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二十五章 粟淼:还真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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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章粟淼:还真是苦的。

    粟淼资助那名学生出国后沉醉于学术,工作室联系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周天晚上,哥伦比亚的清晨他刚刚结束实验。

    知道恩人因为这事被泼脏水,熬了两个通宵的白垣瓒自然是不能忍。配合粟淼工作室要求拍了一张近期生活照,还有研究学习时候的照片,非常尽心极力的找朋友配合,实验室收拾了一番,灯光打上,设备打开。

    白垣瓒发了一条新微博——《关于近期网友抹黑明星粟淼与我不实言论的几点澄清》,不解释其他言论,只放证据。

    能考进常春藤的高材生,虽然还是本科阶段,但已经是被导师看中的人才,写个稿子还是很轻松的条例清晰,逻辑清楚。甚至都没用上文案抓秃头写的煽情言论,胡珊珊看过后便让白垣瓒直接发,然后粟淼工作室进行转发。

    胡珊珊的意思是,这样更真实,搞学术的人和搞艺术的人思维方式不同,连续的爆料信息轰炸,所有人都疲惫,现在不需要煽情,摆事实就好。网上关于粟淼的言论几乎已经白热化,水军也好,营销号也罢,都有些看累了蒋兴义的叫嚣。

    一个几乎没发过什么内容的微博上了热搜,唯一一条原创还是粟淼的演唱会。于是有人嘲笑粟淼工作室是带节奏假的,哥伦比亚大学是什么学校?生物工程是国际顶尖的专业,装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找个有点学术气息的号。

    白垣瓒自己回复了他,说他上学时候,家境不好,根本没有手机,也没有注册微博。后来认识粟淼,被请去看演唱会的时候很开心,这是他关于青春期最美好的回忆。

    事情到这里那人依然说白垣瓒根本没证据,能证明他的真实身份,粟淼不想让白垣瓒暴露太多个人信息,跟他打了越洋电话,让他好好学习,国内的事情别管。

    白垣瓒很不放心。

    “小瓒啊,你淼哥是什么人,这点负面.言论根本不会影响什么,我经纪人就是大惊小怪,你在国外过得怎么样?生活费够不够,我听说国外吃饭可贵,你别为了省钱就凑合……”叭叭叭的说了半小时,搁一般人肯定早就不耐烦挂电话,但白垣瓒却不一样。

    他对粟淼的崇拜溢于言表,但是人在国外,粟淼又希望他能好好学习,他只好按耐心情,不去想有的没的。现在粟淼这么关心他,白垣瓒又想到年初时候知道的消息——粟淼和蒋兴义分手了。

    “淼哥,我,我想问,我圣诞节的时候放假——”白垣瓒本想问粟淼现在身边有没有人,如果没有他能不能……但是当初没说出口的事情,现在自然也说不出来,反到被粟淼打断了。

    “想回家吗?在外面也很长时间了,当时就跟你说想回来就跟我说,你倒好回回放假都说要兼职,你淼哥会差这点机票钱吗?”白垣瓒在国内没什么亲人,以前倒也没想着要回来,被粟淼这么一说,他倒是觉得,有些事情应该当面说。

    又聊了一些白垣瓒学习的事情,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然后看看胡珊珊,又看看小魏。

    “小瓒还是个孩子,他的前途大好,为什么让他掺和到这事里头?谁的主意?”粟淼冷着脸说话,很不近人情的样子,让小魏想到了以前的粟淼。冷言冷语,遇到事情很容易就生气,虽然知道他是好心,但时间久了就有些分不清——是真毒舌还是假狠心。

    “白垣瓒是这件事情的主角,早晚会被曝光出来,我们主动这是保护他。”胡珊珊并不认为利用可利用的有什么不对,一个不熟悉的学生和一手带起来的艺人,选择谁根本不用考虑。

    强硬的要求经纪人不把白垣瓒牵扯进来,胡珊珊妥协了,两人却不欢而散,粟淼离开公司大楼,还有些脸色潮红,着凉之后的感冒发烧其实没有好太多。如果不是先前白垣瓒和他发邮件,确认工作室联系方式,他都不知道这些事儿。

    坐在车里,粟淼手机传来一条微信。

    魏爱一生:淼哥,找白垣瓒的事情,是鲍总的主意。这几天因为你的负面.新闻,公司股价跌了不少,spg也受到影响,事情必须快速解决。

    粟淼:我知道了。

    魏爱一生:姗姗姐也是关心你,她夹在公司中间也不好做。

    粟淼想了很久才回复:没事,会解决的,让姗姗姐别操心了,早点回去睡觉。

    上辈子众叛亲离,粟淼工作室解散,也是因为成堆的负面言.论,代言商纷纷要求赔偿,‘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等粟淼明白过来为时已晚。

    不是所有流言蜚语都会被时间抹去,黑历史就是黑历史。

    放下手机,粟淼拍了拍脸颊,上辈子的事情不会再重复。

    调整心情到门诊接了挂吊瓶的傅野回来,两个病号都有些晕乎。医生十分不放心,这年轻人为了一时的快乐不顾身体,忍不住叮嘱,“养病期间,不宜房事,饮食清淡,不要剧烈运动。”

    粟淼:“……”

    傅野:“好的,谢谢医生!”

    “他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粟淼兜里还揣着顺路买的冈本。不过是个感冒发烧,他连姗姗姐都敢怼,难道还不能啪了?不过,傅野这病了以后的样子让人心疼……

    傅野没搭理粟淼发小孩子脾气,砸吧了嘴,“打了吊瓶嘴巴苦苦的。”

    粟淼闻言亲了过来,半晌之后分开,“还真是苦的,医生给你打黄连了吗?我早说感冒吃点感冒药就好,为什么要打针呢?”翻翻自家大奔的后备箱,粟淼摸出来一包大白兔,塞给傅野,“回去多喝水就好了,先拿这个抵一抵。”

    副驾驶座儿上傅野吃着奶糖,看看开车的粟淼有些奇怪,怎么一样是生病,这人发着烧却还能照顾自己。反观自己,怎么天天锻炼身体,却连生病的粟淼都打不过,被摁在床上这样那样的。

    事后还被传染感冒,手脚无力,头晕眼花。

    难道真的是医生看多了?傅野是家里的少爷,健康有私人医生照看,病了看医生也是从小的习惯,但是被粟淼误会要来门诊,这可真是个大误会。

    不过这也被粟淼关心的感觉还是不错,傅野像是偷吃了一整盒的大白兔奶糖一样甜。

    回到小公寓,粟淼去洗澡,手机铃声却响个不停,傅野本来无意帮他接,喊了几声浴室的粟淼没有答应,生病的傅野觉得吵,想关掉却无意中接通。

    那头的声音十分稚嫩,而且和粟淼很熟悉的样子,“淼哥,我刚刚忘了问,回国之后我能住在你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