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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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见了他,多余的话客套话一句没有, 对方只是一板一眼的双手奉上, 露出掌中央跟他那双手一比较, 也就丁点大的物件。
肖楚今同样冷着自己一张脸, 面对这么一个其他人见了都得被他一身仿佛自带黑社会性质的煞气给狠狠煞到的黑衣男, 他却好像早就习以为常。
也是多余的话没有半句,直接操手把东西拿过来, 甩门。接下来重又上楼, 一口气不带歇的。
被关在门外的男人也没感到什么意外, 早就习惯了他们家少爷对他们这些人的不待见, 刚对方没直接把门拍到他脸上, 那就已经算够客气了其实。
毕竟对方才一露面他就已经看出了, 那是一副刚被吵醒的正火气冲天状态,他们家少爷向来那些忌讳,他们也都懂。
他这次来就是给送部手机的,既然现在东西已经送到,没别的事了,黑衣男也是个只知道直来直往的性子, 什么都没再多想, 就回头, 准备回到自己原岗位上去了。
而里面才拿到刚出厂尚还热乎的新机子, 肖楚今上了二楼自己卧室, 伸脚, 随便在地板上一堆碎渣渣里踢了踢,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捡起,把卡抠下来。
插到了新到手的机子里边,按了几下,开了机。
机子才刚开,冷不丁已经有一通“滋里哇啦”的电话响起,不由就是拧拧眉。心想这选的什么破烂铃声了,呆会儿绝对得赶紧换掉,闹得人简直头疼的不能活命。
垂眼瞅了瞅,由于数据都没在这张电话卡上,所以来电提示,就只是一串没有任何标识的光秃秃数字罢了,不很熟悉,没多少印象。指头一划,还是先接了起来。
这一接,可让肖楚今差点后悔死。
要是知道对面打过来的是这只从不知老实安静为何物的窜天猴,肖楚今都能提前直接把手机给关机,躲远远的趁早避避祸。
但如今悔之晚矣。
就听对面才刚一接通,那头一声能刺破人耳鼓膜的音量,已经上天入地射了过来。
“喂今子!今子?今子今子今子?”声音一瞬又仿似有些离远了,像是在问他身边什么人,“哎怎么回事儿?怎么对面没声啊?”
不知道的人,被他这一声声连成排的“今子”给吼得,指不定还当对面人那是发了一笔什么横财,正失心疯在那直欣喜若狂的叫唤“金子金子”呢!
肖楚今在骤然听到对面那震天响到几乎连他手机都快承受不住那气势,也跟在在颤抖的声音第一时间里,大脑迅速做出判断,已经指挥着下属右手,立马把机子拿远了,距离自己耳朵边上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不能忍的龇了龇嘴,忽然间莫名其妙只是觉得自己牙疼。
这时候听对方吵吵的总算声音没那么刺耳了,肖楚今这才伸手将界面干脆开了免提,扔床|上,让那玩意儿离他好歹更远了些,从桌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起来,才有工夫回了句,“说!”
“诶感情你在啊?那我这边吼了大半天的你又不做声。”
肖楚今受他不了,眉间褶子更深了顿时。
不过还是放下水杯,“我这才刚睡没多久,就被你一个电话吵醒了。赶紧的,有什么事趁早说。”
对面人声音清亮,听起来就跟个不识世间愁滋味的兴冲冲小屁孩似的,实际倒也没差多少。这货就是个跟肖楚今只差了两岁左右的半大小伙,今年正好十八,将成了年。
一听说这是自己居然给把睡觉中的大魔头吵醒了,又品出那头口气的十分之貌似针对自己不耐烦,对面人鹌鹑下来。
一下子回过来这边的声音,调都不由自主低了好几个度,像偷悄悄的。
“哎呀今子,那可真是对不住了啊,弟弟我这不是不知道嘛嘿嘿,所谓不知者不罪嘿嘿嘿。”
肖楚今歪了个头,直想忍不住的暴脾气骂人!
你说咱这又不是在跟你偷人呢,你特么声儿这么小说给谁听呢到底?鬼啊?!
“大点声!还有,郝明轩你老半天了狗嘴里吐不出一句正话,特么能不赶紧的给爷有事说事了?”
“啧,”就听对面咋舌,“果然社会我肖哥,钱多性子火。”
就在肖楚今又听了他好一顿这么鬼扯屁没个正经,差点一个水杯给没忍住砸手机头上之前,万幸郝明轩及时自己掰回了正题。
“今子我今儿就是来问问你,咱们这里大家正商量着出去玩儿一趟呢,也就两三天吧,你来不来啊?”
肖楚今没直接答应,而是,“去哪儿?”
对面,“封远那小子,前天一起吃饭才提到一茬,说是他南澳那边不知道啥时候整了个马场,最近那边人来报说是万事俱备了已经,就差场主人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过去验验收再顺便好歹溜一遭。”
肖楚今听完后,就是一个白眼甩出。
心想真是闲的憋不住,现在无非骑个马还得跨个大洋出去。与其跑那么远就只为了去草场跑个马,还不如直接到那儿牵一头草|泥|马,随便拍个照往朋友圈里一放,这同样都是马的,后者原产地特有品种,可不比你那普通的马,来的要更金贵更有意思?
不过想归想,肖楚今转眼又一想自己最近也确实没什么事,再说刚发生了那档子事情,他自己心里头也是挺不得劲的,倒不如趁机会出去走一走,权当散个心了。
总比自个儿郁闷憋家里强。
于是捡过来手机,朝对面,“那成吧,明天什么时候?”
就听对面吆五喝六的,“哪是什么明天啊?”
郝明轩扯高了自己嗓子,一声比一声又开始喊的高了。
肖楚今竖耳朵一听,貌似对面嘈嘈嚷嚷,偶尔还能听到什么“班机”、或者什么“几点几分”的,嘶?奇怪他们那几个,这是究竟这会在哪儿呢?就听对面——
“就今天啊今子!兄弟几个票都给你买好了,整六点的。你要来的话,麻溜擦把脸,这就赶紧过来吧......”后面咕咕叨叨还说了些什么,肖楚今一瞬间没怎么听太清楚,不过有了前边这几句,后面那些,哪还有什么能比这更重要的?
先是一愣,拿下来手机看了眼上头亮荧荧显示的此刻时间,分分明明的映着一串“17:05”。
肖楚今:“......”
猛然间似乎听到外头有什么动静,走到窗跟前,往外头那么一瞧。
这回肖楚今:“!!!”
笑得恶狠狠掐了电话,接通另一头。
“走哪儿了?算了算了,不管走哪儿了都给我赶紧回来,送我先去趟机场再说。”挂断。
完事边往洗漱间走,准备好歹还能来得及冲个五分钟战斗澡,另一边却是心里头已经发了誓,等一会见着人了,随时一言不合就得徒手撕了某人解解恨才算。
至于为什么?呵呵,当然是外面眼见电闪雷鸣,就快要豆大的雨点刷刷往下来砸了!
这时候一旦等自己被逼的急匆匆赶到机场,如果再不幸最后得知由于天气原因,导致航班晚点更或者干脆就停飞的话......掰了掰自己手指头。
咱到时候不妨试试,肖楚今心想。爷不亲手揭了罪魁祸首的皮,这辈子可就算白活了!
至于那头被掐了电话的郝明轩,满脸正懵逼。
这是一个长得十分可爱的小伙子,俩眼睛圆溜溜水汪汪,唇角那么略微一上翘,笑起来一对尖尖冒芽的小虎牙露出,看起来十分的鬼灵精。
一行人正好已经进了机场专门另辟出来的贵宾单间候机室,等门一关,旁边人该吃的吃喝的喝,还有打发时间划拉开手机不知正在看什么论坛帖子的,想必看得还挺起劲,时不时就会好笑出来两声,只有郝明轩一人,茫然揣个手机站在门边上。
“哥几个,你们说我这还没来得及通知今子一声,咱现在正在xx机场等他呢,他怎么就挂了呀?几个意思?”
他身旁翘腿坐那儿,懒洋洋将自己两胳膊向后耷靠在候机室内一水纯油皮鲜亮沙发靠背上的某男子,正是传说中,闲的蛋疼置办个马场都非得跨过某个大洋的冤大头场主——封远。
长得邪性,不过也怪好看的,大概可以被不由分说的归类为“妖孽”那类型。跟肖楚今一般大,两家世交,从小和就肖楚今俩人穿着一条开档裤长大,成天上山下海尽是没完没了的胡乱折腾,浑玩儿,混不吝。
不过这事你要是详细去问他的话,封远其实只想表示,自己也是对此没什么太大印象的。
大概当初就是脑抽抽了,看着南澳那边地阔草好还马儿肥,一头热就给办了这么一件事。动静都是下面人帮他张罗,他也压根不需要怎么去过问。
这回要不是之前那边竣工了才来请示他老人家的话,封远恐怕这辈子,都得给忘干净他曾经还干过这么件不轻不重的事儿了。
嘴里咬着根木头棍,抬头望着光秃秃的房顶,哦不对,近一看一闻味,其实是根饼干奶棍,有一搭没一搭开了口。
“我就说交代给他不靠谱吧?你们几个还偏不信。”
转了两圈脖子把头给收回来,总算视线舍得施舍给郝明轩几分了,嘴里的奶棍也不咬了,最近戒烟戒得他,也是心头憋着一窝子邪火。
夹在食指中指手指头缝里,上下无聊一颠一颠,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咱们哪知道是他自己非要说最近似乎越发见的肖哥少了,所以趁这个机会要亲口通知人家来的,却结果,又是这么个德性。”
对面一穿着休闲的年轻人,随便上下扫一眼,都得发现人即便穿的再简单吧,但任是那衣服还是鞋,就连头顶上戴着的一顶纯白、仅有侧面露出截小标的白帽子,件件都是价值不菲的本质上十分讲究,这时候也笑着开口搭了话。
不过那话,纯属闲看笑话半点不腰疼。
他们几个也是刚到的机场,聚一起才发现貌似人没怎么齐。打眼一瞧,好家伙,偏偏把最重头的给落下了。
揪着一问,才知道原来轩子这小东西,居然当时候答应的一马当先,临到头飞机都快起飞了,才一拍自己脑门,醒悟道,“艾玛,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求救的小眼神看一圈周围几个。
但是吧,他当初餐桌上脸红脖子粗自己死活争取过来的事情,他自个儿都不清楚,又指望别的人,谁还能救得了他?
杵在机场门口,只能催促让他趁现在大概还来得及,赶紧给那被不小心落下的某人好歹去个电话,看能不能来得及再撬过来。
这不,才有了刚那一出。
“呵。”封远于是又一声嗤笑,大概觉得郝明轩这小子也纯粹就是在自作自受吧。
不过笑话看够了,该管,就还是得管上一管的。
否则等到时候肖楚今再给耽搁半路上,真误了事,对方那暴脾气,怕就不只是要拿轩子这么一个人最后开刀了,还得再连累上哥几个都跟着受罪。
而要能赶趟正好来了,那也就不怕了,遭罪的无非轩子他一个,大家皆大欢喜。
边这么小算计阴恻恻的想着,封远抬起脚,稍微踢了踢此刻正坐他旁边不远处的郝明轩裤腿,挑眉。
“哎?你还不赶紧的,电话挂了,消息不是还能发么?把机场哪儿的发过去,之后你小子,恐怕就只能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