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刘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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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正午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的正中央,强烈的阳光直射射的射在万物的表层上,为他们的表层又刷上了一层颜料。
\'咯吱\'一声,雕花的门被打开。叶苼一脸生无可恋的出现了,叶苼重重地滑稽地叹了几口气,边叹气边摇头看向屋内正襟安坐地写着东西的冯元之。
一旁去给水壶换水回来的卒蓝,看着自己的小小姐滑稽的样子,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又连忙恢复严肃,装作若无其事。叶苼听到卒蓝的笑声,看了卒蓝一眼,又仰天叹气,又摇头叹气。
卒蓝看见叶苼往外面走的动作,连忙进屋把水壶放在桌子上,跟着叶苼回去。
屋内,冯元之放下手中的笔,想起叶苼离去时的表情、语气,笑了起来。一个不大的人儿居然能做出这般滑稽的样子。
也不是叶苼故意做出那样行为,实在是在冯元之给叶苼说关于算盘的相关术语时,叶苼有些神游。后来冯元之让叶苼背口诀,叶苼背的颠三倒四,一看就没有好好地背。冯元之才生气,让叶苼将之前冯元之写的口诀写上个十遍,并且要背下来,明天给冯元之。叶苼起初不在乎,后来冯元之搬出了叶老夫人这座大山。才让叶苼有点听话,在之后不管叶苼表现得如何乖巧,如何听话。冯元之都要求叶苼将口诀写十遍,和背下来。这才有了开头叶苼叹气的一幕。
冯元之站起来,走到窗户旁,闭着眼感受着天空上的太阳的光芒。冯元之缓缓地睁开了他好看的柳叶眼,眼睛沉重地看向远方的天空。
回到无忧阁的叶苼,脱鞋,上床。一旁的卒蓝看了看外面的太阳说:“小姐,现在要吃饭吗?”
侧卧在床上的叶苼睁开眼,重重的用喉腔发出声音:“嗯。”
正在吃饭的叶苼心不在焉地吃着饭,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卒蓝,突然问卒蓝:“卒蓝,你识字吗?”
卒蓝说:“识字。”
叶苼又问:“那会写字吗?写的如何?”
卒蓝说:“会写,嗯~写得还行算不上好看,但也能看。”卒蓝思考了下说出自己认为字写得如何。
叶苼放下碗筷说:“那好,你去拿纸和笔,写下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来让我看看如何。”
卒蓝走到一个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了些纸,笔,墨砚和墨块。叶苼看着自己的名字和卒蓝的名字出现在洁白的纸上,嗯~怎么说呢,叶苼也不知道该怎么判断卒蓝的字写得好坏,毕竟她也算是新学的。只是卒蓝的写的字和叶苼在书上看到的字倒是很像。随便叶苼也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如何写,叶生。同音不同字,叶苼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巧合,还是故意的。
叶苼从怀里掏出了冯元之写的口诀,递给卒蓝说:“既然你的字写的这么好,那就帮我写一下先生布置的作业吧。”
叶苼看着卒蓝呆呆的表情,偷偷地说:“如果你能够学会这上面的东西的话,也许日后你还能跟着我当一个管事哦。”叶苼看着卒蓝不相信的样子,一把抽出了纸,打开让卒蓝看说:“你看,这可是冯夫子亲手写的,他可是教我经商之道的。你要是学会了,以后可是有一手能处的。”说完,将纸塞在卒蓝的手上。
卒蓝看着纸上面写的数字,倒是挺像之前她在胡管事算账时写的东西,可是要是被胡管事发现自己在学这个怎么办。
叶苼看着卒蓝犹豫的样子,又添把火说:“你要是不写的话,我让闵琪,翠绿她们写好了。”作势要去拿卒蓝手里的纸。卒蓝见状连忙护住说:“好好好,小姐我写,是要写几遍啊?”
叶苼笑着说:“十遍,一边也不能少。哦,对了,明天之前写完交给我。”差点忘了明天要交的。
叶苼又说:“好了,卒蓝,你现在就去写吧,不然我怕你写不完,还有你要边写边记,这样才容易记得住。冯夫子和我说的。”叶苼不忘把冯元之拉过来用一用。
卒蓝犹豫说:“可是,我走了,谁来服侍小姐啊?”
叶苼爽快地说:“你让闵琪翠绿她们来就好了,你把事情和她们交代一下就行了。哦,对了,我下午什么时候去学习?还是在静世堂吗?”差点忘了下午还要上课,这倒霉吹得。
卒蓝想了想说:“好,到时候我和她们两个交代一下,小姐下午是两点再去上课,还是在静世堂上课。六点下课,琴棋书画各一个小时。”
叶苼说:“行,我知道了,那你下去吧。把饭碗都收拾一下。”
卒蓝说\'是\',下去后,随时来了两个模样陌生的丫鬟进来收拾碗筷。
没有人后,叶苼叹了口气。从之前卒蓝拿纸的地方又拿出了几张纸。开始了真刀真枪练字时间。
叶苼先写出了自己的名字,嗯~写得惨不忍睹啊,与卒蓝写的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叶苼依旧在练字,从自己的名字叶苼开始到胡姨的名字,娘亲的名字,卒蓝,闵琪,翠绿的名字以及冯元之的名字。在写完自己知道的名字后,叶苼又开始拿书写书上面的字。叶苼写的字不大,因为她要节约纸张,怕写的太大,到时候纸用得多,卒蓝会发现少纸,又不见废纸。怕会起疑心。
认真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期间叶苼都会在她写字写的快要爆炸的时候,都会看看窗外的景色来平静自己的内心。门外传来闵琪的声音,说已经快要两点了(从无忧阁到静世堂也需要几分钟的)。叶苼说:“知道了。”快速的收拾了下地上,桌子上的废纸。都给塞到自己放贵重东西的柜子里了,平时卒蓝她们不会主动打开的。且胡姨会一定的时间检查看东西是不是有少,有变样。
这次知道路的叶苼走在前面,很快到了静世堂,说是静世堂,其实是一个类似四合院的房子,上午在那屋,下午又分别的在不同的屋子里。叶苼刚想到了那屋,那屋就开门,冯元之就出来了,看着玉树临风的冯元之。叶苼不得不承认冯元之长得很好看。但是叶苼看到他就想到他让自己干的事就很生气,所以给了他两个大白眼。
冯元之看到小姑娘,刚想打个招呼,就见小姑娘对自己翻了个让人生不起气来的白眼后,气势盛大的进了对面的房间。冯元之笑着摇摇头,心说还是小姑娘,心情什么的都表现在脸上。刚心里说完这句话,就见刚刚话里的主角匆匆地从对面的房间出来,进了自己旁边的房间。期间小姑娘又很不客气地给了自己一个漂亮的大白眼。冯元之大笑,看着小姑娘在屋内看着自己幽怨的眼神,冯元之收敛,手呈圈状抵住嘴低沉的笑。
在冯元之教书屋子的旁边屋子的叶苼想起自己刚刚的行为就觉得丢脸,自己居然干了那么蠢的事,看到了一个房间开着门,就以为那是教弹琴的房间。回想自己气冲冲的走进一个房间,看到一个头发花白,半老古稀之龄的老人,叶苼就下意识地想到自己可能走错房间了。对面牙齿不全的人,也指着对面说:“走错了,走错了,对面。”叶苼立马回头走进老人所指对面的房间,在进到对的房间的叶苼听到屋外冯元之爽朗的笑声,觉得羞臊又气恼。
一个长相清秀的女人急急忙忙地进了屋说:“抱歉,来晚了,路上有发生了一些事情。”
叶苼看着这个因为跑步而额头出了汗的女人,女人梳着发髻,代表已经结婚了。对于为什么觉得梳发髻代表结婚,叶苼只能说是原主的意识。叶苼不禁思考这个原主到底死了没?是叶苼与她一起存在,还是说只是原主的行为意识存在着。不管怎样,原主的行为意识会影响叶苼,这个是肯定的。要知道叶苼以前可是生活在很开明的时代,并且因为一些原因导致叶苼在被人不管怎么对待的时候都会是很冷静的样子,可不像与冯元之相处时,会有的小女孩才有的娇羞。
教叶苼弹琴的女人刘沫沫看着叶苼不说话的样子,着急,要知道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有了份简单,自己时间又能够很充裕地照顾孩子的工作,不由地猜测叶苼会不会因为她迟到而把她给解雇了。刘沫沫着急地说:“我,我,我真的是因为路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才迟到的。”
刘沫沫着急的声音将正在想事情的叶苼拉了回来。叶苼看着面前女人着急的样子,挑挑眉,不急不慌地说:“我刚刚是在想事情,和你没关系。”
刘沫沫一听放松,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换工作了呢。刘沫沫快速地平复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变回了温文尔雅的样子说:“好了,那我们开始吧。我叫刘沫沫,是负责你弹乐器的。我会的乐器比较多,有琵琶、筝、七弦琴,七弦琴也就是古琴,而古琴你要记住,它与筝是不一样的。具体的我先不说,等以后谈到它的话我会和你说的。而我是比较推荐你学习笛子一类吹的乐器,因为有太多的女子学习弹拨的乐器,而吹的乐器则是少一点。当然这要取决于你自己想要学习什么。”
叶苼看着刘沫沫说话,不由的对她膜拜,由一个激动,脸涨红的女人瞬间变成一个谈吐温柔的人。叶苼决定了,她也要成为刘沫沫刚刚那样表现的人,成为能够瞬间变脸的人。
叶苼打断刘沫沫想要继续说话的样子,对旁边的闵琪,翠绿说:“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跟先生单独说。”
闵琪,翠绿对视,翠绿疑惑叶苼能有什么不能让她们听的?但也依旧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