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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oe,没有人能再欺负你了。你受的那些苦,我会一一帮你报复回去……”

    宗才懵了好久才明白家里人误会了,又花了好长时间才安抚下激动的家人。

    “我没有被aph抛弃,也没有被虐待。”

    “我的信息素紊乱是因为早些年为了抑制发情乱吃药吃坏了身子……”

    “被标记是……是我自愿的。”

    “我的aph……不知道我怀孕了。”

    80、

    病来如山倒。

    在家没过几天舒坦日子,宗才就病倒了。病倒的时候还有些释然,自己早些年对自己的身体太不爱惜,这不,报应来了。

    如果他在身边,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子。

    刚离开的时候宗才并没有很想念任齐,每天有家里人的照顾和关心,他也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习惯。

    但是当他病倒住进医院,每天吃药打针,病情却一直反反复复好不了的时候,他突然是那么的想念任齐。

    “母亲……什么是爱情?”宗才躺在病床上,有些虚弱地问着照顾他的母亲。

    “爱情,是你愿意放下你所有的骄傲,心甘情愿臣服于他。”

    81、

    任齐又一次在半夜惊醒,他望着熟悉的房间,身边却没有熟悉的温度。

    已经大半年了,宗才已经离开了大半年。

    他得不到任何关于宗才的消息,他甚至每个月都会飞去那个城市,在街上闲逛一天,期待在哪一个街头的拐角处能看见想念的人的身影。

    突然,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任齐接起电话,电话那头静悄悄,没有声音,但是任齐突然猜到对面是谁。

    “宗才?”

    “宗才你在哪里!”

    “宗才……”

    电话却突然挂断了。

    82、

    趁病房没人的空档,宗才拿起放在床头的新手机,他这几个月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打这通电话。

    他的身体状况每日愈下,他的身子还能怀孕是个奇迹,但是孩子对他现在的身体是巨大的负担。本来想把身子调养好再生产,但是情况始终不容乐观。

    再拖下去只会是一尸两命的状况,无奈之下只能冒险选择剖腹产。

    这几日家人一直劝他要不要通知他的aph,虽然大家都不愿意承认,但是这也许这就是最后一面了,宗才始终沉默着。

    明天就要进手术室了。

    尽管国内是深夜,但是宗才还是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立刻被接通了。

    “喂?”

    只那一声,宗才就泪流满面。

    “宗才?宗才你在哪里!宗才……”通过话筒传来任齐的声音,一如既往。

    宗才却啪的一下挂掉电话,把手机卡拆了下了,猛地掷出窗外。

    差点,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告诉任齐:“我爱你。等我回来。”

    可是如今的自己生死未卜,怎么能自私地许诺给他希望呢。

    83、

    虽然他查不到那个号码的任何信息,任齐始终相信那晚像是在做梦一样的电话就是宗才。

    时光荏苒,在任齐的力挽狂澜下,宗氏集团活了过来,发展的蒸蒸日上。尽管所有人都劝任齐接替宗氏集团总裁的位置,他却固执地把它空了下来。

    功成名就的他这两年也有无数佳人投怀送抱,也有像极宗才的oga,但是他知道,他们都不是他。

    [老板,查到“宗才”订了一张国内的机票,下午5点到达首都机场。]开会的时候,任齐突然收到侦探发来的一条短信,他激动的不能控制自己的心情,匆匆结束会议,推掉当日剩下的工作安排,一刻也不能多等地赶到机场。

    下午五点左右,任齐正左张右望寻找着宗才的身影,突然被迎面跑来的一个小孩撞了一下。

    小孩儿跌坐在地上,就开始哇哇大哭,任齐连忙把小孩抱起来,手忙脚乱的开始哄。没一会儿他看见一个aph一边喊着“宝宝!”,一边四处张望,怀中的小孩立马挥着小胳膊喊着,“dad!dad!”

    aph和他道谢后,牵着小孩走远了。

    不知怎么,任齐觉得这个小孩和宗才长得好像,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不过转而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怎么可能呢,怕是自己思念过度。

    他不由得朝着aph和小孩离开的方向多忘了几眼。

    接着他就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拖着行李箱走向了那个aph,把行李放定后,就把小孩抱了起来转了几圈,把小孩逗的咯咯直笑,亲密地喊着:“daddy!”

    任齐一下子懵了,近三年来,他想了千万种再次相遇的情景,从来没有想过宗才身边会出现一个新的aph,他们还有了孩子。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冲了上去揪住那个aph的领子,一拳把他揍倒在地,“宗才是我的!”两个人便扭打在一起。

    “任齐你干嘛!”宗才吓了一跳,慌忙去拉架,“任齐你是想教坏你儿子吗!”

    任齐愣在原地,没了动作,“他……他是我儿子?”

    “废话,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宗才被任齐怀疑的语气气的要死,没好气的回答道。

    “坏人!打!dad!”站在旁边的小孩扑倒任齐怀里,蹬着小胳膊小腿要打他。

    “宝宝,daddy再教你一遍,叔叔叫david不叫dad。”宗才把乱扑腾的小孩抱了起来,指着呆坐在地上的任齐说,“这个坏人才是dad。”

    (完)

    番外

    宗才实在是和儿子任宗宝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不能喊叔叔dad,只能喊这个揍了叔叔一顿的大坏蛋dad。于是干脆把儿子扔给david哄几天,打算等装修好儿童房后再接回来。小孩子忘性大,过几天就不会排斥那个打人的大坏蛋了。

    “不是我说你,你打人前能不能动动脑子。我都被你标记了,我还能给别人生孩子?”宗才没好气的帮任齐处理擦伤,“上来就动手。你是多不相信我,啊?”

    “一时糊涂,谁让你消失三年音讯全无,我这不是着急吗?”任齐也不太好意思,上来就跟小舅子大打出手。

    “急个屁。你就是不相信我。”宗才哐的一下盖上药箱。

    想起误会说开后,宗才的弟弟抱怨道自己当初多辛苦才从死神手中救活他哥,还任劳任怨带了两年侄子。结果什么好处没捞着,回国先被揍一顿。心中一时心疼起来,任齐抓住宗才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三年未见,自是有诉不尽的衷肠。

    只是这执手相看泪眼,怎抵得上干柴遇上烈火。

    任齐本来是半蹲在地上,看着宗才修长嫩白的小腿,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他虔诚的捧起宗才一只脚,褪下鞋袜,在光滑白皙的脚背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吻。宗才往后退想抽出脚,却只是抵住了沙发靠背,反而更方便任齐捉住他的玉足,从脚尖开始吮吸,舔弄,还时不时抬头望着他的反应,脚本来就是宗才的敏感部位,如今被人又舔又咬,宗才羞的闭了嘴,不让自己喘息出声。

    任齐把玩够了,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自己肿胀了半天的分身,握住那只被自己玩弄的湿哒哒的玉足的按向了那块炙热。

    宗才感觉那火热的性器还带着黏液蹭着自己的脚心,呻吟一声,想抽出开来。却被任齐死死按住,由轻渐重地在柱身上摩擦,不时顶戳着敏感的足心。

    不多时,任齐就着宗才的足部身寸了出来。当米青液身寸在足心的时候,宗才也忍不住陷入高潮之后的瘫软。

    任齐用性器肏遍了宗才身体的每一部分,把米青液涂遍了他的全身,宗才头一次知道不用真正被进入,他也能无上快感,只因那个人是任齐。

    第二天醒来,天已大亮。宗才看到床头任齐留下的便签,说是他先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等一会儿就回来。

    宗才也懒得去翻自己的睡衣,就套着床边任齐换下的白衬衫,松松的扣了几颗扣子,下了床。

    他想起昨天带回来的行李中,有两瓶酒必须赶紧放进冰箱冷藏。

    因为宗才回来了,所以任齐早早吩咐手下多买些食材把冰箱填满,自己好给宗才做一顿大餐。

    于是当宗才打开冰箱柜子的时候,只有最上层有一点空位,他只得踮起脚,小心翼翼把酒瓶往里塞。

    任齐赶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自己朝思暮想爱到心尖儿上的甜心,光着身子穿着自己的白衬衫。因为踮起脚和伸胳膊的动作使得身线格外修长,衣摆仅仅遮住臀尖,浑身的充满情色的吻痕、牙印一览无余。

    他从身后搂住宗才,一手沿着腰肢摸向宗才胸前的两粒红果,拉扯揉捏着,不一会儿就红的鲜艳欲滴。另一只手隔着衬衫揉捏着宗才的臀肉。

    “别……别闹。我带了两瓶高酒,我们来品一品。”宗才抽出刚放进一半儿的酒瓶,想借着品酒的名义让任齐不要大白天耍流氓。

    “好,品酒。”任齐从宗才手上接过那瓶酒,用开瓶器打开,却不是倒进酒杯,而是缓缓倒在宗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