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法则_分节阅读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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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堕入深渊的只有我一人就够了,我可不想再拖一个。”约书亚直起身体,故作深沉的耸了耸肩。

    阿尔瑟心疼地扶住他削瘦的双肩:“我会把你救出来。”

    “你救不出来。只有我自己能救自己。”

    可即使知道那个人是魔鬼,他仍然不可抑制地越陷越深了。约书亚万分矛盾地心想着,他越过阿尔瑟,握住了舵盘:“我得回去,你最好快点离开这艘船,别让我继父逮到你。”

    船头转过去的那一刻,约书亚脸色就变了。在那艘从旁边的水巷突然冒出来的船堵住他们的去路时,阿尔瑟纵身一跃跳进了水里。

    约书亚咽了口唾沫,急忙把枪藏好。

    几个黑衣人七手八脚的把两艘船绑在一起,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从对面的船跳到他的船的甲板上,披风上下翻飞,一头束起的金发被风吹散了,宛如翩然降临的神诋。他取下面具,慢悠悠地走过来。从那张美得惊人的脸上约书亚读不到什么情绪,但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无形的气息,令他直觉他的继父不太高兴。

    “爸…爸爸。”约书亚心里发怵,一瞬间变成了一只小猫。

    比被逮到更惨的是他还穿着这身风骚的女装,连那对常年跟在他继父身边的双胞胎兄弟都朝他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洛伦佐侧过头扫了身后的扈从一眼,众人立刻齐齐地背过身去。

    他走到他面前,约书亚紧张地缩了缩没穿鞋的脚丫,眼睛盯着脚尖,但他没忘记他该干什么,于是把屁股往船舵上挪了挪,模仿那些站街的妓女屈起膝盖,好使自己穿着黑丝袜的腿显得更撩人。

    “刚才跑什么?”男人戴着皮手套的手拨弄了一下他颈上锻带缀着的宝石,语气很玩味,“你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约书亚嗫嚅着嘴唇,睫毛轻颤:“在家里憋坏了,想出来散散心。”

    “哦?散散心?你散得可真够久的……爸爸都找不到你人呢。”洛伦佐的声音微沉,手指稍一用力,就把少年纤长脖子上的缎带扯了下来,连着背后的几根绑带也几欲断裂。

    约书亚拽住快要垮掉的胸衣,心惊胆战,生怕他提到阿尔瑟,他祈祷他的继父没有看见阿尔瑟的脸。

    否则就完蛋了——他会怀疑是他唆使阿尔瑟刺杀他。

    对待背叛者,洛伦佐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哪怕他是他的继子。

    约书亚恐慌极了,他扑到洛伦佐怀里,蹭来蹭去:“对不起,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敢自己跑出来了!刚才有个人在船上挟持了我,我实在害怕得要命,没想到爸爸就来了!我知道爸爸最好了……”

    洛伦佐失声笑了几下,约书亚吓得魂飞魄散。

    他害怕他下一秒就会被崩了脑袋,手下意识地摸向吊袜带内的那把手枪,却被另一只手闪电般的扣住了胳膊,约书亚整个人一哆嗦。

    人赃并获。

    “这又是什么,你的小玩具吗?”洛伦佐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用大拇指拨了一下手枪上的轮盘,几颗子弹立刻掉到他掌心里。

    “你不是不会开枪吗,我柔弱的小儿子?”

    刹那间约书亚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空壳一样的“博纳罗蒂家少爷”他继续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这个念头窜出来的一瞬,他提膝顶住洛伦佐的腹部,身子一缩,转身就要跳船。

    但洛伦佐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的反应比他要快得多。约书亚的半个身子刚越过栏杆,小腿就被抓住了。洛伦佐把娇小的少年轻而易举地拖回来,像抓什么小动物般扛到了肩上,约书亚像死了一样不敢动了。

    他觉得自己差不多完蛋了。

    此时,船正顺着运河经过一家歌剧院,高亢的咏叹调跌宕起伏,充满了戏剧性,听在约书亚耳里就像尖锐的嘲笑。

    他挂在洛伦佐肩上,还不死心地做最后的挣扎:“爸爸……那好像是《图兰朵》,你不想进去看看吗?我还从没听过这出剧呢!”

    “是吗,那我们一起去。”出乎意料的,洛伦佐答应的很爽快。

    “你能先放我下来吗?”约书亚扭了扭身体,哀求道。

    “不能。”

    拒绝得也很爽快。

    并且他的屁股还挨了一巴掌:“撒谎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约书亚听见周围洛伦佐的扈从压抑的笑声,血液顿时倒涌到脑门上,这回他真是颜面尽失,连博纳罗蒂家少爷的面子都丢光了,还会被附近自己的手下当笑话看。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计可施。

    越想越觉得自己太惨,一气之下,就有点想哭。但这会儿哭出来实在太丢脸了,约书亚吸了吸鼻子,闭紧眼睛,又把泪水咽了回去。

    洛伦佐就这么扛着他,一路扛到了大剧院里,试图拦住他们的两个保安都被洛伦佐身后十几个黑衣扈从真枪实弹的阵势吓得不知所措,不知这个来头不小的男人扛着一个少女进来是要做什么。

    “这位先生……您…”一位保安哈着腰,战战兢兢的询问道。

    “把场子清出来,我要和我的儿子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约书亚吓得神经都僵了。

    第20章

    十分钟内,剧院里所有人跑得无影无踪,沉重的木门哐铛一声关上,演唱仍在继续,但表演者已经被赶到了台下,舞台上的人却换了。

    约书亚头晕目眩地攥住洛伦佐的腰带,身体被放在舞台中心的镀金的王座上。猩红色的天鹅绒帷幕缓缓合拢,使整个舞台变成了一个私密的空间,但观众席上方的水晶吊灯还亮着,穿过幕布的缝隙透进来,高亢嘹亮的男女高音与激昂的配乐仍然充斥着整个歌剧院,仿佛仍有成千上万的人坐在这里观看着表演。

    双手被一把抓过头顶,约书亚本能地挣扎了一下,腕部立刻被悬挂在头顶用来装饰的彩带缚紧了。

    松掉的蕾丝胸衣垮掉了半边,露出一粒娇嫩的乳头,在白得无瑕的皮肤上艳得惊心。

    男人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捏紧了它,像捏着一株小小的花蕾,用食指和拇指揉捻起来,另一只手从他被蕾丝长筒袜包裹的腿抚上去。

    约书亚触电般的打起颤来,因为在公众场合被亵逗的羞耻感格外强烈,他的身体也异常敏感,胯间的小东西将束腰带下的三角区域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有种说不出的倒错而畸形的艳丽。他难堪的夹紧双腿,但被洛伦佐一屈膝强硬地顶了开来。

    约书亚不期然地对上俯视着他那双眼睛,那无比幽邃的蓝眸像是海渊里的两个泉眼,蕴藏着连光也足以吞没的黑暗的情欲,能把他的灵魂血肉都吞噬掉,连一片骨头渣子也不剩下。

    他打了个寒噤,心底泛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爸爸…我,我知道错了……”

    他仓惶地向捕猎者求饶,但音乐与歌声模糊了他的声音。

    他的后颈被轻而牢的捉住了,洛伦佐偏过头,一口咬住了男孩露珠般莹透的耳垂,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的,狠狠吸吮掉了沁出来的鲜血。恐吓的低声耳语混合着音乐仿佛魔鬼的低吟:“现在才求饶是不是太晚了点?你刚才想干什么,嗯?想杀了你的爸爸吗?”

    “没有…没有…”约书亚拼命地摇头,竭力声辩着,浑身颤抖。男人加重了吮咬的力度。他的耳垂肿得通红,一丝鲜血顺着纤白的脖颈爬下,被噬人的唇舌追逐着,一点点舔舐干净。

    约书亚熟悉的那个优雅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似乎是一个吸血鬼那样嗜血而残忍的怪物,要把他连皮带骨的吃进腹中。

    这可怕的错觉把男孩吓得六神无主,可他不知自己越害怕,捕猎者就越感到兴奋。

    他的喉结被衔住了,那只是一个吻,却像被大型的猫科猛兽扼住了咽喉。强势,致命,充满了近乎死亡的侵略性。

    男孩无助的喘息淹没在歌声里,冰凉的手术刀如同利爪般抵上了后背,顺着脊骨缓慢地滑下去,束胸衣的绑带被刀刃慢条斯理,一根一根的挑开来,连带着底下的裙身也一并割裂,却没有将他柔嫩的皮肤划破一点皮。男人的手探进破缝内,兹拉一声将纱绸质地的舞裙撕扯开,猝然暴露出裙下艳丽的美景。

    束胸衣挂在腰上摇摇欲坠,连接着蕾丝内裤的吊袜带被刀刃切断,小巧的日式匕首与一排子弹夹掉下来,连带着约书亚最后一丝安全感垮落到了地上。雪白的腿根中间,少年的性器昂立着,在轻薄的蕾丝布料内若隐若现,臀沟积了一小股粘稠的湿渍。

    他的身体已完全兴奋了,也羞耻恐慌到了顶点,泪水在眼眶只打转,小猫般地哀叫:“爸爸…爸爸…一定要这么过分吗?”

    “做得过分的可不是爸爸,”洛伦佐擭住他的下巴,附在他耳边,另一只手沿着肆意抚向他湿漉漉的裙底,喑哑地叹息,“是你这个小骗子。爸爸都差点被你装出来的样子骗了,以为你是个乖孩子……”

    “爸爸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约书亚眼泪汪汪的,打死也不肯顺着台阶下。他的身体下一刻就被猛地翻了过去,洛伦佐俯下身,将他压在靠背上,一个火热的硬物抵住了他的后腰。

    “那么爸爸只好用行动告诉你了,是不是?”呼在颈窝的灼热气流激得约书亚打了个激灵。滚烫的唇舌游过少年的脊背,最后停留在腰窝处诡丽而精细的飞蛾刺青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像是一种犹如仪式一般的举动,要将这个印记烙进他的骨头里。

    约书亚轻哼了一声,背整个像要融化掉了。这种感觉让他无力自拔的沉溺其中——仿佛是被洛伦佐深深的,深深的宠爱着一样。

    他几乎忘却了这是一场惩罚,只是洛伦佐立刻令他记了起来,他的腰臀被一只手捞高了,臀部被迫撅起,内裤被剥了下来。预感到什么要来临,约书亚的背弓起来,腿根颤栗,但意料之外的,接触到后方隐秘的穴口的是一个滑腻的软物。

    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后,约书亚差点羞耻得尖叫起来,他咬住唇才憋住溢出喉头的声音,不敢相信继父敢在公众场合干这样的事。

    前端湿得已经被刺激得滑了精,他不自觉的撅起屁股,被男人品尝蚌肉一般的舔舐弄得汗流浃背,细长的脖子犹如要折断的花枝向后拗着,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的:“爸爸……变态……爸爸好变态……”

    后方的舔舐戛然而止,他的身体被拽得翻过来,双腿被大大地扯开来,搭在洛伦佐的肩上。身体近乎悬空了,臀部承着整个人的重量,被男人的胯下之物支撑着,摇摇欲坠。

    还没有被插入,约书亚就因这个姿势而感到难以承受了,他徒劳地挣扎起来:“放过我吧…约书亚知道错了!”

    洛伦佐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解开裤子,扶住男孩晃动的腰臀,恶质地咬住他的下巴:“爸爸还有更变态的地方,你会慢慢发现的……”

    灼热的肉刃从下方猝不及防地顶入湿濡的窄道,约书亚一个痉挛,拔高的惊叫恰好被歌者的一声咏叹掩盖过去。他的双股颤栗,吊在空中的脚趾像含羞草般蜷缩起来,缚腕的带子却猝然断裂开来,令他的屁股往下一沉,立刻将那根正在挺入的东西吞入了大半。

    “哈啊!”

    洛伦佐趁势一挺腰,拓开了少年无比紧致的内壁。这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了——尽管他手下留情,并没有全部送进去,约书亚就已抽噎起来:“爸爸……爸爸!出去一点!”

    一只手抓紧快要掉落下去的胸衣,洛伦佐“仁慈”地将怀里的男孩稍微提起来一点,约书亚像抓救命稻草般攀住了他修长的脖子,小声啜泣。男人显然也情动到了极点,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叹,下身缓慢地律动几下,就毫不留情地尽根挺了进去,在男孩的内里敏感的急剧收缩起来时数浅一深的抽送起来,每一次都精准而用力地直捣花心。

    快感伴随着鞭笞入骨的羞耻感,随着激荡的歌声跌宕起伏,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又大胆的情事的男孩抑制不住的哭成声来,但除了侵犯着他的男人,无人听得见。相反的,他哭的越厉害,他的继父就越变本加厉,刻意让他牢牢地记住这次教训的滋味一般。

    抽插的力度愈发沉重凶猛,将体内深藏的毒瘾勾引出来,拉锯一样切割着约书亚脆弱的神经,身体被顶得上下耸动,时而升向天堂,时而堕入地狱,高潮汹涌的来临之际,他几乎晕厥过去,但洛伦佐没有像上次那样露出一丁点放过他的意思。

    像一只被逼急了急于自保的幼兽,约书亚胡乱地在座椅上摸索着,摸到那把斜插在椅背里的手术刀,抵在男人的后颈上。

    但他不敢下手,颤抖的掌心全是汗液,握不牢刀柄。洛伦佐哼笑了一声,将娇小的男孩抱着站了起来。约书亚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这姿势顷刻令男人的性器顶进了进无可进的深处,即使是缓慢的颠动带来的摩擦也足以令人崩溃,约书亚吊着颈子,泣不成声。

    洛伦佐游刃有余地晃动着躯体,将那把手术刀从脖子拨下来,约书亚手一抖就划破了他的手套。一丝鲜血沿着虎口流下来,但男人没有恼怒,只是用那带血的手指摩挲过男孩的眼角,一如当年在许愿池边为他擦尽眼泪,从魔鬼变成了一个绝望的天使的救世主。

    在演唱迎来最后的高潮的一刻,洛伦佐也抵达了顶峰,将淤积了数天的情欲深深射进了他继子的体内,与此同时,男孩饱受云雨的身体也剧烈痉挛着,又一次哭泣着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