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我其实只想做一个安静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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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吧,黑崎一护.........
“不要!!”黑崎一护突然间从梦境中惊醒身体像弹簧一样不自觉的从床上被狠狠的弹起,大口的吸着空气,就好像是从海水中硬生生被拽出来的鱼一样,痛苦难耐。少年开始逐渐冷静下来,观察着周围的景色随即长出了一口气。
是自己熟悉的家,躺的是自己熟悉的床,呼吸的是自己熟悉的空气,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自己是在家中而并非像梦中一样又再次的回到了那个满是血和泪的战场。突然间感到自己浑身一阵刺骨的凉,少年的身体不自觉的抖了抖,向旁边望去。
没关窗户。
也是,这么炎热的8月谁还会关窗户。
鹅黄色的窗帘也在微风的作用下微微的吹起,在柔和的月光的衬托下一切都是和平的景象。
是啊,是夏天。但是,为什么会感到一阵的寒冷。
突然间感到脖颈一阵的痒。
难不成是被蚊子咬了?真是的。
少年无奈的抱怨道,明明自己每天都坚持洗澡为什么还是会被讨厌的蚊子咬,该死的蚊子。少年的手伸向了脖颈,但摸到的东西却让自己一愣。少年摸到的东西并不是什么蚊子咬到的杰作,而是有些黏糊糊,很湿润的东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咸味。这个东西少年很是熟悉,多少个痛苦的时候这个东西都会伴随着自己。
汗水.........
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呐,杀了我吧,黑崎一护...........
啧,又来了。
每次到这个时候就会梦见他,分不清梦还是现实,不论他再怎么努力的区分。那个人说的话就像是个魔咒,长年以来昼夜不分的纠缠着自己。尤其是在听到那个男人在那座白的让人发渗的巨大的塔中自杀的消息后更是如此。
自己永远都忘不了那个男人在对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的眼神,那是那个男人对自己说过唯一的一句话:绝望、哀求,仿佛他的一切都崩塌了,仿佛他活到至今就是为了这件事——让我杀掉他。怎么可能答应他,少年拒绝了。等待着那个男人的惩罚就是漫长无边的囚禁,除了一层不变的等待毫无希望可言。本以为事情这样就会结束,但不到3天的时间自己就接到了:“他,死了。自杀死的,连同看守他的人也.........”喜之助的语气中充满着无限的悲伤,自责............还有........暧昧?
少年对这个突然间从脑海中蹦出来的词语吓了一跳。暧昧,怎么可能。喜之助那家伙应该只是对昔日的同伴感到惋惜而已。
少年并不懂,但是它可以肯定的是山本老头还有那些个队长包括新上任的中央64庭都在极力的瞒着什么事情一样。自己曾经探过一些个口风,可那些队长的嘴严的不得了,自己什么都没搞清楚。那个男人的事情自己或许到死都没有机会知道了吧.............
少年叹了口气,重新躺下,找了一个自己舒服的姿势重新闭上了眼睛。
真是的,明明已经都过去两年了,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念旧了..........
蓝染..............惣右介.............么..............
*****************************第一人称视角*****************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自己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可以说是.............毫无作为。“啊!大,兰,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要在床上好好的养伤才行!你又在门口那里。难不成是又想要偷偷溜出去吗?”糟糕,又被发现了:“怎么会,”我一脸赔笑虽说戴着面具的脸别人也看不出什么:“我只是觉得房间太闷而已开着门流通一下空气而已。呵呵~”明川那家伙最近变得越来越像老妈子一样了,嘛,这也不能全怪他。要不是我前两天闯了祸他也不至于把我看的这样的紧。
闯了什么祸?还不是跟那个西索跟库洛洛杂交的产物,事后才想起来他是风之国的儿子,还是那个什么人柱力。我脑袋当时一定是让门给挤了才会去招惹个那么麻烦的人。这不,因为那个玩笑,人家小伙还当真了,找上门儿来了。那阵势搞的像是要上门提亲一样的隆重,要不是他们的带队上忍把他硬给拖走恐怕到现在我都不能像现在这么悠闲。这次的失误直接引来了大蛇丸——我那个没人性的父亲的嘲笑以及嘲讽,就连曾经乖巧可人的弟弟也跟着起哄。
果然当初把弟弟交给那个男人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吗..............
叹气。
就这样被明川看着整整快一个月都没出屋,但是这倒是苦了君麻吕和白,他们不仅要打探那个东西的所在地好要负责关于我的安全问题。我说过安全什么的跟本用不着他们操心,他们个个嘴上都说这答应但是他们给人的感觉却从未放松过。
玖炎是我们的心伤,但谁都忍着不想理会最终却变成了一块心病。我或许是习惯了,感觉没什么,但是他们不一样。他们还是孩子,这并不是他们这个年纪该经历的事情。
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他们变成这样的。
“这个借口已经用过了,如果您想要出去请在找一些没有用过的借口。”“@#¥%……&*”明川无奈的叹了口气:“您真是,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一会儿吗。”我看着明川那什么都看穿了的样子,我也放弃了想要出逃的念想,干脆破罐子破摔的把自己狠狠满载了被子里:“明天可以出去吧,明天就是中忍考试了。”明川沉默了,什么都没说。“明川?”我从被子里探出头看向那个沉默的身影。明川怔了一会,缓步向我走来坐在了我的床边然后全身都倒在了我的身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脖颈之间。明川吐了口热气喷在了我的锁骨上让我感到全身一阵的发麻:“怎么了?”我轻声问道。明川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我眨了眨有些昏昏欲睡的眼睛,真是的,最近怎么这么爱睡。简简单单的吐出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音节,伸出手安慰性的摸了摸明川的头,但他的头却卖得更深了。
“什么都不会发生了,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了。所以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们就一起回去吧,我们不再接什么任务也不再介入这个世界。剩下的积蓄足够我们几个人花了,房子地方也很大。昶我也不用再担心了,我们就一直这样在一起生活好不好。君和白还有其他的人,恩?”我依旧在他的耳边低语,安抚性的摸着他的头发。因为除此之外我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抚平他心中的不安。
夜幕又再一次的降临,笼罩着人们的不安。
恩,好.........
木叶的考试地点的宽阔程度还真不是盖的,估摸着就算坐在第一排看这场地中间的人也是一样的渺小。我坐在了最后一排,但却正对着火影们的座位。明川坐在了我的右边,屏息凝视着全场的动静。我将斗篷上的帽子狠狠地往下拽了拽,劲量低着头。哦,当然,今天没有戴面具而是粘了一张伊尔迷的皮,毕竟这张皮在我过去走南闯北的那几年一直都为人所知。白他们在准备的地方等候,看他们几个的样子似乎准备得很充足。
在没开场之前明川依旧是一副:喂!你们这群低等的人类离这里远点!!的样子。我拍了拍明川的肩安慰着:“别那么紧张,会让人觉得更加可疑。随意一些就好,随意一些。”“但是...........我知道了。”明川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不知所措的摆弄他的手指,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看着明川的样子自己感到头大,他也太拘束了吧。
放眼四周,这次来参观的人并不只有那些带队的上忍和爱凑热闹的人,各国的大名和使节也在络绎不绝的进入到会场中。在每个不显眼的位置就有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暗部人员在那里站立,周身散发出一种让人容易忽视的感觉。我身后不远处就站着一位。不过说起来,既然那么多大名都来了,土龙会不会也来到这里啦。啊,就是那位替我掌管玉之国的那位。不过时候我返现是我多想了,也是,他一个那么喜欢安静的人是不太会来到这种场合的。
“那个,是奇犽吗?”闻声,我和明川同时转过头去。明川看见来人就皱了皱眉,我微微地看了明川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说话。然后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人:“是啊,我之前一直都是带着面具的,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我往明川的地方窜了窜,空出来个位置并示意来人坐下。“嘿嘿,就是觉得像。对了,你们组就你们两个人吗?不是应该还有一个人的吗,他呢?”来的人倒是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我旁边为他留出来的位子上。但是他话一出,我旁边的明川明显身体一僵,然后转过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放在双腿上的双手也像是要攥出来血一样。“他有些要是先走了。”我倒是显得没什么语气很平常的和他像是唠着家常一样。“这样啊,真是的他一个人走了把你们扔在这也太不够意思了。”他撅了噘嘴,一脸愤懑不平的样子。但是我身后的明川突然间站起,我数案件就握住了他的手腕。明川身体剧烈的抖动着,但最后一却还是慢慢的平静了下来,重新做在原来的位子上。“他怎么啦?”来人不解的看着明川,我忙替明川打着圆场:“或许是做的太久了,说起来怎么就你一个人来这里?”我转移这话题。“啊,佐助那家伙自从赢了之后就跟着卡卡西老师不知道上哪里修行去了。真是的,卡卡西老师那家伙真是偏心,修行居然不带着我一起去!”说完就一脸不甘心的样子气哼哼的转过去双手抱在了胸前。嘛,你们大概也猜出来了。这个大大咧咧的人就是我们的太子爷,漩涡鸣人。关于在正式第三场考试之间的那场预选赛我在白那里也有所耳闻:“这样啊,那现在宇智波回来了吗?”“没有啊,是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嘿嘿,说不定是怕了不敢来了呢!”不知道为什么鸣人突然间高兴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场面我只能说一句你果然是小孩。
“比赛好像是快要开始了的样子,你快一点去吧。”看着我正前方的火影都已经到齐了,我像鸣人催促道。“哦,是吗。”说这鸣人就起身:“那我走了,再见!”鸣人边跑边想我挥着手。“啊,考试加油!”我也象征性地举起了手。“哦!”等到人么的视线都注意在了会场的时候,我转身握住了明川的手。明川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又将头低得更深了,恨不得将头埋进自己的胸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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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基地内。
“这就是新来的成员,朱雀,南斗你们两个来认识一下他。”佩恩在中间介绍到。新来的人上前一步微笑的打着招呼:“二位好,我是新来的成员,虽然目前还是一个替补的。”
银月宗家。
“是吗,他们两个人输了啊。”银白色长发的男人正在专心的修剪着不知名的花枝,长相秀丽,亲切可人,面容微笑,笑的连眼睛都只剩下一条缝。“接下来该怎么办,家主大人?”一位年龄四五十岁左右的老者毕恭毕敬的跪坐在那里。
“咔嚓。”“那么,就把他的一切都毁了吧。”男人剪完最后一剪,张开了紫色的瞳孔,依然面带微笑。但是在阴暗的角落中显得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