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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大劫?”阎洛似笑非笑地掂量这句话,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这老妇如何得知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人!

    阎洛一掌挥出,毫不恋战飞身回赶,转弯时瞥到老妇竟凭空消失般失去踪迹。

    他拔足狂奔,衣襟迎风而展发出猎猎声响。远远望见那一袭白衣之人还老老实实地躺在原处小憩,一颗悬着的心刚放下些许。却忽然看到一头形似野猫但体长如虎的野兽,长毛披散如发,四肢肌肉虬结有力,从高处落地时竟毫无声息。

    它贴在熟睡的南宫清脖颈处悄悄嗅着,滴着毒液的尖锐獠牙就来来回回悬在那脆弱的命脉之上,看得阎洛几度心跳骤停。

    须臾,那野兽竟横卧下来,用灰白条相间的粗长尾巴勾住了南宫清小腿来回摩挲蹭动,作雄兽求偶状!

    南宫清也被腿上传来的瘙痒弄醒,一睁眼差点吓飞三魂七魄。他急忙四处张望,见到熟悉的黑色身影正迅速赶过来,丢下包裹就起身欲跑,却直接被叼住了后腰衣衫,双脚凌空。

    “铮”地一声,长剑破空入石,被猫虎迂回躲过。它叼着南宫清撒腿狂奔,跳跃闪避着身后的攻击。那野畜仰仗四脚优势,专挑些奇峻险要地势,跃山涉水,终于甩掉阎洛的紧紧追随,钻进一个山洞将颠簸得头昏眼花干呕连连的南宫清放下来。

    它收起獠牙,先是将人又从头到尾嗅了一遍,然后蹲下身来,一边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四处舔舐,一边用下体在南宫清腿上蹭动。

    裂帛之声在空旷的山洞内回响。南宫清手脚并用全力挣扎,无意中瞥到那野兽胸前有两排乳,但胯下竟也有那种东西,却也不会细想。

    他抓起地上的石块砸向绿莹莹的双目,却被屡屡偏头闪过,最后直接被惹怒了的野兽一口咬穿了握石的手臂。顷刻白衣血染,毒液沿着伤口钻入体内……

    另一头,阎洛心急如焚,正茫然四顾,突然注意到头顶之上,那一直在山南处远远飘着的云团此刻竟如此之近,刹那心绪飞转,立即飞奔过去。

    于是等他进入迷雾,循着痛苦的哭喊找到山洞时,入目便是那畜生咬着南宫清的手臂挺身猥亵的姿态,当即目眦欲裂!

    “畜生!”一声怒喝!紧接着,一股排山倒海的内力裹挟着阴鸷的黑色煞气,席卷进了山洞内无数的飞沙碎石。

    阎洛暗黑衣襟无风自动,宛如天降夜煞。

    南宫清见它又想逃开,拼出一条小臂,想尽办法缠住它。

    瞬间带着千斤之势的一击将野兽半边身子直接掀得血肉模糊,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口喷鲜血,勉强才能踉跄站起。

    阎洛毫不犹豫补上第二击,终于将那野兽打趴下去,临死前还心有不甘地看着地上的人,恨恨断了气。

    阎洛跪下抱起地上的人,脱下外衫将人裹好,四处检查伤口。

    只见南宫清的小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愈合,其余轻伤在这眨眼功夫都变得完好无损,但是人却依旧打着激烈的颤,断断续续地呻吟。

    “哪里疼?哪里?说话!”阎洛运功在他体内行了一周,并未发现内伤,一时不得要领,满头大汗。

    南宫清紧紧攥着阎洛手臂,呻吟声越来越小,最后竟生生疼昏过去。

    阎洛摸着他睡梦中还紧蹙的眉头,将人按在怀里,闭目平复着心中那除了惊怒后怕之外,还有一缕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晦涩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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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清再醒来时,二人正在一个陌生洞穴内,里面生活起居用具一应俱全,显然是有人居住过。

    阎洛熟练地填完灶火木柴拿出瓷碗,舀了一直温着的粥过来,扶起南宫清喂他一点点喝下。

    “还有哪里疼吗?”阎洛问,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南宫清垂眸摇头。

    似乎是错觉,他那一张常年温润如玉的脸在灶火的映照下有些微微发红,好似饮下薄酒后的微醺。

    “阿洛,”南宫清捂着自己两腿间,垂下眼帘,难过地说:“坏掉了。”

    !方才还存着些旖旎心思的阎洛霎时惊出一身冷汗,手忙脚乱地脱掉他裤子掰开双腿,却当即愣住,脑海中一片空白。

    玉茎之下,原本应当是双丸的地方,竟出现了一道蚌肉似的细缝,柔软粉嫩,羞涩紧闭,顶端还缀着一粒圆润小巧的豆蔻。

    “坏掉了。”南宫清的声音染上一分哭意,夹紧大腿不让看。

    “不是坏掉了,”阎洛伸出食指,但看到指节上的剑茧,便变换上了中指。

    从下到上,沿着嫣红的细缝细细划过,果不其然摸到一大一小两个孔洞。身下之人未料这多余之处如此敏感,仅是轻轻触碰,便哆哆嗦嗦地渗出半粘透明的淫水来,沾湿了一掠而过的手指,于是腿根夹住了还想向里钻的手掌不松开。

    这山头的传说竟是真的!阎洛一时惊喜交加。上古时期,三十六奇国仍在,亶爰之山是仙山,不,或者说妖山之一。相传此处有兽,状如狸而有髦,其名曰类,自为牝牡,雌雄一体。后来人世繁华起来,古时妖兽便渐渐踪迹罕见,仅有修为极高的人曾接触一二……

    这时,阎洛再回想起那老妖妇说的话,宁可信其有之意顿生——他今年的确二十有九,倘若而立之年命有劫数,无后便是最大忧患。然而南宫清却居然能育有一子……

    他看着南宫清双颊绯红惹人怜爱的模样,把玩着他散落在床上的漆黑发丝,一时心头火起——他已占尽这人的身心,若谁胆敢染指南宫清,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与其让南宫清与别的女子结合生子,不如将这天意……

    阎洛面上不动声色,心思早已转了无数个来回,然而手下动作却未曾耽搁。

    中指在那柔软入口处来回打转,不动声色地顶入一个指尖,又赶在南宫清抗拒前抵着娇嫩的穴肉轻轻搔刮,一边扩张一边深入。

    他另一手抓着南宫清的双腕,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羞涩开合的细缝,在细微的黏腻水声中瞥到了内里粉艳的花径,咽了咽口水。

    “阿洛…疼……”南宫清只觉得身下那处的水流得莫名其妙,而且怎么也流不尽。对方愈是把玩,水便流得愈多。

    虽听南宫清这样说,但阎洛见他前面的小兄弟半硬着,便放下心来,手指一路挑逗着缓缓前进轻轻抽动。经过层层叠叠一环一环的湿滑媚肉,中指尚且余下半个指节,正待继续深入,竟突然发现触了底。指尖细细摩挲下,能感受到另有一小口。

    这处有些浅呢……

    南宫清原本见阎洛铁了心要摸他坏了的地方,便安静下来忍受着对方动作。可是那根手指却到了底都不算,还不依不饶地往他腹中的肉里钻。

    他恐惧极了,肚子里面那么可怕的地方都让他摸了,阎洛的手为何还要向里用力插?而且只要阎洛稍微碰一碰里面,陌生的感觉就会霎时汹涌强烈起来,让他整个人都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身体就像是坏掉了一样不受使唤。

    “疼阿洛,疼啊……”南宫清小声地喊着,红着眼眶凝着阎洛,却一动不敢动,静静举着手腕让阎洛抓,两条笔直细长的大腿配合地屈在胸前。

    “真的疼?”阎洛看看自己被掐得紫青的手背问道。

    “疼。”南宫清委委屈屈地补了声。

    阎洛其实也拿不准这处阴穴是否会对南宫清产生损伤,便还是不情不愿地抽了手,但他灵机一动,便立即又伸进去挖了一指,把春液抹到了后面的小口上:“这处疼吗?”

    被操了数次的南宫清自然明白阎洛要做什么,轻轻挣脱他的手,在对方低头时主动环上他的脖颈,挺腰把还未恢复紧致的后穴送上去:“骚穴给你。前面,不行。”

    阎洛为补偿没有品尝到新穴的遗憾,便毫不犹豫地挺身而进,把人压在身下结结实实地做了一整晚。但是每当他悄悄把手伸进南宫清前面的时候,小东西马上就会喊疼。

    这处还真是敏感啊……阎洛贼心不死地惦记着南宫清那处入睡,连做梦都是得偿所愿地爽了一番。等他再醒来时睁开眼睛一看,南宫清在他怀里咬着衣服悄悄哭着。

    “睡觉,还插!”南宫清向后推他胸口,气得抹眼泪:“不让我睡,太坏了。”

    阎洛哭笑不得地把阳具抽出来,一大清早便开始变着花样哄着,本来是想查看南宫清后穴的情况,却一愣——阴穴消失了!

    那处平平整整,摸上去似乎没有任何改变,仿佛他只是做的一个春色无边的梦。

    “?”南宫清也伸手摸摸,终于露出了点笑模样:“好了!”

    阎洛面无表情:“嗯,好了。”

    第四章 通缉 · 阎洛恼羞成怒:大爷我就要玩你这处!

    要说那云滇寒床,可是修炼神器,使用者能事半功倍。

    但只要是世间宝物,便大多有个主,这件也不例外。阎洛倒是有十成把握能借到,但是一想到寒床的主人,他就头疼……

    身边的人拽拽他袖子,一指路边的面摊。虽然他戴上了箬笠面纱见不到神色,但阎洛依旧能想象出南宫清此刻闪光的眼神。正好也近傍晚,他们便坐下要了一大碗面汤,又特意多加了二两牛肉。

    小径上行人都步履匆匆,急着在天黑前赶回家。仅有一个挂着钟离教教旗的老字号镖师队伍敢停驻在这里稍事歇息。路边枯瘦的野狗眼巴巴地守在面摊旁,黯淡的眼睛下染着黑乎乎的泪痕,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摆着。

    这些日子阎罗教遍地开花愈加猖狂,每打劫一个山头,便以山头为据点侵扰周围人家。而失去了主心骨的南宫教应接不暇。一时之间人心惶惶,连朝廷都不得已专门派出重兵剿匪。

    南宫清一门心思等晚饭,自是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他挪动着屁股,往阎洛身边靠。

    “怎么了?”阎洛问。

    南宫清胸脯一起一伏,像是叹了口气:“骚穴,痛。”

    周围的交谈声突然停下,四面八方的目光纷纷从各种缝隙间投来,打量的,诧异的,戏谑的,不怀好意的。

    “啊!对,扫雪童已经回家了,他父亲病重,得有个人照顾。”阎洛慢悠悠地掏出手巾擦了擦筷子,“福伯肯定还会再招个新的过来,不必惋惜,聚散终有缘……”

    南宫清:“?”

    正好老板端了两碗热腾腾的面条汤回来,阎洛赶紧把筷子往南宫清手里一塞:“吃饭吧。”

    南宫清的注意力立即转移,要摘下箬笠,却被阎洛拦住。

    “吃饭。”南宫清强调。

    “就这么吃。”阎洛怕南宫清被人认出来,毕竟天下第一正教的名气不敢小觑。他把凳子前移,让南宫清胸口紧贴着桌沿,压低了他的头,然后撩起面纱把碗一同罩进去:“就这么吃。”

    南宫清自是对吃饭姿势不挑的,一口面一口汤地吃得欢快,全然不在意周围眼光。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镖师扯掉旁边人一直拽着他的手,腰间别着两把长刀,大步走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地问:“你是阎洛?”

    阎洛只是侧身看着南宫清吃得满足又投入的模样,没给来人一个眼神。一般镖局都会以运镖自保为重,也不知这帮人哪来的勇气过来挑事。难不成挂了个钟离教的破旗子就能横行天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