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正反两面郝赤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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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潇,我会帮你保守秘密,不会跟任何人说。”

    想起林乔乔分刚说的这句话,郝赤潇彻夜难眠,他躺在床上回想起自家父亲与大明星严桃花偷腥一幕,好比幻灯片一般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不能忘怀!这是一种严重的纠结,那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半夜搂着的却是别的女人,而且脱得□□!更无耻的是他们居然在玩车震!

    他这个年龄的男生虽然偷偷看过x片,可是这种□□裸的视觉冲击,绝对是难于抗拒,难于忘怀!

    那是一阵麦浪,熟透的麦浪!就刚才清楚看见父亲的摘星圣手好比如来佛宽厚的掌心,紧紧压在那一分为二的五指山上搓汤圆般搓来搓去。

    对于自家父亲的的风流情史早有耳闻,可是亲眼目睹带来的困惑极为深刻,这种困惑夹着严重的心里矛盾,一边作为子女谁想看到这种荒唐的一幕,绝对不能接受!一边又对大明星严桃花美妙躯体想入非非,一闭上眼,那两只大白兔不听使唤,硬是蹭得往他心里奇痒难耐。

    辗转反侧,既爱又恨,此刻,郝赤潇内心的矛盾激烈在交织着,他想了又想。

    假如晚上没看见?明明看见了,什么可能装作没看见,虚伪。

    假如看见的那会,自己有幸也搓它一搓?搓一搓嘛,谁怕谁。

    亦或是抱着林乔乔一起研究这种搓法,看能不能搓出‘二饼’ ‘五条’出来!不行吧,太恶心了,我难道也遗传我老爸好色的本性!万万使不得!

    郝赤潇,你太恶心了,这个时候你还在意淫,那可是老爸的小三,专门破坏家庭的狐狸精,你想她干什么,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

    虽然郝赤潇在某些方面存在着一定的叛逆,可郝赤潇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圣人,他肉眼凡胎,看见这种火辣辣的(春,色),难免心烦意乱却又无可奈何。

    他开始思考,思考出身名门到底图个什么?

    图个衣食无忧,凑合吧!

    图个饱暖思□□,要还是不要?

    图个气场,出入名媛云集的高级会所有成堆的奶等着你挤,好像蛮诱惑的呀!

    在他的印象里,他只知道自家大权在握的父亲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己从小到大一直被当青蛙养着,他的父亲却从来没有告诉他:愚蠢的青蛙吃虫子,聪明的青蛙吃天鹅肉。

    想到天鹅肉,他想到林乔乔,这位类似青梅竹马的可爱女生跟自己一直在玩暧昧,彼此间就差捅破那层纸,思来想去,林乔乔算得上是百花丛中一点红,可是自己对她的感觉好像经常举棋不定,喜欢她吗?好像有点,说不喜欢吧,好像又有点舍不得,这难道就是鸡肋?

    想到鸡肋,他想起了肯德基的全家桶,好呀!全家桶里有林乔乔,有吴卿钕。。。,有新来的那个。。。那个漂亮女生。。。白洁洁,就是那个白洁洁。

    想到白洁洁,他想起她的那副高冷姿态,冷的跟霜一般,比雪还冰,容不得一丝靠近,更容不得一丝亵渎!就是这个时候,一直翘着不倒的滚烫老二突然萎靡下来。

    他那张本是通红的脸,此刻渐渐冷却下来,于是他在回想,回想这几天来那个冷冰冰的北极美人为何对于自己的热情爱理不理。

    回到家时已经三点,到这会儿摆在床头的闹钟响个不停!咔擦一声,只见闹钟被他摔在墙角,可恶至极,这个闹钟似乎故意与他作对,窝在地上还是一直叫个不停。

    他掀起被子将整张脸捂住,大吼一声:“又要读书,读个破书图什么!”

    是呀!到底图什么?读好书,入仕途,在贪个污,包个二奶,养个小三!想到白洁洁,他突然又统统不要。

    ‘咔擦一声’,就在这会郝家的大门开了起来,打野战归来的郝凤顺驾着变形的宾利车回到郝家,这是个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从车里走出来的一刻,却奇怪地低着头的。

    经常这个时点开着车悄无声息地回来,郝赤潇对他老爸的作息时间非常了解,此刻,他站立玻璃窗前,把楼下的一动一静尽收眼底。

    ‘我草,宾利车被撞了一个大变形,整个屁股竟有半个凹陷进去。’

    “什么回事,难道是被我撞成这样的,活该!。”

    本来有点浮躁疲惫的郝赤潇这下象打了鸡血一样突然来了精神,当他看到郝凤顺捂着额头蹑手蹑脚正想往屋子钻的时候,他的奶奶正好从楼上下来。

    有好戏看喽!郝赤潇穿着睡衣跟滚雪球一样急急忙忙从三楼直接滚到一楼的厨房,他好像拿了个什么东西往自己的脸上搓了搓,随即又飞快滚到了大门口,时间正好不早不晚。

    只听郝母正一副正经的模样对郝凤顺训话着:“又当夜猫子去了?都几点了这才回来。”

    若是往日,这个郝凤顺大可含糊一句:“嗯”然后溜上去,可是今天不行,他母亲的眼力极好,早就看清楚他的额头多了个包。

    “还是晚了一步。”郝凤顺有点懊悔,他原本把时间计算的好好的,可是想不到自家的母亲今天又提早了十分钟。

    “把手挪开,给我看,额头是什么回事。”老太太似乎有点火气。

    “妈,没什么,昨晚。。。喝多了,结果。。。”

    郝赤潇这个混蛋,还没等他父亲把话说完,偏偏跑到宾利车旁兜了一圈,随即他大叫一声。

    就这个声音,把楼上的人几乎全部给吵醒了。

    “奶奶,快过来看,老爸这是。。。。”

    郝母听闻大孙子的叫声,她竖着眼睛白了一眼郝凤顺便转身过去朝前走去。

    “混账,这车撞了,人也受伤了,到底什么回事,说。”

    郝赤潇扶着他的奶奶,郝母看起来极为严肃,只这声喝把郝凤顺训得只有老老实实的份。

    郝凤顺屁颠屁颠朝母亲走去,他极为尴尬,却又毫无内疚可言。

    “老爸,你去钓鱼岛煮茶叶蛋?遇到小日本鬼子?没丢手榴弹吧?哪车啥撞成这样,屁股都开花了!”

    郝赤潇盯着郝凤顺额头那个鸡蛋大的肿包大肆调侃,此刻他的嘴角透着一丝难于察觉的笑,这种微笑很狡黠,但是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尽力压制住内心的那一阵快感,眼瞅着偷食的父亲成了大猪头,他心里是有多么的狂欢,徘徊在心底那句话只不过没说出来而已:“叫你偷吃,自作自受!下次再让我看见,我直接把你撞成脑震荡。”

    不想,就在此刻,楼上醒来的几个人‘啪啪啪’一一赶到楼下来了。

    “就你话多,大人的事你少插嘴,洗漱去,一会给我老老实实去上学。”

    对于郝赤潇的添油加醋,郝凤顺似乎有点恼火,此刻,他巴不得溜到楼上去,无奈在母亲的眼皮底下,好像没有脱身的机会。

    “自己做错事了,还不承认,这会儿还好意思吼你儿子,你脸皮不薄呀。”

    “奶奶,我爸脸皮好像挺薄的,要不然他大清早就煮那么大一个‘茶叶蛋’干嘛!。”

    幸灾乐祸!郝赤潇一边说,一边指着父亲的额头说事,就在此时,他又想起了车震的事,昨夜的郝赤潇是个恶魔,对严桃花那赤条条的身体居然还会做着无耻的幻想,可是此刻的郝赤潇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自家的母亲来到眼前,他忽然多了一丝正义,想替母亲出口恶气。

    “奶奶,昨天我们家那只猫从楼顶摔下来,摔断了一条腿,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郝母一本正经看着自家的孙子,眼尖的她看见孙儿脸上也有异样。

    “你的脸上是啥回事。”

    “奶奶,我看见我们家的猫昨天在屋顶上追着邻居家的母猫,两只猫脚蹭来蹭去,一不小心就被蹭摔了,后来那腿就瘸了。”

    尴尬,似乎有点尴尬,郝凤顺的脸阴了下来,一片铁青!偏偏站在身后的郝凤滑没看见他的表情,兴致勃勃跑了过去,搭着郝凤顺的肩膀,抖着脚,晃晃悠悠笑道:“哥,好像有这么回事,大侄儿说得没错。”

    郝凤顺正在气头上,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甩开肩膀,转过身去只瞥了一眼,那郝凤滑只觉不对劲,‘刷’了一下直接变脸,赶紧岔开话题:“哥,昨天那些礼数相当,都够数了。”

    “哎呦,这大清早唱的是什么戏呀,大侄儿过来给婶婶看,脸上是啥回事。”

    狡猾的赛珍珠大概猜出郝凤顺肯定是出去偷吃惹祸回来,对于这个当市长的大哥,她对他有一百个认可,唯独看不惯的是他在外面玩女人。

    “婶婶你别碰,我是。。。跟老爸一个样。。。撞到了。”

    “呵呵呵。。。,就你这个家伙,好好的在脸上涂酱油干嘛,要不是仔细看,还真以为你是‘半夜的花猫照镜子——一脸麻花’,你是故意的吧。”

    “我这酱油是给老爸准备的,茶叶蛋蘸酱油吃,老爸口味重,他吃得咸。”

    郝赤潇一句话看似漫不经心,却是一语双关。

    尴尬,尴尬极了!偷腥成精的郝凤顺本是口才了解,却不想儿子的一句话说得让他脊梁骨里冷飕飕一片,此刻,他的内心略过一丝惭愧,他自嘲着:“茶叶蛋蘸酱油吃,总比蘸醋吃好。”

    “孙儿,进去,把脸洗干净了。”郝母好气又好笑。

    “凤顺,上楼去,我给你揉一揉。”郝家的大媳妇一脸微笑,眼瞅着自家的老公骑虎难下,她一句话替他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