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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傻子才争着往上抢……哎!你这是往哪走?”云轩见他去的方向不是自己的院子,也不是南宫清处所,疑惑出声。

    “嘘——”阎洛回头一笑:“往偷鸡摸狗的方向走,不要告诉别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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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刻之后,钟离、东方、西门三位教主突然收到通知,说抽签时间提早至今晚戌时,虽有疑惑,但也都配合安排。

    然而,在距离戌时还有半柱香时,南宫教大弟子之—的南宫无为却一脸难色地出现:“实在抱歉,各位教主,各位长老,教内突发状况,家师无法抽身。无为奉命,有幸代家师抽签,还请各位见谅。”

    大家虽觉其中有怪,但既然无为奉命代抽,便说明也是南宫清的意思,所以也都不好质疑什么。

    这时阎洛慢悠悠走进大堂,整整衣衫:“来迟,各位海涵。什么情况?南宫盟主怎么不在?”

    ……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南宫清的卧房中——双目被蒙,两腕被玄冰锁紧紧绑缚之人轻轻战栗,口中泄处一丝微弱的呻吟。

    锦被之下,似有什么硬物规律蠕动,随着压抑而崩溃的呻吟一起一伏。

    光裸的双腿紧紧交缠,间或抽动。

    隐隐约约,牵动脚腕处粗重铁链叮当作响……

    “阎…洛……”

    第十二章 祠堂 · 师尊乖,你总想着跑出去我也没办法。

    烛火闪耀,如同夜光中飘摇的昏黄花瓣,散发着幽幽的暧昧光芒。

    阎洛大摇大摆地进了自己的院子,眨眼功夫便消失在沉沉夜色中,又出现在南宫清昏暗的卧房内。

    他掀开床帏,见到床上蜷成一团的人,轻轻笑出来,大掌擦去他满脸的泪痕:“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多疼。”说着,另一手钻进被子中,解开了锁扣,握住那兢兢业业做工的小玩意,一点点拔了出来。

    “呜……”南宫清将脸埋进枕头中,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汗湿的发丝贴在潮红的脸颊上,口中如幼兽般哽咽出来。

    阎洛见他这样,有些心疼,又有些蠢蠢欲动,掀开被子,见到先前射进去的东西正顺着被玩弄太久以至无法合拢的地方淙淙流出。纤长的手指揩了一把,将他好不容易射进去的粘腻白浊重新抹回嫣红烂熟的穴儿里,再随意搅动几下。

    “解开…锁链……”南宫清把手伸过去,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阎洛,忽然一串泪珠就顺着绯红的眼角淌下来,和枕巾中的一片水洼融在一起。

    “哎我错了,师尊别哭,”阎洛心口一麻,当即跪在床边,一边亲一边放柔了声音胡言乱语地哄:“心都让你哭碎了,乖,现在不能解开。万一你冲出去找那三个人说,刚才的抽签不作数得重来,我可就什么都没捞着了。你又气成这样,那我岂不是赔了媳妇又折兵……哎呀祖宗,你…顺顺气儿顺顺气儿,我闭嘴。”

    “滚出去……”南宫清偏头不让他亲,软绵绵的手虽然没力气,但是推拒的意思特别明显。挣扎间铁链叮当作响,哗啦哗啦的金属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阎洛脱了衣服翻身上床,从身后搂住了南宫清,立即感到怀中身躯一震,大手向下一摸,红肿肥厚的花唇早就兜不住汹涌的春潮,流得腿根处一片湿滑粘腻。

    “不能滚啊,要滚也是在你身体里。师尊放心,这个事上绝对饿不着你。”阎洛摸索片刻,小心地拔出个布满柔软短刺的鹿皮绒阳具,而后一个挺身,轻轻巧巧地把自己塞回了软烂火热的花穴中,立即畅快地挺动起来,顿时插得淫水飞溅噗嗤作响。

    “呜……不要了…阎洛……”被快感调教折磨了一整晚上的身子经不得任何一点刺激,南宫清几近崩溃地小声哽咽着,握住了阎洛抱住他微凸小腹的手:“肚子涨……受不住了……”

    “放心,等你睡了,帮你掏出来,”阎洛粗糙的掌心在他腹上逡巡,双腿夹住南宫清扯得铁链丁零当啷的脚踝:“师尊乖,你总想着跑出去我也没办法。你好好睡觉,我就不折腾了。”

    尽管神智快承受到极限,但身子却好似贪婪淫窟,寻着粗壮炽热的源头殷勤嘬弄。整个穴腔就像条滑不留手的鱼,花穴便是那会张合的鱼嘴,在肉棒进入时敞开了媚肉迎接,出去时便紧紧咬住了龟头不让抽离。

    阎洛心思一动,阳具整根抽出后,在前后两个小嘴儿来回徘徊,出其不意地“噗”地操进了后面合不拢的地方,狠狠擦着那个微凸的小点,尽根没入!

    “啊……”南宫清双手猛地握紧了铁链,如离岸之鱼不住战栗,没有喷发便经历了一次濒死高潮,呼吸一时都屏住了。

    感官停顿片刻,下体忽然向外喷涌出一大股一大股淫液,同样溅到阎洛的大腿上,没一会便把两人身下的床褥全都打湿了,失禁一般从夹紧的腿间不断地涌出。

    南宫清扯得四条铁链全部绷直,终于咬住手臂崩溃地痛哭出来……

    阎洛赶紧停下,把人面对面紧紧搂在怀里拍抚,轻轻拍打后背或抚摸头发:“没事没事……嘘……没事啊……”

    怀中哭声渐渐停止,阎洛低头,发现南宫清已经迷睡过去,但身体依旧不时痉挛颤抖。阎洛便继续亲他额头眉心,不时凑过去咬几下耳垂,果然让南宫清很快安定下来……

    接下来,擦身清理,更换被褥,外加喂水松绑,忙活完毕阎洛才舒舒服服地躺下,抱着清清爽爽的人准备入睡,脑中思绪万千,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

    “啊!”只听一声压抑的惨叫。

    因为晚睡而迷迷糊糊的人被踹下床去。

    阎洛揉揉腰站起来,见南宫清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锦被落下,露出吻痕点点的白皙胸膛。他前日哭得太厉害以至于眼角还略微发红,瞪着自己的样子就像受了委屈。

    阎洛赶紧拿过来南宫清的衣服,面上心虚但是十分怀念地瞥了眼他手腕处的红痕:“师尊息怒。”

    说着,他习惯性动手动脚地搂南宫清肩膀,忽觉掌心剧痛,抬手一看竟然都是被刺破皮肤的浅浅红点,顿时震惊地看向一脸冷漠的南宫清:“真气化形!”

    真是个绝顶——但又糟糕的技能……

    南宫清接过衣服穿上,淡淡道:“想学吗?专治你那疯狂输出不要命的毛病。”

    阎洛点头:“想!对了,这个还有破解之法吗?”不然以后南宫清生气,近不了身可不好。

    “有,”南宫清微微一笑:“但不打算教你。”说罢,打开窗户。

    寒冷北风嗖地吹进,冻得还在晾鸟的人一哆嗦。

    南宫清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一刻后竹林见,教你武功。”

    阎洛悻悻地顺着窗户走了:怎么办,家有悍妻武艺高强,他以后会不会家暴我。

    ……

    这一整日没有比赛,南宫教便安排了各处风景暖亭和书房茶室,供各派人士比武论道,结识新友。

    而南宫无为与南宫有为则忙里忙外地安排。

    他们今早去给师尊请安,在紧闭的门外足足跪了半个时辰都没得到师尊一个字。两人的心一直被悬吊着,时不时就碰头商量,如何就抽签一事向师尊请罪。

    “无为师兄!有为师兄!”一个小弟子快步走过来。

    “何事?”

    “师尊和阎罗教教主在后山竹林打起来了!”小弟子一脸紧张。

    两人听闻赶紧去竹林,到了一看,才放下心来。南宫清和阎洛都留了力气,看似惊险无比,但大多以喂招和化解为主。只是看不太分明为何阎洛每碰到师尊一下就嘶一声。

    而云轩拿了点心,泡了茶,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还招呼两人:“来来,坐,喝茶。你们看南宫教主现在用的这脚法是不是东方家的?”

    无为将自己的外衫脱下给冻得鼻头发红的人披上:“除了西门家的音律和接触极少的阎洛教武功,师尊其实私下对各派门法都有研究。”

    有为也帮云轩捏去脸颊沾上的碎糕屑,两人一左一右夹着云轩坐下:“师尊与钟离烽切磋数十次,经验颇丰,希望能帮到阎罗教主一二。”

    云轩把手从有为手中抽出,脸颊慢慢红起来:“我,我不冷了。”

    两个人这时却像极了他们师尊,正经严肃地观战,丝毫不见动摇。

    阎洛被南宫清用针封了几条脉,只能出三分力气,一面防着南宫清或角度刁钻或大开大合的攻击,一面还要小心他一身的刺。一个白天训练下来,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听说晚上还要修习内功心法,更是耍赖皮不肯起。

    南宫清放下衣袍下摆,整整袖子:“随我去祠堂。”也不管阎洛,径自走去。

    阎洛赶紧撑起身体,踉跄着跟上去。

    夕阳余晖洒在幽寂的祠堂前路,染得一径枯草如同熠熠生辉,镀着一圈暖黄的光晕。

    南宫清脚步轻轻,走进祠堂内,燃好香,跪在蒲团前,脊背挺直似竹,回头望着还在门口踯躅的人,用眼神询问他怎么还不进来。

    “我……”阎洛慢慢走过去,犹豫着上好香。直到跪在了南宫清身边,还他是觉得身体轻飘飘的,甚至有些虚幻的不真实感。

    头顶四排玄色牌位庄严而列,在此处度过了几百个春秋,沉默注视着并排而跪的二人。

    阎洛神情紧绷到快要抽搐。

    “诸位师祖,弟子南宫清,现任南宫教第十任教主。”南宫清语速缓慢,每个字都说得极为恭敬用心,“弟子已找到一生所属,今,带到师祖们面前,请各位过目。”

    俯首磕头,长久不起。

    阎洛嗓子发紧,咽了几次口水才找回声音:“各位南宫教师祖,弟子阎洛。”

    “弟子,不才,得南宫清一人白首不离……三生有幸。”

    “我二人,定不离不弃,相濡以沫,永不分离。”

    两人一同静默地拜首三次,而后四目相对。

    忽而,南宫清低头一笑,窗外半缕斜阳洒在他眨动的长长眼睫上,如金蝶展翅,抖落一片金晖。

    阎洛呆呆地看着,手无意识捂住胸口,那突然跳动得无比激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