金难求的九转丹,另一件带着紫光飞快地蹿出,瞬间化为一枚指环,温顺地套上他右手食指。

    ——寒潭千丈,冰水刺骨,几千年来吞噬太多修士的冤魂,附着一层克制仙家灵力的诅咒。聂怀桑五脏六腑全是冰水,冻得连头发都几乎要凝霜成白色了。他先中了阴毒,又大量呕血,还极不明智地耗费大量灵力急速烘干衣物,此时体内体外阴冷剧痛,但似乎毫无察觉,表情不变,毫不犹豫脱去自己身上沾满血污的仙督袍,往江澄身上裹去,末了还将三毒挂于他腰侧。

    江澄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聂怀桑,除此之外,全无反应。

    聂怀桑脱衣解带从不手抖,很快将自己身上所有上衣都脱光,全一层层给江澄披上,只将一颗九转丹拿出来,往江澄口中塞去。

    江澄盯死聂怀桑,嘴唇抿得死紧,脸都被那颗九转丹抵变形了,还是不开口。

    聂怀桑只好开口,但一开口就忍不住是一声痛呼。

    他素来演技旷世,刚才双手利索面不改色全靠演技,但如此剧痛之下,要求如常说话,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他心中想:到底没有成美能忍痛。一把抓过江澄脑后长发,一手将九转丹推入自己口中,霸道地吻上江澄。

    这回,舌头刚碰上江澄柔软的双唇,江澄便乖乖张了口。九转丹完全没遭遇牙关抵挡,长驱直入,被聂怀桑的舌头送入江澄食道。

    聂怀桑疼得要晕,此时才放心,想抽身出来运转内力逼出寒潭诅咒和潭水寒气。谁料刚将舌头往外撤,江澄就猛地双手环住聂怀桑脖子,闭上牙关轻轻卡住聂怀桑舌头,自己的舌头疯狂地卷着聂怀桑的舌尖吸允挑逗。

    聂怀桑愣住,随后强忍几乎如一刀刀直接刮在浑身骨头上的疼痛,与江澄缠绵地吻了一会,又想撤出去先止痛疗伤。

    江澄从鼻孔中极其不满地重“哼”一下,继续卡着聂怀桑舌头狂吻。他仗着身高优势,一把将上身光溜溜的聂怀桑抱到自己大腿上,圈住他啃。

    聂怀桑此时已疼得两眼发黑,一缕魂魄飘在头顶,随时命归黄泉,不住往后仰头,双手无力地捶打江澄宽肩。

    江澄如恶犬扑食般更用力地与聂怀桑口舌交缠,似乎是七窍共鸣出“嗯”抑扬顿挫一长串显而易见的撒娇不满声。

    当时如果还有第三个人在场,无论他是谁,看见三毒圣手发出这种宛若十来岁美娇娘般的撒痴撒娇哼声,恐怕都会惊得下巴脱臼。

    但聂怀桑堂堂仙督,岂是凡夫俗子能够比拟,一听这声音便明白要江澄自动松口是绝不可能了,而自己身负重伤,江澄又刚被喂了唯一的一颗九转丹,恰如残弱夕阳对壮硕旭日。一番思索之后,他做了个极其荒唐的决定——

    一边和江澄接吻,一边运功疗伤。

    足足半个时辰后,聂怀桑运转手腕,周身剧痛已歇,才猛地从江澄怀中狼狈地滚到一旁,扯断两人红肿唇间的一线银丝,挂着满下巴失控流下的唾液,拍着胸口,边咳边大口呼吸。

    以前只在春宫书上见过接吻半个时辰之事,原来世间真有活人能够做到。三毒圣手,果真十分威武。

    聂怀桑和江澄初吻至今,从来都是齐齐体力惊人地过招,无论多么火辣漫长的吻,谁都没输过。

    这一回,聂怀桑数度被江澄吻得几欲窒息而亡。可怜他一边要谨慎地大周天小周天气沉丹田,一边还要不断哀求呜咽,请江澄大发慈悲给他渡一口活气续命,早软成一滩烂泥,麻木大张着口供江澄长驱直入,连敏感的软舌都被半百玩弄,涌起一阵阵痛苦欲呕的生理不适,失控地淌出津液。

    江澄又闭上嘴,花枝招展裹着大红大紫的无数层华裳,并膝跪好,双手放于膝盖上,无比乖巧又无比痴汉地,继续盯着聂怀桑。

    聂怀桑缓了好一阵,右手撑在地上,左手对江澄举掌晃晃,哑声道:“阿澄,我——”

    他不敢面对江澄,突然想起一事,拼命去拔食指上的紫电。

    紫电是江澄的一品灵器,以江澄的意愿为第一指令,它可以认多位主,但是是有次序的。江澄为无可争议的第一级主人,尽管他发出的指令是认主聂怀桑,可按理说既然他在场,紫电自然能轻易被摘下而物归原主。

    然而聂怀桑无论怎么拉扯,紫电就是取不下来。

    聂怀桑感到不可思议,甩着手指对紫电发出指令道:“回到江澄身上去,去保护你真正的主人。去啊,快去——快去啊!”

    他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但紫电个性十足地纹丝不动。

    如果,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