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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儿!”帝月殇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但是四周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就在他无奈地想要离开的时候,平静的水面之上,突然伸出了一只修长而有力的手,还没等帝月殇反应过来,他就觉得周身一暖,落入了暖月池之中。
一条健硕的手臂强有力地将他圈入了怀中,透过轻薄的白纱,帝月殇感觉到自己贴上了一具炙热而又健硕的躯体。
朦胧的月光之下,无数水珠落在两人的身侧,温暖的池水已经打湿了帝月殇的长发,他就这么靠在冥煌的怀里,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位足以魅惑众生的魔界之皇。
冥煌墨色的眸子灼灼地望着怀里清冷如月的绝美男子,就在帝月殇以为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冥煌却一言不发地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下来,这一次的吻,要比以往更加急切且霸道得不容拒绝,帝月殇伸手想要将眼前的男人推开,却发现以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他半分。
温热的灵舌已经挑开了帝月殇的双唇,成功地开始攻城略地,夺走他的呼吸,侵占他的身体。
“呜”帝月殇用尽了手中的力气,冥煌抓住了他按在自己胸膛上的手,然后再次加深了这个吻,唇舌的碰撞就如同这个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药,一点一点地勾起人的心魂,吞噬人的自制力,帝月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地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掌控,不再是如同曾经那般的戏弄和挑逗,此刻冥煌想要的就只有绝对的侵占!
就在神志将要被完全吞噬之时,锋利的齿尖倏地嵌入了温软的舌间,鲜血,在瞬间溢出嘴角,冥煌微微退开了一些,月光下的男人,有着一张邪魅得令人惊心动魄的脸庞。
“你喝醉了……”帝月殇缓缓地移开了自己的眸子,冥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舔舐了一下嘴角的鲜血,然后凑到帝月殇的耳边说道:“你应该不知道,鲜血,会更加令我兴奋。”冥煌随手拿起了岸上的月辉酿,然后就着自己的唇舌,喂入了帝月殇的口中,帝月殇瞪大了银白色的眸子,唇舌之间四散的酒香不禁让他有些迷醉。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附上了帝月殇的衣扣,手掌中的灵力微微流转,白色的衣衫,便在刹那之间,尽数退去!冥煌把帝月殇按在了池壁之上,健壮而有力的长腿不容抗拒地卡进了帝月殇白皙温润的两腿之间。
怀中的人儿,被强行灌下了几口月辉酿,此时此刻,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只能被自己的感官支配,任凭冥煌为所欲为。
“嗯”帝月殇的身体,异常敏感,万年的禁、欲,早就让他忘记了欲、望的感觉,冥煌用力地拥抱着这具未经人事、柔韧而又滑腻的身体,炙热的唇舌也在那白皙的肌肤之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痕迹,帝月殇有些不安地在他的怀里扭动着:“热放开”
“放开?”冥煌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然后在那粉色的花蕊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你很快就会求着我不要放开你了。”
胸膛上的刺激,让帝月殇不由地弓起了身子,突如其来的激、情让他红了眸子,绝美的脸上也是一片旖旎的绯色,冥煌伸手抬起了帝月殇的一条大腿,将它搁在了自己的腰间,另一只手绕过他柔韧的腰肢来到了那雪白的双丘之间,冥煌的唇舌依旧在帝月殇的胸前逡巡,帝月殇情不自禁地向后仰倒,正好半躺在冥煌的臂弯之间,然后将自己的身体完全而又彻底地送了出去。
“啊”不同于平日里清冷的语调,沾染上情、欲的sheny显得是那样的撩人而又甜腻。温热的手掌将那富有弹性的雪色臀瓣包裹了起来,然后缓缓地揉捏,帝月殇的身子微微一软,彻底瘫在了冥煌的怀里。
“舒服吗?”冥煌望着怀中渐渐被情、欲沾染的人儿,心中不由地升腾起了一抹将其彻底占有的欲、望。
“啊”怀中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帝月殇有些不安地环住了冥煌的颈项,修长的雪臂在月光的映照之下就如同这世间最美的玉璧。
“想要吗?”冥煌的手移到了帝月殇双丘之间的幽谷之中,淡粉色的后、穴已经在情、欲的支配之下不断地收缩了起来。怀中的人儿渐渐露出了一个脆弱而又不知所措的神情:“好难受……”沙哑的声音已经被欲、望浸染,冥煌用手指抵住了那柔嫩的后、穴:“真是敏感呢。”
修长的手指缓缓地侵入,帝月殇倒吸了一口气,但是神情之中却是说不出的满足,过度的激、情已经激出了他的泪水,冥煌不由地低下头,一一吻去。
“这里,感觉如何?”冥煌进入了两根手指,怀中的人已经有些难以承受,此时手指划过那最致命的一点,更让怀中的人儿变得迷乱了起来:“不,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嗯不要啊!”冥煌自是不会如帝月殇所愿,手指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帝月殇用力地抱住了冥煌的脖子,身体也不由地随着冥煌的动作动了起来。
“啊!轻一点”冥煌望着怀里泫然欲泣的人儿不由地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仅仅是手指就已经受不了了吗?兄长,你可知你如今是在谁的身下婉转承、欢?”冥煌的语调温柔而又缱绻,帝月殇闻言,绝美的脸上划过了一抹迷茫之色,纤细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冥煌俊逸而狷狂的脸庞:“炎、炎儿”
冥煌低下头,猛然吻上了帝月殇的嘴角,下一个瞬间,他就彻底进入了这具纯洁而又放、浪的身体,银白色的眸子在刹那之间瞪大,一个炙热而又硬、挺的物事彻底打开了他的身躯,进入了他的身体。
帝月殇抓住了冥煌的肩膀,莹白色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冥煌的后背,冥煌的身躯微微一震,帝月殇只觉得身体中的物事又涨大了一圈,并且狠狠地顶了一下那脆弱的内壁。
“你的身子好紧”冥煌已经无法控制身下的动作,托着帝月殇的身子就随心而动了起来。
“嗯好深慢、慢一点,啊不要停下来”破碎的sheny源源不断地从耳边传来,冥煌的动作却愈加的放肆了起来:“真的舍得让我停下来吗?你的那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呢。”说着,冥煌就略带情、色地拍打了一下帝月殇的雪tun,怀里的人儿脸色微变,然而就在这时,冥煌却伸手握住了那已经泫然欲泣的淡色物事:“唤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做煌”
“嗯给我煌冥煌”就在帝月殇无意识地唤出冥煌的全名的时候,冥煌墨色的眸子瞬间变成了鲜艳的血色,身下的动作也愈加发狠,每一下都仿佛要嵌入他身体的最深处
“啊”几近崩溃的sheny从口中溢出,达到gc的同时,紧致的内壁也将冥煌的jg液缴出,填满了整具身体的深处。
帝月殇倒在冥煌的怀中无力地喘息着,望着怀中暂时失神的绝美人儿,冥煌的眸色又不由地深了几分:“还没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害怕,指标算是完成了。
第118章 最是残忍
朦胧的月光倾洒在热气蒸腾的暖月池上,显得异常旖旎而又暧昧,寂静的夜空之下,不时地传来了几句柔媚的喘息声:“啊……嗯”漂亮的银白色眸子里充满了潋滟的水光,纤细的腰、身被一只有力的手紧扣,身体的律动已经被完全掌控,身下的阵阵kuaigan已经完全吞没了他的神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攀着男人的肩膀,不断晃动自己柔韧的躯体,让男人可以更深地进、入他。
“真是敏感”粉色的耳根处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温柔而充满魅惑的语调让人沉迷不已,冥煌将身下的人儿压在了池边,身下的动作越加地放肆了起来。
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达到gc,帝月殇意乱情迷之间,只觉得身下已经被折腾得麻木,但是那不容抗拒的力道却让他无能为力。“不、不要了,放开”帝月殇再一次感受到了身体之中,那炙热之物的涨大,多次的gc让他几乎精疲力尽,但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清澈的月光之下,深深地映入帝月殇灵魂的,就只有那双如同黑夜一般深邃又如同火焰一般炙热的赤色眸子。
“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抱紧了。”冥煌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下一个瞬间就托起了帝月殇的雪tun,怀里的人儿顿时急喘了一声:“嗯不,不要,好大啊”
身子再一次被贯穿,帝月殇只能虚搂着冥煌的脖子。身下的动作依旧狂放,每一次顶入几乎都落在了那最致命的一点,帝月殇的身体早就没有力气,但在那巨大的kuaigan之前,他还是忍不住随着冥煌的动作摆动自己的身躯,柔媚的后、穴紧紧地咬着那不断进出的紫红色物事,白色的jgye被挤出,显得fang浪而又y荡。
“再、再快一点嗯啊”怀中的人儿再次失控,抱着冥煌的肩膀哀求了起来,冥煌伸手勾过了帝月殇的下巴,一记深吻落下,怀中的人儿伸手抱住了冥煌的脖子,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感受到帝月殇的渴、求,冥煌便掐住了那柔韧的腰身,飞快地顶、弄了起来,温热的池水伴随着冥煌的进出涌入了那炙热而紧、窒的小、穴,终于,那最后一记顶入,深深地没入了那身体的深处。
“好烫啊”一声媚、叫之后,帝月殇便彻底瘫在了冥煌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微风拂过那轻薄的白纱,温柔地将那床上的人儿唤醒,颀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床上的人儿渐渐睁开了银白色的眸子。
“这里是倾月谷”窗外的夜空美得依旧令人熟悉,倾月谷的永夜在帝月殇的控制之下展现着阴晴圆缺,记忆停留在冥煌给他喂下月辉酿的那一瞬间。
帝月殇的酒量很差,差到只要沾上一口就会失去神志。月辉酿是清月谷特有的美酒,平日里,帝月殇只会用来赠送相交甚好的仙家,自己并不会饮用。这一次误打误撞地被冥煌灌下了几口,帝月殇实在已经无法想起酒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帝月殇缓缓地坐起了身,但是起身之时,却被腰间传来的酸麻之感惊了一惊,白色的薄被顺着白皙的身子落下,帝月殇惊觉自己此刻竟是未着寸缕。
这,是怎么回事?帝月殇扶了扶额,但却始终无法记起之前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披上白色的袍子,帝月殇推开了居室的门,一个红色的背影瞬间映入了他的眼帘,只见冥煌正坐在门前的凉亭之中,在他的手边还烹着一盏茶。
帝月殇微微一愣,那时思静阁一遇,他便知冥煌生了气,不过此刻,他能出现在此处,应当已经不再介怀。
帝月殇走到了冥煌的面前,缓缓落座。望着眼前与平日里别无二致的男人,帝月殇松了一口气,自己醉酒之后,应当没有作出太过荒谬的举动。
“兄长睡得可还好?”冥煌望着眼前异常平静的绝美男子,微微挑了挑眉。
“嗯。不过我平日里不擅饮酒,你以后还是不要跟我开此等玩笑为好,虽然我视你为亲人,但是以口渡酒还是太过亲密,此等行为,你应当与你未来的妻子才比较妥当。”帝月殇波澜不惊地给冥煌倒了一杯茶。
见帝月殇如此反应,冥煌不禁微微一愣,仅仅只记得以口渡酒?更过分的事,他们都已经做了好几遍了,既然不记得了,那也好,省得麻烦。醉酒之后的自己,也不在他的控制之中,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就说明自己已经禁、欲太久。帝洛炎的记忆多少对他有些影响,酒后种种,大概都是帝洛炎对眼前之人的非分之想吧,既然是自己的前世,那么冥煌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做了便是做了。(洛炎才没有这个胆子呢,明明是你自己嫉妒洛炎,把月月给睡了,不要推卸责任!)
冥煌端起了帝月殇给他倒的茶:“思静阁里的那位,应该已经躺了不下千年了吧。”
听闻冥煌提及帝洛炎,帝月殇不免有些惆怅:“是,已经有一千一百多年了。”
“所以你也守了他一千一百多年?”冥煌的心中有些沉重,而这份沉重却不知从何而来,他竟隐隐希望帝月殇能否认,但是事与愿违,帝月殇望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是我的徒弟,我自然不会让他就这么死去。”
“可是已经一千一百年了,你应当知道,他的魂魄早就已经消失。既然这样,你守着他的身体又有什么用?”
帝月殇闻言,微微低下了银白色的眸子,冥煌见他如此,几乎猜到了帝月殇原来的打算:“你是不是想将我的魂魄从我如今的这具身体中抽离?然后灌入帝洛炎的身体之中?这样,我就会拥有属于帝洛炎的所有记忆。”冥煌的语气略带残忍,帝月殇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了一颤,冥煌见他如此便已然知晓了答案,帝洛炎不过是他主魂的转世,为了这一缕主魂,帝月殇居然想要将他本尊的魂魄灌入主魂的身体之中,实在可笑!
冥煌看了一眼手中的茶杯,然后淡淡地说道:“也许,从他死去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要再回到你的身边,北冥雪域五年的囚禁,你们的师徒情分,早就断了。”
冥煌的话音一落,帝月殇手中的茶杯就差点从他的指间滑落了下去,冥煌缓缓地站起了身:“如果我真的是他的转世,我宁愿死,也不愿意独自面对那北冥雪域永恒的孤寂。若是你想要把我留在倾月谷,就不要妄想把我的灵魂灌入帝洛炎的身体,因为你想等的人,早就已经死了。”冥煌说完,就离开了凉亭。而此时,帝月殇的脸上,已是一片苍白……
帝洛炎刚刚离开他的时候,他只能终日守着他的身体并告诉自己,他的徒弟还没有死,只是睡过去了而已。为了让这个想法变得更为真实,帝月殇每日都会消耗一部分月华之力为帝洛炎疗伤,不久之后,帝洛炎身上的所有伤口都愈合如初了。
望着躺在寒冰与床上的精致青年,帝月殇多少会欣慰一下,他的徒弟,至少还在他的身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帝月殇试尽了所有办法想要找回帝洛炎的魂魄,但每次换来的都是失望。很快,一千年过去了,帝月殇知道,自己已经再也找回帝洛炎的魂魄,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舍不得毁掉帝洛炎的身体,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只有在帝洛炎的陪伴之下,他才可以欺骗自己,他的徒弟,还未曾离去……直到他遇到了冥煌。
初次见到冥煌的时候,帝月殇就凭那酷似帝洛炎的容貌把他认作了帝洛炎的转世,他以为,从此以后,冥煌就会像帝洛炎那样成为他乖巧听话的徒弟,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才发现,如今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跟曾经的帝洛炎,是有多么的不同,渐渐地,他已经无法用曾经对待帝洛炎的态度来对待他,但是尽管如此,他也不曾怀疑过眼前之人,并不是帝洛炎。
经后来种种,帝月殇终于确认了冥煌的身份,但是他偶然流露出来的玩世不恭与残忍冷酷,却让帝月殇忧虑不已,面对这样的冥煌,他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帝洛炎转世之后,孤苦无依,性子发生变化也属正常,只要加以引导,冥煌就会回归正道。但是慢慢地,帝月殇发现了冥煌的固执,他对于正道之人是不屑一顾的,他也不在乎人命,善良温暖等字眼根本无法放到他的身上,他怕他会再次误入魔道。于是,另一种想法就慢慢地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