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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盘子里也已经空了,觉得还的吃点水果,就拿起沙拉碗跟罗为说:“行啦,我给你拿水果去!”

    “行,两个碗都拿去”说着罗为把另一只碗也递了给我,我接过碗,向吧台旁的自助区走去,没走出去几步,突然,我觉得大脑一阵刺痛,瞬间意识模糊,手里的晚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先生,您没事吧,沙拉碗我给您换两个”服务员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碗,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突然,我感觉刚才头痛的那一瞬间好像有个人从我身边走过,想着,我飞快地向前追去,可是到了大门口也没见到有人,我一把拉开大门,外面黑暗中,好像有个远去的背影,我擦了下眼睛,想仔细看一下,却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人。“这位先生,您是找人吗?”门口的服务员关切地问我。

    “恩……我开门前是不是有人刚刚出去?”

    “啊,先生,这我倒没印象了,好像是有人出去过。”

    “你还能记得是怎样的人吗?”我马上追问。那姑娘见我这么紧张,努力地想了想:“其实我也刚才也没注意,这会想想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有人刚出去过。”

    她这么一说,我疑惑地再次向外面看了一眼,刚才大脑的疼痛虽然减轻了些,但还是有些许残留:“难道是这火焰牛排的酒精让我产生错觉了?”我走回二楼,回到了吧台那儿。

    “先生您的沙拉碗”刚才的服务员把两个碗递给我,我接过碗,说了声谢谢,盛了些水果和蔬菜往回走去。

    “怎么了?”罗为疑惑的盯着我看:“你干嘛去了,脸色都变了?”

    “大为,你酒精过敏吧?”

    “是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吃了牛排没感觉到有酒精吧?≈quot;

    “没有啊,怎么,你觉得这里有酒精?”

    “没,只是觉得头有些痛”我刚说完,罗为就把手伸过来摸我额头:“没发烧啊,倒是有些冰凉,可能刚才来的路上冻到了吧,你这经常在电脑前,锻炼也少了,身体肯定会弱的。”

    “恩,我想也是,一会回去我就锻炼去”

    “那咱们先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服务员,买单”

    “先生您好您是刷卡还是现金?”

    “哦,不用,我有你们的会员卡,直接刷就可以,姓名:方仁义。

    第3章 宋老师

    第三章 宋老师

    头痛完全消失是在第二天的中午,我起来迷迷糊糊的洗了把脸,吃了些东西,打算伸个懒腰开始干活,一动胳膊才发现浑身肌肉酸痛。

    昨天晚上一回到家我就给自己开了个条:俯卧撑,两头起,背起,深蹲踢各50个。看来好久没运动,身体已经钝的不行了。我叹了口气,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再来一组,正当我摆好姿势想开始再来50个俯卧撑的时候,突然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我脑海里闪过,说不出是什么,好像很熟悉,就好像一个人,你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但你确实见过他。

    我想了又想,还是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子,从小到大,这种感觉不止一次了,想了想还是工作重要,索性快速减半完成锻炼。开始打开旺旺,整理昨天的订单。以前单子少的时候我是每天都守在电脑前,经常熬夜,现在很多东西都有销量了,我也就不用那么累,一些经典的动漫或者游戏的东西每天都有稳定的销量,我给自己安排周日一天的休息,虽然周一会相对比较忙一些,不过这样也算是有了休息天,不至于像新闻报道的淘宝店主那样劳累死。所谓知足常乐嘛,毕竟钱是赚不完的。

    突然有个买家发了个屏幕震动,这是我很讨厌的,有时候人多的时候本身就回复不过来,那些可恶的买家还一直发振屏,会乱上添乱。这个人随即发过来一个消息:老板在吗?我要送东西给我老师,您这可以来图定制吗?

    我看了眼,按了两个快捷键发送过去了已经编辑好的短语。正当我手要按下回车键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仿佛被什么激活了一样,“老师”,对!刚才那个熟悉的但是又想不起来的事情,好像跟老师有关的,老师,老师……是哪个老师呢?顿时,昨晚的事情在我脑海里还是复苏。

    话说,昨天晚上,我锻炼完,累的精疲力尽,倒下就直接睡着了,接着,我好像梦见了什么,我拼命地回忆,老师,我好像梦见了某个老师……

    “是谁呢?是谁呢?小学,中学还是高中?”我的头又开始痛起来:“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安,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个时候电脑里面的叮咚声又开始响起来,我去卫生间用冷水冲了冲脸,让大脑冷静下来,毕竟生意还是要做的。

    说也奇怪,从那天后,一连好几天,我再也没有那种头痛和奇怪的感觉,日子又恢复了平静。眼又到了周末,一大早外面就吵吵嚷嚷的,还有乐队的声音,肯定是哪家老了人了,上庙去(我们这有人过世都要让乐队吹吹打打,然后亲人穿着丧服一起把骨灰送进庙里,俗称上庙)好不容易睡个懒觉,还被吵醒,真扫兴,我抱怨着用被子盖住头,想继续睡。

    谁知这会爷爷又在楼下喊起来:“仁义,吃饭了!”别看我爷爷年纪一大把了,可身体硬朗的很,这每次叫我起床的功夫,比我老妈还厉害。爷爷跟我老爹关系不好,平时也不跟我们住,所以,这一大早听到爷爷的声音,我想,完了,今天老爸老妈肯定不在家,爷爷做的早饭,要是我不吃,那今天我就别想安宁了。无奈,我只好起了床。

    等我洗漱好到厨房的时候我一看手机,才7点:“我说爷爷,今天是谁家老了人啊,这么早上庙?”

    “啊,这不就是你小学的宋老师嘛。”爷爷把煎蛋我往这边挪了挪:“两个月前不还来过我们家吗?怎么,你这么快就忘了?”

    “什么?”我差点没跳起来:“这宋老师不好好的吗?爷爷你搞错了吧,是他家哪个老人吧?”

    “没搞错,”爷爷喝了口粥,抬头看了看我:“这个世界上没有偶然,有的那,只是终究会发生的必然。”

    我缓缓地坐下来,感觉再也没有心思吃饭了。宋老师,那是我印象很深刻的一个人,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他教我们数学。我那时候整天脑袋里都是怪主意,根本就不想读书,成绩比较差,在班里属于比较活跃的差生。

    又一次考试,那是非常简单的考卷,大部分人都有七八十分,结果,发考卷的时候,宋老师停了一下,举起我的考卷向全班大声宣布:“大名鼎鼎的方仁义同学,考了50分”结果全班哄堂大笑,搞得我心里气愤到了极点。但也是这种气愤,让我开始好好学习了。这之后的考试,不是98就是99,虽然没拿过满分,但是成绩算是很不错了,后来我想明白了老师的用意,教师节我还给他送了花。

    这些都是小时候的记忆了,对他最新的记忆,确实是爷爷说的2个月前。那天我也在,见到他的时候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是来找我爷爷的。

    话说,我爷爷在我们镇上,是出了名的“半仙”一般人要做些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会来找他,什么结婚办酒黄道吉日啊,小孩生成八字算命啊,厂房构建的风水啊。甚至连孕妇肚里孩子是男是女都能算出来。

    不过这些在我看来都是迷信,从来没当真过。从小爷爷对我的唠唠叨叨我也基本没往心里去。但是不在乎归不在乎,听得久了,接触多了,总归还是知道一些的。那天,宋老师来找爷爷的时候,我一看到他,就有种不好的感觉,可真要说哪里不对的话,也说不上来。

    我记得,他当时找我爷爷谈了很久,差不多到天黑的样子才回去。想到这里,我连忙问:“爷爷,宋老师当时跟你说什么了?他这,怎么就出事了呢?是什么意外?”

    爷爷哗啦哗啦吃完了一碗粥,又打算去盛第二碗:“仁义啊,再来一碗不?”

    “爷爷,您没听见我问您那?”看着爷爷的样子,我知道他老肯定又不会说什么了,不禁开始着急起来:“您可别又给我来那套啊!”

    “吃饭,吃饭,难得爷爷我煮的这么好的粥,你小子啊,必须吃完!”

    “爷爷,你怎么又来了,我吃,吃完了你能告诉我吗?”

    “快吃快吃,啊,不然凉了。”

    我真是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从小爷爷都是这样,只要我一问起一些事情,他就闭口不说,真的问的急了,顶多也就是说句“以后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就郁闷得要命。

    这回,看着这一锅粥,我一点食欲也没有了,爷爷看我有些生气了,呵呵笑起来:“我说仁义啊,这千万别跟吃的过不去,喝碗粥汤,静一静,想一想,说不定会想起些什么来。”说着递给我一大碗粥汤。

    我无奈地接过碗,闷头喝起来。说来也怪,几口汤水下肚,我的心果然平静下来了,爷爷看了看我,说:“慢慢喝,慢慢想。爷爷我啊,今天也要出去,你如果去大为家记得带上钥匙。”说着就往外走去。

    “爷爷,我怎么想啊?”眼看着爷爷已经走到门口了,我又觉得浑身不自在。

    爷爷一边开门,一边回头看了我一眼“有些东西,是你的,一直在你那,谁也拿不走的。等下把碗洗了啊。”说着就开门出去了。

    我郁闷得叹了口气,看着桌上的早饭:“这个礼拜天看来肯定不好过!”

    吃完收拾完,我习惯性地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还真被爷爷说中了,换了外套,钥匙真不在,我跑上楼拿了钥匙,打算去大为家。

    “罗锅!罗锅啊!”大为家离我家很近,我们的小镇有个十字路口,我家在十字路口东面,他家在北面,从中间胡同走没五分钟就到了。听到我大叫着跑进去,大为他老爹惊讶地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仁义呀,大为还在睡觉呢,昨天加班了,你上去叫叫他吧”

    “啊,大伯,不好意思啊,有点事比较急,我上去找他哈”我有点不好意思,转身就向大为房间跑去。

    刚进屋子就听见这家伙还在打着呼,我一把掀起被子:“罗锅,你记得宋老师不?”

    “仁义?……完了,我做梦都梦见这家伙了,这辈子看来不用姑娘结婚了。”罗为迷迷糊糊看了我一眼,嘟囔了几句,翻了个身拉过被子继续睡。

    我马上拉开被子:“罗锅,你个死猪,快起来,这事情很蹊跷啊!”说着我伸手去拉他,这回罗锅被我拉醒了:“你问我什么来着?”

    “你记不记得我小学有次数学考了50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就是那个教我们数学的宋老师。他去世了。”

    “啊,我记得,他教我们的时候差不多30多岁,那现在顶多也就毛40岁啊。那他难道是生了什么病或者是出了什么意外?”

    “2个月前我见过他,那时候他来找我爷爷,那时候还好好的。”我突然想起了那天的事:“不对,大为,我们吃牛排那天晚上,我梦见他了”

    “你梦见他出事了?”

    “梦见的具体是什么,我一下子也想不起来了……好像,好像……”突然头痛又一次袭来,这次痛的很厉害,我不由得用双手抱住头:“奇怪,那天在牛排馆开始,我就经常头痛,总感觉大脑里好像有很多东西,但是都想不起来。”

    “没事吧?你脸色又不对了”大为这回完全醒了:“上礼拜天你也头痛。以前从来没看你这样过。”

    突然间,罗为的声音有些模糊,头也不那么痛了,仿佛周围一切都变成了虚无……

    “仁义!仁义!你怎么了?别发呆呀!喂!兄弟,你倒是说话呀!”

    ……

    “大为”我缓缓地看了看他:“我想起来了”

    “恩?”

    “宋老师是得的是癌症,肺癌,晚期”

    “什么?你这一惊一乍地到底怎么回事啊?”

    “大为,快起来,我们一起去确认下!”

    ……

    那一晚,仅仅是噩梦的开始,宋老师确实是肺癌,他来找我爷爷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的了癌症了。至于他为什么来找我爷爷,我也无力去想了。因为接下来,故事真正的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