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算是草率的结束了晚餐。虽然我腹部一直疼痛并叫嚣着饥饿感。

    叶明轩又问道：“你有什么怀疑对象吗？”

    “没有。”我摇头，反问他：“你呢？”

    “我也没有，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把偷拍你的照片发给我。”他微笑到。

    抬起眼睛看着面前从容不迫的叶明轩，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逼我先开口。用手指翻动那三张照片，我看着标注的时间和画面，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你是因为季沐舒的事情联系的我。”

    言下之意，是指那位“有心人”把照片给叶明轩，也是想引起他对我的注意。

    “我明白，但没有这些照片前我就认识你了，他给我这些照片有什么用处吗。难道是在暗指季沐舒的死因和你有关？”叶明轩突然笑了，双眼中的神情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意味悠长。

    “你觉得呢。”

    “你要是再多了解我一点，很快就会发现，我判断是非只靠自己发现的证据。”他用手指尖碰触自己的太阳穴，“就连直觉都不会相信。”

    “一位好警察。”我举杯示意。

    晃荡的红酒杯与盛满白开水的玻璃杯在半空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就是我为什么讨厌与叶明轩见面的原因。这一次虚伪先生们的晚宴，除了照片的出现让我处境变得更加复杂后，什么线索也没有得到。

    之后男侍者送来账单，叶明轩先一步结账，我们二人穿上外套一起离开。

    在电梯中看着比来时多了一个的信封，里面的照片被横七竖八的摆放着。我皱眉，想要低头整理牛皮纸信封。但这时电梯门开了，我只好先出电梯，走了几步再整理照片。但离开电梯后的我忘记了大厅里也有台阶，想要把照片整齐的摆放在一起的结果是直接踏空台阶，从第三阶直接倾斜到平地，还好门口有门童，眼疾手快地扶住我，他拦着我的胳膊，我的手掌恰好按在他的胸部。

    我能感受到在我先被门童扶住后，叶明轩也察觉到了不对，立即转身看着差点摔倒的我，用他强健臂力揽住我的肩膀，让我站平稳。

    我收起按在门童胸部的手，大概是一瞬间的惊慌，掌心的跳动不知道是我心脏的搏动还是门童的心跳，而我也因为这惊吓，隐约的胃部绞痛消失了。

    “谢谢你。”我看向门童，非常感谢他。但门童的神情很难看，就像他是那个刚才突然摔倒的人，面色惨白地朝我说道：“没事。”

    而这时叶明轩在旁也向门童道谢，随后拉着我离开。我就没有过多询问门童是不是不舒服，只是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门童，发现他踉跄地扶住了身旁的石柱。

    不知道为什么，我轻声打了个嗝，就好像吃饱了一样，奇怪。

    夜晚扑面而来的寒风也没有让我感受到丝毫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