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珈不说话了。

    赫沉却不依不饶, “想知道为什么？”

    等她带着醉意的疑惑目光看过来时，他才诱导似的开口道：“要不要来试试？随你怎么实验。”

    说完手已经利落打开皮带扣，咔嗒一声轻响，黑色皮带的金属扣在白皙修长的手指上退向两侧，卫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总觉得那突起的一团好像……更嚣张跋扈了。

    “怎，怎么实验？”她脑袋发晕, 说话好像都有点结巴了。

    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她的, 然后往那个地方探过去。

    “不要！”她本能地喊了一声。

    “什么不要？”他重新将她揽在身侧, 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与酒香, 哑声道，“不是好奇？现在给你机会, 想做什么做什么。”

    卫珈呆呆地开口：“我……”

    她？她想做什么？

    脑子里像是灌了浆糊进去, 一点也转不动。

    赫沉握着她的手，覆在自己身下。即便隔着布料, 但被她触碰到的一瞬间他呼吸依旧忍不住凌乱起来。

    还不够。

    对她的欲/望，这一星半点的甜头并不能疏解。

    卫珈手臂上压着他的手，手心顿时充斥着硬且灼热的触感，她突然间心慌意乱, 喉间也一阵阵地发干。

    “想不想继续？”

    卫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问过你的意见了, 你没有喊停。”赫沉眸色渐深, “那就继续。”

    说完, 带着她的手拨开没了皮带束缚、搭在腰间的裤腰, 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滑了进去。

    她的手毫无阻碍地贴上去的一瞬间，赫沉终于忍无可忍，翻身将抱在怀里的人压在身下，低头重重吻了下去，引导着她的那只手覆着她的，迫使她用力握住。

    卫珈茫然地“唔”了一声，被手心里发烫的坚硬物体惊得本能想要逃避，但是很快又被这个攻城略地的吻给弄得找不清东南西北。

    他很快就不满足于唇间的亲吻，而是贴着她脸侧滑到耳垂上，重重吮吸啃咬。

    她半边身子都没了力气，手更是发软，可是他还在强迫自己去圈住那个她一手根本难以掌握的东西。

    “动一动。”他在她耳边沉重地喘息着，唇齿里溢出几个忍耐到极致的音节。

    动？

    动什么？怎么动？

    “我不知道……”醉意和灼热快要将她吞没，卫珈推拒，“放开我……”

    赫沉俯首在她颈间，一寸一寸，像逡巡自己的领地。陌生又开始汹涌的感觉让卫珈想退缩，但是又控制不住被俘获沉沦。

    被他握着的那只手，则被引导着上下滑动。

    一声声忍耐压抑的喘息落在她耳边，卫珈浑身发烫、酥软，被激烈混乱的声响弄昏了头，眼角涌现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微微泛着潮湿。

    赫沉看着她泛着粉与红的脸颊、耳尖与脖颈，再看向她透着几分楚楚可怜的、通红的眼尾，唇齿间和手里的动作再也不留任何情面。

    细腻的掌心包裹着他，带来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卫珈昏昏沉沉中，觉得自己像是一尾离开了水源还被死死制服着不允许逃脱的鱼，热且缺氧，被困着无法挣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都被酒的后劲冲得有了浓浓睡意，压在身上的男人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手好酸……

    “你好了没有……”她咬字不清，好像委委屈屈地抱怨。

    赫沉眼底一片晦暗的情/潮，“……再等等。”

    “我好困。”卫珈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困？

    他忽然被气笑了。

    最后再次吻在她唇上时，赫沉死死皱着眉头，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腰往下压了压，握着她的那只手不允许她松开，薄薄衬衣下隐约可见紧绷有力的肌肉线条。

    与她十指相扣间，猛然溢出温热的液体。

    .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葛恩面色阴沉地盯着光屏，半晌冷冷笑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

    虽然赫沉说是还在医疗所里，但是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现在路定的程序也还没有编写成功，只能尽可能地抓住这个机会。

    “可是，那些人类的ax金属来源，我们还没有查清。”弋蒙脸色不太好看。

    “这一点我没忘，但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没得选。如果这件事本身就跟赫沉脱不了关系……甚至就是他自导自演，那无论我们怎么做他都会栽赃在我们头上。”葛恩闭上眼深呼吸，“只能赌一把。”

    所以他很快公布了赫沉遇袭和死亡的消息，就是赌一把，且尽量争取更多的时间。现在只能期望赫沉是真的死亡。

    “如果这件事跟赫沉没有关系呢？”

    “那当然最好。”

    “可是，如果像会长你说的那样，我们这样就正好按照他的计划在往前走，万一到时候让他如愿以偿了怎么办？”

    “那路定手上的程序，就是我们最后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