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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则楠刚走进按摩店,就看到了面色难堪的众人,他正奇怪,老板便畏畏缩缩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二,二爷,是再给您开一个新包间吗?你的专属间已经被…”

    不等这人说完,金则楠就一副了然,他摆了摆手,道∶“别开新的了,那人是我让哑仆带来的!我直接去他那儿吧!”说完,金则楠就轻车熟路的大步向二楼走去。

    金则楠却没看到,那老板听到他说完“哑仆带来的”几个字后,就瞬间面色灰败,满脸恐惧。

    转眼,金则楠就走到了专属间门口,他先掩饰了一下自己眼中不自觉透露出的对那人的痴迷,又想了想他的背叛,换上一副冷面,才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已经到嘴边的调侃却在看到那床上之人后,陡然被憋了回去,表现出的冷一下子彻透骨髓。原那冷只是脸上装出来的,现在,却完全是从心底里透出来的。

    “你怎么在这儿?”金则楠皱紧了眉毛,语气难掩厌恶之色。

    面对这样的金则楠,床上的女孩却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明媚一笑∶“我怎么不能在这儿,这儿可是我未婚夫常来的地方,我当然也要夫唱妇随,跟紧他的步伐。”

    “呵。”金则楠冷哼一声不欲理她,转身就要离开,却听到∶“你是不是要去找哑仆和那个男孩?”

    金则楠闻声停下脚步,心中已经想到她的意图和最坏的打算,但面上却丝毫不显,回道∶“对,你见过他…他们了?”

    “他?我见过他了!只是,你说的那个他,和我说的那个他,是一个人吗?”那女孩又是甜甜一笑,一脸好奇的看向金则楠。

    “别废话!”金则楠见她搭起话来就没完,再加上十分担心江十安的安危,也就失去了和她周旋的耐心,直接问道∶“江十安现在在哪?我要见他!”

    “嗯,不错,我知道僵尸安在哪!”女孩一边点点头,但在说到江十安的名字时皱了皱眉,暗道这名字好奇怪,“不过,我想知道,我们的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江十安!大江大河的江,十全十美的十,安枕而卧的安!”金则楠皱着眉,一板一眼的解释着江十安的名字,好像是在和她讨论什么精准的数据一般。

    那女孩也愣了一会儿,直到自己点了点头又正确的重复了一遍江十安的名字,才见金则楠眉头略微平缓了些,她的心不由警铃大震,第六感告诉她,刚刚那个男孩绝对是他们婚姻上最大的阻力。

    “还有,别给我玩这一套,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那人我还正稀罕着呢,若你违背了规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到时候闹得大家都不愉快,何必呢?!”金则楠露出一副邪笑,若让旁人看见了,必定会觉得毛骨悚然!

    屋内的气压骤然降低,女孩维持不住假笑,有些僵硬的看着眼前的金则楠,她身后的佣人开始忍不住的发抖,偷偷在背后拉了拉女孩的衣角,示意让女孩服个软。

    女孩只倔强的看着金则楠,直到自己的眼泪就要逼出眼眶,也丝毫不见金则楠松口,且,他还隐隐有不耐烦的神色。

    “在休息室,我让他跟着那些技师学习!”女孩囊着鼻子道。

    金则楠却完全没注意到女孩那欲哭的委屈,反而听完这话,眼睛瞬间瞪大,怒气铺天盖地的笼罩住整个屋子∶“和那些技师学什么?你这么做什么意思!”

    “你看不出来吗?我这可是好意!在你们中国,大户人家的主母,不就是要管着自己男人身边的人吗?我帮你调|教|他,不正该合了你的心意吗?!”女孩收起眼泪,理所当然的回道。

    金则楠冷哼一声∶“别以为你什么意思人家都看不出来,抛开钱权,谁比谁干净呢?哦,不,我错了!aanda小姐身为皇室,应该更脏些才对吧!”

    金则楠说罢,就径直离开。

    女孩被金则楠讽刺的眼睛通红,恨意滔天。

    “休息室在哪儿?带我去!”金则楠走出门,看到下首待命的老板,便招了招手。

    “哦哦,休息室,您随我来!”老板忙点头哈腰的走到前面,帮金则楠带路。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分别是百会穴,颈百劳穴和内关穴,这三个穴位,这样按压,会缓解人的疲劳,来,你来试一下我看看!”技师皮笑肉不笑的对江十安说道。

    江十安懵懵懂懂,还没从刚刚的变故中抽出神来,就莫名其妙的被带到这儿来,如今,又被这技师一脸不耐的教导着。

    “我…我不是来学艺的!”江十安低声解释道,可又觉得无趣,只好上手,仿着技师的动作,胡乱的按摩着。

    正当技师的脸黑了又黑,满口脏话就要抑制不住,喷薄而出时,“哐当”一声巨响,休息室的门被大力的踹开,仿佛要将房顶的灰震掉。

    “都滚!”金则楠阴鸷的命令道,屋内静了一瞬,随后,人们鱼贯而出。

    江十安看到金则楠,微微愣了一下,马上低下头,也要随着众人离开。

    但他却在走到门口时,被金则楠一把拉住。金则楠伸手支住江十安的下巴,将江十安的头强硬的抬起。

    看到他眼眶内打转的泪水,金则楠忽然心疼不已,忍不住解释道∶“她叫aanda,是英国皇室一员,在两个月前,我义父做主,给我们定了婚!不过只是互相利用罢了,一定不会有结果的!”

    金则楠见江十安眼神还是有些呆滞,便忍不住放柔了声音,玩笑的问道∶“这么久了,在这儿学了什么?”

    江十安仿佛反应不过来似的,听见金则楠的话只点了点头,后好大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断断续续的念叨道∶“百,百会穴,内关穴,缓解疲劳,诶,对,还有一个!”江十安掰了掰手指头,低着头一副回想状,一会儿,又变得眼神空洞,思绪乱飞。

    “那就帮我按按吧!”金则楠说罢,一把将假人掀飞,大刺刺的躺在按摩床上,等待着江技师的服务。

    江十安偷偷瞄了金则楠一眼,见他闭上了眼睛,才正大光明的看着他,目不转睛。

    似乎过了很久,也似乎只有一瞬,江十安才压下满心酸楚,一手伸向了金则楠。

    金则楠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握住了江十安的胳膊,面无表情的顺势将江十安拉倒压在身下∶“既然缓解疲劳练的不熟,那就练练别的!”

    金则楠说罢,江十安的衣扣已经全部被他解开了,白皙的胸口毫无掩饰的露出,呈现在金则楠面前。

    原以为江十安会反抗,会胡闹的嚷着自己忘恩负义,甚至会因为那个未婚妻之名,闹着不当小三儿,要回家。可,江十安却只是躺在床上,呆愣愣的任由金则楠施为。

    这是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了吗?

    金则楠见此,脑子愈发混沌,可身体却被身下的柔软刺激的站起,肆无忌惮的顶在江十安的臀缝,诉说着自己的侵略欲望。

    已经兵临城下,但见江十安还是愣愣的,只身体有些紧绷,一副做好准备,逆来顺受的样子,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金则楠这时真的怒了,他一把拽下江十安的裤子,眼睛发红,就要单刀直入。

    ☆、有没有后悔

    但,金则楠的眼光却在触及江十安还红肿未消的深处时,不由自主的躲闪了两下,刚刚的怒气烟消云散,他再狠不下心肠来!

    可,箭已经搭在弦上。

    金则楠咽咽口水,勉强恢复些理智,魔爪并没有伸向江十安的红肿。反而转向将江十安的腿并住,反其道而行的牢牢掩住江十安所有乍泄的春光。

    可,紧接着,金则楠又一手捞起一旁桌子上的按摩药油,抹在了江十安的腿上。一手导入深处。接着,金则楠又借着药油的润|滑,将自己蠢蠢欲动的那处推进了江十安那被自己按紧的缝隙之间。

    金则楠双手愈发狠狠得向内挤着他的腿,缩小里面活动空间的缝隙,慢慢动。

    江十安一愣,本以为自己会像前天一样,被金则楠一面倒的侵略着。却不想,已经准备好被二度撕|裂的地方,痛感竟没有传来一丝。反而是两腿之间,感到有什么熟悉但不可言语的东西,在作着怪。

    如果金则楠强硬的再次要了自己也好,可偏偏他这时来了这种情趣,江十安低叹一声,本在按摩店内的休息室如此已经够难堪的了,偏偏,他只要微微一往下一瞟,就可以看见金则楠的整套动作和,那平时在自己体内征伐的大物。

    巨|大在双腿之间不停动作,时不时的还顶到江十安的花坛门口,江十安不舒服的扭动两下,身体的欲|望随着金则楠的挑拨极速翻腾,不一会儿,就淹没了江十安的所有理智。

    “你…你,别,要不,我们还是做吧,你别这样!我腿疼!”江十安害羞的说道,上身微微扬起,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金则楠的粗|大,他咽了咽口水,抬手想推开动作的金则楠。

    金则楠却充耳不闻,继续重复着自己的动作,双手如同钳子一般,狠狠锢住江十安的双腿。

    江十安的推搡如同螳臂当车,还不够给兴奋中的金则楠挠挠痒,但他实在羞愤,便走出下策,直接伸手向大兽摸去,想要半路截胡。

    却不想,他的双手还未碰到金则楠那处,就被金则楠突然伸出的手牵制住。

    金则楠的一只手附在江十安一只手上,在力量悬殊的博弈上,江十安的手瞬间被他改变了航线。

    转眼,虽也是抚在相同物件上,但却是按在自己刚刚精神的那物上。

    被金则楠的大手紧紧裹住,江十安也只能随着金则楠的动作,轻轻握着自己的宝贝儿子,上下套,弄。

    顿时,江十安的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

    这,这,现在这画面,不就好像是自己在金则楠面前自(己)(安)慰(自己)吗?

    他顿时觉得尴尬无比,气氛诡异,试着起身,想要挣扎。

    可金则楠却显然还不做罢休,他另一只手也离开了江十安的大腿,转而牵制江十安剩下的那只手,不由分说的就往他身后带。

    金则楠握住江十安的其余手指,只留下一根,按到他吐出露珠的花坛,教着江十安如何给自己扩张,并学着他们往日的动作,模拟的进进出出。

    如果刚刚江十安只是羞愤,现在,江十安可以称得上是欲死了。

    自己一只手在前抚弄自己,一只手在后又按摩着那个地方,且,一旁还有金则楠邪笑的看着。

    “别!”江十安本想厉声拒绝,却因被“自己”的前后夹击,声音反而软软的,带着勾引和妩媚。

    “嗯~~”又不知金则楠怎么摆弄自己,江十安突觉身下那处好像被按了什么开关,开始猛地收缩,手指也被缠得紧紧的,酸麻顺着腰杆传到头皮前面的小兽也随着附和,颤了两颤。

    “记住!这儿是你的敏感点,只一按着,效果你自己知道!”金则楠趴在江十安耳际低声教导,声音似有若无,虚幻缥缈,见江十安迷离着眼睛点了点头,金则楠嘴角勾笑,“对了,既然你知道,那,效果到底是什么呀?你给我描述一下。”

    不一会儿,江十安细碎的口申口今传满整间屋子,最后,伴着最后一道低吼,江十安身上染满白|浊,大腿内侧也一片绯红,堪堪有些破皮。

    金则楠看着地上被他撕碎的衣服,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先吩咐哑仆将自己的黑色丝绸浴袍送来,就抱着江十安进了休息室后的洗浴室。

    洗浴室内,有五个喷头,这种公共的设计让金则楠莫名觉得很脏,他微微皱眉,先把江十安放下,让江十安赤着脚踩在自己的脚上,就把自己身上的高定西装脱下,铺在看着最干净的一个水龙头下方。

    因刚刚的运动,现在江十安腿脚发软,只紧紧抱住金则楠才能维持平衡,但看到金则楠在脱外套时,又不由得脸上一红,怎么每次自己都被脱的一干二净了,这人却还总是穿戴整齐,不一会儿,江十安的思绪又飘向远方。

    等金则楠铺好,他才将江十安抱到那里,亲力亲为的帮江十安擦洗。