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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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我照往常一样来到学校,做着开馆前的工作,我和以前一样先打开窗户看外面有没有我想要的风景,毫无疑问她并没有出现,失去的空白依旧没有能够被强而有力的希望给填补,只留下空洞的存在。

    我一边打扫着卫生一边听音乐,周杰伦的歌,他是我比较喜欢的歌手没有之一。咳嗽声打破宁静,我寻声望去馆长出现在我眼前,大概五十多岁,金丝眼睛安在充满横肉的脸上,手臂粗大身材壮硕,上身的衣服似要冲破身体的束缚爆炸开来般,俨然一副指挥者的姿态,我看向他没有做出什么表应继续着打扫的工作。

    “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什么?南大师?”馆长带着嘲讽而尖锐的语气问到,我很明显的能感受出其中韵带的尖锐。

    “昨天,有事了很重要的,以至.....”我说。

    “哟哟哟,还寻找自己的灵魂?电影看多了你?多天多么重要你不知道吗?”他用手指着我的脑袋讯喝。

    “下不为例。”我说。

    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见他的喘息声,可能到了他们这个年龄对破坏规矩这种事有着万分的不能容忍,尤其是和利益前景挂钩的,只会牢牢的紧靠利益点,贴着规矩制定者,我在想要是我到了这个年纪会不会也是如此,或者更甚其他。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至少现在不会我确定。

    “很抱歉。”我又补充了一句。

    “下不为例,这个月奖金扣除。”说完馆长遍拂袖而去。

    目送馆长离开后我便继续接下来的工作,直至下班回家。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星期天,早上我早早的便起床今天是搬家的的日子,离见到于歌的时间越来越近,我不禁有点雀跃起来,就如小孩能得到蛋糕糖果般的雀跃,都是重要的渴望的东西。

    不过想到今天早上她要来帮我搬家便产生一种逃避感,不敢面对其,生怕她说出什么让我处于尴尬境地的话语,将我置身于无人、无树、无标识、无可参照物的全无地带。我孤身一人站立其中,方向失去、意念失去、甚至连太阳都将失去,我只能默默地躺下然后随着风死去。

    在我陷入回忆的恐惧的时候,敲门声像打碎寂静的雷声让我从昏沉中猛然惊醒,肯定是她来了除了她不会再有第二人,我在门口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走过去打开门。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紫红色的高跟鞋,我抬头向上看去,蓝色的连衣裙,嘴上涂着大红色的口红还画起了眼线,头发披散在肩上,我看了不禁一阵发愣。今天的她显得极为性感可人,不知道是她故意打扮成这样还是为了让离别划一个更好更果断的句号。

    “来了,进来吧。”我说。

    她跨过门阶优雅的往屋内走去,看起来就像一个贵妇般。

    “嗯,还挺守时的吧。”她说。

    我会心一笑没有说什么。

    “我今天带饭来了,今天我做一顿给你吃。”她举起手中的塑料袋对我说到。

    我看向了她的右手,里面居然是俩袋子方便面,我看向了她说,“这算饭菜吗?”

    “算,能填饱肚子就算,再说这是我唯一会的,你去拿俩个鸡蛋来。”

    我只能听从她的摆布,谁让我是理亏的那一方,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我让她独自操作好了这一顿饭,饭好了之后我把俩晚鸡蛋面端到餐桌上又去去了俩双筷子。

    “有啤酒吗,拿俩瓶来。”她说。

    “大早上喝酒不太好吧。”我说。

    “别废话,让你拿就拿当践行好了。”

    我又去冰箱里中取出俩罐酒,帮她打开封起,她从我手里接过酒便往嘴里灌去,由于喝的太猛被呛到发出咳嗽的声来,我连忙去拿了纸巾帮她擦拭。

    “抱歉,吃相有点难看。”

    “没什么,你开心就好。”我说。

    说完这句话后她便望着我一动也不动,空气在此刻间凝固,无声掩埋了旁白,一切音源都被堵住。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来吗今天。”她开口道。

    “额,可能不是很清楚。”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认识的那天吗?”

    “嗯,有这个印象,毕竟被人袭击可是谁都能遇到的。”我微笑着对她说。

    她听完后也哈哈大笑起来,和在地上打滚的刺猬一样。

    “对对对,没想到我醉起来是那副德行,不过那晚你送我去宾馆什么都没做倒是让我挺意外的,是不是我的吸引力不够?”她看着我问。

    “吸引力?不够的话我们还会处于这种关系吗?”我反问道。“何况当时我们俩个都是被人暂时遗忘的群体,基于这点来说,都会产生好感的,和吸铁石的同性相吸有异曲同工之妙。”

    “哈哈也是,能让你这种榆木疙瘩说出这样的话,也是不容易的。”她说完还漏出一副得意的笑容,“不过你最近怎么了,突然这样?”她接着问道。

    “我可能遇上我喜欢的人了。”

    “喜欢?你确定?你好像异性朋友自有我只此一个,怎么可能这么快的恋爱。”她说。

    “那个人我也不认识,至今见过俩次,对话一次,她叫于歌,我想我应该喜欢上她了。”

    “一见钟情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她用惊讶的语气对我说。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爱上了她,就像太阳每天准时从东方升起西方落下,周此反复这般,我确定我是爱上了她她就是我的生命,而且她正在处于痛苦之中,我要早点去寻到她。”

    “那我怎么办。”她抛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每个字上都带着锋利的尖刃,我不知该用什么器皿去接过。

    “就这样分别吧或许好点,对谁的伤害都小点,你是个好女孩,应该拥有更绚丽的生活,我确定。”

    “再说吧,咱们先吃晚饭,然后我帮你把东西都收拾好搬过去。”

    我接过她的话语,那这样的话她岂不是又知道了我的住处,我们的关系不是就如藕断丝连一般,这样的告别不是一点存在的意义都没有吗,要是可能的话还是连根斩断为好,用最锋利的刀。

    我准备开口向她解释一番,正在脑中准备措辞好让话语显得委婉而不至于刺破皮肤见血。

    “我车就在楼下,等下一起把东西搬下去,不许拒绝,就当是你对我的补偿。”她说

    我没有说什么显然认同了她的说法,可能这也是我内心的显露,东西就藏在那自己不敢把它提取出来,只能有个合适的人把它揪取而出,我在顺便使一道力而让它更顺畅的流露。

    我们吃完饭后把东西都搬到了她的车上,我告诉她的地址后她开车向目的地行驶而去,我望着车外的景象在眼前依次倒退,车来到路口处由于红灯她把车停止下来。马路对面的广告牌上打着广告,一个硕大的笑脸,我们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它,然后会心地一笑,红灯变绿了车继续前进。

    “你想起了什么。”她问

    “你知道的。”我说

    “笑脸蛮好看的,不过我觉得要是火柴搭的话会更为俏皮,你觉得呢。”

    我没有说话,让声音随着距离消散在我耳中,我扭过头去不再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