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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差别这么大。
从季舒昂的角度,只能看到常意比自己矮半个头的脑袋和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耳垂。
听到他小声道歉,季舒昂一言不发。
一连又作废了几条之后,楚无虞:“两位老师先休息下吧,再找找状态。”
两人从水中出来,楚无虞和廖清迅速上前给他们递上浴巾和外套。
两个人坐在一边,常意裹着大衣瑟瑟发抖,自知拖累了前辈,不好意思跟他搭腔。
只用眼神示意廖清帮自己把冒着热气的姜茶给季舒昂递过去。
在廖清走过去之后,装作玩手机的模样,余光实际上一直留意着季舒昂那边的动静。
廖清:“季老师,这么冷的天,喝点姜茶暖暖身子吧,别再感冒了。”
季舒昂摆了摆手,阖上眼皮靠在椅背上。
楚无虞走上前,看起来是在向廖清解释,眼睛却是越过了他,对着常意道:“季老师,最讨厌姜了。”
像是在安慰他别多想。
常意不好意思地冲楚无虞笑了笑。
在心里暗暗祈祷,不能再出错了啊。
调整过后,两人再次进入浴缸,情况却并没有如常意所愿。
拍摄只好再次作罢。
愧疚和自责笼罩在常意心上,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辛苦了一天的剧组人员和季舒昂。
冷不丁地,季舒昂走过来道:“你,是不想我碰你?”
疑问句却有一种得出结论的肯定语气。
常意困惑地眨了眨眼,不明白季舒昂是什么意思。
季舒昂站在常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探究。
常意微微仰头,对上他的视线。
末了,季舒昂嗤笑一声,往楚无虞的方向走去:“这部分,要么删,要么改,我拍不了。”
听到这里,常意想上前的脚步顿了顿,只是站在原地,低声道:“对不起。”
季舒昂的视线往这边瞥了一眼,脸上的表情让常意看不真切。
“既然知道对不起,就不要总是干一些对不起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常意:我jio得季舒昂就是有病,就是有病。
季舒昂飘过:我是天蝎座,充满魅力天蝎座,暖起来像个孩子,冷起来像个迷。
常意:冷漠.jpg
☆、我知道了
最后,这部分搓澡的情节被楚无虞用洗头发的温馨场景替代了。
“两位老师今天辛苦了。”
“明天见。”
拍摄结束后,季舒昂又是第一个离开剧组的。
“前辈……”
常意想追过去,脑海中冷不丁浮现出季舒昂先前说过的话,犹豫过后,又退了回来。
廖清走过来,纳闷道:“季老师的脾气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之前我看你们两个有说有笑。”
常意勉强挤出一个笑,同廖清往住处走去。
廖清摇摇头:“那天晚上莫名其妙对我凶巴巴,今天就对你冷冷淡淡的。”
常意捕捉到廖清话中的关键词,脚步一顿:“去拍美食节目的那天晚上?”
廖清点点头:“对啊。”
常意想起来被忘在脑后的这事:“我记得那天我原本是跟着你走的,怎么我夜里醒来会跟前辈在车上。”
廖清“哎”了一声:“别提了,那天意哥你走路睡着了,睡得那叫一个人事不知,还差点倒地上,我就想伸手扶着你嘛,然后季老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把你接到他怀里。看我的眼神可凶了,感觉像谁抢了他媳妇一样。”
常意听到这里,脸色不禁红了几分。
心头也跟着有了几分旖旎遐想。
“然后季老师先是把你放到后车坐上,然后说他的车坏了,要跟我们一起回剧组,我心想,回就回吧。”
“结果你猜怎么着?”
常意忙问:“怎么了?”
“季老师一上车,你就往他身边靠,手还不安分地往他脖子上摸索。”
“我当时坐在前面,从后视镜里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跳,真怕你一不小心惹恼了他。就他那暴脾气,再当场把你从车上踢下去。”
廖清加着手上动作和面部表情,把那天晚上的场景讲述得绘声绘色。
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这会停下来,拧开保温杯里的姜茶,笑看着常意。
常意不由催促道:“你倒是接着说啊。”
廖清“嘿嘿”一笑,笑眯眯地看着常意,反问道:“意哥,其实你喜欢季老师吧。”
常意没有否认,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担忧:“这么明显吗?”
廖清眼皮一阖,笑得高深莫测:“其实我早该想到的。”
“我跟在你身边两年,你一向对资源不怎么上心,唯独这么一部注定上不了星的剧,却拼了命的想争取,来到剧组之后,在别人面前都是落落大方,唯独在季老师面前,有些放不开。”
“不仅放不开,还懂事的很,我能感觉出来,你很想跟他再多些亲近,但是他的态度稍一冷淡你就知情知趣地后退。”
廖清语重心长道:“意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啊,该撒娇的时候就得撒娇。”
常意笑笑。
撒娇这种事,说到底是两个人的互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对方不吃你那一套,再怎么撒娇也只是自取其辱。
廖清冲常意做了个打气的手势:“意哥,都说旁观者清,季老师心里有你。”
“就拿那天晚上的事来说,你当时睡得迷迷糊糊,就那么抱住了他,结果,他不仅没有躲避和不耐烦,反而把你揽得更紧了些。”
常意一怔,不怎么确定是不是听清了廖清对自己说的话。
“前辈,他真的?”
廖清得意洋洋地指着自己的两只眼睛:“是啊,我这5.5的视力看得可是一清二楚。”
常意:“可能前辈他,是把我当朋友,那么做,是怕我摔下去。”
廖清还想再说什么,常意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为你愿意,穿越所有的时间……”
看着屏幕上“爸爸”两个字,常意心头的疑惑和困恼一并被暂时压制下去,同廖清做了个“先走就好”的手势,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爸。”
“小意啊,吃了吗?”
常意:“还没有,刚拍完戏呢。”
“哦哦,刚拍完戏啊,还顺利吗?”
“还好。”
常意纳闷不已,怎么向来争做段子手的爸爸,今天这么正常。
不由问了出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回答他的是电话那边的一阵沉默,常意心头渐渐笼上了一分不安:“是父亲出什么事了吗?”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回应:“啊呸,你父亲好着呢。”
常意长舒了一口气,展颜道:“难道是公司破产了?没事,钱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