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扪心自问,夏炀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觉得自己按照套路走的很成功,明明都入侵他的私人空间了,怎么给颗糖,什么都没干就被打了。
难道姜末看起来斯文儒雅的内里其实是个抖s,夏炀脊背蓦地一冷。
“啧,你肯定是在给人吃糖的时候,顺便做了其他什么事。”吴淳一副绝不相信的样子。
夏炀这张脸别人不上赶着给他糖就不错了,肯定是夏炀这个性急的做了其他什么事。
“没有,就是担心他反抗压了一下他的小手手。”说起姜末的手,夏炀觉得那简直是姜末全身上下最女人的地方了。
一双手日常带着手套,吃饭睡觉,都戴着,夏炀觉得说不定他洗澡的时候也戴着手套。
那个手被他养的那真是手中极品,如果用来做点其他事,夏炀光想就觉得要有反应了。
“哎哎”吴淳伸手在夏炀眼前晃,“大白天的思什么春。”
“我很想问,你把他手压哪了了。”吴淳说着目光不怀好意的朝着夏炀那处撩过去。
夏炀不悦的瞪过去,“收起你那下流的思想,你最近是不是跟段云庆一起做什么坏事了,怎么越来越像他了。”
“咳”吴淳像是想到什么,掩饰性的假咳一声,“那家伙天天就知道伺候他那二两肉,谁和他一样。”
夏炀眼神一眯,倾身盯着吴淳,“真的,对了那家伙人呢,这两天怎么不见他在朋友圈晒战绩了。”
“养伤呢。”
“伤着肾了。”
“差不多吧。”吴淳敷衍,然后强行将话题往回拉,“话说你这灰姑娘应该挺健硕的吧,力气这么大。”
夏炀挑眉,“你有意见?”
“……没,我觉得你和灰姑娘的问题出在拉手上。”
“拉手?”
“你想想人家干什么都带着手套,说不定有什么皮肤接触过敏症,洁癖症什么的,人家打你说不定就是应激反应。”
夏炀之所以敢上班时间毫不顾忌的给吴淳在这闲扯,完全是因为他听到姜末在公司给他请假了。
听了吴淳的话,夏炀觉得有那么点道理,他得赶紧回公司去确认一下。
第6章 哼
夏炀还没有赶回公司,就听到姜末在请假,声音比往常低很多,似乎在忍受病痛。
就在夏炀聚精会神的准备听他要去哪个医院的时候,姜末却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住址。
明明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去医院,夏炀盯着满头雾水,调转车头,朝着姜末的住处开过去。
耳机里传来一阵熟悉压抑的沉重呼吸声,渐渐的夺走了夏炀的注意力。
姜末那家伙到底在家做什么,为什么会发出那么古怪的声音。不是生病了吗?
夏炀熟门熟路的来到姜末的住处,在门外敲门,他能明显的感觉到从他开始敲门,耳机的声音就消失,他甚至一度听不到呼吸声。
片刻之后,夏炀听到了脚步声,光脚踩踏在木板上的声音。
姜末没有穿鞋。
这个想法率先窜进了夏炀的脑海,随后夏炀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开始猜测姜末在屋子里干什么。
门开了,姜末看到门口的人,表情微妙,只一瞬,便恢复了正常。
夏炀看着面色微红,眼眶湿润的姜末,眸光微沉,不过又很克制冷静,“我听梁水他们说你生病了。”
姜末神色微闪,依然保持着拒绝夏炀进入的姿势,“没什么事,昨晚没休息好而已。”
姜末话说完,表情微顿,说回来昨晚他原本是躺在沙发上的,最后却在床上醒来,不用想也知道昨天是夏炀将他弄回卧室的。
“是我不好,昨天应该早点出来给你吹头发。感冒了吧,家里有药吗?”
夏炀说着,就推着姜末往里走,丝毫没有给姜末拒绝的机会。
“我没事。”
姜末在一次强调,言辞之间送客的意思很明显。
“脸这么红,身上都出汗了,还说不严重,不会是发烧了吧。”
夏炀完全忽略姜末委婉的拒绝,伸手一捞,就将双手掩在身后的人捞到眼前。
夏炀以为他会反抗,力道不小,没想到姜末身体格外顺从,当下朝他怀里撞了个满满当当。
姜末穿着一件领口微开的长袖牛津衬衣,袖口的挽边垂下来,遮掩住十指紧扣手心的握拳。
夏炀顺着挺直的肩往下滑,毫不迟疑的将姜末握紧的拳头包在自己掌心里。
姜末十指纤长,掌心却不大,正好将夏炀的掌心占的满满当当。夏炀就着拉进的姿势,拿自己的额头去蹭姜末的。
呼吸纠缠。
确实有点热。
“放开”
姜末没想到夏炀会径自去握他的手,眼底平静破裂,泄露出一丝惊慌。
夏炀像一个强势入侵的海盗,占据了他的地盘,挖掘他拼命想要掩盖的秘密。
姜末沉了脸。
他想起了十年前的一幕,那时候对手指痛觉的敏感性还没有现在这么依赖,但是因为青春年少,总是不由自主的一个人在夜色深处通过磨损十指的指腹来获得快感。
然而,这种不正常的行为无意落入他人眼中时,姜末就被贴上了一个受虐狂的标签。
渐渐的开始有人故意在他的手上留下伤口,以戏弄他为乐。
后来姜末都会将他的手缠上一层又一层的胶布,然后戴上手套,以此来隔绝对手指的任何刺激。
尽管如此,姜末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仍然背负着受虐狂的标签,直到大学毕业前,都一直有好事的找他求证此事。
最严重的一次是东大九十周年的校庆上,他去洗手间时,与同学分开落单,被人堵在了洗手间。
夏炀看着全身突然虚软的人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滑,最后瘫坐在地上,面色苍白,呼吸急促。
“姜末,你怎么了。”夏炀伸手没捞住下滑的人,语气也变得急切慌张。
姜末垂着头,面色苍白,眼底一片仓惶,在姜末试图将他头抬起来时,胃部一阵痉挛,吐了夏炀一怀。
夏炀动作一僵,但不等他有其他反应,姜末已经蜷成一团,头抵在他身上,闭着眼发出痛苦的呢喃。
夏炀三下五除二的将两人衣服一扒,抱着姜末进了卫生间。整个过程中姜末握紧的手就没松开过。
不大的卫生间只有一个淋浴,两人挤进去,伸胳膊腿都困难,夏炀一手撑着随时都想往下滑的姜末,一手放水,担心姜末再受凉,夏炀将调到36度,一个接近人体体温的温度。
热水劈头盖脸的浇下来,姜末像溺水的鱼,挣扎要逃离,却被一双手不分青红皂白的按住。
灼热的水流钻进握紧的掌心,烫的姜末一阵心悸,就着被夏炀抱着的姿势,在背后伸开手。粉红色的血迹从低垂的指尖顺流而下,在地板上砸出一朵花。
潮湿的水汽,粘附在皮肤表面,热痛被封在皮肉里,横冲直撞,叫嚣着释放。
夏炀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同热水一起奔放肆意张扬的小姜末。
夏炀的手不由自主的探过去时,“……别。”姜末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弓起了身子,拉开两人下半身的距离。
脊背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姜末浑身一惊,头撑在夏炀的颈窝处,十指掐进夏炀肌理分明的脊背上。
“姜末”
身后的痛让夏炀张口声音便哑了几分,姜末没有抬头,不管夏炀怎么去蹭,姜末都将自己的脸埋在夏炀肌肉分明的颈窝处。
夏炀侧头想去亲人,却被姜末猛然发力抵在身后的墙上,一只手拂过后背被热水冲刷的伤口,覆在夏炀微张的红唇薄齿上。
指腹一个个印在坚硬锋利的齿峰上,姜末闭眼用力按压,直到血气充满夏炀的口腔。
伴随着一声晦暗不明的呜咽,所有的一切都朝着姜末不想却又不得不的方向发展。
他大概真的就是一个受虐狂。
被夏炀从背后拥抱着进入身体时,姜末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被咬着的手指与身下来来回回的动作终于抚平了身体里所有躁郁不安的细胞。
真的是一副□□的身体,即使承受着违反生理机能的对待,也能自得其乐。姜末自暴自弃的放弃抵抗,那些人说的没错,他的身体其实也想要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