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志强离开座位，很和蔼可亲地走过去把艾丽娜扶起来，手却没舍得离开艾丽娜的胳膊，又温柔地替艾丽娜拭去脸上的泪水：

    “哎呀，不要这样嘛，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好了，我们都是革命同志。来，你先坐下说。”

    艾丽娜很感激地坐在床边，万志强就势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艾丽娜说：“万主任，包立新犯的错误严重吗？怎么还不让他回去啊？”

    万志强顿了顿说：“哦，你是说那个包立新啊。很严重，嗯，他的错误很严重啊！他的检讨很不深刻，思想认识很成问题。危险啊，嗯，十分的危险，再这样下去他会滑进资产阶级的泥潭中啊！如今把样板戏的台词唱错了都会铸成大错，何况他这么明目张胆地跳出来反对呢。你没看报纸吗？最近首都北京有一个年轻人，就是因为反对样板戏，都被判刑了呢！……”

    “万主任，包立新可是个好青年啊，都是那个方媛的错，他怎么敢反对样板戏呢，求求您救救他吧！”艾丽娜急得眼泪又要流出来了，紧紧抓住万志强的双手，如同抓住了她心爱的包立新的生命。

    “小……你叫什么来着？……哦，小艾呀，我知道你是个思想要求进步的好青年，是有前途的，嗯，前途广阔，大有作为。经过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是完全可以成为一名光荣的工农兵大学生的，也可以成为工人阶级的一员，或者是一名# 解放军战士。这就看你的表现如何了。”

    “万主任，我，我一定加倍努力。可是，包立新不会真的蹲监狱吧？”

    “不会，他完全可以改造好的，只要你坚定地跟党走，听我的话，你马上就可以把他领走，他的政治前途就看你的表现了。”

    艾丽娜急忙表白：“万主任，我听你的话，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还没等艾丽娜表完决心，按捺不住欲火的万志强猛地把她抱在了怀中，吭吭哧哧地在她的脸上乱啃着，手也开始了动作。艾丽娜吓坏了，本能躲闪着。她已经清楚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她已无力拒绝和反抗，简单的推挡几下后就不再坚持了。她闭上眼睛任由万志强为所欲为，只是在万志强动手解她的腰带时她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死死抓住腰带不放，用满是泪水的眼睛望着万志强：

    “万主任，您一定要救救包立新，求求您救救他吧！”

    万志强离开座位，很和蔼可亲地走过去把艾丽娜扶起来，手却没舍得离开艾丽娜的胳膊，又温柔地替艾丽娜拭去脸上的泪水：

    “哎呀，不要这样嘛，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好了，我们都是革命同志。来，你先坐下说。”

    艾丽娜很感激地坐在床边，万志强就势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艾丽娜说：“万主任，包立新犯的错误严重吗？怎么还不让他回去啊？”

    万志强顿了顿说：“哦，你是说那个包立新啊。很严重，嗯，他的错误很严重啊！他的检讨很不深刻，思想认识很成问题。危险啊，嗯，十分的危险，再这样下去他会滑进资产阶级的泥潭中啊！如今把样板戏的台词唱错了都会铸成大错，何况他这么明目张胆地跳出来反对呢。你没看报纸吗？最近首都北京有一个年轻人，就是因为反对样板戏，都被判刑了呢！……”

    “万主任，包立新可是个好青年啊，都是那个方媛的错，他怎么敢反对样板戏呢，求求您救救他吧！”艾丽娜急得眼泪又要流出来了，紧紧抓住万志强的双手，如同抓住了她心爱的包立新的生命。

    “小……你叫什么来着？……哦，小艾呀，我知道你是个思想要求进步的好青年，是有前途的，嗯，前途广阔，大有作为。经过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是完全可以成为一名光荣的工农兵大学生的，也可以成为工人阶级的一员，或者是一名# 解放军战士。这就看你的表现如何了。”

    “万主任，我，我一定加倍努力。可是，包立新不会真的蹲监狱吧？”

    “不会，他完全可以改造好的，只要你坚定地跟党走，听我的话，你马上就可以把他领走，他的政治前途就看你的表现了。”

    艾丽娜急忙表白：“万主任，我听你的话，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还没等艾丽娜表完决心，按捺不住欲火的万志强猛地把她抱在了怀中，吭吭哧哧地在她的脸上乱啃着，手也开始了动作。艾丽娜吓坏了，本能躲闪着。她已经清楚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她已无力拒绝和反抗，简单的推挡几下后就不再坚持了。她闭上眼睛任由万志强为所欲为，只是在万志强动手解她的腰带时她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死死抓住腰带不放，用满是泪水的眼睛望着万志强：

    “万主任，您一定要救救包立新，求求您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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