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请吃药

    “弥塞拉，我的宝贝，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叶寒呢喃道。

    与此同时，航空母舰内部正发生争吵。

    钢铁侠托尼斯塔克一过来就带来一个爆炸性新闻，那个被洛基抓走的混血小女孩是他女儿？

    弗瑞局长正视他，“你应该明白关心则乱的道理，救是一定要救的，不过不要中了洛基的圈套。”

    坐在一旁的夏洛克一如既往看穿了一切。

    “呵，”夏洛克意味不明地发出一声冷嘲。

    而美国队长史蒂夫早就对这个一来就毒舌完所有人的家伙不满了，他质问道：“你想说什么？”

    夏洛克看也不看他，用眼神浏览了一遍在场的所有特工，然后嘲弄地看向托尼。

    “你知道点什么。”托尼肯定地说道。

    夏洛克这才开口，“总算还有一个有智商的，你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洛基要抓走弥塞拉？”

    托尼这才明白，他问弗瑞，“我记得你说过洛基控制了鹰眼？看来神盾局对我的了解比我自己还要深。”

    娜塔莎出面替弗瑞解释，“从你一年前成为钢铁侠开始，神盾局就备份了你的全部资料，弥塞拉的模样和你的母亲有九分想像，而她的母亲七年前和你交往的时间也吻合，所以我们确定她是你的女儿。”

    “我想你们还偷走了他们的头发进行比对。”夏洛克补充道。

    娜塔莎瞪了夏洛克一眼，重重说道：“是的，不过，”

    托尼打断她的话，“等一下，所以你们就打算一直瞒着我？直到鹰眼把事情泄露给洛基？”

    娜塔莎赶紧解释道：“我们本来是要告诉你的，不过”说到这儿，她瞟向夏洛克，“大福尔摩斯先生联系了我们，要求我们对弥塞拉的身世保密，这个保密特指的是你。”

    “麦考夫？”托尼的脸色有点难看，这叫什么事，大家都知道他有个女儿除了他本人。

    “找到洛基了。”班纳博士的话打断了众人。

    “在哪里？”托尼开始调动机甲。

    等班纳博士报出坐标，托尼已经完成变身，史蒂夫拦住了他，“我们需要一个计划，”

    话音未落，托尼已经冲了出去，史蒂夫一咬牙只得跟上。

    托尼他们刚走，这边就有特工报告，有僚机正在接近。弗瑞已经收到麦考夫的信息，说道：“放她进来。”

    叶寒还是忍不住联系了麦考夫，她知道她帮不了什么，可不能就这么待在一边，等待命运对女儿的最后仲裁。

    夏洛克看到叶寒进来，瞬间也觉得牙疼了，有点心虚的大侦探依然维持着他处变不惊的面容，很官方地解释道：“当时弥塞拉跟在我身后，我在结账，洛基来得很快，是有目的性地抓走了弥塞拉。”

    很别扭的解释。

    而叶寒，用麦考夫的话来说她对夏洛克的行为有着特殊的理解方式。叶寒揉了揉麻木的脸，试图让它有点血色，她疲倦地说道：“我明白。”

    夏洛克在内疚，在向她解释，叶寒明白，所以不愿迁怒。

    “这边请，叶小姐。”弗瑞局长道。其实他对于叶寒的到来是不赞同的，奈何麦考夫提出的条件太诱人。

    “您好，班纳博士，我是叶寒。”

    “呃，叶小姐，你好。”

    叶寒已来到了班纳博士跟前，电脑上显示了洛基的下落。

    画面里钢铁侠和美国队长正联手大战洛基。

    班纳看叶寒似乎在画面中找什么，有些抱歉地说道：“叶小姐，洛基并没有把弥塞拉带过去。不过我们正在努力寻找她的下落。”

    叶寒一笑表示理解，班纳博士又转头去忙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叶寒的手中已满是冷汗，她尽力让自己不要崩溃，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大脑里尖锐地嚎叫，弥塞拉的声音时而闪现，“妈妈，妈妈。”

    托尼仍在对战洛基，“弥塞拉呢！你不是自称是神吗？怎么会做出挟持小孩子的事情，还是说你们那里的人对神有什么特殊的理解？”

    叶寒拼命睁大眼睛盯着托尼，不停地给自己下心理暗示，托尼会救出弥塞拉的，他是超级英雄，他是她的生父。可是很快托尼的声音就越来越远了，叶寒又听到自己脑海中的尖叫。

    夏洛克正在嘴炮神盾局众人，不经意扫到叶寒这才发现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该死的，麦考夫在搞什么！”夏洛克暗骂一句，大步上前，从叶寒的手包里拿出一瓶药。

    夏洛克镇定地说：“冷静点，不会出事的，看样子美国队长和钢铁侠很快就会带来洛基，从洛基嘴里套出话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先吃药。”

    叶寒想要说话，可她的嘴唇都在发抖，一张嘴牙齿都在打颤。女特工希尔也过来帮忙，她接了一杯水给夏洛克，就看见夏洛克已经放弃让叶寒吃药，改注射镇定剂。

    “不好意思，你对我前女友做了什么？”托尼刚刚进来就看见夏洛克给叶寒打针。

    希尔解释道：“叶小姐刚才似乎精神有些异常，”

    “所以就给她注射了镇静剂？”托尼过去把叶寒抱起来放到一旁的软椅上斜靠着，他还记得当年贾维斯的调查。看着叶寒的面容，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这么多年，她的病还没好？”

    夏洛克习惯性毒舌道：“显而易见，我很震惊你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接着，他就发现了被抓住的洛基，眼睛一亮，“太好了，现在我们可以从这个看上去智商不超过120的人身上拷问弥塞拉的下落了。”

    更单纯的托尔：“……”

    弗瑞拦住了跃跃欲试的夏洛克，“我们得先把他关起来。”

    托尼斯塔克看着叶寒，回想起当年的事情。他和叶寒是在保加利亚的一个化装舞会上认识的，她性感火辣，热情奔放是舞会中心，托尼也被吸引了，当晚他们就去了酒店。叶寒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和刺激感，她就是个活灵活现的妖精。只是后来他发现叶寒在某方面有些特殊的癖好，出于关心女友心理健康的角度，他让人调查了叶寒的过去。接着就是让他一度追悔莫及的行为，他为叶寒找了心理医生，叶寒当然也就知道自己在调查她，受到惊吓的叶寒连夜收拾行李逃离保加利亚回到华国，从此失去联系。

    叶寒睡的很不安稳，眉头紧皱，额前鼻尖渗出一层细密的汗，“弥塞拉……”她说着梦话，开始是喃喃自语，然后越来越焦灼，“不，弥塞拉，弥塞拉！”

    托尼握住她乱动的手，叹了口气，决定喊醒她。

    “叶寒？小寒，弥塞拉回来了。”

    弥塞拉的确回来了，夏洛克十分高效率地推断出了弥塞拉被洛基藏在了那里，弥塞拉的营救十分顺利。

    贾维斯去通知弥塞拉和夏洛克来见叶寒。

    “醒醒，小寒。”

    叶寒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弥塞拉找到了，她循着那个声音，一步步离开鲜血与阴霾堆成的梦境。

    “托尼？”叶寒第一眼并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女儿。

    托尼解释道：“弥塞拉马上就过来，你昏睡的这段时间，弥塞拉已经被救出来了。”

    “又做噩梦了？”托尼递过来一杯水。

    托尼完全了解叶寒的过去，这也让叶寒在他面前近乎□□。

    叶寒目光闪烁，慢吞吞地吞咽温水。

    门开了。

    “妈妈！”弥塞拉如乳燕投林扑入叶寒的怀里。

    叶寒愣了一下，然后马上紧紧拥抱女儿，亲吻她的额头不敢确认这是真的，又拉开她一遍遍地摩挲她的脸颊，方敢确认，“妈妈的弥塞拉回来了，”

    托尼笑道：“好了好了，你勒得她喘不了气了。”

    叶寒这才松开弥塞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弥塞拉坐在她怀里，看看托尼，又看看叶寒，眼睛滴溜溜地转。

    “弥塞拉在想什么？”叶寒柔声问道，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

    弥塞拉皱起了小鼻子，懵懂地问道：“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刚才他告诉我他是我爸爸。”

    叶寒的手停顿了一下，笑意也停了。

    托尼在等着她解释，而她这时候却有些反悔了。

    不，不能这样，这太自私了。

    叶寒俯下身去亲亲女儿的脸庞，柔声说道：“弥塞拉，她就是你的父亲。”

    弥塞拉有点困惑了，她看向托尼，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低头去玩自己的头发。

    托尼正等着女儿也扑过来喊他呢，见此情状不可置信地问道：“等等，我这是被嫌弃了吗？”

    弥塞拉窝在叶寒怀里娇娇软软，但带着一丝郁闷地说道：“妈妈你不嫁给麦考夫了吗？我想让麦考夫当我爸爸，我喜欢夏洛克。”

    托尼：“……”槽点太多无法吐槽，他是那里比那个谢顶还有小肚子整天挂着虚伪笑容的政客差！还有夏洛克那个毒舌脸又长，情商又低，任性得不像个成年人，弥塞拉喜欢他哪一点？

    贾维斯：咦？别人任性，别人毒舌，嗯，没毛病，sir，您高兴就好。

    叶寒失笑道：“不是，我是说他是你生父。”

    “我爸？”弥塞拉蹭地一声从叶寒怀里窜出来，头发都乱了，盯着毛茸茸的小脑袋惊奇地看向托尼。

    “嗨，宝贝女儿。”托尼笑道。

    却只听弥塞拉说道：“你复活了吗？——妈妈，你不是说我爸死了吗？——你是又复活了吗？向美国队长一样。”

    说话的同时弥塞拉已离开叶寒投向托尼的怀抱。

    “嗯……严格来说，他也不是死而复活而是，”

    “而是什么？”弥塞拉追问道。

    叶寒笑着摇摇头，看到托尼眼中的疑惑后用眼神肯定，是的她是喜欢美国队长。

    准确地说超级英雄她都爱，不过这一点就先不告诉钢铁侠托尼了。

    托尼有点吃醋了，挑挑眉想再换个话题。

    “说嘛说嘛，”弥塞拉拼命摇他手臂。

    托尼吊足了胃口后跟女儿讨价还价，“那你要喊我什么？”

    “爸爸！”弥塞拉欢快地叫道，其实从叶寒说这是她亲爹之后，小姑娘就已经满怀欣喜地接受托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