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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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唯一的一点就是他还是适应不了的是在如厕的时候, 让太监帮扶, 洗澡的时候让宫女帮忙搓全身。
他现在内里是个女人,外表是个男人, 那也做不来用着男子的身体, 让一个陌生的女性给他搓身体的事情来。
关于这一点他实在是理解不了原太子奇怪癖好,只能尽量让自己往原太子哪方面靠,防止被人发现端倪。
胤礽修养的这一个月里, 让自己不断的看那些生涩难懂的古文, 好多的字与现在的都不相同。
而且最让他佩服的是,原太子竟然琴棋书画,不能说样样精通吧,但是也都达到了六七级的水平。
善信每次拿来一样,他都看着那样东西都比较熟悉,但是仔细的想想,他之前是不会的,应该是原太子的身体留下的本能。
所以他在这一个月里不断的逼着自己学习, 希望自己与原太子之间的差距能缩小一点。
毕竟原太子学习十几年的东西, 也不是他一个月死记硬背就能学会的。
胤礽这两天看那些古文字看的头昏脑涨,心思也就活泛起来,他想出宫溜达一圈, 看看现在这个时期的北京城是什么样子的。
尤其是传说中的八大胡同,令人神往。
这不他刚刚想了两天, 能带他去那种地方的人, 就来了。
“爷, 德柱来了,在外面候着呢。”善信经过半个月的修养已经全好,只是他对于胤礽伺候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只要他一共眼神,这善信就能猜出他想要干什么?短短的半个月的时间,就把他的爱好和脾性摸个透彻。
胤礽是即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有个这样的人再身边确实方便的多,害怕的是,被他看出端倪来。
其实他担心的都是多余的,善信一直相信太子因为生病,丢失了部分的记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没有照顾好太子,造成的。
太子不光没有惩罚他,还对他照顾有加,胤礽越是变化大,善信就越是自责。
胤礽听他这么一说,眼睛一亮,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想什么来什么:“快快请他进来。”
手里的书往桌子上面一扔,也不看了。
德柱打了帘子,走了进来。
单膝跪地给胤礽作了一个揖说:“给太子爷请安。”
“快起来。”胤礽站了起来,走上前去,扶起了德柱,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他。
这个德柱可以说是胤礽记忆里最会玩的一个,在整个北京城里,没有他没有去过的地方。
尤其是那八大胡同,他最为熟悉。
胤礽想让德柱带着他逛逛北京城外的大栅栏顺便长长见识。
尤其传说中的八大胡同,勾栏院,胤礽想着,看着德柱两眼冒光。
“听闻前段时间太子爷生病,奴才甚是担心,却也不敢贸然前来打扰,前几天听闻太子爷如今已经大好,如今看您大好,奴才也就放心了。”德柱说话很是漂亮,既能让你看出他对你的关心,又让人不觉得过分献媚。
胤礽笑了笑说:“早就已经无碍,只是皇阿玛不放心,要孤带着毓庆宫里,多修养一段时间。”
德柱对着康熙的方向拱了拱手,恭敬的说:“那是万岁爷心疼太子爷您,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胤礽看了一眼善信,黝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光芒:“孤也知道,皇阿玛是为孤好,只是这天天的呆在毓庆宫里,没病也要闷出病来了,今个儿你正好过来了,咱们一同出去逛逛,正好你也给孤说说这一个月京城里都发生了什么新鲜的事儿。”
善信一听就有点着急,这万一要皇上知道了那还得了,这个德柱可是不学无术的代表,他仗着太子给他撑腰,可是干了不少的坏事。
而且太子也因此被说教了几次,怎么还和德柱来往。
“太子爷,这可使不得,万一给皇上知道了,您可要受罚的。”善信看着胤礽希望能把他劝下,让他不要和德柱一起出去。
“善信,你说德柱今天能进宫里来,皇阿玛能不知道?你以为是谁把德柱放进来的?笨。”胤礽一脸笃定的说,扬起手敲了一下善信的脑袋,敲完之后,他突然看着自己的手,这下意识的东西,应该是原太子经常做的。
光看善信那一脸激动的模样,就能猜出来。
德柱献媚的笑着说:“太子爷可真是给您说对了,之前奴才也进了几次宫,都是给拦在了宫门外了,只有这次,奴才刚刚走到宫门口,一说求见太子爷,就让禁卫军放了进来,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太子爷您的跟前,想必这也是皇上他老人家的意思吧。”
胤礽听了,心里有些感动,这康熙也是怕他闷坏了,竟然在德柱求见的时候,放他进来了。
只是他的脸上不显,笑着对善信说:“你听到了吧?要不然这德柱能这么顺利的走到孤的毓庆宫来,多数就是皇阿玛的意思。”
善信仔细的思量了一下,觉得胤礽和德柱的话,说的也没有错,轻轻的点了点头,就伺候胤礽换一身衣服出门。
胤礽本来没有必要对善信解释,但是来这里之后,他和善信接触的最多,就连康熙他也没有见过几面,他的那些个兄弟,就刚来的时候,见了一面。
在他的心里也是希望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得到一些人的认同。
于是胤礽换了一身衣服,和德柱大摇大摆的出了皇宫。
他前脚走出了皇宫,后脚康熙就知道了。
“皇上,太子爷与德柱出宫了。”李德全刚刚收到了消息,就前来禀告康熙。
康熙对着李德全笑道:“这一个多月,只闷在毓庆宫里,朕还真担心保成闷出什么问题来,这不正好今天德柱那小子又来了,就放他进来了。”
李德全笑着说:“皇上关心太子爷,也不说,只在这暗处不断的为他着想。”
康熙脸上的笑容扩大,他低头拿着朱笔继续批阅奏折。
拿到手里,轻薄的很,这是一个清代官窑瓷器,瓶底还刻着章呢,瓶口用金丝银线缠绕,瓶身则是栩栩如生的花卉,流水,颜色艳丽,要是放到现代,这东西怎么也要值个几百万或者上千万吧?
胤礽在心里想着,看着手里的瓷器,眼睛里直放光,这些东西都是他的了。
他的脸上带着傻笑,心里流着口水的看着周围的瓷器,发财了,发财了。
正当胤礽做着发财梦的时候,善信和善吉相互搀扶着走了进来。
“给太子爷请安。”两个人打了一下袖子,就跪在了地上。
胤礽小心的把瓷器放在了摆台上,转头看向两个人,只见他们两个面色蜡黄,嘴唇干裂,尤其是善信,脸上苍白的厉害,而且看着年纪都不大,胤礽拿起拳头妆模作样的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刚刚脸上的尴尬:“起吧,让你们受苦了。”
善信和善吉,听胤礽这么说,神情很是激动:“不辛苦,太子爷,看到您没事,奴才也放心了,奴才这一点都不算什么,只是担心太子爷您的身体。”
“嗨,我也这没有什么事情的。”胤礽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轻咳了一下,把手背在身后说:“孤现在身体已经大好,倒是让你们受惊了。”
又转头对着善吉嘱咐道:“善吉,照顾好你师父,把咱们毓庆宫最好的金创药给你师父拿去用,一会儿等其他人都回来,孤赏你们三倍的月钱,就当给你们压惊。”
善信连连摆手说不敢,又听到胤礽要赏他们月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眼睛红红的说:“爷,都是奴才没有照顾好您,您不罚奴才,还……还……”
善信双眼通红,看着胤礽满腔的感激。
胤礽看着善信的眼神,打了一个冷战,看他那样,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轻声说:“好了,善吉快带着你师父下去吧,等好点了再来伺候。”
善吉依言拉着依依不舍的善信千恩万谢的退了出去。
等到善信他们都出去,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胤礽端起的架子,一下子塌了下来,直接瘫倒在了榻上,这善信简直就是一个胤礽的超级影迷,真是让人吃不消。
不雅的打了一个哈欠,有点困了,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临了还双眼放光地看了一眼架子上的各种瓷器,实在是困的不行,才闭上眼睛。
胤礽一觉黑甜,中间连宫女伺候他喝药,都是迷糊着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