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峰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万志强的鼻子，两眼恨不能冒火：“我不怕，我不怕你！你记住了，姓万的，你，你等着，你他妈的不会有好下场的！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你个王八蛋给我记住喽！”

    谢峰的声音很大，有其他办公室的人过来看究竟。万志强的脸色也很难堪，涨成猪腰子色了，厉声冲两眼死盯着他的谢峰吼道：“你也太嚣张了。滚，你给我滚出去！”就有人过来连拉带推地将谢峰弄出了办公室。离万志强的办公室很远了，谢峰还在高声地嚷着：

    “姓万的，你等着，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走到一楼门口，谢峰胸中的愤怒简直就要爆炸了。他一脚踹向那扇似开非开的大门，用了很大的力气，那门“砰”的一声闷响，飞了出去，门上的玻璃哗啦啦地一阵支离破碎，招来许多人围着看。谢峰大步如飞地往出走，也没人拦他。现在也没有人敢拦他了，凶神恶煞般的他让人躲还躲不及呢。

    谢峰没管艾丽娜就自己一个人气呼呼地往生产队走。胸中怒火憋得他透不过气，仇恨在浑身的血液里燃烧。天很冷，道旁榆树上干枯的枝丫都被冻得嘎巴嘎巴作响。有只黑黑的乌鸦，总站在谢峰前面不远处的枝头，呱呱冲他喊两声，待谢峰走过以后便又飞到前面的树上等着，歪着脑袋看他。这让谢峰很生气，他的怒火正没地方撒呢，就冲那乌鸦骂道：“你他妈的，姓万的，你去死吧。”说着他捡起块石头，用力向那乌鸦掷去。那黑家伙嘎嘎怪# 叫着又飞到前面去等他。就这样一路追打着一路谩骂着，待回到知青点他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了。

    别人都出去干活了，只有方媛还躺在炕上。憔悴的她见谢峰呼哧带喘的样子，忙挣扎着坐了起来，问：

    “哥，你怎么了？”

    谢峰在方媛身边坐下，摘下帽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说：“没什么，我没有打到那只乌鸦。”

    方媛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问：“什么乌鸦？”

    谢峰扳着方媛的肩说：“没什么，就是一只可恨的鸟。媛媛，你还是躺着吧，别着凉。”

    方媛把头埋进谢峰的怀里，贴得很紧。她能感觉到谢峰有力的心跳。过了一会儿，她问谢峰：

    “哥，公社怎么说？”

    谢峰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万志强的鼻子，两眼恨不能冒火：“我不怕，我不怕你！你记住了，姓万的，你，你等着，你他妈的不会有好下场的！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你个王八蛋给我记住喽！”

    谢峰的声音很大，有其他办公室的人过来看究竟。万志强的脸色也很难堪，涨成猪腰子色了，厉声冲两眼死盯着他的谢峰吼道：“你也太嚣张了。滚，你给我滚出去！”就有人过来连拉带推地将谢峰弄出了办公室。离万志强的办公室很远了，谢峰还在高声地嚷着：

    “姓万的，你等着，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走到一楼门口，谢峰胸中的愤怒简直就要爆炸了。他一脚踹向那扇似开非开的大门，用了很大的力气，那门“砰”的一声闷响，飞了出去，门上的玻璃哗啦啦地一阵支离破碎，招来许多人围着看。谢峰大步如飞地往出走，也没人拦他。现在也没有人敢拦他了，凶神恶煞般的他让人躲还躲不及呢。

    谢峰没管艾丽娜就自己一个人气呼呼地往生产队走。胸中怒火憋得他透不过气，仇恨在浑身的血液里燃烧。天很冷，道旁榆树上干枯的枝丫都被冻得嘎巴嘎巴作响。有只黑黑的乌鸦，总站在谢峰前面不远处的枝头，呱呱冲他喊两声，待谢峰走过以后便又飞到前面的树上等着，歪着脑袋看他。这让谢峰很生气，他的怒火正没地方撒呢，就冲那乌鸦骂道：“你他妈的，姓万的，你去死吧。”说着他捡起块石头，用力向那乌鸦掷去。那黑家伙嘎嘎怪# 叫着又飞到前面去等他。就这样一路追打着一路谩骂着，待回到知青点他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了。

    别人都出去干活了，只有方媛还躺在炕上。憔悴的她见谢峰呼哧带喘的样子，忙挣扎着坐了起来，问：

    “哥，你怎么了？”

    谢峰在方媛身边坐下，摘下帽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说：“没什么，我没有打到那只乌鸦。”

    方媛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问：“什么乌鸦？”

    谢峰扳着方媛的肩说：“没什么，就是一只可恨的鸟。媛媛，你还是躺着吧，别着凉。”

    方媛把头埋进谢峰的怀里，贴得很紧。她能感觉到谢峰有力的心跳。过了一会儿，她问谢峰：

    “哥，公社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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