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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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谦洋没坚持等到聚会结束就睡着了, 在ktv里睡的口水横流,骆池墨不过是出去和熟人说了会儿话,回来就见卢谦洋已经睡着了,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还能睡得这么香, 也是不容易。
骆池墨把账单结了,就带着人回去了。
卢谦洋睡得昏天黑地不分日夜, 被骆池墨从外面抱到飞行器上, 再从飞行器上抱到家里的床上都没太大的反应,中间就醒了一次, 见骆池墨在身边, 就又闭上了眼, 也没注意自己所处的环境,反正骆池墨在身边不会有危险就是了。
把他送回床上, 骆池墨给他换上睡衣盖好被子骆池墨去浴室洗漱, 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红印子, 一排一排的, 一看就知道下口的人很凶猛。
骆池墨摸了上去, 不疼,但是很痒, 摸上去感觉怪怪的,骆池墨看了眼自己的全身, 大大小小的痕迹遍布了全身。
他刚换上睡衣要出去, 卢谦洋就进来了, 拉着他的手往自己额头上摸, “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我好冷啊。”
骆池墨皱起眉摸上去,确实烫。他进浴室之前摸还没烧起来,这么大一会儿就发烧了,让他有点烦。卢谦洋从芯片取出来以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他一直精心养着,还是病了。
骆池墨看他衣服扣子都开了,伸手给他系上后搂着他的肩膀带他回卧室,“我让胡诌过来,先回去躺着。”
卢谦洋脑袋懵懵的跟着他回了床上,扒拉着骆池墨的胳膊说:“我有点不舒服,难受,是不是今晚喝酒喝的?”
“暂时还不知道。”骆池墨给他盖被子安抚他的情绪:“乖,你先躺会儿,胡诌马上就到。”
说曹操曹操到,刚说完这句话门就被敲响了,骆池墨摸摸卢谦洋的脑袋,“乖,先放开我,我去开门。”
“不,我不放开。”卢谦洋拽着他不松手,“你给他开权限进来。”
骆池墨见他这么犟也没办法,只能在通讯器上给胡诌开了权限让他进来。
先给卢谦洋量了体温,有点高烧,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只是着凉,不过应该还有心理原因,“我建议你把艾瑞儿找来看看。”
“行,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叫你,麻烦你了。”骆池墨把胡诌送到门口,给艾瑞儿发了通讯。
“我觉得我睡一觉就好了。”卢谦洋眼巴巴地看着骆池墨,语气有些可怜,“我不想吃药,不好吃。”
“那不吃别的,我们就吃退烧药好不好?”骆池墨把退烧药给他抠出来,把水送到他嘴边,“乖,吃下去,退烧了我就不让你吃别的了,好不好?”
“行,说话算数。”卢谦洋就着他的手吃药,有点苦,于是就上去亲吻骆池墨,“你也尝尝。”
“好,陪你一起。”骆池墨亲吻他,卢谦洋就借着劲儿搂他的脖子,“好难受,身上没力气。”
骆池墨把他放进被子里,亲吻他的额头,“那就睡一觉吧,我让艾瑞儿明天再来,先乖乖睡觉。”
卢谦洋闭上眼睛,鼻子不通气用嘴呼吸,骆池墨见他实在难受,就把感冒药融进了水里,又加了点糖,好说歹说糊弄着让卢谦洋喝下了。
卢谦洋喝得没什么感觉,使劲往骆池墨怀里钻,一边钻还一边嘟囔着冷,骆池墨体温高身上暖和,卢谦洋往他身上一直贴,扣子硌到了卢谦洋的脸,他嫌弃的想要扯掉扣子,奈何没什么力气。
骆池墨看他闭着眼睛拽了半天也没弄下来,就和他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把睡衣脱了,赤.裸.着上.半.身把卢谦洋拥在怀里,卢谦洋果然满意了不少,无意识地在骆池墨身上蹭了几下后彻底睡着了。
骆池墨把室内温度调高了不少,再加上他体热,被子盖的也严,第二天早上起来卢谦洋和他都是一身汗,骆池墨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去摸卢谦洋的额头。
卢谦洋在他掌心蹭了蹭,把汗都弄到骆池墨手上了。骆池墨说了他一句,就又把他裹严实,下床准备洗漱了,卢谦洋看他汗涔涔的上半身,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说:“要不要做点运动,一大早的多容易冲动,咱们缓解一下压力吧。”
骆池墨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老老实实的待着,别再给我找事,生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麻烦不愿意照顾我?”卢谦洋掀开被子光脚跳下床去找骆池墨,骆池墨连忙接住他往上蹦的身体,做出严厉的样子训斥道,“你干什么?又想生病吗?”
“你又凶我。”卢谦洋死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骆池墨带他往床上走,“不是凶你,是和你讲道理你又要撒娇,最后就又滚到了床上,只能采取其他办法。”
“撒娇是何时何地都可以的,你凶我我也要撒娇。”卢谦洋认真和骆池墨说,“就像你说的,亲亲抱抱举高高,随时随地都可以。”
骆池墨无话可说,只能说一句:“就是给你惯的。”
卢谦洋笑嘻嘻地回道:“那不也是你惯的,你自食恶果。”
“天天顶嘴。”骆池墨陪他回床上温存一会儿,把卢谦洋塞进被子里,隔着被子让他坐到自己身上。
“你不也顶过我!”卢谦洋不服气地反驳。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对。”骆池墨妥协,“你再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你真好。”卢谦洋躺在他身上非常舒服,过了半晌忽然开口说:“要是我每次生病你就能不走就好了。”
骆池墨被他这么一说又愧疚起来,想起上一次卢谦洋生病他还要出去打仗时的情景,觉得心里不忍又没办法,只能在心里悄悄叹气。
“宝贝儿你不能这么想知道吗?”骆池墨垂下头亲他的侧脸,温柔又无奈地说:“你这样会很容易给自己造成心理暗示,以后我一走你就会生病,别这样好不好?”
骆池墨说的卢谦洋都懂,但心里和脑子不统一是常有的事,有时候他也控制不住,但他知道不能让骆池墨分心,在战场上分心。
瞬息万变的局势也许因为骆池墨偶然的一次走神就让他陷入危险中,他是骆池墨的爱人,也是他的家人。
“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放心吧,你说的那种情况不会出现的,我会照顾好自己。”卢谦洋说出来的话是在安慰骆池墨也是在劝服自己。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替我照顾好你自己,好不好?宝宝?”骆池墨在背后亲吻他,一遍一遍叫他“宝宝”。
卢谦洋被叫得心烦意乱,发了两句脾气,骆池墨便不叫了,卢谦洋翻了个身,脸朝向骆池墨的胸口,骆池墨把手放在卢谦洋后背上缓缓拍着哄他睡觉,喉咙里轻轻哼出几句韵律,卢谦洋本来就昏昏欲睡,被他安抚的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骆池墨也没起床成功,卢谦洋手放在他腰上,只要一动卢谦洋肯定就醒,只能陪他睡了。
骆池墨几次想纠正卢谦洋的生物钟都没成功,因为没说几句话卢谦洋就把话题带歪了,骆池墨要是不顺着他说,那卢谦洋就会手口并用把他往床上拽。
虽然也有骆池墨抵抗成功的事,但后面总要哄卢谦洋半天才能好。
卢谦洋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嘴上撩.骚,要是真的天天做,没人能受得了,他只是喜欢看骆池墨被他撩得面红耳赤的样子,让他特别有成就感。
骆池墨跟着卢谦洋都快睡着了,通讯器振动的声音又把他吵醒,怕把卢谦洋也弄醒,骆池墨赶紧关掉声音再看。
总统发来的视频邀请,骆池墨单手打字回复他,肯定没什么重要的事,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草率的发视频邀请。
骆池墨问了问,果然就是没事跟他瞎聊,随便回了几句他就把通讯器关了,怀里的这个大宝贝才是最重要的,他也不是什么圣人,儿女情长对他来说当然分量重。
骆池墨稀罕的把怀里的这具躯体抱紧,恨不得在卢谦洋身上到处都留下自己的印记,让全天下都知道这人是他的,多好。
骆池墨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地在卢谦洋脖子上咬了一口,卢谦洋哼唧两声没什么反应,骆池墨偷笑两声,在卢谦洋的脖子上留了一圈吻痕。
这种幼稚的举动骆池墨做得很开心,如果不是怕卢谦洋着凉,他肯定把被子掀开在卢谦洋身体的所有部位上都留印子,虽然现在也不少。
于是等卢谦洋一觉醒来下床洗澡的时候,看见自己脖子上一圈“蚊子咬”的时候,心情愉悦的同时又忍不住假装生气地把骆池墨叫过来。
“你是狗吗?把我咬成这样!”
“我不是狗,是你老攻!”
“早晚你都得死在我身上。”
“要是为你死了,我心甘情愿。”
斗了几句嘴,卢谦洋走到骆池墨身边,捧着他的脸温柔地说:“亲爱的,我可舍不得你死,毕竟我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了。”
“我不比□□值钱?”骆池墨挑眉问。
“当然,你的脸就挺值钱,不当军人当明星肯定也一片脑残粉。”
“但我很庆幸我是军人,可以给你更强大的依靠。”骆池墨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在卢谦洋耳边温声细语说了几句情话,把卢谦洋哄得晕乎乎的,然后就糊里糊涂的吃了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