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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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宜人,春意融融,春阳高照,大地一片复苏。

    杨逸轩十四下午回到家里,就急切地和父母说两个女孩的事:“一个是刚见的叫玥儿,一个是店里的王晓燕。”

    “我喜欢玥儿多一点,她聪明,尊重我,她有文化,有修养,跟她妈做生意,条件好,她妈对人也好,我想和她结婚。”

    他爸问道:“店里的女孩呢?”杨逸轩低着头,好一会才说道:“她人也还行,要是和她,不花钱,不费劲,她不会骗我。”

    他爸又问道:“她家是哪里的?”杨逸轩回答道:“农村,能吃苦。”他爸看到儿子心情沉重,知道他想和玥儿在一起的想法多一点。但是、那是年青人考虑问题不周全,作为我们过来人,觉得不现实。

    他爸对他说道:“叫玥儿的女孩你姑姑都向我们说了,我们老一辈的人都不同意你和她交往,不敢保证她不骗你,人家条件比你好,城市里的人能踏踏实实的跟你过日子?就是跟你过,不能下地,你能成天把她养在家里?你能满足她的需求?这些你都没考虑吗?”

    他爸说了,他妈又接着说道:“你姑姑说、城里那个女孩提家多,你姑姑叫赶紧订婚,订婚要多少钱?订婚了找不到人了咋办?就是人家还愿意和你结婚,又要多少钱?你自己又没挣到钱。”

    他听到他妈又说到钱,心里就难受,自己几次婚姻失败,都是因为他妈抠钱导致的。在半年前,结婚时女孩要求买个两千来块钱的冰箱,他妈就是不让买,还和人家大吵了一架,因为这样,人家说过不了他家的日子,腿婚了。他伤痛得死去活来。

    这次好不容易姑姑介绍了个好女孩,他妈又是钱、钱、钱。看来,要花钱的事自己是办不成了。想到此,旧伤新痛一起向他袭来,他感到心口无比地疼痛,泪也不由他控制地涌了出来。

    他像失去了控制地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他爸把他拉起来,送到床上躺下,对他说道:“好好想想,想哭就哭吧!都是为你好,现在伤心了,以后就不伤心了,还能保住钱。”

    听他爸也这么说,他感到绝望及了,看来,要钱办的事对他来说,一点希望都没有了。随之,悲痛的哭声越来越大,爸妈谁也没去安慰他,此时除了他爸妈,方圆几里地没有人。

    他哭啊!悲啊!伤啊!没有一个人同情他,他想:如果王晓燕在身边,一定会安慰安慰自己的。孩子大了,父母也没有爱了。

    他从下午哭到晚上半夜过,他累了,心累了。心想:我不是你们的儿子,我就不花你们的一分钱,把店里的女孩王晓燕走到哪里带到哪里,不靠你们还不行吗?

    人、往往被逼急了,或者是赌命,赌运气。又或者不赌命,不赌运气,昏昏谔谔地活呗,杨逸轩现在就是这样。

    这天晚上后半夜,杨逸轩有些喜欢、有些命运注定、有些赌气地做了决定:带王晓燕过日子,不花家里一分钱。

    但是:心里还是很痛,很痛!而且、心里满满的都是城里女孩张影玥,脑海里都是她的音容笑貌,眼前都是她的身影。心好痛,头好痛,身体也很痛。

    他和“白鹤仙子”飞到高空,俯视下面,先是满山遍野的白花,雪白雪白的。顿时让他心狂神意,心情大好。他和“白鹤仙子”在天空飞来飞去很是高兴。

    一会儿:“白鹤仙子”又把他带到湖边,好大的糊,湖里的水翠绿翠绿的,湖中央好像有妖怪,他有一点害怕。看“白鹤仙子”她已站在了山头上正看着他,他也想到山头上去,这么一想,自己就站在山头上了,心里仍是十分高兴的。他看着“白鹤仙子”,“白鹤仙子”学他说话:“该回去了。”话音落,“白鹤仙子”没见了,天也亮了,听到有人叫自己起床的声音。

    他记得做梦前,自己地身体里外都痛,现在感觉哪里都不痛了,只剩下头昏乏力了。难道“白鹤仙子”施法治好了自己的病?真的是神仙派她来拯救我的吗?如果不是她的善良,好心送自己回来,怕是死了两次了。

    那次在医院吐血了,自己跑出去了,也是她送自己回来的。这次又是她送自己回来的,还治好了自己的病,也等于救了自己的命。若不是她,我现在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

    命不该绝神来助,吾生在世何所求?幸福美满都想要,命归西天万事休。

    他心怀着对“白鹤仙子”的感激,勉强地坚持起了床,和爸妈一路去到他大舅家。他大舅还没起床。他一头倒在大舅床上。只感觉头昏,没劲,只想躺下再别起来。

    正月十五是中国人的传统节日,称作小年。他大舅利用节日的时间人多,砌新房子的院墙,亲戚多,又为老大,理当都到他家来做客,总共来了三十多个亲戚。上午就干完了活,吃罢中午饭就到了下午,他大舅在亲戚里面为长,亲戚里面的大小事他都得操心管一管。

    今天、杨逸轩的婚姻就是他要管的大事,乘亲戚都在场,做大舅的就提出来,让大家商讨商讨。他说道:“大家都听说了吧?关于轩子的婚姻问题,也该认真考虑了,年龄也不小了,今年二十二了吧,我像他那么大孩子都有了。”

    这时有几个年轻人笑起来,都是杨逸轩的表弟表妹们。杨逸轩本来心情苦闷,又加之有人哄笑,深感自行惭愧,低下了头,双手捂住脸,靠在角落地墙边坐下。心里想:我可笑不起来。

    他大舅继续说道:“我也是昨天听说的,前段时间见了个市里的女孩,条件好,城里人的生活水平高,难度大,就怕你达不到人家的要求。和他在一块上班的也有个女孩,农村的,能吃苦,互相了解,不用花多少钱,又愿意跟他,还是找个农村的牢靠。”

    其实、他大舅昨天都和他爸妈商量好了,只让他定农村女孩王晓燕,因为不花钱。他们说怕城里人骗他们,因为城市和农村的差别。杨逸轩也能接受这个决定。因为他同时爱上了两个女孩,最终选择离他最近的女孩,是命运注定的。

    王晓燕和他在一块工作已经半年多了,朝夕相处,当然离他最近了。至于其他的亲戚知道他妈的为人处事,他半年前的婚姻就是他妈搞坏了的。

    从此杨逸轩不再听他妈的话。这次、他妈怕他不听话,就提前求他大舅出来说话。他们说:这都是为他好。

    其他的亲戚都自顾自地说笑,因为不常见面,见面了各自说说自己的话,谁也不愿意管他们家的事。

    杨逸轩乘大家不注意,走出了他大舅的院子,独自慢无目的地走着,后来他走进了一片树林,他想找个没有人的安静地方,安静地待着。

    他不想被人发现,就走近了林子深处,找了一块大石头挡风,他坐在石头的下方,用手枕着头,仰望天空,立即:心里浮现了张影玥的形象,脑海里印着她的音容笑貌,天空出现了她的影子。

    她的笑很甜;她的端庄让人崇敬;她的文静让人爱怜;她的善良让人心安!她是世间的圣物,自己相信她永远不会骗人。

    他看着、想着、回味着,心里是幸福安慰地,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后天已大亮。感觉这一觉睡的好踏实,身心舒服了很多,怎么也不觉得冷?晚上还是零度左右的温度啊?

    看看周围,既没有火堆,也没有棉被,自己还是昨天穿的一身单衣服,摸摸自己坐的草,是冰凉的,满地的枯草上面是厚厚的白霜。自己刚醒时,一点也不觉得冷,这会儿到觉得凉飕飕的了。难道又是“白鹤仙子”保护了我?

    还是这块地方是宝地?但是、除了自己坐的一小块地方外,都染上了白霜啊?他心里想:我情愿相信是“白鹤仙子”又救了我一回。

    这时、他突然想起来,昨晚看到自己身上有一团黄红雾气,当时以为是做梦呢,他感动地仰头看向天空,果然是仙子给我施了火的法术啊!

    这一天、他不想回家,他非常留恋这个地方,心理十分感激仙子姑娘,他总是不停的看天或者前后左右的寻找仙子姑娘,他好想看到她,哪怕只看一眼,向她道声谢也好。可是、直到下午也没看到,他感到失落。

    在他的心里、是把仙子姑娘和张影玥看成一个人了,此时、他好想好想张影玥,想得心里好痛好痛。他乏力的躺在那一小块地方,伤心,流泪,突然间很饿,也很想回家。

    再看天,乌云布满了天空,灰蒙蒙的,周围的光线也暗了下来,他艰难的站起来,认真的在周围寻找着她,带着思念而伤心的泪,慢慢地往家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