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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pe的翻滚黑袍从他眼前闪过,他拐进一间空教室,来躲避追查,呼吸有点加剧,等他平复下来环视,除了破旧的桌椅和尘埃,这里突兀的存在一个不该有的东西。
镜子高耸至天花板顶端,金色的框架就算在这份黑暗中也奕奕泛着光,上面用精致的刀工镌刻华丽的字体,在这个空教室中显得那么异类。
the irror of erised,这个器物著名到在许多旧文献中可以窥见踪迹,就连hogwards的图书馆中也可以找到记载,但没有多少人见过它的存在,甚至不能证明历史上是否有这件绮丽的瑰宝。
可它为何被安置在洒满灰尘的角落,像是被随处弃置的杂物。
但harry没法细想太多,因为他已被魔镜吸引到无法呼吸。
向前迈去,他的心声促使他这么做,而他的脚步也引领他走到镜子面前。
女人的身形在他旁边出现,她有着深红色的头发,绿眼睛与harry一模一样,随即又出现一个男人,支楞起同他一样的乱发,他们轻抚harry的脑袋,对他温柔地笑着。
在他快要被这幅图景吸引,然而那幻象又同雾一般消散,雾又开始凝集,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抚上了他的肩。
他来不及看清那人的面容,场景已经开始变幻,烟雾凝聚出了书,图书馆常用的那种写字长桌,镜中的他坐在凳子上,像平时一样俯首学习,后方有一个男人走近,来人穿着黑色的袍子,身材高挑,异常英俊,黑色的鬈发有着难以言喻的漂亮弧度,下面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高颧骨,鼻梁挺拔,薄薄的唇线抿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足以让hogwards所有的少女倾倒。
就算那张脸只有三十来岁的模样,他也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的voldy,不仅是那种乍一看的熟悉感,而还有谁是他真正渴望见到的。
男人更接近了,而后干脆坐在他旁边,将修长的手握在他拿着魔杖的手上(他不知道羽毛笔的映像何时改变),然后挥出完美的弧度。
他现在可以看清那个男人的眼睛,在不甚明亮的空间中是一种摄人的暗红,那一瞬间他快要觉得自己的时间就要被那样夺去,思念的情感像洪水绝了堤,从未那么深切的满溢他的脑海,快让他透不过气来。
“voldy”嘴尖已不住发出这种颤音。
他从未觉得隐身衣的薄纱那么让他难受过,尽管那像水,几乎不可感触,鼻翼碰上薄薄的纱,有点瘙痒,他干脆脱掉那件衣服,半夜应该不会有人打扰,他直接坐在冰凉还积攒着灰尘的地板上,像这个年龄的小孩该有的一样,抱住了膝。
时间已经不流逝了,夜晚的寒气仿佛也可以那样无视,他把时间深陷于此,看着幻象的时间流淌。
【harry,harry】小蛇的声音把他从呆滞状态拍醒,他看了看四周,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到桌前的纳尼亚上,它所处的羊皮纸已因停滞的羽毛笔尖而沾染上墨水,从中心开始晕染成一个黑色的小点。
他依旧沉浸于那份回忆之中,幻象无休止的包围他,而晚上的时光他依旧献给了魔镜。
“这么说——你又来了,harry。”后方传来dubledore苍老的声音,但又不失一份力量,独具特色,就算被突然打断,他也可以肯定自己不会认错。
harry转过头,dubledore穿着缀满星星的紫色袍子,苍蓝的眼睛透过老花镜片打量着他。
“幻身咒”从对方的话中可以推断他被看见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不知道您还有偷窥的爱好。”
“你果然如你母亲那般优秀,要知道,低年级小巫师可不会知道这咒语,但愿不要介意老人家小小的关心,再看见学生三番五次沉溺于这面镜子,”他眨了眨眼,“我可以设想,你知道这面镜子是什么东西。”
他不知道那封褒扬背后有什么特殊的意味:“the irror of erised,我从许多书上看过。”
“你的确很优秀,harry,但我还是要提醒一句,过于沉溺幻想不是件好事,着镜子明天就要搬走了,放在这儿不怎么安全。”
“我想是的,教授。”他干巴巴地回答。
“不介意我这个老人家再问你一句吧,你从镜子里看见了什么。”
“我的父母。”这不算谎言,因为起初他确实看见了他们,voldy的存在更似于他独享的秘密,“先生你呢。”
“我看见自己拿了双厚厚的羊毛袜,要知道,袜子永远不够穿。”
他明白,对方也没说实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魔法石(下)
潮水席卷是什么样的感觉,浓郁的让人窒息,被生生掩埋,水从鼻腔,耳朵,口腔涌入,要塞填你的肺部,几乎无法呼吸,所有的毛孔被水覆压,大脑应缺氧无法正常思维。
在那之后呢,你永远无法忘记,那股潮水席卷你,覆压你,侵占你的感受。
而思念的堤坝一旦打开,那感觉定是更加难以忘怀。
harry发现,离开厄里斯魔镜是一发强烈的催化剂,他的思念比起以前的略微占据脑海,已变成了无法收拾的剧变,他无数次的回想镜子里的那个面容,想象那双手覆盖住自己指尖的瞬间,弄得纳尼亚经常自己偷跑去玩。
“harry,你知道吗,那个傻大个hagid那里竟然有龙。”他被硬拉着去看,然后撞见回途的weasley,理所当然的与他展开了一场混战,还有longbotto,不巧被prall抓了个现行,而harry因为神游天外没发现有人接近。
关禁闭,扣分,义务劳动,禁林,这终于让harry决定把随时随刻都在想voldy这一点改改了,之前课堂上已经被点了无数的名。
hagid显然想与harry亲近一下而试问他有没有兴趣同组(自开学起他就没接受过一次邀请),不过他宁可选择听drao关于“我爸爸知道了一定会给魔法部写信”的抱怨,然后附带名为fang的狗。
有谁会冒着被诅咒的危险吸独角兽的血,答案只有一个,voldeort,他觉得他很可悲,只能以这种不光彩的方式苟延残喘。
他又想起herione问他关于nios fl的信息,看样子魔法石就是下一个目标,埋藏于活板门底下,等着被窃取,不可进入的走廊,目标太明显了,简直是撒好网故意让人去拿。
fang开始狂吠,禁林中除了脚踩在枯叶上的声响以及夜晚的虫鸣,它变得如此突兀,他把魔杖向前指,nox的光亮所及之处泛起了银白的闪光。
“harry,我们快从这鬼地方离开吧。”
他没有回应,悄悄的朝反光处挪起脚步,又加了个quiet,黑影快速闪开,他不能分辨那到底是谁。
【大蒜味,oh,又是这个讨厌的味道】事实证明搭上宠物是个正确的选择,嗯?
胆怯而又畏畏缩缩的个性正是极佳的掩护,有谁会去怀疑这么个教授会是dark lord,绝佳的假身份,复方汤剂,还是什么,起码voldeort本人不可能是这个模样。
harry试图将自己的注意从voldy身上挪开,除了倒腾□□区的书籍,他又有了个新的方式,调查voldeort,来填补自己每日因思念过分空盈的内心。
最早的记录来自于60年代初期,世界上像是凭空出现了这么一个存在,开启黑暗统治的年代,如果以四十岁作为开始扬名的年纪(那是最合理的,拥有最强盛魔力的黄金时期),那么他的年纪与voldy差不多,令一个证据是据说他的同僚拥有与他相近的年龄,如此说来,若vwards,与voldy相识的可能性就极高,而他们都是蛇语者,slyther的后裔,可以说倘若认识,便是无比熟悉,也肯定同样优秀,但他上下推了十年,也未见记录中有合适的人选。
事情很快到了瓶颈,只剩下一些杂乱的信息,人们因为恐惧与无知,没留下多大有价值的的信息,只有无限关于屠杀的报道,还有战后迅速崛起的各种夸张的回忆史,审判death eater的新闻,包括著名的几起crouh,bk……
有时候他会选择跟踪quirrel,对方掩藏的太好,若不是事先知晓,他看不出丝毫值得怀疑的地方,思念又开始了,在不经意的空闲下来,而太久没回忆的感觉却变了味,他幻想薄薄的嘴唇在他额头落下奖励性的亲吻,深红的眼睛见不到底,却勾得走他的七魂六魄。
harry刚从quddih球场上回来,没加入校队但抵挡不了他看球队练习的兴致,snape翻滚的黑袍边从旁匆匆闪过,似乎没注意到走廊的阴影处有他的存在,拐着弯走进一间空教室,出人意料的是接下来跟上的人,quirrel向四周望了几眼,一并走进那间教室,这时他才从拐角处现出身来。
随声携带隐身衣倒也是个好习惯,他披上,悄悄趴在门缝边窃听,声音不甚清晰,但可以推断是quirrel让snape交出通关的秘密,后者显然不肯,从对话中看,sh eater,虽然并不怎么忠诚。
而从那拙劣的手段看来,voldeort现在并不这么强大,甚至需要威胁与探听,他脑子里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他或许可以借助对方寻求voldy的消息,如果他们真是同一时代的人,很可能认识,这很冒险,但当时的疯狂想法却让他觉得可行,只差等对方行动的时机。
期末考之后一天,dubledore没在早餐上现身,同时还有quirrel,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动手时机了,而他可以确定对方按耐不住,不会错过,他跟drao告了个别,纳尼亚向他证实dubledore确已离开。
【接下来我可不陪你去了,我可受不了大头巾里的大蒜味】
他顺着之前探查过的路走,三头犬在风琴的旋律下已入睡,活板门开着,似对他发出邀请。
被烧坏的魔鬼网,碎成渣的棋盘,留在门把手上折了翼的颤抖钥匙,昏睡的巨怪,被摆在显眼位置的,喝了一半的魔药,准备好了让他赴会,看来voldeort早已预料到他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quirrel背对着他,揭开的头巾上是扁平而丑陋的脸孔,细长绯红的眼睛上沾着疯狂的气息,【harry potter】
那种沙哑而独特的气息,就算一年多未听到,他也可以如此清晰地分辨,potter这个后缀让他心寒,但叫出那声harry的,除了他还会有谁,他的voldy。
他内心一直都知道,不是吗,那么多调查最终引向一个相同的结果,一个突然消失,以及另一个突然出现的人,理论上不该存在的两个后代,他为什么执着的不敢承认,始终编造一个谎言来自我蒙骗。
一切只是自欺欺人,他不敢面对罢了。
是他把自己最亲近的人推向如此深渊。造就了voldy现在这种悲惨下场的,一直都是他。
“voldy。”他已经忍不住再次呼唤这个名字了。
“harry,从镜子里拿出魔法石,然后给我。”他无法违背那个声音,因为他已在这种重逢的喜悦上顾不上思考了。
镜中的场景熟悉而陌生,那人一如既往地帅气,把魔法石装进他的口袋,口袋中也确实出现了下沉的重感,但镜子认为还不够,男人开始亲吻他的额头,逐渐向下,缚住他的唇瓣,转为激烈的交缠,那份思念何时开始变了它的本质。
他有时在想drao对于herione有种迟钝的好感,但其实他才是最迟钝的那一方,而他又如何面对,这之后必定到来分离。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内成型,他握了握手中的魔法师,转过身来,它gryffdor式地超乎想像。
【814天】他甚至没有发现过于激动的情况下转换了语言,【你离开了它一半的时光,但我愿意用两倍的时间等你回来,我觉得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分别是必要的,不然何谈复活,但他希望有个明确的期限,等待过于难熬。
【你的gryffdor精神出乎我想象,我可以答应,前提是我需要你的血。】
这有何困难,harry要不犹豫的往自己手臂上施加切割咒,然后把一张羊皮纸变成水晶药瓶,鲜红的液体因过分满溢而从外壁淌下,疼痛顾不上了,用途如何顾不上了,他把这个瓶子与同样鲜红的石头交给蛇脸的男人。
“stupefy”在反应过来前,身体已不由自主的倒在地上,思维还来不及适应这个突发情况,还有意识时耳边听到的最后单词是“obliviate”
“harry,你醒啦。”睁开眼后是dubledore模糊的老脸,内心有种空虚感无法填补,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伸手去够drao送他的细框眼镜(据说原来那副太不合slyther挑剔的审美了),视野清晰时才看见病床边一对花花绿绿的都是慰问品。
“professor,发生了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老人摆摆手,语气轻松明快,“当我发现不对时赶回来,却发现你倒在了魔镜前面魔法石被夺走了,地面上是一摊血迹。”
“血迹?”
“当然不是你的,你身上没有任何外伤,看样子是你与voldeort发生了一场格斗,魔法师被拿走了,但你也使他受伤,不错,”他眨了眨眼,“显然你又一次从他手下逃生。”
harry听着对方的说辞,隐隐中有什么不对劲,但他回想时只有头痛感:“但我没有关于这些的印象。”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疼痛减轻。
“我不幸地告诉你,你似乎被使了个obliviate,看样子voldeort有什么东西被你知道了,”但他为什么没有被杀,既然可以被如此施咒,不过dubledore显然没注意到他的想法,自顾自说下去,“你知道,秘密总是不胫而走的,你那勇敢的一战被全校人知晓了,fred与geoge本来想送个马桶圈,不过被pobby丢了,不过我觉得他们的本意还是好的。”
外面传来ada pofrey催促的声音,“我该走了,这是我送你的慰问,我想你会喜欢。”dubledore递给了他一本黑色硬皮装的相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