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答应？给我个理由。”穆阳停下笔，看着有点迷之自信的程斯斯。

    程斯斯指着卷子“我成绩比你好，你说我申请跳级，学校能不能通过？”。穆阳皱眉继续改“前面做的还行，你才高一能做到这样确实不错了，不过跳级这份卷子似乎不够。”。

    “嗯，是这么说的没错。”程斯斯点点头，“高有言，我能保你上华大和中大，只要你敢让我给你补习，我就敢让你上，要不要试一试？”。

    高有言垮着脸“恶…不，学妹，你确定吗？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就不是学习的料。”。

    程斯斯敛下眼，“我相信你可以。”。

    穆阳脸色有点难看的把卷子给了高有言“程斯斯，你确实有能力，但是自己学和教人是不一样的，你自己能学得好，不代表别人像你一样。”。

    “那你是觉得高有言就应该是学渣吗？还是说你觉得他就是学不好？”程斯斯不屑的冷笑着。“高有言，你觉得你就应该是学渣吗？还是说你很享受学渣这个称号？还是说你喜欢听到看到每次考完试回家你父亲对你的失望透顶的样子？或者说你自己已经放弃了你自己，觉得你自己就应该这样，天天逃课，打架，上网吧，泡妞，作弊？”。

    高有言拿着卷子的手一点点的紧握“我没有！”对她吼道“我也不想！我试过了！我很努力的去学去记去背，但是每每得到的成绩一样的糟糕。我和穆阳不一样，我成不了我父亲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成不了像穆阳一样学什么都会的人…”。

    “有言…其实我也有不会的。”穆阳复杂着。“我也不是父亲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即便我的成绩很优秀，依旧不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你都不知道，我父亲是怎么和我说你怎么怎么好的，他说你不仅会懂得去积攒人脉，去拉拢关系，而我却和个书呆子一样，整天只知道读书…”。

    “这…穆叔叔真的这么说了…。”。高有言不敢相信。

    程斯斯默默叹了口气，通过窗户看向夜空上的月亮。

    “其实我觉得，父母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更加优秀，让他们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我们现在还小所以在处理事情和情绪的很多方面，我们都是没有想到的。”程斯斯见两人都沉默了，开口。“所以说，穆阳小老弟，高有言小朋友，你们俩考虑好我的提议了没有？”。

    穆阳整理好情绪，正经着“我觉得这样太草率了，不如这样吧，下礼拜三有个摸底考只要你能让有言的成绩进步到前200我就答应你的提议。”。高有言也点头表示赞成。

    “行，那就开始今晚的课程吧。”程斯斯不怀好意的对两人笑了笑，从抽屉拿出一打的练习卷和书。

    “what！学妹！你这是要我老命啊！”高有言看着一大打的天文数字，哀嚎。

    程斯斯冲他一笑“高有言小朋友，你的成绩太差了，这些只是各科的基础，这周三晚上之前我要你全！部！给！我！背！完！”说完贼嘻嘻的再拿出一大沓放在幸灾乐祸的穆阳面前“当然你也一样，嗯，你这个是加了料的江市的卷子，一份我给你打个友情价，回头把钱转我微信。”。

    穆阳看着笑不出来了，和高有言相视一种进了变态的折磨圈的感觉。“我就不用了吧。”。

    高有言立马看着他“说好的，兄弟情深呢，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穆阳看着卷子，如果给卷子评个等级，这应该是地狱级别的吧。

    “我们做卷子，背书，那你呢。”高有言看程斯斯在玩手机，不开心。

    程斯斯歪头“我？”。

    “我炒股呢，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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