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The last of the believers【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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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档案上看jlie.jones没有任何问题,很\'普通\'的履历。她和benjamin.gershwin在一所天主教高中相识,共同参加了摄影俱乐部,并且还获得过校内的摄影比赛一等奖。随后两人分别考进了加州大学的两所分校,而且经常在一起聚会。”
“不知道还会以为两个人是情侣。”man捏着一摞资料,随口说了一句。
“就像你和garcia。”低头的jj立刻噎了man一下,这两个人的相处方式总是让人误解。
“…maybeornot maybe。”翻到一页印着julie.jones和benjamin.gershwin的合照时,man脸上本来轻松的笑容一下子消失,显得凝重异常。
看着自己组员的不正常,hotch疑问道:“man,发生了什么?”
“照片上的第三个人。”alphard从jj递给他的资料中,单独拿出那张印着合照的纸,说道。
看了少年一眼,man点头,“没错,照片上有第三个人。”
合照里,两个年轻人站在伯克利的校门前笑容温暖,阳光打在镜头上,使得他们的表情看上去要灿烂几分。照片的背景是行色匆匆的学生和老师,非常模糊,但有一个人影非常特殊。看不出性别,但能感觉得到注视的方向是照片中的两个主角。
“也许他或者她是被无意中照进去的,要知道在我们平时照相当中,除却专业性的摄影,被照进镜头中的几率高达58.73%,而闪光灯的闪光会………”没等man发表意见,reid立刻滔滔不绝起来。
“reid!”man无奈的打断博士的科普。
后知后觉的闭了嘴,reid捏了捏几乎一直没离手的咖啡杯,神情有些尴尬。
bau对此明显早就习以为常,而alphard并不在意刚才所发生的,对于博士来说尴尬的一幕瞬间就被揭了过去。
“不管摄影者是不是无意,这第三个人对他们的注视很可能并不是无意。把照片交给garcia,让她尽快还原图像。”说着,hotch将图片拍在了桌子上。
“如果我们假设照片的第三个人是unsub,那这是否可以说明两个人其中之一或是两个人都认识unsub,而且……知晓他的\'情况\'?”停顿了下,man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听到man的假设,gideon从资料上移开目光,摘掉了鼻梁上的眼镜,语气讶异的说道:“这个假设可以成立,对吗,finnes教授?”
“她喜欢用声音辨别他人。”没有回应gideon的注视,alphard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的回答。
“prosop-agnosia。”hotch瞬间反应了过来,注视着alphard的目光里带着浓浓的怀疑。不是怀疑少年的回答,而是怀疑少年的身份。
“what?”jj一脸的疑惑,对hotch说出的陌生单词满是不解。
离她最近reid马上为她解释道:“ 在1947年的论文中,德国精神病学家博达默首创了“prosop-agnosia”这个词,这是由希腊文“prosopon”(脸)和agnosia(意思是认不出来或不知道)构成的。起因是两名二战头部严重受创的德国士兵醒来能看见人脸,却辨别不出所有人的脸部特征,得出了人的大脑具备人脸识别系统,两名士兵在创伤中丧失了这个能力。 ”
“简单来说,这个单词的意思就是人脸识别性障碍,也就是脸盲症。”
“thank you,reid。”jj叹了口气,一句话能说完非要长篇大论完才肯总结。可要是不这样也就不是dr.reid了。“为了你了的解说。”
脸盲症的患者大多数在患病后,都会具有一定的特殊辨认他人的方式。julie.jones的方式是通过他人的声音,那么她又是和benjamin.gershwin怎么认识的呢?
“如果是这样,不反而推翻了man的假设吗?如果她和unsub认识,unsub也应该知道她的病。只要不被她听到声音,即便被她看见了自己作案,也指认不出自己。”那就没必要杀死她。消化了一下,jj提出反问。
gideon摇头,说道:“可你没考虑另一种情况,unsub的目标明确,就是想杀死julie.jones。”停了一下,将电脑上garcia传过来的资料面向了众人,“而且她的死亡原因是药物性窒息,身上有少量於伤,被当时的警方判为了谋杀案。”
“几乎一模一样的m.o,比起现在可以说手法极其生疏。julie.jones很可能是他杀的第一个人。”观察了一会图片和csi的报告,hotch马上得出了结论。
alphard皱皱眉,他觉得他好像遗忘了什么重要线索,看到报告中写着在julie.jones的家中找到大量偷拍照片的信息,他一下子想了起来,“她能认出我!”
bau齐齐望向了alphard,听到黑发少年说道:“她能认出我的脸!她曾经偷拍过我!”如果认不出来,是无法固定偷拍对象的!
man刚想问为什么,看到少年出众的气质和俊美脸蛋将话咽了回去。的确能让人印象深刻!
“小帅哥说的没错,当时报道将照片中的人物一笔带过了,因为照片人物不是嫌疑人。而就仅剩的图片资料来看,那确实是finnes教授。”garcia飞快的按动键盘,档案中的图片立刻与alphard的履历照片高度重合。“哦!还有个好消息,我找到了那张照片的\'doctor.who\'!”
“dave.sharp,26岁,北欧人。伯克利大四学生,并且今年晋升为了博士生导师,医学内科专业。成绩优异,家境殷实。父亲是一名地产商,手中控股多家电子企业;母亲在他十岁时因病去世。”
随着garcia的话,电脑上出现了一张俊朗白人青年的照片,沙金色头发,淡褐色的眼睛,组成一张北欧洲人的面孔。
“他几乎符合我们对unsub的所有侧写!”reid惊讶的说道。
而alphard则微微眯了眯眼睛,他认得这个多次出现在他课堂上的家伙!
“omg!”在电脑上出现图片那一刻开始,jj心中就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没想到的是她的预感竟然是对的!
“刚刚我回来的时候在电梯里遇到了他,他把头发染成了黑色,而且带着蓝色的隐形眼镜!”
hotch看了一眼黑发蓝眼的alphard,对众人说道:“他忍不住了!”
“有没有可能是偶然?”jj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看着他们的联络官,hotch知道她的内心总是温柔的。看到了garcia发来了后续信息,hotch才说道:“reid你和jj留在这里保护finnes教授,man你跟我去找bunt警长,”说到这,他停了下来,以一种信任中带着尊敬的语气接着道,“………gideon,我想他知道怎么做!”
gideon闻言笑了一下,将配枪藏在腰后,率先走了出去,毕竟他还是爱好和平,尽量不用武力解决不是吗?
“jj,dave.sharp在电梯里说过什么吗?”reid在屋子里踱步一会,突然向同事问道。
抬起头jj就看到了对面少年的一头黑发和镜片遮挡显得冰冷的蓝色眼眸,这使她立刻想起了电梯里的对话,“……yes!他说这是另一个人的。”
“什么意思?”jj没有前因后果的话让reid有些发懵。
“sorry,我是说,他指自己染成黑色的头发来自于另一个人。”停顿了一下,jj继续回忆,“……之前他还帮助我整理了文件。”
“而且他说了你是fbi,并且是因为他文件才掉落在地。”jj话一落,alphard立刻接着叙述,就好像亲眼见到了之前发生在jj身上的情况一样。
在jj惊异的目光中,少年冷冷的解释道:“他的身手很不错,应该是他的父亲防止他被绑架,找过美军特种部队里的退役教官训练过他。最重要的。你所做的那部电梯是警局人员专用,你可能不知道,但是能以警局人员身份进入的他一定知道!”
“如果他的身手真的这么好,那么jj的文件被撞掉全部都是故意的,他为了知道案情进展。而他说了jj是fbi是不应该的,他本就带有目的。除非,他认不出jj!”reid通过alphard的解释瞬间豁然开朗,unsub和julie.jones两人一样患有脸盲症!“我得告诉gideon和hotch!”
“是的,你应该这样做。”一直以来没有大动作的alphard突然脱掉白色的医用外套,这衣服在打斗中非常碍事,更何况他的近身战斗能力出奇低下。“but…it\'s too late。”
jj和reid同时一惊,下一秒耳边就传来了敲门声,同时门也被推开。
“finnes教授?”sharp一脸微笑的推开门,目光在室内寻找着alphard。“你们两位是保护finnes教授的fbi吧,agent.hoter让我过来通知,将教授带到大厅进行保护。”
jj和reid对视一眼,他没有认出她!只因为回来以后,jj将外套脱了下来。
“mr.sharp。”alphard背对着sharp,声音极轻的喊了一声。
sharp神色立刻变得激动而又压抑,声音甚至因为情绪的不稳定而略微颤抖:“yes!您记得我!这可真是……真是、令人愉悦不是吗?!”
alphard眉头皱了一下,反问:“就好像你深刻的记得我,或者说记得我的脸?”
话一出,房间中的其他三个人瞬间变了脸色。jj和reid是因为alphard那不知死活显然在激怒对方的语言,而sharp是因为身份的暴露。
sharp极力维持自己的笑容,却不知那样使让他英俊的面孔变得十分狰狞。他深呼吸缓解一下呼吸频率,才说:“finnes教授,请允许我称呼你alphard。您的,不,您简直去上帝赐予我们的一样,完美!神圣!”越说他眼中的狂热越重,已经掩饰不住。
“please!让我保护您,您不应该被他们窥视!”说到最后,sharp伸出手,语气变得可怜而卑微,脸上的表情疯狂而又脆弱,似乎一击就碎。
厌恶的盯着这个模仿他的人,alphard冷笑着用堪称恶毒的语言击碎他最后一层面具,“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你又把你自己当成了什么?”
“绅士?演员?小丑?还是、同性恋者?!”
看到sharp不知是因为窘迫还是愤怒变得胀红的脸,reid意识到事情脱离了掌控,他刚刚趁sharp被alphard分散了注意力,拨通了hotch的电话,可目前来看他们不可能马上赶过来。
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reid慢慢挪动脚步,试图挡住jj正在拔枪的动作。
“don\'t move!little agent!”sharp暴喝一声,从身后的白盒子中抽出一把散弹枪指向两个人,“我知道你干什么,所以别妄图乱动。ok?”
reid配合的点头,不再有一丝动作,jj也同样将伸向背后手收了回来。
sharp急促的喘息几下,转过头痴迷的盯着alphard那张在白炽灯下显得冷漠的脸,语气恳切:“别这样对我说话。alphard,请别这样和我说话。我不是,不,我想说我爱你,只爱你一个。看我为你做了那么多?”
“可那令我恶心。”alphard毫不客气的反驳对方的话。
“不!我那么爱你!我为你做了一切!我比谁都了解你……你、你,你必须同样的爱我!”被话刺激到的sharp激动的冲着alphard大喊,举枪的右手死死的攥着枪杆,好像在压抑着心中的怪兽。
暴躁的在原地走了几步,他将蓝色的隐形镜片从眼睛里扣了出来,粗暴的动作和亢奋的精神状态使得他的双眼通红,像是笼中的一头困兽。“是的,你爱我!你刚才说的是骗我的!你明明是爱我的!!!”
“到我的身边来,alphard。别逼我,否则我会杀了他们。你知道我不想威胁你。”发现alphard在听到他的话后久久没有动作,终于愤怒的向reid脚下开了一枪。“过来!”
尽管没有被打中,但因为春季只穿了一层长裤的reid小腿还是被子弹擦伤。血迹很快就将卡其色的裤脚染红一块,疼痛也让reid咬紧了嘴唇避免叫出来,眼睛中蓄起一层生理性的泪水,看上去紧张而又委屈。
alphard将一切尽收眼底,reid强忍疼痛的表情更让他心中腾起一股怒火。之前博士对他的维护已经让他心里认可了这位“天真的学长”,而现在因为他的原因竟然受到伤害,这对于私心里极为护短的alphard来说根本无法容忍。
“你会为你所做的付出代价。”慢慢走到sharp的对面,alphard一字一句的郑重说道。
sharp兴奋的笑了出来,抓住了alphard的手臂,眼里好像再也容不下任何人,“我已经付出了代价,alphard。看,我可是你最虔诚的信徒。you are my god!”
“停止你的一切行为,dave.sharp!”终于带着人赶过来的hotch用枪指着sharp的脑袋,man一脚踹开门,后面是警局的警察和半路察觉到不对返回的gideon。
嘲讽的看着bau和警察等人,sharp不屑的说道:“警察总是最后一个赶来。”
“别过来!”将alphard的手臂反剪在背后挡在自己的身前,sharp将枪口对准了离他最近的jj,“我不会伤害alphard,但不会保证不伤害她。”
“我们不会过去,放下枪,mr.sharp。放下,让我们谈谈。”为了表达诚意,hotch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人将枪都收起来。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让开一条路,让我过去,这就是唯一的条件。”
一直没有轻举妄动,静观事态发展的gideon拍拍hotch的肩膀,从后排走了出来,交代了一句让我和他谈谈。便将配枪从腰后拔出,扔在了地上。
“mr.sharp,也许我可以称呼你dave。我儿子也和你差不多大,称呼那么郑重会让我有种面对同龄人的错觉。你得体谅人上了年纪,某些方面跟不上。”gideon目光中带着期待,隐隐藏着殷切,像是一位和蔼的期盼后辈的长辈。
“你想说什么?”sharp的目光闪了闪,态度变得不同。
想起半路他突然想起后,让garcia发给他的信息,gideon知道他成功了。dave.sharp的父亲只有他这一个孩子,因此对sharp有些很高的期望。但是性格强势,并且是个虔诚天主教徒的老sharp在知晓儿子是个同性恋之后根本无法容忍,于是釆用了极端的手段想强行扭正儿子的性取向。
老sharp的性情极为暴躁,尽管他很重视家庭,并忠诚于家庭,但他的性格注定让他无法与家人如预想的相处那般和谐。甚至在sharp十岁那年,发现了妻子因为他常年在外而出轨后,暴怒之下发生失手杀死了妻子的行为。很可能老sharp当时所做的被年幼的sharp全部看在了眼里!也因为这样,出于让儿子失去母亲的愧疚,老sharp以一种不正确而又隐晦的方式溺爱儿子。这也造成他暴露真实性格以后采用极端手段,让sharp产生巨大心理落差而无法接受。
所以,sharp接受不了老sharp失望愤怒的眼神,同样sharp也抵抗不了gideon刻意去模拟的老sharp希冀期望的目光。
“我会给你让出路,但可以告诉我吗,dave?你之后打算怎么做,带finnes教授去哪?”
温柔的看着身前的少年,轻嗅着他发间独有的清爽味道,sharp感觉自己像被灌了一壶烈酒,深深被他吸引,为他而着迷,“我可以为他做一切。我会带他离开这,走遍他想去的每一个地方。”
对方每靠近自己一分,alphard心中就多一分暴虐。他感觉自己身体中好像有什么被遗忘的正在被唤醒,胸腔里的心脏在剧烈的鼓动。血液似乎在倒流,充血的大脑胀胀的钝痛着,提醒他此刻可悲任人宰割的境地。
这是不对的!这不是他!他应该能做些什么!
“我爱你,alphard。放心,我会带你离开这。”他听到对方犹如恶心的泥浆般滑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就像一把不算锋利的刀在一点点撕裂他心灵深处布上的遮挡。
“dave,听我说,你并不爱finnes教授,你只是因为只能辨认出他,所以造成你有了一种错觉。”不好预感越来越深的gideon加快了节奏,“你不是只能辨认出finnes教授对吗?你还可以辨认出你的父亲。”
好像被戳开了幕布一样,sharp愣愣的看着gideon,神色震惊,“你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连他父亲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辨认出他!
“是你自己。”gideon一脸微笑的回答。如果他辨认不出自己的父亲,也不会惧怕他父亲失望的目光。
sharp张着嘴,情绪剧烈波动下,以至于拿枪的手不稳的颤抖着。就在gideon以为可以安全了,情况风云突变!
老sharp不知从何处得知了自己儿子犯下的罪行赶了过来,一脸失望愤怒,声音嘶哑的大喊:“你究竟干了些什么,dave.sharp?!!!”
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sharp的神色变得越加疯狂,“你不都知道我干了什么吗?我是同性恋!我杀了人!!!难道你还希望我干些什么?!”
儿子声嘶力竭的反驳让老sharp脚步定在了原地,两鬓的斑白让他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要苍老许多。这个在外强硬了一辈子的男人终于在儿子面前弯下了脊梁,红了眼眶,“我怎么、怎么可能希望你继续错下去?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所有的一切将来都会是你的!你怎么能让我失望?!”
“不!别在我面前摆出这样的表情!你的一切从来都是你自己的!!!你从来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不从来没想要让你失望!这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强加给我的意愿!都是你的错!”老sharp脆弱的一面深深刺激到了sharp,心中滔天罪恶和愧疚感几乎要把他淹没。他说服自己没有错,同性恋并不是他自己可以决定的!全部都是他的错!只有alphard是属于自己的!
“究竟是谁把事情告诉他的,怎么不在之前拦住他?”gideon愤怒的看向bunt警长,现在情况变得太复杂。老sharp的到来现在成了催化剂,谁也不知道sharp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来。
bunt心里同样怒火高涨,但现在没工夫追究谁把事情通知出去,重要的是先解决:“我已经让狙击手准备好,万不得已,会准确执行。可finnes和犯人的距离太近,恐怕会误伤,必须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抬头发现sharp将枪口对准了alphard,gideon意识到没时间了!他想拉着alphard和他一起去死!他想自裁!
“带着sharp离开这个房间!”gideon拽住身边的警员,低喝到。
“fire!”话落的一瞬,bunt对着耳麦发布了命令。
子弹飞速的从弹道飞出,在空出划出子弹白色的气浪飞向了和sharp紧贴在一起的alphard,几乎可以预见的误伤。千钧一发,hotch向前窜了两步,将少年护在怀中扑倒在地。
“dave!!!”伴随一声凄厉的吼声,dave.sharp额头被子弹打出一个血洞倒在了地上,面容上保持着诡异的解脱似的微笑。
hotch的怀中,alphard的眼镜在倒地过程中被甩了出去,随之一双冰蓝色眼眸暴露在空气中,在这混乱之中好像散发着异样的光芒。感受到将他护住的男人身上温暖的体温,奇异的他竟然没有感到不适。疲惫的闭上眼睛,他想之后的工作就让这帮bau头疼吧,毕竟他已经让该付出代价的人付出了代价。
“doctor!”起身的hotch发现怀中的少年面色苍白,紧紧的闭着眼,误以为是受了伤,便抱着少年冲了出去找到救援的医生。他发现自己以前对于案件的相关证人从来没这样紧张过,这种紧张来自于心底。也许只是因为这孩子年龄太小而产生的担忧?想起案件后续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失踪的女孩也在才找到,就放下了心中的疑惑。将alphard交给医生后,赶去和组员汇合。
失踪的betty.brown在bau与sharp对峙时被从sharp位于伯克利附近的公寓楼救出,尽管没有受到身体上的伤害,但精神上还是受到了很大创伤,救出时神色兢惧。
老sharp亲眼目睹了儿子的死,像是一瞬间苍老了十岁,面色灰败,面对儿子死后的声名狼藉显得无助而可怜,但对比那些惨死女孩和benjamin.gershwin家长的悲痛他不过是更加可悲。
尤其是benjamin.gershwin和julie.jones的父母,对于当初没有即使排查孩子朋友人选,放任和sharp深入来往后悔万分。如果及时发现,也许自己孩子就不会死于非命。
这一切都和被从医院转移回郊区别墅的alphard无关,报纸上的报道不会提到有关他的一个字,这就是所处阶级所带来的特权。
“alphard少爷,希望下次您可以不要这样鲁莽行事。”身穿黑色古典燕尾服,头发黑白掺半一丝不苟梳在脑后的老管家一脸不赞同,手中还拿着一封封着蜡印的黑色信件。
手指摩挲着牛皮纸张翻阅过了一页,alphard漫不经心的回道:“难道让那群fbi发现点什么东西?”尤其是想起最后那个男人对他的保护和来自对方身上的热量,总会引发源自他心底理解不了逐渐喷薄的情感。那让他本能的觉得危险。
aaron.hoter,dengerous。拿起桌上的红笔将名字拼写在羊皮纸上,然后在名字的下方重重的划下两道杠,并写上了一个注释,将两者圈了起来。“而且你真以为anna.stock那女人是死在那个连环杀手手中的?她是碰了她不该碰的东西。”
“……我不知道老爷这次安排的意义在哪,但我可不相信您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有意的避开了话题,smith将信封用银制的小刀拆开,递给了红木桌后自家任性的小少爷。
“有。可你应该知道,在那个前提下没有必要。那群fbi的敏锐程度可不是英国苏格兰场的蠢货可比的。何况,你知道姓finnes的,骨子里可都是个\'赌徒\'。”将信从信封里拽了出来,谈谈的说道。把信中的内容记了下来,立刻将信扔入碎纸机里。“看吧,这有比谁都着急的。准备一下,我得提前去趟阿贡多。”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smith看着碎纸机还没有碾碎的信件,尾端最后的署名c.r.f,冲着少年的背影欲言又止。半晌,在只空余他一个人的房间中叹了口气,收拾了桌上的东西,然后合上了房间的大门,就像是又一次合上了一道祖孙间的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